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2)

谢临炎认命的呆坐着,心中忽然被一个想法吓到了:

“今天会不会碰上熙早?”

这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她,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要忘了她,可是哪一天是没有想她过完的。她就如同自己的呼吸的空气一样,只要醒着就无处不在。真的很想见一见她,哪怕远远的看一眼。可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见她?她也会想自己吗?

想到这里他自责的摇了摇头,自己已经嫁为人夫,哪有资格再奢望这些。

他就这样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和魏良进了宫中大殿,眼睛却不自觉的去找寻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

很快在上席看到了她。

她穿着红黑双色织金锦的广袖长袍,简洁的发髻上斜插了一支浑体通透的墨玉簪,人看起来显得愈发的雍容华贵,那浅笑盈盈的身影竟感觉离自己如此的遥远。

她正笑着与人交谈。谢临炎在顺着她的眼光望去的下一刻,心中如被重击一样怔住了。

坐在她身边不知是谁家男儿,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那少年身穿样式简洁的水蓝色长衫,远远望去整个人俊雅出尘,如此一尘不染。

他赶忙移开了视线,心中犹自蹦蹦直跳,越是难过越是自责。

已经嫁为人夫的自己凭什么难过?

他心中烦乱,忽然看到桌上一盘单笼金乳酥,看上去油腻腻的,胃中翻腾,大殿内人声嘈杂,只觉头晕欲吐,见魏良和别人聊的正欢,顾不上和她打招呼,便站起身来急急向殿外走去。

他走出殿外,被凉风一吹,恶心之意稍减。定了定心神之后,准备回到大殿里,却在抬头的一刹那愣住了。

熙早一进大殿,便被自己的爹爹拉住,把翰林学士的公子引荐给了她。那孟公子人倒也俊雅,不过熙早心里明白自己爹爹的意思。

谢临炎刚刚嫁人,她心中难过,根本没心思谈论婚事,她趁自己爹爹和别人寒暄之际,找了个机会借故躲了出来。

刚出大殿,见迎面走来一个穿轻衣薄纱的公子。她素不喜打扮妖媚的男子,也没有在意,接着往前走去。在与他擦肩而过时,一股淡淡的脂粉香中隐隐透着薄荷般的清凉袭来,冥冥之中似乎被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她蓦然回首,对上了那双让她朝思暮想的黑眸。

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多少次魏府外的徘徊,种种相思情怀尽赋予这深情凝望之中。周围的一切瞬间失去了光彩,天地间似乎只余这一个人。理智让她止步,可是心中早已经把眼前这个略显瘦削的身子紧紧拥住。

谢临炎在看到熙早的那一刹那,脑中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意外的相遇让他惊喜中夹杂着辛酸,眼中水雾氤氲。

片刻的怔愣之后,自卑于自己此刻狼狈可笑的装束,他无措而惊慌的想转身离开,“炎,炎……。”身后一声声深情的呼唤让他止住了脚步。

这是她的炎吗?为什么他要穿成如此古怪的样子?他的无措让熙早心中酸痛,她清楚的感知到他的痛楚,他生活的并不好。

熙早,请你不要再这样叫我的名字,你的温柔是如此残忍,我宁愿你冷漠的对我。

熙早的呼唤象刀一样凌迟着谢临炎的心。却在看到魏良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走到他身边时,恨不得自己马上从这里消失。

他任魏良搂住他的腰,转身对着熙早,浑身如掉入冰窖一般。他低着头不敢看熙早的神情,一直盯着眼前的地面。

魏良看了看自己身边这两个人的神情,似有了悟的干笑了几声,她意味深长的说道:

“原来是世女啊,世女和内子很熟悉吗?内子能认识世女真是他的荣幸啊。”

她这明显谄媚又意味深长的口吻让熙早皱了皱眉头,不想让谢临炎为难,只好随意应付了她几句离开了。

等熙早走后,魏良拉着谢临炎走回大殿。她心中气恼,心想一个没盯住就跑出来了。

坐下之后,她在案下,伸手狠狠拧了一下谢临炎的大腿。在看到他紧皱的眉头,咬牙隐忍的样子后,气更加的往上冲。

就讨厌他这种什么都闷声承受,不懂求饶服软的死样子,自己早晚被他闷死。

她不解气的又狠狠拧了十多下,才暂时放过了他。

刚才与谢临炎的相遇让熙早心神大乱。他眼中那么明显的无奈和哀伤深深的刺痛了她。她木然的向大殿后侧的小花园走去,想散散心。不经意间一抬头看到顾飞颜有些不支的斜倚在假山边上,还是万年不变的穿着一身白衣,身边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熙早走上前去,扶住他问:

“舅舅,怎么就你一个人?”

顾飞颜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轻轻推开她说:

“清儿给我取斗篷去了。”

停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接着说:

“半天也没回来,我得回去了。”说着艰难的扶着假山就要走。

“你站住!”

看到他又想躲着自己,熙早刚才看到谢临炎,心中所有的懊悔、委屈全部爆发了,

“为什么你们有事情全都瞒着我?你知道看到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伤害而无能为力是什么滋味吗?有了事情就不可以让我分担吗?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她一股脑的把质问丢给顾飞颜后,在顾飞颜的悸动的凤目中看到了同那人一样的隐忍和痛苦,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你的身体不'炫'舒'书'服'网'吗?上次伤了腰到现在还没好吗?飞颜,别再瞒着我好吗?”

在看到顾飞颜终于有所动容,翕动着嘴唇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清儿拿着一件白色的斗篷走了过来,给顾飞颜披在了身上,说道:

“公子,太师正找你呢。”

顾飞颜无奈的看了熙早一眼,随着清儿走了。

熙早看着他蹒跚的背影,心中暗暗下了决心:“我一定会找机会查清楚的,我绝不会让炎的悲剧在我的眼前再重演一次。”

宴会结束后,谢临炎和魏良回到府里。魏良没有回自己的房里,反而直接和谢临炎一起回了海棠苑。

谢临炎觉得困倦不已,他探询的看着魏良,说道:

“我累了,想睡了。”

魏良呵呵一笑:

“我也累了,今天就在你这儿歇了。”

转头对锦儿说:

“去,到我房中把秀儿叫来,以后就让他也来这院子里伺候吧,你一个人不够用。”

看着锦儿出去了,魏良坐到了谢临炎身边,搂着他说:

“今晚我好好疼疼你。”

谢临炎万没想到,她忽然要在自己这里过夜,当时僵住了,脸色发白。

魏良一看他一付要上刑场的样子,不觉心中有气:

“怎么,不愿意?伺候妻主那是你应该应份的。你进了我魏府的门都一个多月了,一点做人夫郎的样子也没有,今天我好好教教你。”

魏良今日看见谢临炎看熙早的样子,心中醋味十足,但是她比谁都清楚,对谢临炎来硬的,一点用的都没有。所以她在回来的路上,决定既然用武力征服不了他,就在床上征服他,没有一个男子能经得住聊拨,多迢教几次,他自然离不开自己了。

等锦儿叫来秀儿,两个小厮一起伺候着她和顾飞炎洗漱完毕,魏良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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