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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告诉熙早,我身受如此奇耻大辱,最不想的就是让她看到,就让她把我忘了吧。如果我死了,不要让父母给我收尸,我请军师将我的尸首挫骨扬灰,烧成灰烬,我不想让这肮脏的身子再留在这尘世间,我要干干净净的上路。

张之情泪水止不住的流,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牢头匆匆跑来,将她拉倒一边。

不一会儿,顾太师带着几个侍从走过来,让狱卒打开了谢临炎的牢房,几个侍从进去将谢临炎拖起来,卸下来了枷锁,将他绑在了牢房正中的十字木架上,将一个口钳塞入他的口中。

谢临炎见是顾太师,想开口怒骂,无奈被口钳堵住嘴,说不出话来。

旁边大理寺的师爷拿出一张供状念到:“魏良之夫谢临炎嫁入魏府之前,与雍王世女宋熙早暗中私通,怀有身孕,嫁入魏府后,奸;情暴露,小产之后,心生怨恨,故用砒霜放入粥中毒死魏良……”读完之后,拿着供状走到谢临炎面前,一个狱卒扳着谢临炎的手指想让他在供状之上画押,谁知道谢临炎血肉模糊的手指紧握成拳,无论怎么样也掰不开。旁边一个狱卒见状,拿着一根铁棍猛然冲着谢临炎心口打了一棍,趁着他吃痛之机掰开来他的手指,蘸上印泥,按上了手印。

顾太师在一边阴沉沉的说道:

“罪犯谢临炎通奸杀人,十恶不赦,明天一早,游街示众,凌迟处死。”

第39章

顾太师在一边阴沉沉的说道:

“罪犯谢临炎通奸杀人,十恶不赦,明天一早,游街示众,凌迟处死。”

念完以后,她看着谢临炎拼命顶着口中夹住舌头的嚼子,挣动着紧紧捆绑住他的绳索,颈上青筋毕露,顾太师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牢房里昏暗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她悠闲的踱着步子,凑到谢临炎身前低声说道:

“有什么话到阴间去诉吧,记住到了下面千万别再站错了阵营,当初你若应了凤儿,何至于有今天,要怨就怨你自己没长眼睛!”说完哈哈大笑,转身扬长而去。

一旁的师爷叫过来牢头,吩咐道:

“给他准备准备吧,不比以往,时间紧,明天千万不可出了漏子。半路上出了什么岔子要你们的脑袋。”

说完留下几个侍卫接着守着,跟在顾太师后面出去。

牢头在背后点头哈腰的笑着应道:“您老放心,绝对办好了,一点岔子出不了。”

等顾太师她们走远了,牢头对身边的狱卒说:“去,把仵作何三儿赶紧找来,把犯人带到暗房去吧。”

几个狱卒不敢大意,七八个人一起上手,按住谢临炎的手脚,将他从刑架上解下来,顾太师留下的四个侍卫跟在后面严密监视着,狱卒们抬着谢临炎向暗房走去。

牢头趁机赶紧拉着张之清把她送了出去。

张之清浑身被冷汗都湿透了,看着谢临炎受罪她心疼的直哆嗦,听了明天就要把谢临炎凌迟处死,心里就象着了火似的,烧的眼睛都红了,脑中里嗡嗡直响,平生第一次慌的手足无措。

直到牢头送她出了大理寺的牢房门,向她告辞,她才好似【炫】恍【书】然【网】回神,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塞给牢头:

“拜托大姐,千万照顾着点,让他少受些罪,我现在就找人救他去。日后我定忘不了大姐的大恩大德。”

牢头坚决推拒着张之清的银子:“张大人见外了,我和月白过命的交情,银子我绝不能要,人我一定尽力照顾好,您还是赶紧找人去吧,再晚了,这人可就没救了。”

张之清见牢头坚决不要银子,只好千恩万谢之后,坐上了等在大理寺门外卫承枫的马车。

张之清把牢里的情况跟卫承枫一说,卫承枫也傻了,急道:“这可怎么办啊?雍王和世女都不在……实在不行…。。劫法场吧。”

“我看不妥,凌迟要犯行刑,朝廷定派重兵防守,何况此事涉及朝廷要员,顾太师岂会掉以轻心,仓促之间难于成事,反而连累了雍王府,正中了顾太师的下怀。……我看现在远水解不了近渴,只有把赌注押在雍王王君身上了。”

“王君从来不喜谢临炎的,如何肯冒险帮我们。”

“你只要安排现在让我见到王君,我自有把握说服他。”

见张之清似乎心有成竹,卫承枫驾着马车向雍王府疾奔而去。

到了雍王府,卫承枫带着张之清直接来到王君的卧房,王君已然歇下了,卫承枫也顾不得许多了,让小厮向王君通报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硬把王君给叫了起来。

从睡梦中被吵醒的王君听说是卫承枫求见,还以为是熙早出了什么事情,慌忙起身,等见了卫承枫一听是为了谢临炎的事情,满脸的不奈:

“谢临炎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些,当初我就说他是个祸水,果然应验了吧。他犯下通奸杀人的大罪,朝廷律法昭昭,我可帮不了他。”

张之清不以为怪,淡淡一笑,说道:“这事可不是光牵涉谢临炎一个人那么简单,顾太师要对付的其实是雍王府。……我刚从大理寺牢房里出来,顾太师现在简直是一手遮天,如此大案,不经刑部审批,直接定了明天处决,捏造口供,供状上明明白白写着谢临炎和雍王世女私通在前,谢临炎谋杀亲妇在后。顾太师知道谢临炎是雍王力保的人,这么心急要除掉他,矛头所指一目了然。”

见王君沉吟不语,张之清接着说:“如若此次让她杀人灭口,栽赃到熙早头上,日后便是有嘴也说不清楚。顾太师如今在朝中排除异己,其野心昭然若揭,这么让她得了逞,后患无穷呀!”

王君听说自己的唯一的心肝女儿被牵连其中,终于有所动摇,有些犹疑的看向卫承枫问道:“当真如此吗?”

看卫承枫肯定的点了点头,他皱着眉头,习惯性的用手指揉着眉心,说道:“便算是我想救,有什么办法呢?”

卫承枫见他松口,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赶紧说道:“能不能想法儿见到皇上,只要皇上发了话,重新审理此案,便能拖延时间,等雍王和熙早回来再想办法。”

王君头疼的摇了摇头:“恐怕不行,我前两日听说皇上身体有恙,到宫中请旨探望,被顾贵君给挡了回来,说是皇上想静心修养,谁都不见。”

房中三个人一时陷入的沉默。

半响,王君眼中猛然一亮,说道:“我倒是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他若是出面,兴许能救下谢临炎。”

张之清和卫承枫的眼睛都充满期待的看向王君,王君顿了顿,接着说道:“逍遥王司徒东列,她是三朝元老,当年跟着先祖打下江山,手中有御赐的丹书铁卷,虽然不再上朝议政,说出话来当今皇上也要让她三分。雍王当年曾随他学过武艺,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不如……我写封书信,你们拿着我的信去找找她,帮是不帮,权且一试。”

等张之清和卫承枫拿了书信赶到逍遥王府,却碰了个大门紧闭,王府外面守卫森严,门卫说逍遥王已经睡下了,说什么也不给通传,有什么事让明早再来。

张之清和卫承枫无奈,只好在王府门外,等待天明。

牢头送走了张之清,赶紧回到暗房中。

几个顾府的侍从虎视眈眈的守在暗房门外,里面一众狱卒已经剥,光了谢临炎的衣服,将他绑在一个特制的铁架之上,腿大开着高高支起,他的后廷毫无遮掩的爆露在了外面。

几个狱卒正准备给他清理后廷。

这是示众前例行的准备,为免示众时犯人因恐惧而发生失禁的现象。

狱卒拿着一根竹管,想插入谢临炎的后廷,无奈谢临炎全身肌肉紧绷,后面紧缩,根本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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