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2)

熙早自从上次顾飞颜受伤之后,去过太师府几次探望他,都被太师以各种理由推拒了,一直没有见到他。

现在见他低头不语,看着宋颐水放在他肩头的手,不觉微皱了眉头,心中一阵烦闷。熙早随口应付着宋颐水:“既然表姐盛情相邀,熙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这里也凑个热闹。”随后她转向顾飞颜,关切的问道:“舅舅的伤可大好了?”

还没等顾飞颜答话,宋颐水便抢先接道:“怎么……晨宁侯受伤了吗?伤在哪里?”说着手便在顾飞颜身上游走。顾飞颜看似不经意的推开宋颐水的手,眼睛也不看熙早,淡漠道:“已经无碍了。”

熙早见他对自己冷淡疏远,全不似前次相见的熟络亲切,不觉有些无趣,也不再和他搭腔。见有侍从搬过酒桌座塌,便在一边落座。

琴声又起,隐有哀怨凄婉之音,全不似刚才的清亮明朗。听得熙早的心情更加落寞,想着这个乱七八糟的俗世,唯一牵挂的人也已属于别人了。还有这个看着清雅脱俗顾飞颜,不知暗地里做了多少肮脏的勾当。上次和他交谈,连自己都被他骗了,钦羡他的言谈心胸,感动于他的真心关怀,居然不计他的放荡不羁,把他引为知己。如今看来他也不过逢场作戏。这世界本不属于自己,哪有人真正关心宋熙早,人们关心的不过是雍王世女,除了这个头衔,自己什么都不是。她越想越伤心,不由的自怨自艾起来。

九酝春酒入口清冽绵长,熙早一杯接着一杯,将落寞、伤心、孤寂全都喝了下去。一直喝到夕阳西下,琴音渐远,恍恍惚惚的看着信王世女轻拥着顾飞颜,将酒杯凑到他的清淡如水的唇边,喂他喝下甘琼玉露。

隐约间熙早又看到了那个人躺在披着貂皮披风的女人怀里辗转亲吻,画面重叠,似梦似真。

她摇摇晃晃的走上前去,一把拉过顾飞颜:“走了,天晚了,回家。”说着便靠在了他的怀里,她听到了他咚咚的心跳声,嘻嘻的笑了起来。

顾飞颜扶住她,然后规规矩矩的退离一步,对信王世女说:“天色不早了,飞颜告辞了。”说完不顾宋颐水挽留,转身就走。熙早看他走了,紧随着便跟了上去。

到了桃林之外,玉锁他们正在焦急的等着熙早,看到她出来,玉锁赶忙上前扶住她说:“主子可是喝多了?到处找不到主子,便猜是在这桃林中,可急死我们了,赶紧回去吧。”

熙早却推开她,拉住顾飞颜的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事,稍晚再回。”说着拉着顾飞颜向湖边走去。

那边顾飞颜的贴身小厮却着急了,赶忙挡在面前对顾飞颜说:“主子还是快回去吧,晚了太师怪罪下来公子你……”说着已隐隐带了哭音。

顾飞颜轻轻去推熙早,却见熙早象八爪鱼般紧紧攀着自己的胳膊,听他要走,嘴里模模糊糊的呢喃着:“别走,别离开我……”

她眉宇间的轻愁让他心痛,他咬了咬牙,对那小厮说:“你先回去吧,如果太师问起,就说我有点事耽搁了,稍后便回去了”

说着便被熙早拉走了,那小厮只在后面跺脚:“公子,公子,你……”

熙早拉着顾飞颜来到画舫之上。初月的银辉从窗口洒入船舱,画舫随着湖波轻晃,熙早拥着顾飞颜躺倒在船舱的榻上。她低声辗转轻唤着:“炎,炎……”吻上他冰凉的薄唇。

他误以为她唤着自己的名字,那深沉低回的轻唤让他浑身酥软,他轻颤的回应着她的亲吻,任她肆意品尝着自己的甜蜜,温软的触觉让电流在相拥的两个人身上流窜。

熙早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衫,亲吻着他丝滑的肌肤,他止不住嘤咛出声:“嗯……啊;啊……”他呻吟之声如催情之药让熙早越发的热血沸腾起来,她除去了他的亵裤,伸手握住了他的美好,“嗯……”随着呻吟,他有些惶恐的并起双腿,勾起身子往后退去。熙早不依不饶的贴上去,扳直了他,伸手却触到了一个凉凉的小环套在口上面。

她疑惑的站起身来,顾飞颜的脸色瞬间褪去红晕,心口紧缩起来,他颤抖去提自己的亵裤,还未等他提上来,却见熙早将榻边桌上的烛台拿了过来,掰开他的双腿,就着烛光查看。

就见一个金色的铁环锁在他吐着露珠的嫩粉之上,她不禁心神荡漾,手一晃,一滴红艳的烛泪洒在他大腿之上,烛光中,显出一种禁口的美来。

顾飞颜身子僵硬,一动不动的躺着,绝望地任这个叫自己舅舅,比自己小许多的女子查看自己最不堪的秘密。却见她并未如自己所料流露出厌恶之色,而是甜蜜的轻笑了起来。

她将烛台随手放在自己身边榻上,从发间抽出一支珍珠发针,俯下身来,拿起金锁。醉眼朦胧中,她摆弄了半响才将发针插入锁眼之中,拨弄起来。她温热的呼吸让他又开始止不住的轻颤。只听嗒的一声,金锁应声而开。

不及他阻止,她扬手将锁从窗口扔出。贞口锁在空中画出一道金色的弧线,扑的掉入湖水之中。

第 25 章

随着金环落水的轻响,顾飞颜心中一惊,待要坐起,熙早此时却坏心的在他口上一吹,他脱离了束缚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飞扬。没等呜咽出声,熙早已吻上他,将他的呻吟声吞下。

他的唇温软而甜蜜,她温柔的舔抵着,吮吸着,两具紧密贴合的身体摩擦出激情四溢的火花。当玉龙初抵,轻粘雨露时,顾飞颜如同挣扎在岸上的鱼儿一般,被一波高过一波的欲,海浪潮铺天盖地的席卷,却在彻底沦陷的一刻前,看到激浪中高高耸立的礁石幻化出顾太师仇恨的脸。“爹爹……”他使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猛的推开熙早,踉踉跄跄往舱外跑去。

熙早现在完全处于眩晕状态,出于本能她追出船舱,扑向顾飞颜,却一个站立不稳跌下船去。

最初的冰寒刺痛之后,她麻木的任自己向水下沉去,冰冷的湖水洗净所有的烦恼和欲望,脑中已一片清明。隐约中好像听到焦急的呼唤:“熙早,熙早……”

顾飞颜焦急之中,忘了自己根本不会游水,紧跟着跳了下来,冰冷的湖水呛入肺部,他没来到及挣扎就晕了过去。

他从上方徐徐下沉,海藻般的黑发和半敞的白衣在身后飞舞,几近全果的完美的身躯在水中舒展着,如水中的精灵一般。熙早不禁惊讶于这个男人溺水时居然都散发出令人窒息的美来。她奋力游到他的身边,贴上他冰冷的唇,缓缓的渡气给他,拥着他升出了水面。

顾飞颜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躺在船上。熙早拼命的按压渡气给他,可是他却毫无反应。

她的心被从没有过的害怕和后悔攫取,为什么自己这么自私,只顾着沉溺在自己的痛苦之中,不会想到船上的人会怎样着急。“你醒醒,顾飞颜你醒醒……”,她开始失控的摇晃着他。当一声轻轻的咳嗽声传来时,她象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惊慌的心终于得到救赎。

夜风中他的身体瑟瑟发抖,嘴唇已冻得发紫,象蒙着一层白霜。熙早赶忙把他抱进船舱。幸亏船舱榻上还有一条薄被,把他的湿衣脱下,头发擦干,熙早用薄被把他包了起来。又把船舱里的一个小火炉生着了,放在榻前。

顾飞颜虚弱的躺在床上,看到熙早还穿着湿衣服,坐在炉前给他烤衣服,沙哑着嗓子说:“熙……熙早,你的衣服还湿着,你……。”

熙早笑了笑,安慰他道:“没关系的,我身体好,一会衣服就烤干了,你先睡吧。”

顾飞颜还想说什么,想了想最终什么也没说,溺水让他格外疲惫,在火炉温暖的烘烤中他很快进入了梦乡。熙早把衣服烘干后,也趴在榻边睡着了。

半夜却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睁眼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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