听到她走近的脚步,他回头看了过来,淡然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答应你的事我办到了,明天我希望可以看到她安然的离去。”
“她真的值得吗?”
阮清儿已经分不清自己心中是悲伤、是痛、是爱还是恨,她摸上他脸上冰冷的面具,面具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银光,慢慢俯身吻上了他的薄唇,唇很柔软,却給人如冰的冷意。他没有躲,一动不动的僵坐着,任她的手伸进他的衣衫,挑弄着他胸前的红樱。她的吻失控而急切,从吮吸,慢慢变成疯狂的啃咬,那人始终象没有生命的石头一声不吭,纹丝不动。
她不甘心的将手伸向的他的下口,连一丝的反应也没有。
她慢慢抬起身来,近距离的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眼睛:
“我比她差在哪儿?”
看着她满眼受伤的神情,他微微挑起唇角,移开了目光,冷漠的低下眼睛。
伤人的明明是她。
看着他唇角讥诮的笑意,她的血一股脑的往上涌:
“把宋熙早找过来。”
她对着暗处的阴影吩咐。不一会,熙早表情麻木的走了过来。
你又瘦了
看着熙早变得更加尖削的下巴,谢临炎的目光中满是痛楚,心中黯然。
明天过后便是永别,熙早,珍重
看着谢临炎旁若无人的痴痴望向熙早的眼神,阮清儿呼啦一声,将石桌上的酒壶和酒杯全都扫到了地上,把心中的闷火疯狂的发泄了出来:
“以后不准你再喝酒,别想再麻痹自己,我要让你清清醒醒的面对一切,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她说着,突然将谢临炎仰面按倒在石桌之上,坚硬的石桌边硌疼了他背脊,他闷哼了一声。阮清儿三两下将他已经被撕扯的半开的衣服脱了下来,看着他□在外的光滑的皮肤起了粟粒,胸膛起伏着,眼睛却无神的望向一边,而那口却依然没有一丝反应,阮清儿忽然转头看向熙早,眼睛发出阴冷的光,隐隐带着血的颜色,死死盯住了熙早呆滞的眼睛。
熙早好像一个木偶一样,在她目光的牵引之下,直直的走到谢临炎身边,
“熙早,不要,唔……”
谢临炎惊惶的拒绝还没说完,就被熙早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唇堵住了嘴,他本能的去推她,她的手象铁钳一样紧紧的卡住他的腰,他动弹不得,其实他也根本没有用大力真的去推她。
紧接着她压倒在了他身上,胸前的两团饱满的柔软摩挲着他敏感的胸。紧密而真实的触觉让他忍不住发出压抑着似喘息的呻吟。他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熙早。
她的眼睛和唇一样,没有一丝的温度,但是那眉眼优美的轮廓是他的熙早,一点也错不了。
不知何时漫上他双眸的水汽让他目光逐渐变得柔和。
他终于要把自己給她了吗?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的声音,胸口象着了一团火,他剧烈喘息着,从鼻中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伸手圈住了她。
看着他那不知羞耻,已经坚硬如铁的下口,阮清儿握紧这拳头,从指缝间流出了鲜血,滴滴洒落在地上,她的双眸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对自己如此冷淡的他,一转脸马上对着另外一个女人动情,居然不知羞耻的当着自己的面勃_起,毫无怜惜的伤害自己。
同样的血色在熙早黑眸深处闪烁,她利落的褪去自己的衣衫,一下子跨坐在谢临炎身上,没有任何的前戏,干涩的甬道象砂纸一样,疼的谢临炎一阵战栗。猛然他感到自己的下身象被凶猛的旋轮卷入咬噬一般,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他惨叫一声,双臂依然圈着熙早,怕伤到熙早,一双手痛到痉挛也始终压抑着要抠紧手指的本能,抽搐着,直到他毫无快_感的宣泄在她体内,在一阵灭顶的剧痛中晕了过去。
“小姐。”
明香不知道何时走到了阮清儿身边,阮清儿听到她焦灼的叫声,才仿佛猛然回过神儿来。随着血色渐渐从阮清儿的瞳孔中褪去,熙早才麻木的从谢临炎身上起来,吐出了他已经血肉模糊的下口。
“御男术,小姐你这是何苦……”
看着谢临炎的惨状和阮清儿失魂落魄的样子,明香捂住了自己嘴,堵住了惊呼之声,再晚一步他就废了!
阮清儿咬牙切齿的说:
“我要让他记住,她留给他的只有痛。”
半夜谢临炎醒来,只觉的下身被绞碎般的疼痛,他颤抖着手掀开丝被,只见自己光,裸着身体,下口似乎脱了一层皮,因为肿胀泛着不正常的亮光。心感到一阵麻木的钝痛。
“熙早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不是有意要伤害自己。”
他象催眠一样一遍一遍安慰着自己,刻意压制住那不断闪现的惨痛回忆。
黑暗中他将双手缓慢的举到了自己眼前,似乎可以看到双手上的血迹斑斑,他象婴儿一样紧紧抱住自己的臂膀,缩成一团:
“自己现在是一个肮脏的杀手,被官府通缉,为世所不容,再也不是那个问心无愧,可以俯仰天地的谢临炎了,从此以后自己没有了亲人,没有朋友,也没有了熙早,就让他们当作自己已经死了吧,再也不能连累他们了,欠下的血债让自己一个人来还吧。”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忍着下口的剧痛,慢慢的走到房外。看着西侧熙早住的客房,窗口一阵漆黑,她一定已经熟睡了,明天她就可以脱离噩梦,回到原本应该属于她的生活。想象着她的睡颜,他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丝笑意。
他靠着回廊的圆柱坐在了地上,静静的守候了她一夜。
夜很长,又是那么的短……
第二天一早,看着阮清儿从房中走出来,谢临炎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来。
“怎么,等不及了?”
这么早看到他坐在地上,她显然有点意外,她的语调平淡,口气却夹杂着明显的不悦。
“什么时候放她走?”
他的声音暗哑而低沉。
“她这一走你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就算见到了我想她也不屑于多看你一眼,当真就这么急着让她走?”
不出意外的看到他血色褪尽的脸,似乎有不知名的疼痛让他微微佝偻起身体,手紧紧的压在了心口。阮清儿的心也一阵瑟缩。每次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她在享受到报复快感的同时,又被更深的恨意所淹没,到了最后,也不知道到底被折磨的人究竟是自己还是他。
看他没有说话,阮清儿冲着身后一摆手,不一会儿,一个黑衣蒙面人抱着昏睡的熙早走了出来,她的脸在晨光中,苍白的几近透明,表情平静而安宁。
谢临炎关切的看了她一眼,询问的目光转向阮清儿。
阮清儿轻松的一笑:
“别担心,等把她送上岸,她自然会醒来。到时候她会忘了在这里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