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2)

福喜一听,哭的更凶,走过来,往魏良怀里蹭,抽噎道:

“喜儿只是害怕,怕主子已经腻烦喜儿了。”

“怎么会呢?又胡思乱想了不是,我不疼你疼谁?”

魏良顺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

“这不来看你了吗?”

“不是说今晚宿在正君那儿了吗?怎么又想起奴家了,难不成在他那儿受了气,便来把气撒到我们身上吧?”

他往魏良怀里拱了拱,撒着娇挑唆着:

“我们这样的,比不得正君,他出身高贵,便是主子不也得让着几分。”

“他便是高贵又怎么样,我还不是多疼着你这个小妖精。”

魏良捏了捏福喜滑腻的脸蛋,心不在焉的敷衍着。

“主子快别哄着我了,只怕被人家给推出来了吧?这合府上下谁不知道正君根本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胡说,谁敢这么说!”

福喜一见魏良生气了,把身子一扭,背对着他,又哭了起来:

“主子便只会凶我,正君便是怎样对你,你哪敢说他半个字。下人们当着主子自不敢说闲话,都在背后里嚼舌根,我是替主子你不平,我们从没见过对自己妻主这么冷淡的夫君,以主子的身份地位难道配不上他吗?被他如此欺压。”

“我怕他?我教训他的时候你没看到,今天便让你看一看,谁是他的天,让你也学个乖。”

魏良说着唤来门外的小厮,去把谢临炎找过来。

不一会谢临炎被锦儿搀着走了进来。他刚才一阵剧烈的呕吐,刚刚稍微平复,现在还在头晕,胸中象堵着块石头似的难受,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锦儿见他这样,不放心也跟着来了。

一进门,魏良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床前的空地,对谢临炎说:

“过来,跪下。”

纵是谢临炎平时为人沉稳,此时也气得浑身轻颤。刚庆幸魏良走了,还没喘过气来,大半夜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又来折辱自己。

锦儿在旁边赶紧跪下说:

“求夫人饶了我家公子吧,公子今儿个下午就不'炫'舒'书'服'网',便是有什么事,夫人且等明天公子身体稍好些再说吧。”

“我支不动你是不是?出嫁之前男戒你读过没有,我凤景律例对忤逆妻主者裸身游街发配荒岛,对失贞通奸者施以火刑,你不是不知道吧?今天这话我只说一次,从今以后,你最好谨记着点,别让我再提醒你,我说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做什么,否则我直接把你送官查办!”

锦儿急的磕着头说:

“夫人饶了公子吧,公子真的病了,这两天一直的都腰酸腿软的,晚上地上又凉……”

“主子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道理,来人!给我掌嘴。”魏良呵斥着打断了锦儿。

见旁边几个小厮上来按住锦儿就要打,谢临炎厉声喝止:“住手!”他声音虚弱,但星目含威,那几个小厮为他气势所慑,不由得住了手。

谢临炎转头对锦儿说:

“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你先回去吧。”

说完,他走到魏良跟前,直直的跪了下去。

那边福喜低低的在魏良耳边嘀咕着:

“到底是做过将军的,不比寻常男子,好硬的性子。”

魏良嗤笑一声,不耐的摆了摆手,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对着谢临炎说:

“你不是不懂得怎么伺候妻主吗?我念你过门不久,也不罚你。今日你就跪在这儿,好好看着福喜怎么伺候我的,多会儿你说学会了,多会儿你起来。”

说着,他搂上福喜,两个人宽衣解带,开始在床上云雨起来。

两个人说着银言秽语,嬉弄调笑着。魏良四肢大展的躺在床上,那福喜浑身上下只穿了件红艳艳的肚兜,更显的一身的肉白花花的晃眼。他象条狗一样把魏良浑身上下舔了遍,'炫'舒'书'服'网'的魏良哼哼唧唧只叫唤。

被福喜伺侯的兴起,魏良一把按下福喜,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快速起伏运动起来。一时银靡的啧啧交和声,福喜放琅的叫;床声交织成室内春光无限。

谢临炎跪在地上,只觉得头晕恶心,丝丝凉气如针尖般刺痛着本就酸痛的双膝。他勉强支撑的跪着,紧紧闭着眼睛,可那银靡的声音却声声往耳朵里钻,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反应,一股热流由小腹升起,引得腿根一阵阵酥麻。他紧紧夹住双腿,心中羞惭万分,自己的身子竟然变的如此银荡了吗?

好不容易魏良和福喜两个人折腾累了,息灯睡了。谢临炎勉力支撑到了半夜,他耳边开始嗡嗡直响,如千万只蜜蜂在飞,眼前金星直冒,腹中坠痛,终于不支,晕倒在阴凉的地上。

早上魏良和福喜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发现他晕倒在地,才命人把他抬回海棠苑。到了中午,谢临炎人虽然醒了,却起不了身,只说肚疼,锦儿慌了,这才找魏良叫了大夫来。

谢临炎虚弱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听到大夫对魏良说:

“恭喜大人,贵夫君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并无大碍,不过动了胎气,我给开些安胎的药,多注意休息便没事了。”

当时就象全身血液都被抽离一样,一刹那浑身冰凉。谢临炎一下子握紧了身下的褥子,就听魏良怔愣片刻道:

“安胎药先不必开了,媚儿领大夫到帐房支钱去吧。”

等大夫和小厮们都出去了,魏良揪住谢临炎的头发,一把将他拽下床来:

“好你个贱人,居然带着身子嫁进我魏家来,走和我见官去!”

说着拖着他就往门外走。谢临炎浑身酸软,双腿象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他心中慌乱,脑中一片空白,顺手死死抓住了床腿。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说什么北疆战神,原来如此下作,这个孽种哪来的?你倒是说不说?”

魏良说着死命的摇晃着谢临炎的头。谢临炎的头皮被拽的生疼,只觉头疼欲裂,眼前一阵发黑。

见他不说话,魏良忽然站起身来,狠狠的向他小腹踹去:

“我叫你装死!”

谢临炎本能用手去护肚子,魏良一脚踹到了他的手上,更加暴跳如雷,叫道:

“好啊,你还护着这个贱种,你还想把他生到我们家吗?”

她这句话说完,谢临炎早已哆嗦成一团,仿佛又深陷噩梦中一样,当日种种不堪的情景如走马灯般又浮现在了眼前:

“不……。”

他失神的看着魏良,渐渐松开了护住小腹的手,一声不吭的任魏良一脚接一脚狠狠的踹到了他的肚子上。一股股鲜红的血液沿着他的两腿间流下,浸湿了他身下的地面。

等锦儿听着屋中动静不对,壮着胆子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自家公子躺在血泊里,魏良象发了疯一样踢着公子的肚子。

他一下子扑到魏良脚下,抱着他的腿说:

“夫……人,夫人,我……我求求夫人饶了公子吧。”

他颤抖的象秋风中的叶子一样;死死挡在谢临炎身前。魏良象刚缓过神来一样,才注意到谢临炎脸色如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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