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有准备,不论谁来,都自信能保得住这一条小命。
殷璇玑就挂着这抹讽笑入了临安城。
临安城繁华,所到处处朝气,百姓和乐,竟是比她从书本上知道的临安富庶还更胜上好几分。
赏摩眼前盛景的同时,她也细听了周遭人群的话语,其间,“容城主”三个字屡屡入耳,就连寻常酒楼里大话连篇的说书先生,讲的也是临安这一任城主的生平轶事,以及她与正君当年风光一时的婚娶盛况。
更耐人寻味的在于,临安城百姓对此骄傲不已,不论何处说起容城主,都得一众追捧,言谈间尽是对容城主的诚挚敬服。
反倒无人提及皇室,更无人记起皇室,临安容氏容城主,俨然,就已是临安城的天,是百姓心目中地位超然于皇家的存在。
百姓如此,临安城的二十万守军将士,更甚然。
在这里,大凉殷氏的天家颜面,荡然无存。
这就难免,让殷璇玑生出忌惮——一旦容氏要反,那整个临安城就都会跟着反,以她皇室如今之境况,对比临安此时之兴盛——殷氏皇权,危矣。
殷璇玑唇角的笑淡了淡,她提步走入面前的一家酒楼,听台上的说书先生讲:“七年前东安州剿匪,匪患头子二人,各有异能,盘踞终年为瘴气缭绕的山头占山为王,欺压掠夺百姓……民众积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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