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顶中央垂下数条铁链,一面墙壁之上挂着皮鞭、绳索。魏良坐在刑房正中的红木椅子上,面前的长条桌案上摆着藤条、木杖、拶子各种刑具。
见谢临炎被几个侍卫带了进来,魏良起身来到他的身边。
谢临炎的个子比魏良高出半头,仰头和他说话的感觉,让魏良觉得很不爽。
她朝谢临炎身边的两个侍卫使了眼色,那两个人一起上手反拧着谢临炎的双臂,使劲将他向下按去。谢临炎紧咬薄唇,微微挣动了一下后,便不再挣扎,被按跪在了魏良的脚下。
魏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抬起了谢临炎那线条优美的下颌,大拇指来回摩挲着。指下的下颌紧张不安的紧绷着,昭示着主人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魏良习惯性的眯起眼睛,原本细小的眼睛更加眯成了一条缝,然而从这条缝里射出的目光却是嗜血而冷酷的。
谢临炎微微侧头,想摆脱她侮辱性的钳制,却使得她更加用力的捏紧他。她用柔和到令人恐惧的声音凑在他耳边说:
“告诉我,你的那个贱妇是谁,只要你乖乖的说了,我就饶了你,否则……”
她顿顿了,环视了一下四周,
“你可别怪我不懂得疼惜你。”
谢临炎的胳膊被那两个侍卫押的酸痛,他挣动了一下肩膀,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魏良见他不说话,伸手便去解他的腰带。谢临炎眼见她要在众人眼前脱衣羞辱自己,忽然大力一挣。两个侍卫没有防备,一下子脱了手。
四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见此情景一起扑了上去,竟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几招便都打倒在地上。
魏良吓的脸都白了,颤声叫道:
“你若是不想我在这里解决,好,咱们现在就到外面去,我要你当着你父母的面,说出贱妇的名字。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知道狗屁双颜公子是怎样银荡的东西。”
她见谢临炎住了手,苍白着脸站住不动了,只觉得浑身发软,赶紧扶着桌子坐下,心中犹自腾腾的跳个不停,喘了口气方说:
“你自己把外袍除去,只留亵衣。”
谢临炎犹豫了一下,终于认命的脱下了外袍。
两个侍从过来,将他的双臂交叉在背后,使劲向上抬高后用麻绳死死的绑住。谢临炎胳膊已被抬高到了极限,只觉的肩肘处要断裂般的生疼,他不禁闷哼了一声,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另外两个侍从将他的脚踝分别用麻绳捆住,由两个侍从将他抬了起来,分开双腿倒吊在了房顶垂下的铁链上。又将他手臂上的绳索系在另一根垂下的铁链上,将他背部向上最大限度的拽了起来。他象一个反弓着身子的大虾一样,被以耻辱的姿势吊了起来。
饶是他腰肢柔韧,也被这种残忍的捆绑姿势折磨的痛不欲生,不一会额上的汗水便开始滴落。
魏良挥手示意四个随从出去。她从墙上取下一根绞了铁丝的牛筋长鞭,打了一个鞭花后,长鞭呼啸着向谢临炎身上抽去。
数鞭之后,白色的亵衣开裂,鲜血渗出,纵横的鞭痕已经撕裂了皮肉。谢临炎默默的咬牙忍受着不出一声。
魏良将皮鞭一扔,走到他身前,就着被皮鞭抽开的裂口,噌噌几下将他的亵衣撕下,只余几片布片凄惨的挂在他的身上,他挺翘的臀部和密地都赤口口的暴露在了魏良的面前。
魏良揉捏着他富有弹性的翘臀,说道:
“怎么样,你就乖乖的招了吧,免得一会受苦。”
谢临炎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拼命压抑着身体的颤栗,这种捆绑的姿势使疼痛变得更加的难以忍受。他勉强抬起了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
“你……休……休了我吧。”
“休了你?休了你好让你去找那个贱妇,你别做美梦了,今天你乖乖说了我就饶了你,否则的话,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魏良说着话,从墙角水缸之中取过一根浸了水的藤鞭,狠狠向谢临炎的抽去。几十鞭过去,谢临炎臀部被抽的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
魏良感觉自己胳膊都酸麻了,见谢临炎全身肌肉紧绷,居然还是一声不吭。
她气恼的挥鞭往他的向上完全爆露出来的臀缝抽去。藤鞭卷上身体最柔嫩的部位,当时带起一条血雾。
“啊……唔……”
谢临炎惨叫出半声,死死咬住嘴唇,生生把后半声咽了回去。
魏良出鞭如风,专往谢临炎大腿内侧皮肤柔嫩的地方抽,他被绳索紧缚的双腿只能大敞着任藤鞭肆虐。每次痛到极点后的挣扎,都给他被反绑着的双臂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汗水浸湿了他缕缕黑发,流到地上,如水洼般集了一滩。
直到他大腿内侧再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魏良拽起他无力低垂着的头,又一次逼问他:
“还是不说吗?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回护?”
他凌厉的目光透过挂在长睫毛上晶莹的汗珠和魏良无畏的对视着,一言不发。魏良只觉得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恐怕她已被杀死一千回了。
她忽然神经质的干笑了几声,狠厉的说道:
“好,你硬,今天如果我不让你趴到我脚下求我,我不姓魏!”
她回身从长条案几上拿过一根红烛,扒开他鲜血淋淋的臀半,狠狠的插了进去。感觉到他浑身因密处被撕裂而起的颤栗,她嘿嘿冷笑道:
“别着急,精彩的在后面呢。”
说着她点燃了红烛,灼热的烛火炙烤着肌肤,滚烫的蜡油滴入伤痕累累的娇嫩,蜡油越流越急,谢临炎的止不住的瑟缩颤抖着,开始不顾一切的扭动腰肢挣扎起来,却使得蜡油越发的流泻而下。
他终于忍受不住,发出骇人的惨叫声。魏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看着他已经逐渐失去焦距眼神,再一次诱劝着:
“说了吧,只要你求我,我马上放了你。”
谢临炎剧烈的喘息着,意识在昏迷边缘徘徊。
他心中恨到极点,说出的话来却虚弱无力:“你不……是……人,休……休……想让我……求你。”
“好!今天我就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魏良说着拿过一个青花瓷的小瓶,从里面往手心上倒了些黑褐色的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