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襄摇了摇头,只道:“大小姐素日里不佩玉玦。”
容境惯常似乎只喜欢戴玉佩,腰间总是只有那么一个饰物,还每日都是同一块玉佩,但是其中原因,连她也丝毫不知。
而且,那块玉佩除了他们府上的少君——那位洛小公子能在帮容境更衣时触碰到,其余的,就连她这个一等贴身侍婢,也碰不到分毫。
所以她猜测过,那玉佩可能是容境统共的三枚信物中,权限最大的那一个。
至于这玉玦,容境平日都是让她收在暗格中的,虽说是容境三枚信物中调动权限最低的一个,却也十分不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景慕卿见容襄摇头时神色微微一黯,听容襄之言时又很快敛了情绪,道:“景某若就此应下,岂非轻信于人,而将我景家置于险境?”
容襄微扬了扬下颌,带着几分傲然,道:“大小姐一贯一言九鼎,景公子不信谁,都不该质疑我家大小姐。而若景公子一定不信,那婢子就不在此多留了。”
她说着便合了掌心,要将那玉玦重新收回怀中,景慕卿抬了抬手,“容襄姑娘留步,我信。”
他信容境。他甚至在身畔无人的时候,仔细看过属下报来的,所有关于容境的册子了。
他知道,这个女子,她丰神俊秀,惊才艳艳,她淡雅如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容襄便将手递出去,那块玉玦落到景慕卿手中,他细细摩挲两下,旁的都不要紧,只这玉玦,她到底是,留了一样念想给他,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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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一早,五尊极品青花瓷被连夜从青城送到了帝京南城门外的一处客栈。
容襄用半个时辰的功夫,最后清查一遍岁贡之物,确定无误了,打马上路,入了帝京。
帝京南城门的守卫这几日都在忙于接待各城岁贡,是以对相关事务尽数知悉,没怎么耽搁,便让车队入了城。
前来查验临安岁贡的,是礼部一个中等官员,她身穿正四品朝服,中等身材,面容不出奇,给人一种寻常的自然之感。
容襄琢磨着,袖口里一早备下,因装着真金白银而沉甸甸的荷包,究竟要不要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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