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了几日,两人就返回了学校。
谢岭本来早就要回去的,被谢郁夏问:“现在去学校?你要带着这身衣服都掩不住的痕迹去吗?”
玛丽苏里的高中也不是普通高中,必定是什么贵族中学,整个故事围绕着贫困特优生倔强女主和霸道总裁的虐心爱恋展开。
郁夏多看几眼都觉得辣眼睛,除了跟她有关的,其它都只看了个大概。
谢岭无心跟谢郁夏一起,于是谢郁夏就从善如流的把唯一的车开走了。
“同学,你、你好……”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郁夏抬头,看见一位穿着校服的美貌少女,正抱着课本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我是新来的转校生,请问3c班怎么走?”
根据无脑的剧情设定来说,贵族中学的校服是昂贵的,每个学生必须买,但学生们普遍只有集会要求才会穿校服,平时还一直穿校服就会被视为穷酸。
谢郁夏:“……”她想起来这段剧情了。
这位少女不就是女主吗,临时转校的女主进入贵族学校,感受到各方没什么善意的打量目光正十分无措,此时面善心狠的女配谢郁夏装模作样的对她报以善意,两人还成了暂时的塑料好友。
然后就是谢郁夏喜欢霸总男主,男主却只对女主感兴趣,谢郁夏心下妒忌陷害什么的了。
“……”郁夏看着面露期待的少女,坚定无情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可是,”少女咬着唇,无措的看向她,小声嗫嚅道:“我刚刚在学生公告栏看到你照片了,下面好像写着你就是3c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夏:?
于是女主还是跟她回了班级,谢郁夏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周围的都是自己人,懂她的狗脾气,所以没人敢跟她做同桌,但是这位女主好像十分看不懂眼色,坚定的觉得她是个好人,欢快的搬着课桌椅子就坐过来了。
女主叫林白露。
小姑娘叽叽喳喳,拉着她问东问西,她说十句郁夏回一句,她愣是感受不到她的冷漠一样,依旧说得开心极了。
郁夏这个人只喜欢逗自己感兴趣的人,不管男女。像玛丽苏文描述的这种女主,她实在无感,很是觉得麻烦,但对方也没什么恶意,她便靠着墙,整个人呈灵魂出窍的放空状态。
小姑娘,真麻烦。
她沧桑的吐了口气。
“谢姐,有人找你。”这个时候,谢郁夏的狗腿子之一站在教室门口喊他,谢郁夏垂死病中惊坐起,喜上眉梢的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她以为是谢岭找她,没想到是个面容俊朗冷戾的少年,他正在抽烟,看向她,眼神里闪过叁分轻蔑叁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朝她脸吐了口烟:“你以后别给老子送东西了。”
劣质烟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郁夏倒退一步:“你寄巴谁啊?”
??
“谢姐,这是……周哥。”站得不远的狗腿子注意到了这尴尬诡异的一幕,小声开口。
噢,这就是男主啊……就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幼时家道中落,在生活中苟延残喘,一朝入狱,本以为人生就此陷入黑暗,而她的不离不弃,却像是黑暗中一道温暖而坚定的光,照亮了他的归路】
【“怎么,女人,很惊讶看到我?”男人挑起她的下颔,勾唇一笑,彼时他已经金盆洗手,白手起家建立起了自己的商业帝国,面对着她疑惑惊讶的眼神,男人笑得邪魅霸道:“女人,从此以后,你也是我的了。”】
郁夏:……不要靠近玛丽苏霸总,否则会变得不幸。
说白了,就是男主一开始做混混,帮人经营什么黑色产业牟利才会被抓的吧?坐个牢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这就人生黑暗了?那被那些不法产业弄得家破人亡的老百姓往哪叫冤去?还金盆洗手,还白手起家,还商业帝国,yue了,本钱应该是用的他妈的养老金吧?
而此时,周晟还在神色不善的说些什么,谢郁夏猛地抬头,对他一笑:“哦哦,好的,那你把我送给你的东西全部还给我吧,要是用了折现也可以,我们一笔勾销。”
周晟话语一滞,那根烟已经只剩个猩红的一点,他掐灭了烟头,神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她。
“这周周五之前你还给我吧。”她耸耸肩,往教室里面走。
进去之后回到座位上,林白露扯扯她,叽叽喳喳的小姑娘突然变得有点害羞腼腆:“那个……你刚刚出去见的是周晟吧?”
“是这样的!我以前在隔壁学校的时候见过他,真的挺帅的,是吧?”林白露有点不好意思,见她看过来,才继续道:“可能别人都觉得他是个坏学生,但是我知道他是有苦衷的,他也很努力的在生活……而且上次他还帮了我。”
郁夏想了一下,诚恳的说:“他可真刑啊!我觉得他的日子过的可真的越来越有判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
正好有室外课,自由活动的时候,郁夏叁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试图逃跑的谢岭,笑得灿烂明媚:“哥哥放学别走啊。”
没错,即使是要考大学的关头,玛丽苏里的学校也是会有室外课的,晚自习更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毕竟一天到晚都用来学习的话,玛丽苏女主怎么跟总裁谈恋爱呢?
谢岭因为小时候生重病,上学上晚了,跟她一级的,却比她大了两岁。
放学后,郁夏径直走向3a班,此时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负责值日打扫的学生,谢岭就坐在自己的位置,提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郁夏跟值日的同学打了个招呼,然后一下坐在了谢岭课桌前面的椅子上。
“谢岭,”她敲敲课桌:“跟我走吧,我爸听说我俩要住校,在学校旁边给我们买了套公寓。”
“你去,我住校。”
“不行,”郁夏说:“一个人住太无聊了,我需要哥哥给我暖床。”
其他人已经走光了,否则一定会被郁夏惊世骇俗的言论吓到。
谢岭又陷入了沉默,郁夏知道他在思考利害关系以及他能不能跑得掉这个事实,青年纠结的模样也好看极了,黄昏的阳光斜打在他身上,好像照见了莹莹雪山,给人一种澄澈冰清的美感。
这雪一样性冷感的青年终于开口,说:“我们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吗?那天只是意外。”
郁夏都被他逗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你哪门子看出是意外?”她站起来,说:“我打晕你是意外吗?我绑缚你是意外吗?我上了你是意外吗?你都没胆子怨我的?”
“我……”青年变得无措起来,他的眸子在阳光的映射下眸色极淡,浅淡得无端生出了脆弱和破碎感,最后他低头说:“我们是兄妹,不可能有结果的。”
郁夏一愣:“结果?你这都跟我想到结婚生孩子暖炕头了?”
青年的脸色腾地红了,他又羞又恼的呵斥她:“谢郁夏!你现在还太小……”
你不懂的。
回应他的是一个轻柔绵长的吻。
她俯下身来,掌控着他,手指插入他柔软的黑发中,诱引他沦陷入温柔的情爱沼泽。
她汲取他的氧气,在他的领地肆掠,探入他的衣摆,抚摸那些情爱留下来的痕迹,带来羞耻和回忆的痛感,她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在他身上攻城略地,仿佛她跟他不是兄妹,而是他温柔又强势的情人。
“自己把衣服脱了,”她轻声道:“让我看看你。”
“或者还要我帮你?”那样的不可抗拒。
谢岭的衣衫早已被她揉弄到凌乱,他的手有点颤抖,但是还是一颗一颗解开了衣扣,在黄昏的暮色日光下向她展示身体,情爱的痕迹在他身上,宛如星点红梅开在皑皑雪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很白的人身上的痕迹真的会显得格外嫣红,特别是那两点茱萸,她起了采撷的心思,指尖轻轻点上,指甲刮蹭。
引来青年的小声痛呼。
“不要在这里……”他羞辱的请求,教室的门还大开着,如果被人看见他们兄妹在这里交媾……
“你害怕了?”郁夏挑眉,干脆手撑着,坐在了他课桌上:“这样吧,你给我口,给我弄舒服了我们就走。”
少女穿着百褶裙,笔直纤润的双腿诱惑性般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张开,引得青年喉结滚动,神色晦暗不明:“你没穿安全裤?”
“夏天,穿着太热。”她毫不在意。
谢岭有点莫名的烦躁和气恼,等他回过神来,他的手就已经搭在了自己妹妹鼓起的胸脯上,隔着一层白色布料,出奇的柔软。
郁夏在笑,她主动一粒粒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褪下衣物,又去解自己的蕾丝文胸放在一边,她引他去抚摸她赤裸美好的肉体,漂亮的腰窝,紧实的小腹,弧度往上,直至握住那跳脱饱满的浑圆。
青年的手很烫,他的眉心微蹙,不像是在欢爱,而像是在思考他为何在此处沦陷,双眸清泠,贪恋又迷茫的望着她。
他静了静,抽开了手,然后执着的把上衣给她又再度穿上,俯身上来,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布料舔舐啃咬她凸起的乳尖,那一点潮湿和若隐若现的嫣红、少女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都在无声的刺激着青年的感官。
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探向裙摆下的隐秘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夏观察着谢岭,感觉他十分有趣,比如现在他的表情,泛红的眼里是渴望,而微锁的眉头又似克制,一副自觉罪孽深重的矛盾模样,青年终于掀开了一点裙摆,露出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的饱满阴阜,漂亮的小丘形状。
“很喜欢看?”他盯着的时间过长,郁夏没了耐心,敲敲桌子,自顾自的褪去内裤。
青年不说话,呼吸变重,却是快速的又给她把裙摆拉回,欲掩弥彰。
“……”郁夏坐在桌上,比他站着要高点,很容易就摸到了他柔软的发顶,她的语气很耐心,就像是在安抚某种小动物:“你快一点,不然等到校工检查教室你也做不完。”
她往后坐了点,双腿搭上课桌,张开腿给他观赏那曼妙之地——她自然不会褪阴毛,不过本身她的阴毛也不多,茸茸的护着洁白的谷地。
青年为她低下了头颅。
他挺翘的鼻尖蹭过那条细线,触碰到了小阴唇上包裹的阴核,柔软的唇瓣里试探着伸出舌头,滑过小阴唇,又想挤入下面的缝隙,郁夏轻轻喘息,突然抓着他的头发就将他用力按向自己的下身,青年反应不过,只来得及发出几道破碎的呜咽,他的唇、他的舌,全部都被迫的吮吸着她,带给她肉体上的极大慰藉。
等郁夏松开了对他的禁锢,谢岭才抬起头,他的唇瓣展现出被蹂躏的艳靡之色,鼻尖甚至也沾了点晶莹的水光,青年的神色难得有几分委屈:“你不要按我。”
谢岭:坏女人。撒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夏还没完事,便哄着他:“好哥哥,我还没高潮,你再委屈一下。”
她指引他找到正确的位置,舌尖在阴蒂处打转,手指也深入了紧致的穴口,抠挖出淋漓的汁水,不久后阴蒂高潮的感觉终于袭来,私处收紧,跟着心脏狂跳,舒服得要死。
她用双腿绞紧了他,似一条即将现形的美人蛇。
谢岭说不清楚郁夏的美感,她不是用艳丽的浓颜去夺人眼球,也并非素雅得如清水出芙蓉,她的美主要是来自于她的情态、她漫不经心的笑,千般万种,欲态横生。
或者又是他呼吸急促,感官失控,才会在自己眼里自动为她添上蛊惑的色彩?
真是可怕的吊桥效应。
两人回到公寓,依旧是谢岭洗手做羹汤、郁夏没个正型躺沙发上等投喂的一天,她不是不会做饭,但谢岭做得也还不错,奴役他总是要比自己做舒服的。
“叮咚——”门铃声响起,郁夏打着哈欠去开门,却见门口站了个极漂亮的少年——漂亮得能让郁夏眼前增添一抹亮色,清醒不少睡意那种。
少年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生了一双缱绻含情的狐狸眼,身姿挺拔,俊秀清贵得像是古代的王孙子弟,芝兰玉树,眼眸弯弯笑起来时,仿佛捧起了一轮小月亮。
蓝白色的oversize卫衣,纯白的头戴式耳机随意挂在脖颈上,还抱着一块滑板,玉色的面颊因为运动有些泛红,青涩的漂亮。
他看见她,好像很高兴:“谢姐姐,你住我对面啊?”
郁夏挑了下眉:“你是?”
剧情里没提有这样一号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我是萧显之啊,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的。”他说着,面颊好像更红了几分,低下一点头,声音也逐渐变低。
“你以前总爱欺负我……”
漂亮的小狐狸低下头,有点害羞,又好像有点失落。
郁夏:?她这改变原剧情搬出来,还扯出这样一道孽缘?
毕竟跟主剧情无关的,任务描述里都不会提,郁夏揉揉眉心,道:“那你敲门是来干什么?”
“就是来看你啊,”萧显之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她,想到了什么,又解释道:“我妈给我打电话提起了你,她最近跟夏伯母在一起……所以我才知道你住这里。”
“嗯,我也刚搬到这儿。那……你要不要进来做做客?”
“谢谢姐姐!”萧显之好像等她这句话等很久了,眼眸弯弯。
郁夏给他找来男式拖鞋换上,带他从玄关进客厅的时候,谢岭正好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突兀看见郁夏身后居然跟了个高高瘦瘦的少年,直接倒退一步。
谢岭:?
这哪里来的狐狸精?
偏偏这位狐狸少年好像对他的反感没有察觉,很有礼貌的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好,你是谢姐姐的继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冷淡的回应了一句,眼睛却一直看着郁夏:“家里没做多余的饭菜。”
“没事的姐姐,我就是来看看你,我不饿的。”话虽然这样说,但是语气的哀怨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谢岭:??
“姐姐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你跟哥哥吃饭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谢岭:???
“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郁夏似笑非笑,提出这个建议。
“砰!”谢岭重重的把餐盘搁在了桌上。
“不用。”谢岭表情很冷漠:“我再去炒个菜。”
雄竞即将开始。
我最喜欢看男人打架了!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叁人坐在餐桌上,气氛有点凝固。
萧显之敛目,拾起瓷勺喝了一口银耳汤。
“……哥哥厨艺真好,”他放下瓷勺,以手支腮,若有所思:“不像我,我都不会。我只会——”
谢岭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向他剜来,萧显之自然感受到了,话语不由得一顿。
“谢岭,你这么凶干什么。”郁夏笑眯眯的,目光在他两人中间移动了一圈,看向萧显之:“你会什么?”
“我只会玩一些不务正业的东西。”萧显之垂眸,睫毛微颤,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是刚回国,我出国有些年头了,在国外一边训练一边上学,然后就是参加各种组别赛,有点无聊,受不了了。”
“你是职业赛车手吧。”一直沉默的谢岭突然发声。
“哥哥怎么看出来的?”萧显之笑了。
郁夏也不由得挑眉,再次打量这只小狐狸的脖颈和手腕,她只是注意到了萧显之外形虽然偏瘦,但手臂肌肉紧实,极有力量感,是一拳能打叁个谢岭这种谢岭:?你礼貌吗。不过仅凭这些,她可推断不出来他的职业。
“新闻看到的,f3欧锦赛,德林站首回合亚军。”谢岭神色冷淡,他的记忆力一直挺好,何况这个人长了一副好皮囊,当时还被国内媒体大肆报道过呢?
“这样啊。”郁夏拢了拢自己的发丝,专心吃饭:“还挺令人惊讶的,可惜我不是很了解这方面,只在d国纽堡林旅游时坐过ringtax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也许我不应该出国的,”萧显之说着,幽幽望着她:“离开了姐姐这么久,姐姐都把我忘了。”
这人说话怎么跟个小怨妇一样?
郁夏被他逗笑了,问:“那你还出国吗?”
“不想去了。”她抬眸,才发现萧显之在认真的看着她:“我受了点伤,教练让我回国休养,可是……我不想回去了。”
“本来老爷子就不喜欢我玩这些,我还是乖乖待在国内继承家业吧。”
一顿饭吃完,其中两个男人都基本没吃下什么东西,萧显之主动表示他去洗碗,被谢岭拦下了,萧显之虚伪的推脱几下,然后就让谢岭去洗了。
几分钟后,厨房里传来摔碗砸盆的声音。
“谢岭哥哥好像很讨厌我。”客厅的布艺沙发上,两人坐着,萧显之接过郁夏为他沏的茶,轻声道。
郁夏没回答他,只是示意他品茶:“尝尝,怎么样?”
萧显之抿了一口,放下青瓷茶杯,有点不好意思道:“好喝的,不过我不懂茶艺,也说不出来怎么个好喝。”
“嗯。”郁夏点点头,道:“不过弟弟挺聪明,肯定有这方面天赋的,姐姐觉得你很快就能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显之不说话,只是玉色脸颊上再次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她夸我了。
他想。
萧显之见到谢郁夏,其实只是一种愚蠢的一见钟情,小时候做的蠢事,他早就记不清了,回国休养这些天,有一日他在小区外很无聊的散步,她与他擦肩而过。
她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他却猛地回头,脚步停留,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所有的意外相逢都只是蓄意而为,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即使知道他们是血缘关系,他也忍不住妒火中烧,不过萧显之本来就是个内心阴暗心思深沉的人,他会伪装自己,然后对她展露出一个个漂亮无辜的笑意。
把她压在身上,撕碎她的衣物,她会害怕得颤抖吗?把她抱在落地镜前,迫使她双腿像婊子一样门户大开,让她观赏鸡巴如何用力奸淫她的肉穴,她会哭着咒骂他吗?他想揉弄她的阴蒂、抓握把玩她的乳房,让她亲眼看到自己是如何哭着被肏到泄身的,即使她被肏到尿出来他也不会停下,让她的尿液跟淫液一起喷溅出来砸到地板上,让她被肏到爽晕过去。
“……萧显之?”少女嗔怪似的话语响起,他这才注意到自己陷入自己龌龊的想法里很久了,久到他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郁夏好像有点不满,笑着嗔怪他,抬脚想踹他一下:“怎么不说话了?”
那一瞬他根据本能反应,伸出手快速擒住了她的脚腕,力气之大,愣是郁夏也发出了一声痛呼。
“弟弟,你弄疼我了。”她笑着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谢岭刚擦干手从厨房走出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你们干什么?”青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声音里透得出冰渣。
“放开。”郁夏懒懒的斜了他一眼,脚上用力,一下收了回去。
谢岭怎么跟捉奸在床了似的?
“谢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萧显之反应过来,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里满是愧疚。
郁夏冲他摆摆手,忍不住的就笑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意,正色道:“好了好了,我没事,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郁夏下了逐客令,萧显之即使再不愿意,也一步叁回头的被谢岭给送走了。
当天晚上,谢岭第一次主动要求跟她一起睡。
“我想睡这里。”他说。
“哥哥要霸占妹妹的床,这像什么话。不过妹妹我宽宏大量,就去你房间睡吧。”郁夏装模作样的叹气,转身就要走。
然后就理所应当的被抓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开口乞求她,毕竟这是多么的难以启齿的一件事啊,如果换做萧显之,他一定会从背后抱住她,撒娇般低头蹭着她脖颈,让她留下来的吧?
谢岭想着,忍不住的心生酸涩。
他只是她哥哥。
“想什么呢?”郁夏回头看他,正好见了青年委屈又极力抑制着情绪的可怜模样。
她不由得心生一点怜惜,就转身轻轻的抱了他一下,哄人似的拍了拍他的背:“那我们一起睡吧,你也去洗个澡。”
关灯之后,为了避免青年又感到尴尬,郁夏很给面子的没去踩他猫尾巴,闭着眼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很快睡着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谢岭慢慢的靠近了她,先是试探性的一个吻,见她没反应,他动作开始大胆了一些——郁夏感觉面上有些湿润和痒,青年像只傲娇又粘人的大猫似的,舔舐着她,仿佛这样就能把她变为自己的私有物一样。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深入她的单薄的丝绸睡裙,往上推开,双手轻柔又贪婪的揉弄她的乳儿,柔软的唇瓣覆上少女的蓓蕾,唇齿挑逗,舔咬吮吸。
“啊……”少女眉心微蹙,似从梦里发出一道呻吟来,飘渺动人。
实际上郁夏简直发挥出来了十二分的演技,毕竟她要是此时醒来了,她的哥哥一定会脸色爆红自闭个把月给她看。
谢岭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半会儿没有动作,但过了阵子,又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再度过来跟她贴贴,在“弄醒”她的边缘反复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逐渐深入她的腿心,郁夏很给面子,让他轻松把自己的双腿分开了。
他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像是在做温柔的前戏,终于分开了她的阴唇,舔舐上她的阴蒂,手指插入,记忆力很好的触碰阴道内那个凸起的小肉点,抠挖淫液,像是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似的,把她流出的淫水都吞咽干净。
他的手指加入两根,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她的花穴,忽的,郁夏玩心又起,低喘声变大,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似是无意识的娇吟,断断续续的说起了“梦话”。
“哥哥……哥哥肏得我好爽……还想要哥哥用大鸡巴干我……啊……”
她喘息着,不断呜咽,好像在梦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其实她心里忍得快要笑死了。
青年的动作顿住了,他抽出了手指,好像沉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躺在了她身边,伸手把她环在怀里,像是安抚。
郁夏故意嘟囔着蹭上去,也去抱他,连双腿也不安分的往他腰上盘,却被一个滚烫灼热的硬物抵住了一下——这是什么可想而知。
他好像轻轻喘了一声,带着点忍耐和快感,却是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没有下一步动作。
如果郁夏睁眼,会看到夜色下,青年如漆似墨的沉沉眼里,似有欲浪翻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什么都没再做。
翌日清晨,郁夏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下床出房门去客厅,眼尖的发现,茶几上多了一盒包装完整的避孕套。
她愣了下,忍不住轻轻笑出声,然后又摸来打火机点了支烟,这是她来这个世界后抽的第二根。
抽完之后,她这才去洗漱了下。
她睡觉这个时间,谢岭出去买了东西,连早饭的粥都煮好了。
她刚出卫生间,谢岭就叫她:“来吃饭了。”
这简直是,慈爱的亲妈才会做的事啊。
郁夏心里起了点毫无作用的波动。
一开始她有点感动,后来又觉得没意思极了,但是她对他笑得很温柔,连话语都变得慰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心里想,不愧是女性向玛丽苏世界,温柔痴情守男德的男人,只有女人才写得出来。
郁夏突然回忆起她现实世界的小时候,颇为流行那种十元一本的霸总白马王子类,文中的女主长相可能很平凡,但她只要很善良,并且在男人轻蔑的对她甩人民币时,倔强的扬起头拒绝,此男就会心里觉得:这个女人不一样。
男性可以爱钱,女性万万不可以爱钱。当然,女性爱钱也是可以的,不过如果不想被骂拜金,就得委婉和迂回曲折一点。
但是郁夏小时候思考过这个问题,她实在搞不懂啊,有些男人总会说:“等我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那他的生命之光,成全他人生的人不就是拜金女吗?为何又要痛骂拜金女呢?要是没有拜金女,他就算有钱了也找不到女人,那该多可怜啊。
她不能理解。
时间过得很快,郁夏跟自己懂事听话的哥哥以各种姿势深入交流了一次又一次,不过她还是最喜欢谢岭下跪,自渎给她看的样子,雪一样性冷感的青年被涌动的情潮所挟裹,哀求的、依恋的、羞怯的、渴望的望着她,有一种世俗的画笔都描绘不出来的美感。
她抱着度假的心思来过这个世界,自然就有一种万事都不上心的随意模样,经常翘课,谢岭想让她端正一下学习态度,郁夏为了让他别烦自己,下次测验直接考上了年级前十。
青年的矫正无果。
有天他回家,已经是天光四合,暮色沉璧。谢岭推开他妹妹房间的门,发现她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只剩一道不宽不窄的缝隙,在这昏暗的落日光线下,她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穿着睡裙,乌发凌乱,睡眼朦胧,耳朵里塞着耳机。
“你要听歌吗?”郁夏分了一只耳机给他,她发现这个世界很多地方都在偷懒——比如说许多歌曲和文学作品都是从她原来的现实世界照搬过来的,不过这种情况,也挺常见的。
耳机里正在放《diva》,华人女歌手的声音很有磁性,正在用粤语念着昆曲西厢记和牡丹亭的昳丽唱词,音调渐起,缠绵悱恻又郁郁寡欢的唱:……爱是假的泪是真的……我触摸你只有自己。
谢岭看向自己妹妹,想说什么又忘记了,他看见她好像在对他笑,目光却越过了他,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他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幼时他母亲带给他的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谢岭没由来的感到了恐惧,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他手中如流沙一样散了,他却毫无能力去逃出这一次致命的坍塌,而那声音还在绝望的唱:……死了再死错了再错……哪个是你哪个是我。
“……谢岭。”她平静的唤了他一声又一声。
直至他回到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弹琴给我听吧。”她说。郁夏早就请人把他母亲家里的钢琴搬到了这边,然后养成了个天天听他弹琴的习惯。
谢岭真的天生就该弹钢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音符如鱼于水般在乐河里自然流淌,郁夏听着,有些着迷。他今天弹奏的是李斯特的《campanel》,这首曲子手指跨度的大跳接近变态,本来它来自帕格尼尼b小调的改编,是这位浪漫多情的钢琴之王在此之上编曲,探索出了新的钢琴表现技巧。相传他极擅炫技,手能跨越十五个键。
莫非系统构造世界逻辑的时候,嫌麻烦直接给他复制了一份某位钢琴大师的神手?
郁夏不再去深究细想这件事,只是一曲听完后,道:“谢岭,下周六,我送你去参加juilliard的视听考试。我用你的身份提交了曲目录音带和推荐信。”
她像是一点都不在意青年因为过度震惊而紧缩的瞳孔、翕动几次却说不出来话的嘴唇,只是温柔的告知他:“你准备一下。”
谢岭本来就该去的,原剧情里他拿到了juilliard的offer,却因为她这个恶毒妹妹的陷害而失去了机会,这一世他好像耽于跟自己的纠缠,竟然主动放弃了。
但她知道谢岭是真的喜欢音乐,他从小亲情缺失,孤苦一人,音乐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慰藉——有时候他弹奏无意,但听者都会流泪了,所以她不能让他坏在自己手里。
“那你呢?”她被拉住了衣摆,青年的手有些颤抖,他问她:“你陪我去好不好?”
“我就不出国留学了,不想努力,在a大混混时间得了,正好继承家产。”谢郁夏转头看向他,表情是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冷淡:“谢岭,这世界很广阔,你多出去看看,就会知道有些事是如此微不足道了。”
萧显之:男人不要沉溺于情爱,要走出去,闯出一番事业。
谢岭:?你怎么不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微不足道……”他喃喃着,好像在咀嚼这几个字。
“谢郁夏……原来我对你,只是微不足道……”
青年看着她,红了眼眶。
谢岭太爱钻牛角尖了,他总喜欢以逃避和封闭自我的方式来处理人生的问题。他性格孤僻,人际关系恶劣,所以他就选择沉溺于音乐世界。而当他觉得郁夏给了他所谓的“爱”时,他又选择放弃音乐,只想着守在她身边了,就像刚刚她对他说的话,她的本意他好像完全听不到,却只能听到那四个字“微不足道”。
郁夏浅浅的叹息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把他拥入了怀中。青年一开始在沉默,后来却抑制不住的发出呜咽声,他就像只下雨天被主人抛弃在街边,浑身淋得湿漉漉的小狗。他的恨意那样浅薄,浅薄得只剩下了被抛弃的迷茫,只要主人重新对他招招手,他便能忘记自己被抛弃的过去,重新投入主人的怀抱中。
他依恋的嗅着她的气息,像无数次想象中那样蹭着她的脖颈,像是撒娇。他说:“你都不叫我哥哥了。”
“你不是不喜欢这样叫吗?”
“可是……”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哭后的沙哑,就像在生闷气,又像是在委屈:“你直接叫我名字,让我觉得很陌生……”
“那我该叫什么?男朋友?老公?”
谢岭怔住了,他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好像在判断她这句话是否只是调笑,而郁夏却直接打了直球,贴近亲了亲他:“男朋友,我等你国外留学回来。”
她眼里的笑意是那么温柔,谢岭的一颗心狂跳起来。
“每天跟我打四小时视频电话。”他定了定心神,开始讨价还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小时太长了,你不用在琴房练琴的?每天半小时。”
“我不要。我都抱不到你了……”青年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叁个半小时好不好。”
“……不行,太长了。”
“那两个小时。”青年忍痛打了个大折扣,又小声了些,补充道:“但是你要叫我老公……”
“做爱也要叫的那种。”
郁夏笑意盈盈的看了他一眼。
“可以啊。那以后宝贝、亲爱的、爸爸、小公狗、小骚货这些都不能叫了吗?”
“……”青年的脸更红了。
“可以的。”他给予肯定。
两个人静静的相拥了一会儿,谢岭突然道:“我现在就想做,出国了会有好久都……”
郁夏:“……”
您还争分夺秒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谢岭还真的是争分夺秒一样,至少脱她衣服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叁倍,他什么都不顾了,向她淫荡而疯狂的乞欢,他们就在落地窗边、地毯上、茶几上做爱,纠缠着翻滚,那双抚摸钢琴琴键如鱼得水的手此时也爱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前戏做足之后,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他肩上,以一种双方私处能贴得极近的姿势进入了她,他抚摸她的小腹下方,似在感受他进入了她身体的何处,碾磨得郁夏也忍不住发出轻喘声,她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把小钩子,诱引他陷入情欲的深渊。
“老公……用力干我……要吃老公的鸡巴……”
平日里温柔体贴的人疯狂起来是极为可怕的,但郁夏爱死了这种可怕,他用力的一下下凿入她体内深处,俯身下来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细密而眷恋的吻,他主动到了郁夏根本不用再做出什么反应,只用被动承欢就行,他用指节揉按她敏感的花蒂,一次又一次凶狠的凿干她,她的身体逐渐得了趣,下体有些不受控制的绞紧,高潮的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似忍耐又似愉悦的呻吟,她在这时被抵到了最深处,听见青年在她耳边颤抖低哑的话语:“……我爱你。”
【叮!】
久违的系统音冒了出来。
【谢岭好感度:97……98.5……100,等级:生死不离,任务已完成,宿主是否返回任务空间?】
郁夏没有回应系统的问题,高潮后的余韵下,女人的眉眼疏懒,她在想,要是这个时候消失在他生命里,他会彻底崩溃的吧?
她轻声笑了,伸出手触摸青年的脸颊,凤眸微眯,似有绵绵情意流转,她温柔的回应他:“我也爱你啊。”
“所以听我的话,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进入快穿世界前,郁夏其实总有一种离群索居的孤独感。
其他人也许也会觉得世界很糟糕,但总归能凑合着活下去,她也一样浑浑噩噩活在世上,但她同时又感受到了深切的痛苦。
在她看来,这个世界以爱为名的偏见和歧视无处不在,她讨厌这样的虚伪,甚至拒绝“同类”的靠近,明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为何有了点“相似处”就迫不及待的想报团取暖呢?还试图以交流互相理解,或者说“让对方理解自己”。
经历了这么多的世界,郁夏也没学会所谓的“理解”,但她学会了成全。
成全他的死,成全他的生,都是成全。
谢岭上了那趟飞往a国的航班,去往他心中神圣的音乐殿堂。青年变得更粘她了,明明说好每天只打两个小时视频电话,但他还会钻空子给她疯狂发消息,有空了就是:在?吃了吗?在干吗?你怎么不理我?
郁夏也毫无悬念的上了a大金融系,那年年初冬天,青年给她打来视频电话,视频里的青年正待在空旷的琴房,应该是为了找个跟她说话的地方才刚进来的。他好像更清减了些,鼻尖被冻得通红,轻声跟她抱怨饮食差异和所有不习惯。视频的镜头一转,她以俯视的角度看到了琴房外的百老汇大道,大雪封路,平时里人群熙攘车水马龙的百老汇,变得如此宁静而美好。
再过了两年,他们的父亲猝然离世,郁夏一身黑色礼服撑伞站在雨里,夏清在她身边抽泣,她什么表情都没有,接受着各方人马复杂的打量目光。她父亲的遗嘱上其实也就注明了两件事:1.所有财产平分给她和夏清。2.血缘鉴定书,谢岭并非他的亲生儿子。
谢岭远在a国也知道了这件事,郁夏从一开始父亲病危都没让他回来,那天晚,谢岭只给她打了个语音电话,他们谁都没说话。谢岭其实很意外,但随之即来的是狂喜,可他的爱人到底刚刚丧父,他只能把这份卑鄙的喜悦压在心底。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上课,我养得起你。”郁夏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juilliard一年的学费不菲,何况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学杂费、日常花销。她不想让谢岭为了钱四处奔波而浪费宝贵的时间,于是就出言安抚。
谢岭怔了一下。
他还真的没想什么有的没的,他想的是郁夏为他穿上洁白婚纱的那一天,以前不敢奢望好像触不可及的梦,一切都在向他靠近了。
他的眼泪无声的落下,但他只是稳着嗓子,颤抖的对她说了个字:“好。”
夏清在短暂的悲伤后,展示出了如她丈夫一般的雷霆手腕,敲打各方,令本来蠢蠢欲动的人都暂且压下了心思。有天她约郁夏在一间高档餐厅吃饭,进食后,这位优雅凌厉的贵妇人慈爱的看着她,道:“小郁,你现在好好读书,什么都不用想,公司的事,妈妈先帮你管着。”
郁夏笑了。这是用亲情攻势要她手上的股份呢。她抿了口茶水,声音轻快而平稳:“妈,我已经成年很久了,也是时候该成熟起来了,我可是要侍奉您到老的。”
母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噬人的野心。
可能谢郁夏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究竟是虎毒不食子,也为自己的余生考虑,夏清终于停止了算计她。
再过了两年,郁夏成功的实现了不想努力就回家继承亿万家产的小愿望。而谢岭也成为了小有名气的青年天才钢琴家,今天本不是他暂定的回国日子,但他瞒过了媒体、瞒过了郁夏,处理好了一切事务提前回国,算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青年知道她最新的住址,驱车前往,寸土寸金的道路旁种满了法国梧桐,一座西欧风情的庭院渐渐出现在了视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车,并没有拖行李箱,而是手里攥着装着婚戒的精巧礼盒,就快步走了过去,像个幼稚的小男孩要跑去找他心爱的女孩,给她对他来说最重要的礼物一样。
青年按了门铃,故意又把门口的电子猫眼捂住,听那头那个妩媚慵懒的声音问了两声“是谁呀?”,她好像变成熟了不少,昔日乖戾的少女已经洗脱去了身上最后一点青稚,彻底变成了一个神秘诱人的谜语。
门终于打开了,他心目中的缪斯女神正穿着丝绸睡裙,她朱颜含春,发丝凌乱,难掩震惊的看着他,本来盘旋在舌尖练习多次的话语此时突然打了结,青年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又手足无措,说不出话来。
“姐姐,怎么了?”少年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楼梯上缓步下来,好几年过去了,岁月好像在萧显之身上没留下任何痕迹,还是那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可恶模样,少年衣衫凌乱,缱绻含情的狐狸眼微眯,惑人心神。
谢岭瞬间失了控,他只听见耳边划过一道女人的惊呼,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冲了过去,一拳砸在毫无防备的少年脸上,萧显之直接见了血,眼里爆发出跟他一样浓郁的嫉妒和恨意,两人直接扭打在了一起,如疯狗般在互相撕咬。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郁夏远离战场,在一旁急得剁脚,她不由得伸手捂脸,捂住了忍笑忍得脸上都在抽搐的面部表情。
郁夏:别打了,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本来谢岭是不可能打过萧显之的,但他近年保持了很好的健身习惯,而萧显之又早已不是那个天天接受系统训练的职业赛车手。两人谁也不让着谁,居然打了个平分秋色。
郁夏看完热闹,施施然去接了杯冷水,一下给两个人都泼了个透心凉:“打完了吗?能好好说话了吗?”
两人的动作顿住,皆如被教导主任拎起来的小学生似的,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眼里写满了“给老子等着”,各自站了起来。
“姐姐,哥哥也太不讲道理了。”萧显之抹了把脸,舔了下唇瓣边的血迹,恶人先告状:“我好好的又没惹他,他一下就冲过来打我。”
“……”谢岭快要被气疯了,他指着萧显之,质问郁夏:“他怎么在这儿?”
“喵~”猫咪娇柔的声音突兀响起,一只蓝眼布偶高贵冷艳的踱步出现在了楼梯口,舔着粉色肉爪,冷眼俯瞰着这场闹剧。
这不是他走之前送给她的小布拉多尔吗?
他很害怕不能陪伴在她身边,她会渐渐习惯没有他的日子,临行前他们四处逛着,郁夏在一家宠物店门口停下了,于是就有了这只他挑着买给她的小布偶。
“哥哥,你真是太粗心了。”萧显之还在这个时候继续火上浇油:“你买了猫送给姐姐,却一点都不负养猫的责任啊,这只猫脾气坏的很,上次还把姐姐的脸都挠了。”
谢岭心脏抽疼,她怎么从来没跟他说过?他是查询之后知道布偶猫一般都脾气温顺,才买给她的,真的没料想到会这样。
郁夏没甚表情的瞟他一眼,说了话算是解释:“他来给猫做猫饭换猫砂,我比较懒,刚刚还在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疼吗?”他盯着她的脸,晦涩开口。
他在她的生命里缺席了太多。
郁夏抚摸自己光洁的脸颊,唇角勾起:“挺疼的,挺严重的,再不送去医院伤口都要愈合了。”
“好了,没那么严重,本来就不疼不痒的挠了下而已,萧显之,给猫铲完屎了?你可以走了。”她使唤人永远是这样的理直气壮,这样的理所当然。
而他却还是趋之若鹜。
萧显之眸色一黯,但又很快笑了起来,少年的笑容是那么皎洁美好,像是捧上了一轮弯弯的小月亮,他说:“姐姐,我疼。”
他控诉的看了一眼罪魁祸首,然后又对郁夏无辜可怜的笑:“我觉得姐姐要对我负责。”
“我打的你,我来管。”谢岭冷着脸,打断了他的幻想。
“我觉得谢岭说得对,让他送你去医院吧。”郁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挥挥手。
“……”少年的笑容僵住了一瞬,他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郁夏,确定对方不会有所心软,然后垂下眼睫,掩饰住了眼里的阴霾,他说:“没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萧显之的离开很明显让谢岭松了口气,他这才回神过来,去找刚刚打斗时他摔落在地的婚戒礼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见了。
一番搜寻毫无所获,青年半跪在地上,他的心底涌上浓重的失落感。
“你在找这个东西吗?”温柔的女声响起,漂亮纤美的玉手递来一个精巧的小盒子,身穿丝绸睡裙的美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嗯……我……我……”青年失而复得,手却抖得没敢接上那个小盒子,他在心里痛斥关键时刻如此怯弱失态的自己,激动得语无伦次。
“好漂亮的钻戒。”见他不接过去,郁夏自顾自的打开了礼盒,赞美一句,笑着低头看他:“谢先生,你这是要向谁求婚吗?”
这个女人明知故问,恶劣的逗弄着自己,而青年即使被她逗弄了无数次,也都能羞得红了脸,他努力的定着心神,声音宛若蚊呐:“请你……嫁给我。”
郁夏没说话,也没有反应。青年忍不住就心生紧张,仰起面孔,哀求般的看着她,却被她点了点额头:“谢先生,结婚可以,但是是你嫁给我,我个人的资产是你的几十倍,估计你得入赘呢。”
她唇角含着笑,将璀璨的婚戒取下,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美人配钻石,艳光夺人,熠熠生辉。
他愿意将此作为他的人生落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婚后的生活堪称如胶似蜜。
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就连萧显之都好像不怎么蹦跶了。谢岭缠她缠得紧,经常是她一身正装开车到家,打开门谢岭整个人都粘上来了,这么大个家他也能收拾得整整齐齐,厨房里传来煲汤的香气,直接导致了家政的失业。
“……”她活出了霸总回家见小娇妻的感觉。
不过家里整洁是整洁,郁夏却总感觉自己莫名奇妙的就会丢东西,才用过一次的指甲油、不小心扭断了的口红、甚至是贴身的内衣裤或者丝袜。有天她临时回到家找一份重要文件,谢岭可能出去买菜了不在家,她走进卧室,赫然发现床垫被掀开了一点,她这才知道胡桃木的床身有储物的柜子。柜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个带锁的木箱。
她拿出来摇了下,从声音判断出来了里面是什么东西。
谢岭回到家,发现妻子抱着他细心藏匿的宝贝木箱,对他笑得温柔无比:“你这箱子挺能藏啊。”
谢岭:“……”
谢岭马上就跪下了。
然后又是一顿甜蜜的惩罚,他反正是越来越主动了,对她索取得也越来越多,在床上能淫荡得跟面上的高山白雪判若两人。
郁夏白天要处理事务,晚上还要喂饱他。终于有一天她忍无可忍,放下筷子道:“你不是央音的客座教授吗?我给你换个职位教书去。”
谢岭听她的话,于是就去当教授了,听说还教得不错,学生都挺喜欢他。
今天谢岭的课排得比较晚,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开门,摸索着开了灯,这才发现谢郁夏居然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笑着看向他:“谢教授,终于回来了啊。”
她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包装精致的生日蛋糕。
“今天正好有时间,就自己去给你做了个蛋糕。”
布拉多尔喵喵的叫着,用爪子扒拉着她的裙摆,平添了几分热闹。生活了这么久,这只猫最近又变得粘她得很,谢岭几步上前,掐着猫脖子把它拎起来,去关到笼子里。
郁夏让他自己打开生日蛋糕的礼盒,谢岭拆开后,又主动要求郁夏给他切蛋糕。
“不点蜡烛吗?”郁夏问他。
谢岭摇摇头,凑过来跟自己老婆贴贴,他在她怀里撒娇一样道:“我不想又老了一岁。”
“谢教授风华正茂,是当今世界乐坛上冉冉升起的一颗璀璨新星,怎么能说老呢?”郁夏笑着说。
谢岭娇嗔?似的瞪了她一眼,道:“叫老公。”
“老公。”她亲了亲他,然后让他起来,拿起配套的餐刀,给他切生日蛋糕。
“你尝尝?”给他分好了蛋糕,她的手托着餐盘,手指上还沾了些洁白的奶油。
他没说话,接过餐盘却放在了一边,拉过她的手,低头舔舐她手指上的奶油,女人做了新的美甲,玉脂晶石猫眼,漂亮剔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甜。”他说。
“是吗?”女人若有所思:“我第一次给人做生日蛋糕,估计是做奶油时糖加多了。”
“不是。”谢岭说:“奶油甜度挺合适的。不过我不太喜欢吃蛋糕……但是你身上的……”
郁夏反应过来,笑得花枝乱颤。
“可以啊谢教授,都学会调戏我了。”
蛋糕被放在了地毯上,她坐在椅子上,伸腿踢了一下,脚趾上就沾上了奶油,她好整以暇的伸出一截玉足:“谢教授,给我吃干净吧。”
雪一样性冷感的青年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他衣冠革履,此刻近乎虔诚的捧着她的脚腕,舔舐她的脚趾。他像是她的信徒,冷静而狂热的供奉着他唯一的神。
他的神啊……请怜惜他吧……就算是鞭挞他、轻贱他、摧毁他……他也甘之如饴。
青年被她亵玩得狼狈极了,一场情色的祭拜最后以她将他的头颅踩入蛋糕里为终止。头顶上她的声音散漫传来:“生日快乐,亲爱的。”
只有猫猫一只猫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日子到了两人婚后过的第一个七夕节。
青年在通讯工具上跟她说订了情趣套房,郁夏结束了今天的会议,驱车前往他发来的地址。
暧昧浪漫的粉色房间,爱乐椅、情趣球、s型沙发、逍遥秋千、情趣骰子,玫瑰色的大床上铺满了花瓣,香烛的火光妖妖娆娆,晕染出纸醉金迷的芬芳气息。
气味有点不对。
但她含着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宽衣解带,躺在了床上等待她的丈夫,可她的丈夫许久未来,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香烛燃尽,室内陷入了一片静谧的黑暗,脚步声近了,他的指尖抚上了她的脸庞,手指掀开上眼皮,小心翼翼的确认她是否昏迷,确认无误后,他的动作不可抑制的变得急躁了起来,他掀开了被褥,俯身上来,伸手便要暴力撕扯她的贴身衣物。
变故在这一刻发生了,女人瞬间睁开了眼,在黑暗的室内亮如寒星,她干脆利落的给了他一个肘击,两人扭打不过十回合,郁夏便将他双手反剪制服了。
台灯亮起,是萧显之那张漂亮无害的脸蛋。
“谢岭呢?”完全不出所料,她冷笑着逼问他。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小狐狸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强行镇定着发挥演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萧显之,你怎么能这样犯蠢。”郁夏狂笑出声,她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下,不添温馨,反而影子摇曳如鬼魅横行。她抓着他,用力将他的头一下又一下的磕向台灯下的柜子,磕出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一直磕了十下,她才将他像破布一样扔在地上,掐起他的下颔,笑容狰狞恐怖。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谢岭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显之平生第一次觉得害怕了,他终于认识到这个女人对待厌弃之人是如此血腥和残忍,在他的惧意被努力克服之前,他已经根据求生的本能说出了地点。
最后他只看到了女人毫不留情转身离去的背影,他静了静,忍着疼痛慢慢坐了起来,他额头的伤口在往下淌血,简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也没有伸手去擦,一声、两声、他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泪水迸发,似是在脸上流下了骇人的道道血泪。
“为什么……为什么……他只是比我早一点……他只是比我早一点……”他好像失了魂,枯坐在地上,又痴迷的舔舐着手腕,上面有她刚刚掐出来的疼痛痕迹,他的血滴到地上,整个人犹如凄艳的恶鬼。
郁夏在地下赌场找到了被捆绑着陷入昏迷的谢岭,也幸亏萧显之心神不宁,没跟他的手下吩咐仔细,这些人也不敢擅自有动作。否则当场用来狂欢的毒品估计就会强行给他也注射一份了,这群人大多数跟萧家有关系,但有意思的是,这个地下赌场的东道主依靠的正是周氏——也就是这个玛丽苏文里男主开创的所谓“商业帝国”。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四方牵扯的利益太多,但这一世谢氏在她的引领下早就压了周氏一头,更不论远远被甩在后面的萧家,把柄和权势在手,联合警方先将这些倾售罪恶的销金窟一窝端了,再请这些主要罪犯全都进监狱里吃大碗牢饭。
当年的话,也算是一语成谶。
快穿世界倒是也不会出现什么“女主男主没按剧情走,世界就会崩塌”这种无语设定,毕竟地球少了谁都会转,男女主顶多是气运好而已,天道恩宠他,但是天道会让他在自己头上蹦迪吗?
维护剧情也不是她的任务,系统也只需要观察她和世界的走向,写下记录日记而已。
郁夏和谢岭,算是相濡以沫的过了半辈子,郁夏不想要孩子,谢岭也不想。他不希望有多余的生物来占据她投向他的目光,他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是变态的、难以被世人理解的。可是——他只想要她。
十叁年过去了,在谢岭叁十七岁这一年,他被检查出了绝症。郁夏坐在他的病床前,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他已经比原剧情多活了好几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叁十七岁,这才多么少啊。
玛丽苏狗血文真害人。
谢岭温柔的抚摸着自己妻子的脸颊,他看着她,怎么都看不够。他说:“下辈子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他是个无神论主义者,唯一的一点迷信,好像都用在了自己的妻子身上,他再也没有纠结是否真的有下辈子,他觉得,一定会有的。
“下辈子好好投胎,别找个体弱多病的躯体了。”她眼泪一滴都没有为他流,只是冷静的这样回答他。
“还有,”她的手慢慢覆上他的手,最终十指相扣:“找个和谐点的家庭,别又搞得亲妈不爱,亲爹不认的。”
谢岭。
我祝你家庭美满,亲友满堂。
还有。
别遇见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谢岭感觉自己应该是死了,因为他看见自己的灵魂不受控制的离体,飘向上空,病痛带给他的痛苦感逐渐消失殆尽……那个他深爱的人面无表情的坐在病床边,固执的守着他冰冷的躯体,谢岭的心脏一阵抽疼,他很想再去吻一下她,哪怕只是再触碰一下也好……可是这一切都不受他控制。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好像活过来了。
陌生的房间内,他从床上腾地坐起,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手,又下床冲进卫生间,从镜子里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他还是他——但是是年轻时的他。
【叮!】奇怪的电子音响起,谢岭一震,四处张望,却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但很快他就勉强理解了到底怎么回事,因为下一秒他的脑海里被注入了大量的文字信息:【谢岭重生了,他重生到了郁夏的世界,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还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意思是……自己的妻子来自他世界以外的异世界?她,她也不是什么谢郁夏,而是郁夏……谢岭想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当下也不顾别的了,抓起车钥匙就往门外冲去。
他开车来到了杭市的一所孤儿院,孤儿院里有很多因为身体残缺被抛弃的孩子,但他知道她不是,此时正好是中午,是孩子们进餐的时候。他就站在窗外,默不作声的观察。
不是……都不是……他的小妻子好像不存在于这群孩子中间,此时,他注意到餐厅角落,有几个孩子团团围住了什么,还伴随着推搡,谢岭眸色一沉,进门快步走了过去。
“把你的饭给我!”为首的小胖子壮壮的,大声呵斥着,而那个被围住的女孩子很瘦,小脸苍白,一头黑长直披着,阴气沉沉。
她连看都没有看小胖子一眼,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
小胖子明显被这样的态度激怒了,伸手就要夺她的餐盘,谢岭先一步上去逮住了小胖子的手腕,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他的力气没收着,小胖子“哇——”的一声嚎哭起来,惊天动地,他的两个小跟班被吓得作鸟兽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哟,我的幺儿怎么了……这位客人,你怎么在这里?”院长妈妈被小胖子惊天动地的哭声引来,原来这个小胖子是院长的儿子,怪不得在一众瘦小的孩子中,他还能能吃得这么膘肥体壮。
谢岭西装革履,一看便是社会上的精英人士,因此院长说话也客气。
他没有回答院长的问题,而是仔细观察着这位小女孩,她低着头,刘海几乎遮挡了她的大半张脸,只看得见尖尖瘦瘦的下巴。
他放开了哀嚎的小胖子,走到她面前,蹲下来跟她的身高保持平行,声音极尽温柔:“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没有说话,反而是院长在一边呵呵笑着,打起了圆场:“她叫郁夏,这孩子估计是有什么性格上的毛病,一般一天都不会说几句话的……”
谢岭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
他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了。
小郁夏永远也忘记不了那天。
孩童的世界也是弱肉强食的,她被几个高大的孩子围住,要她交出餐盘,她没看他们,却在心里想着,若这个胖子等会要来抢,她必定会直接将餐盘扣在他脸上,让饭菜淅淅沥沥流他一脸,即使她一点也吃不到,也要有他好受的。
可是她居然被解救了。
在那黑暗压抑,流淌着脏污秽物的弱小岁月里。青年将她捧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谢岭还不满30岁,但是他用了点人脉挂名了收养,最终把郁夏接到了家里。
女孩瘦瘦小小的一只,沉默拘谨的坐着,但还是忍不住趁他不注意,四下张望——她毕竟还是这么小的孩子,对于一个新环境,内心充满了不安。
青年心里充满了怜惜,同时又有些心酸。
“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他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变得温柔,毕竟他知道他不说话的时候老爱冷着脸,会吓到小孩子的。
他给她买了好多好多童装——其中不乏漂亮的小裙子,郁夏嘴上不说,眼神却一直盯着那些花蝴蝶似的仙女裙,那是她从电视上看见了的,公主才会这么穿。
“这是你的洗脸帕,这是你的浴巾,花洒要这么开……”他细心的嘱咐她,然后就走了出去,替她关好门,毕竟她是女孩子,也知道爱美了。
但是没有过多久,浴室的门就打开了,门缝里钻出个小脑袋。
“怎么了?”青年问她。
“不会。”郁夏的小脸上面无表情,她不会说自己不习惯用花洒,也够不到很多地方的位置,在孤儿院,她都是接一桶冷水冲自己。
青年想了想,好像在做什么剧烈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站了起来:“那……那我帮你。”
郁夏觉得这个大人真奇怪,他耳后的肌肤怎么那样红。
他在浴缸了放了合适位置的水,把她抱了进去,沐浴露和洗发露都香香的,郁夏第一次闻到这么好闻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该叫你什么?”她垂着眼睫问。
青年的动作一顿,随即他移开目光,不敢对视这个孩子的眼睛:“谢岭,我叫谢岭,以后等你长大了,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
“……”郁夏没说话。
他的脸怎么更红了。
“……你有病?”她想了想,问。
郁夏小时候不懂事,以为像她一样反常的人都是有病的,毕竟院长妈妈和周围的孩子都这么说。
青年被她骂了一句,低着头什么都没说,给她洗了澡后帮她擦干净,吹干头发,然后送她去她的房间睡觉。
郁夏躺在自己柔软的新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想起刚刚青年的模样,在浴室的时候,她说他有病,他什么都没回应,但是……她好像看见青年身上有个地方,好像支起了小帐篷一样的东西。
多年之后,郁夏才明白,这种表现叫抖m。
郁夏要被他送去上学了,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今年她该读四年级了,她也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了小少女,她的性格上有所好转,至少能跟别人做一些必要的交流,不过对他的话倒是多了不少。
这天郁夏放假,她坐在粉色的梳妆台前,青年在给她梳发,他的手很巧,能给她编出各种漂亮的发辫。
“你是我爸爸吧。”小少女突然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岭手一抖。
“为什么这么说?”青年强装镇定。
“上都这么写,你肯定是当初跟我妈谈恋爱,抛弃了我妈,我妈又把我生下来扔到了孤儿院,多年后你良心悔悟,回来找我……”她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得意洋洋的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谢岭觉得有些好笑,但他忍住笑意,正色道:“那你怎么不叫我爸爸?”
“……”郁夏怎么感觉自己只要把这两个字说出口,就会被占便宜呢。
于是她气咻咻的瞪他一眼:“你这个渣男,我不叫你爸爸,呸。”
青年带她来了游乐园。
坐旋转木马,摩天轮,碰碰车……郁夏一开始绷着小脸,但后来还是孩童的天性占了上风,碰碰车到处撞,激起一片孩童和家长的笑闹声,她也情不自禁的就跟着笑了出来。
青年温柔的注视她:“你觉得这个好玩?”
郁夏收住了笑意,非常矜持:“还行吧。”
他带她买了好多好吃的,但她最爱吃的还是那个叫哈什么的冰淇淋,口味有好多种,她一口气吃了好几杯。
当晚回去,她就上吐下泻,青年把她抱到医院急诊,照顾了她一晚上都没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不能一下吃这么多东西了,特别是冰淇淋,一天只能吃一杯。”青年眼下有点青黑,严肃的说她。
但是没过几周,又东窗事发——青年从垃圾桶里,发现一天之内多了五个捏扁的冰淇淋纸盒,虽然郁夏很有心机的用其它垃圾把纸盒盖住了,但还是被发现了。
“郁夏!”青年的脸色第一次那么难看,郁夏心觉不好,就要脚底抹油,但还是被抓住了。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他腿上,郁夏还没明白他要干什么,下一秒臀部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又是痛呼着又是扭动自己的身体,结局就是被按得更紧了,郁夏被打得眼泪汪汪:“你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多吃了几个嘛……你不会还天天数冰淇淋有几杯吧?”
要知道可是整整一冰箱都是冰淇淋的,郁夏越想越有可能,她为这个男人缜密的心思感到心惊,要知道她都是懒得数的。
臀部又重重的挨了一下,青年好像被她气得不轻:“还想着吃呢?”
“别打了!你看我又没吃出什么事嘛……上次只是意外……啊!”
郁夏是真的被打痛了,她现在又不是孤儿院勇斗小霸王的郁夏,好几年的富养,让她变得跟温室里的花朵似的,此时她痛得眼泪汪汪,徒劳的试图扭动腰身:“别打了!爸爸我错了!爸爸,好爸爸……别打我屁股了……”
郁夏:?啥玩意?欺负我现在小是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谢岭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会成绩不好。
毕竟在他的眼里,自己的妻子简直是个不世天才,她好像什么都会,想得到什么都轻而易举。
谢岭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能是他教育的问题,但他只希望她这辈子平安喜乐就好了,他会一直把她护在羽翼之下的,他提前立好了遗嘱,交给了可信任的律师,确保即使哪天他死了,她也能活得骄纵肆意。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妻子还对他生出了逆反心理,做了不良少女。
因为小时候在孤儿院的原因,她上学晚了,所有她现在读高二,却已经满了十八——这极大的方便了她翘课去网吧。
谢岭被郁夏的班主任约谈多次,说她上课睡觉玩手机、迟到早退老逃课、甚至还欺负同学。
前两个也就算了,但是欺负同学不能惯着她,但谢岭对她打骂都舍不得,唯一的手段也就能打打她屁股——现在的谢郁夏可不怕这招了,她挨着打,还能斜着眼睛剽他。
真是慈父多败女!
他说她一句,她就要顶撞他十句,谢岭快要呕出一口心头血来,不知不觉的,他都被气哭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郁夏感受到了谢岭的话语带了哭腔,吓了一跳,从他身上爬起来,给他胡乱的擦着眼泪:“爸,你别哭……”一个大男人家家的还这样哭,她为什么会觉得很心疼呢。
青年长了一副高山白雪似的好样貌,即使是哭也是极为克制的,他忍住了没有抽泣,只是红着眼眶,眼泪往下流淌,他的声音因为哭而变得有些哑,此时他别过头去不让她擦:“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好似天雷轰顶,郁夏怔住了,这是谢岭自小以来,对她说的最重的一句话,她震惊之余,又感到格外委屈,回神之后她已经哇哇大哭了起来:“我没有欺负同学!明明是他先要打我,就知道先告状……”
“你怎么不告诉我?”谢岭的眼泪收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我就不告诉你,亦天都这样,吴不无聊,凡死了——”郁夏的眼泪还止不住。
“打,给我狠狠的打。”谢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面沉如水:“把他腿都打折,爸爸来给你赔医药费。”
郁夏:“……”
倒也不必如此。
“爸爸。”她想了想,凑过去亲了一口青年的脸颊:“你是不是嫌弃我成绩不好?”
她爸是享誉国际的钢琴家,给她指导什么作业也是手到擒来的,自己这个女儿好像有点给他丢脸了。
“……”青年没说话,青年刚刚被自己老婆亲了一口,青年还在瞳孔地震。
郁夏见青年沉默,觉得自己的推测证据确凿了,她当场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可我就是学不会嘛!数学好难,物理好难,就连弹钢琴也好难啊——”
她哭得很绝望,简直是肝肠寸断,下一秒她却被温柔的搂进了怀里,他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没事的,小郁只要能活得开开心心的就好了,爸爸会就行。”
“爸爸……”她依靠在青年怀里,终于忍不住问:“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她翻来覆去想了无数次,当年她六岁,她爸二十,难道是他十四的时候就有了她?在当今社会这可是违法的啊,虽然的确会有什么新闻报道男女未成年生子就是了。
郁夏已经满十八了,正是青春好年华,她抽条飞快,现在已经有了175的个子,她长得不是说有多漂亮,但皮肤和身材都很好,笑起来时一张清淡的脸好像糅入了一些特殊的东西,似媚非媚,似妖非妖,格外动人心弦。
明明长相和身高、甚至笑起来的情态都跟自己的妻子完全不一样,但谢岭知道她就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不说话?”少女拍拍他。
“我……”忍耐了十二年,青年忍不住就要把真相托付出口,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他怕他说出来会破坏这个世界的“规则”,怎么样都行,但是让一个人真的意识到他来自异世界,世界外还有新的世界——他不敢去赌。
他不能接受一切如美梦般突然破碎掉。
少女凝神看着青年纠结的表情,心里预感他好像会说出什么石破天惊之语,但最后话语在他口中打转几圈,他却只是说:“你觉得呢?”
郁夏:“……”我不要我觉得,我要你觉得。
“少看点,你垫床单下的那几本我先给你没收了。”青年揉了揉她的发顶,端得是铁面无私:“等你下次能考进全班前四十我就还给你,别的不说,你至少还是考个本科吧?”
郁夏感觉简直是飞来横祸,一时纠结他是不是她爸这个问题都忘了,哭丧着一张脸:“哎呀!你怎么发现的?”
“……”青年觉得自己的老婆小时候还真是蠢萌蠢萌的。
谢岭:带孩子好难,气哭。
下章放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夏如同被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焉了,坐在客厅里看青年起身去她房间收书——等等,她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爸!等等!你不能翻——”
为时已晚,谢岭翻开她的枕头,下面赫然放着一个粉色小包装盒,包装写得很清楚,里面那玩意,叫跳蛋。
郁夏直接当场社死,脚趾能抠出一座梦幻芭比豪宅。
谢岭的脸色很奇妙,郁夏抓心挠肺,在心中搜刮着语句,半天才坑坑巴巴的道:“爸……这个……你也知道我成年了……额……有性欲……很正常……”
“你想要?”她却听见青年说:“我可以给你。”
“啊??”郁夏感觉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谢岭忍耐了十二年没碰她了,他又不是什么没有欲望的机器,每每产生了淫欲,他就只能自渎——在自己的房间内、浴室内跪下,想象她能踩着自己,给予他疼痛和羞耻的快感,也想把她压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肏,让她的奶子被挤压成其它形状,让她的眼里也染上情欲的雾气……他想要她,想得快要疯了。
青年一步步向她走来,却是牵起了她的手,眼里似是有哀求:“你想要我吗?”
郁夏人都有点傻了,但这诡异却诱人的一幕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点头,她感觉自己有点湿了。
谢岭不知道的是,在无数个黑夜里,在她自己的房间内,她用跳蛋各种姿势的玩弄着自己,她想象着谢岭能够惩罚她,凶狠的凿干她,在她的体内和身体上射满精液,也想象着坐在他身上轻咬他胸前的小点,看他似哭非哭的表情,然后再依恋的唤他爸爸……她的脑海里充斥着对他的黄色思想,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青年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是最好的用来性幻想的模板,也许是青年拯救了她,在她绝望无光的人生中向她伸出了手……
所以她同意得一点犹豫都没有,甚至没甚表情的脸上还忍耐着一丝喜悦。
“我去拿避孕套。”谢岭说,郁夏回神,拦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她说:“我买那个情趣套装的里面有……”
接下来两人褪去衣物都只是水到渠成,郁夏明显的有点紧张——毕竟她阅历不足,是真真正正的十八岁少女,青年温柔的安抚着她,细碎的吻着她,郁夏被他如水一般的温柔包裹着,被他弄得娇喘微微,泪眼涟涟,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唤他:“爸爸……好喜欢爸爸……”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几番靠近,阴阜贴着他粗长灼热的性器,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倒是被他弄得似哭非哭的。
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拿出了那个跳蛋,另一只手揉了揉她,说:“你很喜欢玩这个?”
他的语调也是那么的温柔,郁夏却是忍不住的羞涩,说:“还行吧。”
“小郁好骚。”他开启了跳蛋,拨开她的外阴,很容易就找到了她阴蒂的敏感之处,震动的跳蛋一下又一下的挑拨着她,郁夏忍不住嘤嘤叫了出来,抱着他,带着哭腔被送上了阴蒂的高潮,她的水流了好多,自己弄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多的。
阴蒂的高潮一阵一阵,犹如湖水泛起了波涟,他移开了跳蛋,反而用指节又揉弄上去——那双弹钢琴的手此时亵玩着她的私处,快感之余她又是忍不住的躲避,扭着腰泣声:“不行了,我不行了……爸爸饶了我吧……”
那青年终于停了一会儿,郁夏有气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抬头却发现青年的眼里缀满了笑意,他说:“小郁,你也有今天。”
郁夏:“……”她怎么感觉他话里有话呢,跟大仇得报了似的。
自己平时有那么皮吗?没有吧。他等她休整了会儿,又抬起她的臀部,玩弄起她因为高潮后还敏感不已的阴蒂,郁夏很快又被推上了高潮,当温柔的情潮正将她淹没时,他猛地进入了她。
“啊!”开苞的痛让她双腿发颤,青年干脆的长驱直入倒是免了她被钝刀子割肉——但还是他娘的好疼啊,她忍不住就泄愤的去使劲挠青年,但青年看上去也不好受,轻颤着喘气,他对她的抓挠给予了无限的包容。
“我要动了,把你肏开肯定会很痛,你痛就使劲抓我吧,我陪你一起痛。”他说。
“呜……不要……好痛啊……你出去……”她哭得凄惨,又不敢乱动怕会更痛,心里就是极度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被捧起了脸颊,青年细密的吻着她,甚至舔舐干净了她的泪珠,他开始一下一下的顶弄她,的确是痛,一开始痛得她忍不住咬上他的肩膀,下嘴重得都嗅到了血腥味,他忍着疼安抚着她的情绪,指节揉弄她的阴蒂,以快感来减轻痛楚,她本来就湿了,身体逐渐得了趣,渐渐松了嘴,被顶弄得身体上下起伏,乳儿也跟着颤动。
“啊……哈……”她满脸潮红,眉眼含春,最终是被他肏得泄了身,情爱的最后,他抽出来射到了她身上,精液的气味有点奇怪,但她不讨厌他的,两人又抱了一会儿,他就把她抱到浴室里给她擦洗干净。
她躺在浴缸里,哼哼唧唧的,任由他动作,甚至还哼起了歌。
青年越看她越觉得怜爱极了。
笨蛋老婆。
时间的长河向前奔涌,永不止息,几年后,青年感觉自己又应该即将要死去了,还是叁十七岁,这次他给郁夏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细碎到家里的备用牙刷、毛巾这些小物都放在了哪里,细碎到嘱咐她要把冰箱里还剩一半的紫心火龙果拿去丢了,吃不了不要放坏了。郁夏即将大学毕业,她读了个离家近的大学,天天上完课就往家里跑。
上一世他其实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听上去在这个互联网发达的时代,似乎有点格格不入。从二十岁开始,他的日记就被她占据了所有的篇幅,他因她喜,因她忧,他把日记藏匿得很好,放在带锁的木箱里,这件事被他埋藏在了心底的角落,他不想被她看见日记的内容,因为这简直是太羞耻了——他在里面写下来了多少自己关于她的龌龊想法啊。
但他从未给郁夏写过信,这是他为她写的第一封,竟成绝笔。
本来只打算简单的交代重要的事的,可他好像写多了。
“……你不用来找我,你是时候该独立起来了,世界天高地远,我想出去走走,带了你这么久,我也觉得烦了。”最后他如此写道。
他驱车前往海边,黄昏时候的海面金碧辉煌,海天一线,又是落日沉璧的美好景象,浪峰上的霞光好像一簇簇燃烧的火焰,他下了车,缓步走上孤崖,他知道她这一世心思单纯,总是很好欺骗的,她会以为他只是离开了她,抛弃了她,以前真心实意的话,会变成一个个谎言——他的神啊,请原谅他吧,他只是不想让她看着他离去罢了,不想她守着自己冰冷的躯体,宁愿让她相信,他好像还存在着。
天长落日远,水净寒波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夏回到了空间里,谢岭在他面前死了,她有点没缓过神来,坐了好一会儿才回系统空间。
她换回了她本来的样貌——利落的齐耳短发,高高瘦瘦,她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肤质很好,像块诱人的蜜糖。单眼皮狭长,眉眼凌厉。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
她的长相在快穿世界的标准下,实在算不上漂亮,系统有积分商城,可以兑换变美的道具,但她曾经在反式pua组攒了大量的积分,也没有兑换过一次。
原因无他,积分商城里的道具只能在空间使用,效果只能带到初世界,快穿世界是都没用的,可能有人攒够积分回到原世界,就能变得家财万贯、貌美如花,但这对于她这个不想回原世界的人来说,毛用都没有。
【任务已完成!宿主:郁夏,编号508,任务系统:h07,任务评级:a,积分奖励:2448,爱意值100%,黑化值26.7%,虐心值50%,支线完成情况……】
h07系统播报着,它换了个语音包,现在的声音是清润好听的男声。宿主执行任务,它负责观察记录,提交数据,第一次做配合任务,系统观察得很仔细,它觉得宿主应该是跟里面的人物动真感情了,但此时它的宿主翘着腿,点了烟,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活灵活现的演绎了什么叫“每日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宿主……你难过吗?”
郁夏掸着烟,淡淡的斜了一眼它的光屏,这倒让h07说不出话来了,什么它在书上看到过很多案例啊前辈们也跟它说过啊,很多人都会难过的不用忍着啊,哭出来就好了时间都会过去的啊,这些话全部胎死腹中。
系统静了静,又忍不住问:“你爱过他吗?”
你还有感情吗?
“爱。”郁夏神色疏懒:“但只能爱一点点。”
快穿世界里的人生命有限,而她的生命却是无限的穿梭,谢岭跟她漫长的时光相比,轻若鸿毛。她若是一不小心就爱得要死要活,那早就得疯了。
“宿主,”h07有点讪讪,它比较笨,虽然编号早,但是系统考核老过不去,直到最近才出厂成功,它道:“我还以为当时攻略成功后,你就会马上回来呢……”
它说的是谢岭临去a国前,爱意值已经满了100%的时候,别的宿主它不知道,但是自己这个宿主这么无情,当时为什么又不回来呢?
郁夏吸完一支烟,手指掐住火焰的后面一端,捻灭了烟头的火焰。她说:“剧情逻辑上,他不是个讨人厌的人,是谢郁夏对不起他。情感上,他也对得住我。我为何要为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像是一面镜子,别人对她怎样,她就返还怎样。但是这能表明镜子就有感情吗?
有的,h07系统陷入了沉思,她是有感情的,不过只有一点点……
它“嗒”的一下打开扇子,系统是有实体的,但不在任务者的系统空间内,任务者也看不见它,h07又挥挥手变出了笔墨,执笔在扇子上题字:多情胜似无情,情爱转瞬成空。
它题完字,落款印章,小心的吹干墨痕,然后满意的拿着扇子欣赏了好一会儿,h07觉得自己真是旷世的书法大家,做系统真是屈才了。
“好了,给我抽下一个任务。”郁夏开始使唤它。快穿世界都是随机抽取的,更像是系统这种更高智慧生物对人类的抽样调查。
……
白光大作,郁夏这一次的任务世界是仙侠世界,也是很老套的替身梗,她穿越的角色叫连郁夏,是女主角沉菀的替身,沉菀本是清霄宗资质最好的弟子之一,却在一次妖兽兽潮中陨落,魂灯都灭了。爱她的人都陷入了沉痛之中,百年过后,沉菀的师尊凤止仙尊把连郁夏捡回了宗门,连郁夏跟沉菀长得有七分相似,不同的是沉菀清冷如谪仙,似一捧白月光,而她妖妖娆娆,媚态横生,是为朱砂痣。
本来清霄宗的众人都看不上连郁夏这妖媚作态,但因为她跟沉菀眉眼相似,又总是忍不住向她投掷目光,加上连郁夏还有仙侠肉文女主标配似的“极阴之体”,生得名器,跟她双修好处极多。最后愣是靠脸和私下睡男人在清霄宗左右逢源,渐渐得了众男配的喜爱,然后她就开始作死,理直气壮的住进了沉菀生前住的洞府,抢占偷窃沉菀生前的所有物,美名其曰“替姐姐保管”。清霄宗的众男配也瞎了眼似的,狠狠地宠爱她。
但沉菀其实没死,而是遭了魔族的算计,几十年后她好不容易趁乱逃出了万魔窟,身躯残破,筋脉俱废的回到清霄宗,却见到另外一个跟她眉眼长得相似的娇媚女子设计占据了她的一切,本来该爱她护她的人,却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反倒斥责她太过小气计较,这如何让人不疯魔?在好几万字对沉菀的虐身虐心后,沉菀绝路逢生,一路打脸逆袭,把连郁夏这个恶毒女配一剑穿了个透心凉,丢进了万魔窟。
而她要攻略的这位师尊阙凤止,正是这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除了把她捡回清霄宗外,从头到尾他都没参与什么,就像是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戏似的。
郁夏忍不住就打出一个?,要黑化也是女主沉菀黑化吧,他哪来的脸黑化个什么劲?
这个世界郁夏会撕了雌竞剧本,然后跟女主相视一笑一起虐狗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连师姐怎么还不醒过来啊?她都昏迷了两个时辰了。”
“哼,我哪知道,这次剿魔可真是倒霉倒大发了,一点好处没捞着,现在还被困在这么个鬼地方……”
“唉,师兄你也赶紧想想办法,毕竟那些妖魔性情凶残,我们不赶紧出去的话,会有更多无辜凡人受戮的……”
“你让我想办法,你怎么不想办法?说得倒是冠冕堂皇的,净想着别人出力,自己躲在后面捞好处!”
“师兄你这说的是哪门子话……”
郁夏被身体上的剧烈疼痛唤醒了,有两只苍蝇还不断在她耳边嗡嗡叫,叫得她头更痛了,她痛苦的蹙眉,张开嘴,声音冷厉而沙哑:“……住嘴。”
两个男弟子争论的声音戛然而止,但同时他两人脸上都不约而同的出现喜色——清霄宗许多弟子中了禁制,他们两人是凑巧正好聚在了一起,加上一个昏迷在地的连郁夏。他俩是内门弟子,要说破除此处对他叁人的禁制,办法自然是有的,但少不了要祭出自己的祖传灵器,大出血一次。而这连郁夏可是亲传弟子,什么好东西不会有?
“连师姐,你醒了!”两个男弟子中,那个明显显得更油滑的男弟子惊喜开口:“连师姐,我叁人中了禁制,你手上有没有什么能破禁制的灵器……”
“没有。”郁夏冷眼瞥了他二人一眼,连郁夏是真的没有,毕竟阙凤止这个便宜师尊可不会给她什么,她又正处于前期人嫌狗憎的阶段,哪会有什么好东西?
“她哪担得上什么师姐,不过是靠一张脸侥幸得了个亲传弟子的名号罢了,境界还赶不上我们。”听到郁夏这样说,另外一个一脸刻薄相的男弟子就面露鄙夷,嘲讽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郁夏此时入门不久,之所以被称为“师姐”,是因为亲传弟子辈分比内门弟子大。
这男弟子话虽这样说,眼里却难藏嫉妒,凭什么这些女修凭借一张脸和性别,卖弄卖弄风骚,就能得到大能的垂青?他离金丹只有一步之遥,却就是不得寸进,如今大限将至,已露老态,心急如焚的同时不由得就对一些人产生了浓重的妒忌感。
郁夏没说话,支着剑,慢慢站了起来。
她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生得纤细而曼妙,走路时腰臀轻摆,不像个名门正派的女弟子,更像个弱质风流的妖女。
禁制是一道透明玻璃似的屏障墙,上面隐隐有魔气的波纹水光流动,她端详一会儿,然后手上汇聚起灵力,一阵暴戾的力量波动——那纤弱的女人直接一拳击碎了阵眼,禁制破碎,漫天光屑飞舞。
“两个废物。”
两个男弟子正在狼狈的躲避着魔气溢出的碎片,但还是躲避不及,身上被道道魔气割伤,而那女人好像是失去了痛觉似的,身上、手上滴着血,她一步步走着,身下迤逦的血痕似一条妖曼红蛇,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漫天光雨中。
郁夏看着自己迅速重塑骨肉、结痂愈合的伤口,若有所思。
她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连郁夏在这次剿魔中救出了几十个凡人,倒也让一些清霄宗平日里觉得她是个毫无作用的花瓶的人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但这件事很快就被新发生的一件大事盖住了——那个本来魂灯已灭,疑似陨落的大师姐沉菀,回来了。
提前了原剧情的几十年,从万魔窟里,筋脉俱废的爬回来了。
一开始的山门弟子都不敢相信这是沉菀,毕竟她浑身破烂得没一块好肉,整个人散发着恶臭的气息,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几位值守弟子吓了一跳,差点祭出法器给她招呼上了。
“大师姐。”一道妩媚慵懒的女声响起,只见那宗门公认的花瓶女弟子连郁夏御剑而来,也不嫌脏污,抬手抱起了这受尽折磨的女人,又冷眼看向几位弟子:“愣着干什么呢?大师姐回来了,还不去禀告宗主和仙尊?”
确实是沉菀,又不是沉菀。
就跟连郁夏一样,确实是她,又不是她。
清霄宗宗主和一众长老围着病榻上的沉菀,长吁短叹,大概就是他们失责了沉菀受苦了,他们道行浅薄,沉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能治好但是筋脉俱废却无能为力,需要请凤止仙尊来拿主意云云。
然后这帮没脸没皮的老油条,就齐齐将视线投向了在一旁抱着剑看戏的连郁夏。
意思很明显,沉菀和连郁夏是阙凤止唯一的弟子,论情论理,师姐有难要请师尊,自当应该是她这个师妹去请。
清宵宗宗门里只有阙凤止这位独一无二的仙尊,相当于老祖宗的存在,道行凌驾于宗主和长老之上不知凡几,可沉菀回来了这个消息,别说弟子已经向阙凤止禀告了,就算是女主沉菀刚爬出万魔窟那会儿,他有心也是能感知到的。但这位正主愣是端坐玄月凤殿,一点都不带搭理的。
这位老祖宗更是性情古怪得很,亦正亦邪,历任曾经有位宗主不知天高地厚,带着一众长老在他的凤殿外长跪不起,字字泣血请他出山,跪了叁日后迎来的结局却是血溅叁尺当场暴毙。从此后宗门上下别说再没人敢去拿道义胁迫这位祖宗做任何事了,禀告宗门大事的弟子都恨不得跪到十里开外去。
妙啊!郁夏为这位老祖宗小海豹拍手,反对道德绑架从我做起,够傲!够傲!
但也就是这位看似无情无欲的老妖怪师尊,先是认了沉菀做弟子,让她做到了清霄首席,后又把连郁夏捡回山门,让连郁夏把清霄宗上下搅得如一摊浑水,自己却两手一摊啥也不管,任宗门动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郁夏皮笑肉不笑,接下了这高危的活儿:“我去请师尊。”
玄月凤殿下方入口处有重重弟子把守,没有仙尊或宗主的谕令可进不去,即使她这位便宜徒弟也是如此,阙凤止将她和沉菀口头认作徒弟,但别说拜师大典了,侍奉都不要她两在他跟前侍奉的。
凌空的阁楼,朱红色的阁道如同巨龙盘旋飞翔在高空,奔涌的瀑布像是由天上而来,灵鹤引颈而鸣,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威严的宫殿依照起伏的山峦而建,极尽迂折回环之势。
坐落在这山峦之顶、簇拥在七星之中的屹丽宫殿,是为玄月凤殿,郁夏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朱红阁道,终于到了殿外——无他,老祖宗的境内不得御剑飞行。
她也没想在殿外跪着等,那不知得跪个何年何月呢,郁夏抬脚便往殿内闯去,这位老祖宗活得还挺随意,禁制都不设一道的。
宫殿内,亦是雕梁绣柱,金铺屈曲不在话下。郁夏像是进来游山玩水的旅客一样,随意的四处走着,她推开了一扇檀红香木门,缭绕的仙雾扑面而来,而在这弥漫的云雾中,寒春池上,她看到了一截男人的背影。他不着寸缕,浓黑的墨发被水雾晕染,如绸缎般倾泻而下,散落在肩上、背上、池水中。迷千里兮涵洇湄,晨陶陶兮暮熙熙,带给人一种迷离而朦胧的妖异美感。
他在沐浴。
没有像一般的清冷师尊套路一样,他冷声呵斥她出去,男人站了起来,回头看向她,一张脸惊艳得超越了性别,美得雌雄莫辨。
“乖徒儿,”妖精似的男人勾唇,他眼下的昳丽凤纹红得浴血,凤凰在火焰中展翅欲飞,是为涅槃。他问她:“看够了吗?”
郁夏:不讲男德,几把断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师尊美极了,我没看够。”郁夏回答得不假思索,泰然自若。
阙凤止轻笑一声,涉水走上池岸,随意披上了赤红织锦的华袍,狭长凤眸下的纹路光华流转,渐渐安静了些,他系着衣带,漫不经心的回复她:“即便是这样,也不要一直用眼神亵渎为师,若你还不移开目光,为师会——”
会挖了她的眼睛?
却见这青年垂眸,黯红眼睫低垂,似是羞涩:“为师会害羞的。”
郁夏:“……”真是一份意想不到的回答呢。
“师尊不必见外,刚刚您有意点拨,与弟子坦诚相见,弟子悟了——想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郁夏想了想,诚恳道。
阙凤止愣了一下,旋即大笑出声,好一会才收住,他整理好衣袍,似有冰寒水雾在她眉心遥遥一点,他好像在责怪她:“怎学了些胡言乱语。”
这是在探她神识呢,怀疑她换人了,郁夏面上笑容不减,又与他周旋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出了来意,阙凤止听了,好像极为好说话,道:“好说,正好有一味解药能救你师姐。”
“请师尊恩赐。”郁夏恭恭敬敬,向他伸出双手,掌心向上,俨然一副讨要姿势。
哪知这位无良师尊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好徒儿,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有即是没有,解药为师已经给你了。”
郁夏:?
眼见阙凤止要走,她一个转身,伸手本来打算拦住他,结果对方没有停步的意思,她抓住了他也没有松手的意思,整个人愣是从背后把他拦腰抱住了。
男人站着不动了,那调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几旬不见,徒儿怎变得如此亲热狎狔?还真是令人习惯不来呢。”
“那师尊习惯一下。”郁夏抱都抱了,干脆也不松手,此时她忽然神识剧痛,似有万千根银针在扎——这是她的师尊在压迫她的神识呢,郁夏煞白着一张脸,咬着毫无血色的唇,就是不松手,甚至还慢吞吞的隔着衣料摸了一把他的腹肌。
手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嘭!”郁夏整个人直接被震飞了出去,五脏六腑翻涌,吐出一口血来,她听见那男人语气淡淡的,喜怒难辨:“狱山剿魔这一行,倒让你胆子变大了不少。”
郁夏料到他会突然发难,她脸上淌着血,却是不惧反笑:“师尊为何发这么大脾气?我观凤殿如此冷清,想来师尊千年来过得怕是寂寥无比,师尊若是肯为徒儿折折腰,便能体会到什么是男女之间极致的乐趣了。”
“极致的乐趣……”美得妖异的男人唇齿间碾磨着这句话,华袍迤地,朝她步步走来,她的身上投下一片阴影,那人捏起了她的下颔,力道是制不住的凶蛮:“你这莲花妖倒是色胆包天,我的灵力,你受得住么?”
连郁夏,不如说她是叫莲郁夏,她还不是个普通的莲花妖,而是血莲化形,所以才会有一副极阴之体,血肉之躯受伤也能愈合得飞快。
“受不受得住,且试一试,师尊不就知道了。”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笑得妩媚极了,那血迹在她脸上、身上干涸,真像是开出了朵朵血莲花似的。
她见阙凤止没有说话,反而朱唇微启,伸出香舌垂眸舔舐他的手指,带来情色的湿润触感,好似蛇信轻扫,又很快收了回去。
她感到他的手有一瞬间的颤动,这瞬间快得像是不存在过。
郁夏的心里有了个猜测。
“徒儿一片心意,为师自是盛情难却。”她听见他说,神识的压迫终于散开,这让郁夏轻松了不少,男人话语一转,道:“不过你师姐还亟待你去解救,她因魔障而废了筋脉,你这个莲花妖的血便是最好的解药,去罢,照顾好了你师姐再回来,把自己洗干净再来承欢。”
“师尊放心,届时弟子一定焚香沐浴,清清白白的把自己献给师尊。”阙凤止能同意她也不惊讶,郁夏起身,干脆利落的告退了。
她的血并非是什么能治百病的圣物,而因圣莲之血本来就是魔障的天敌,她倒也无意让清霄宗的别人知晓,只是放了血又做成一个个药丸,权当说成是阙凤止的赏赐了。
郁夏跟宗主长老说明了一切,拿着新出炉的药丸,施施然进了沉菀的洞府,沉菀身上的血肉都给补回来了,但身体依旧非常虚弱。郁夏进了房间,发现沉菀意识已经清醒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还是沉菀先开了口:“姐妹你哪个组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个世界一开始就不对劲。
系统给她看的剧情,有个最大的bug,就是:它属于《攻略黑化男配》组,通过规则最直接的新手世界来看,如果是普通世界,那么她穿越的角色原剧情是不会去攻略目标男配的,而这个世界,系统甩给她的剧情回忆里,就出现了多次连郁夏打探阙凤止的消息,连郁夏试图偷上玄月凤殿等等攻略行为。
所以,这是个多重世界,系统甩给她的不是原剧情,而是上一个挑战这个世界的同组快穿者的剧情。
那位快穿者明显路走歪了,她害怕被沉菀回来与她竞争,就四处笼络人心,偷抢她的法宝。打算直接把人给得罪彻底再赶尽杀绝,又惧怕疼痛——毕竟伤愈合得快是快,疼痛却是一分都不少的。胆子太小不敢烈士断腕,搞了这么久连阙凤止衣袖都没摸到,还被反扑的沉菀一剑穿了个透心凉。
多重世界里,同时出现两个不同组的快穿者也不奇怪,郁夏若是新手那肯定被蒙在鼓里,但郁夏不是。
两人交换了一下信息,沉菀编号049,来自“口吐芬芳”组。
“我们这个组没有那种攻略任务,只用攒杠精值和吐槽值。”沉菀手里捏着葡萄皮跟她说,这位原本应该清冷似谪仙的大师姐此刻形象二不挂五的,嘶嘶抽气:“草植物,这几天可把老娘疼死了。”
门外突然传来喧闹声,熙熙攘攘来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俊逸灵秀的少年,一下推开门,口中急切的高声喊着:“大师姐!大师姐!”
这不就是清霄宗的一众男配吗,此时沉菀还是他们心中的白月光,自然是宗主一准许他们就都进来看沉菀了。
沉菀拧眉,作为一个病人她实在有点反感这种高声喧哗,不由得伸手捂住耳朵,面无表情:“扯着嗓子嚎这么大声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给你爹我出殡呢。”
“……”众男配静了静,不过他们听长老说了,沉菀此次经历了九险一生,性情大变,倒也不是很不能理解。
“师姐,你怎能这样说我……”那个刚刚发声的少年反应过来沉菀在骂他,男人的自尊心令他不由得涨红了一张面皮,道:“亏我还焦心你得很……”
其他的男配没说话,面色各异,在他们看来,原先的沉菀天纵英才,是清霄首席,又美若天仙,他们自当都是爱慕极了的,但现在沉菀已是废人一个,纵使修复好筋脉,也得重新修炼了,她怎么还敢这么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还有个跟她一样美貌、同样师承还身体健全的小师妹……一些男人眼神瞟向连郁夏,不由得已经开始心猿意马。
“是吗?”沉菀叩了下桌子:“师弟既然这么焦心我,不如就将我的扶微剑还我吧。”
抢占沉菀生前遗物的人,可不止一个,这少年仗着自己是大长老唯一的子嗣,在宗门行事颇为霸道。扶微可是神剑,是当年沉菀从万仞山上拔下来的,如此宝剑自然不能让其蒙尘,少年霸占得很是理所当然。
“师姐,你把我当作什么了!”也许是沉菀眼里的鄙夷太明显,少年气得不轻,哼哧哼哧出气:“我只是替你代为保管而已,既然你心胸如此狭窄,那我还给你便是了!”
“沉师妹,莫要动怒。”此时清宵宗的现任首席弟子开口劝阻,沉菀已是过去式,他当然以师兄自居:“卫师弟只是一片好心,虽然脾气不好言语直爽了些,但他是真的盼着你回来的,卫师弟,你也说两句。”
说着,他向少年使眼色,少年反应过来,不能把扶微剑还给沉菀,吃到肚子里的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少年平息了下心里的怒气,不情不愿道:“是啊,师姐,的确是我刚刚错了,你也不要太小气,我——”
沉菀抿唇一笑,翘起兰花指撩撩头发,端得是茶气四溢。
“知道是你错了,还不赶紧给你爹我道歉再磕叁个响头?”
她也知道这人不可能那么爽快的还给她,单纯的只是收割一波杠精值。
沉菀儒雅随和,口吐芬芳,在一众男配里杀疯了,偏偏郁夏还在旁边煽风点火,顺带提醒他们,沉菀可是刚被凤止仙尊赐药了的,动不得。
众男配被两人阴阳怪气,气得差点原地升天,陆续拂袖而去了。沉菀首战告捷,在床榻上躺下冷笑:“没一个能打的。”
她比了个中指:“这群男的,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为了证明她的猜测,郁夏等沉菀好得差不多了,就下山去往妖界。
这世上有四族八宗十六世家,妖界地处南域,跟人类地域的分界线乃是一条鬼哭河,有万丈之宽,若不懂其中窍门,不说凡人,修士亦不得渡。
鬼哭河上黑雾缭绕,阴风阵阵,黑水翻滚咆哮如鬼哭狼嚎,连靠近河水的岸边也一片焦黑,寸土不生。而在此刻,本来汹涌的河面安静了亡魂,亮砂鎏金渐渐占据了视线所能及的整个河面,簇簇红色火焰亮起,似在阴森凄冷的地府中开了丛丛彼岸花。
鎏金河流像温柔的河母,推载着一妖而来,他躺在河面上,七截雪白的巨大狐尾将他团团护住。少年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上的红焰——原来那些妖娆夺目的曼珠沙华都因他而起,他生得一双缱绻含情的狐狸眼,极漂亮,漂亮得一出现好像就为天地增添了几分亮色那种,单论美貌不输于她见到过的任何人。
小妖皇少昊显生来眼睛就看不见黑白外的色彩,他的父亲是一代妖后,真身为言灵狐,小时候就看着他愁眉苦脸,长吁短叹的,说卜算出他成年之后必有一情劫,极其凶险,再仔细追问,他又闭口不说。
少昊显乐了,他觉得他老子就是太优柔寡断,比不上他母帝的杀伐果决。可他性格又不像他父亲,更像他的母亲。若是真有一女让他堕入情劫深陷爱河的话,她若不肯从,或强或抢,生生世世把她禁锢在身边就好了。他生来即是妖皇,将来是要做像他母亲那样千古一帝的人,怎会耽于男女情爱?
而今他从鬼哭河上坐起,似心有所感,遥遥跟一位女子对望——他曾听他的父亲告诉他,鬼哭河河岸是那样的焦黑枯萎,他的灵力是鎏金色的,他点燃的凤焰是火红色的——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也许叫“色彩”的东西。
那红衣女子默默跟他注视了一会儿,竟转身就要走,少昊显不由得有点急了,渡了鬼哭河上岸就去追:“姐姐、姐姐,你等一下!”
那女子好像听不见他的话一样,不曾停下脚步,少昊显都忘了用灵力追赶,追了百步才追上,他一把拉住她,声音像是在凶巴巴的撒娇:“姐姐怎么都不理我,再不理我,别怪我把你吃了。”
像他这样的凶妖,一连吞几十个小妖也是正常事,这莲花妖身板这么弱,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少昊显想。
郁夏笑着转头看他,看得少昊显脸皮发热,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不好意思,她挥开了他的手,边走着边问:“你多大了?上来就叫我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妖皇笑了起来,漂亮的狐狸眼弯弯,好似捧起了一轮小月亮:“我刚百岁成年呢。”
他的七卷雪白的狐狸尾巴摇动,试图攀绕上身旁女子的身体,哪知被毫不留情的拍开,少昊显也不恼,继续问着:“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你要去哪?我带你去就是了,很快的。”
“这些与你何干?别多管闲事。”郁夏软硬不吃,比他还要蛮横几分。
“唔。”少年妖皇从背后抱住了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他撒娇一样轻蹭她的脖颈,七卷雪白狐尾把她拢住了,他在她耳边乞问:“姐姐……好姐姐……你就告诉我罢,你若是不说,那我就一直跟在你身边,到你肯说为止。”
但就是她说了,他也会继续赖在她身边的,少昊显想。
女人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她好像在笑:“你确定你要跟着我?”
我可是给了你机会的。
少年妖皇还不知他自己把自己送进了人生最大的陷阱,那一出悲剧已经写好了开头,等他自己钻进去,将绳子套在自己的脖颈上,少昊显此刻却什么也不知道,心中只有狂热的喜悦,他听见自己说:“那是自然,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跟着你的。”
“好啊。”那莲花妖笑得妩媚极了,她说:“郁夏。我叫连郁夏,你可要记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自在殿,佛音如同海潮音,梵音声声达诸天。
梵宫内,青年佛子领着一众佛修焚香点烛,修做佛法,恭请后念诵着诵经前的的四句开经偈,名为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开经偈。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这青年佛子清典端方,左手引珠,右手持珠,眉目低垂。佛子乃是圣莲转世,生得一副慈悲好样貌,好似那高山上的皑皑白雪。
功德回向后,佛修们陆续散去了,佛殿内只剩了端坐的佛子。郁夏正要悄声离去,那佛子却开口:“施主请留步。”
郁夏脚步一顿,便原地显了形,少昊显此时变成了个袖珍的七尾狐狸,正藏在她袖中。
她眼波轻横,好一个勾人夺魂的女妖精:“久闻佛子貌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是在下叨扰了。”
少昊显在她袖中炸了毛,用只有两人的传音怒气冲冲的质问她:‘他哪里有我好看?’
郁夏眼中含笑,揉了一把这个小狐狸算是安抚,少昊显气哼哼的,躺着不理她。
“施主可是对佛法感兴趣?”
郁夏摇摇头,笑着道:“佛法是什么,我可一点也不懂。我一介俗人,只对佛子的袈裟下面感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佛子温柔的注视着她,眉眼清典无波,他的目光投向她,好像越过了万水千山。
……
“谢岭,这世界很广阔,你多出去看看,就会知道有些事是如此微不足道了。”
“……我爱你。”
“下辈子好好投胎,别找个体弱多病的躯体了。”
……
“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你想要我吗?”
“……我爱你。”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用来找我,你是时候该独立起来了。”
……
千万的记忆碎片在他脑海中绽开,他只能捕捉到其中流光掠影的一点,郁夏也显露出片刻的怔忪,她听见这雪一样性冷感的青年佛子开口:“阿弥陀佛,佛曰‘心有般若,何处无禅’。施主生了般若法相,无念而念,岂曰无禅?若是能每日来听小僧诵佛念经,定能回溯起这诸世因果。”
‘这臭和尚净会忽悠人!姐姐,你别听他的,他就是对你有意想诓骗于你!’少昊显越听越不对劲,终于急了,跟她传音。
郁夏笑眯眯的,不管这只小狐狸,只是懒懒应道:“好啊。”
七尾狐狸再次炸毛,这次少年妖皇暴躁了许多,差点就要冲出她的袖中,郁夏止住了他,他便凶戾的撕咬她的手臂,犬齿深可见骨。
“家犬好似发了疯症,要好生治一治。小女子就先拜别圣僧了。”郁夏面上笑意不减,朝他盈盈一拜,转身离去了,水袖轻摆,裙裾翻飞,像是步步踏着红莲。
郁夏把这小狐狸从袖中揪了出来,扔到草地上,这本来通体雪白的七尾狐狸此时七尾都显现出流光红纹,触目惊心的红一直迤逦到狐狸眼尾,像块带血璎珞。
它就势一滚,便化作一个漂亮少年,缱绻含情的狐狸眼尾依旧染着迤逦红痕,少昊显又是愤怒又是委屈:“老子不是犬妖!我乃妖族帝子,我娘可是上古神凰!”
“哦,帝子殿下,你食我血肉时跟妖狗食月似的,可是吃够了?”女子在他身侧蹲下,指尖滑上他的肚腹,似笑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姐姐……”少年妖皇刚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在被她这样一说,又是愧疚又是心疼:“那并非我本意……姐姐乖乖的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不要去招惹别的男人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手指下滑,隔着雪衣触碰到了少年最私密的部位,羽毛似的轻挲,少年隐秘的轻喘了一声,他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甚至挺腰想把自己往她手上送,他是那样的漂亮,用最无辜洁美的口吻唤她:“姐姐疼我……”
她却又收了手,含笑把指尖送到了他口中,挑动他锐利的犬齿,拨弄几下,散漫勾唇道:“说点好听的讨好我吧,比如说,你是姐姐的小骚狗?”
“唔……”少年妖皇脸腾地一下红了,他眉心紧蹙,欲念搅得他心乱无比,他的一颗妖心好像要跳脱出胸膛外,要这么说吗?他好想要她,但是这也太羞耻了……怎么可能轻易的脱出口……
少年的脸绯红着,避开她的视线,神色不自在极了:“我是……我是姐姐的小骚狗。”
“呜呜……”他用手臂遮住滚烫的脸,侧身到一边去,连雪白狐尾都在乱颤,羞愧难当,带着哭音:“好姐姐,快给我罢。”
少昊显见到郁夏前:我爱上哪个女人,把她关起来就是了。
少昊显见到郁夏后:呜。呜呜。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少昊显的雪色衣裳被割开,堆迭在他身侧,少年妖皇的身体美得如雪如玉,薄薄的一层肌肉,胸肌和腹肌的线条优美分明,却丝毫不显突兀。
背后的七截雪白狐尾披散开,尾尖点染着绮丽红痕。
她握住了他勃发的欲望,引来少年要哭不哭的泣音:“姐姐……摸摸小显……”
他颤抖着、轻喘着,乞求她的怜爱,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她用指尖一刮,少年浑身巨颤,肌肉绷紧,呜咽着叫出声。
“自亵给我看。”她放开了他,冷静得近乎残忍。
少昊显眼里染上情欲的水雾,他迷蒙着一双狐狸眼,手却极其听话的抚上了自己的阳物。在她的注视下自渎,他欲壑难填,发狂一样哭喊:“姐姐……你碰碰我……小显好想要姐姐,好想在姐姐身上发情……”
她抚上他的脸颊,轻柔得像是情人的触摸,而下一秒,“啪!”的一声,她扇了他一道耳光。
少年妖皇被打得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他不由得停住了动作,却听那女子吩咐他:“继续啊,姐姐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他侧过头去,哭咽着,继续做着自亵的动作,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反而激发了他的快感,那女子却又将他头转过去,强迫他看着她,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扇打,她眉眼轻阖,温柔又冷酷的命令他:“手上速度快点,小贱狗。”
少昊显哭着喘气,他被女人扇打着自亵,快感竟然很快就要来了,而就当他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快要泄出阳关的时候,那女人忽然用一根纤细的红色发带缠住了他胀红的阳物。
“姐姐……”少年难受得快要疯了,无意识的挺腰,乞求着她:“给我松开好不好,小显想要射出来,姐姐最好了……”
“没有主人的吩咐,小狗怎么能射出来呢?”郁夏拍拍他的脸颊,声音似是愉悦:“你何时将主人侍弄开心了,主人就准许你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着,衣裳褪去,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脸上,骑脸坐嘴,少昊显被窒息的快感包裹了,他模糊了心神,只知道尽力去舔弄吸吮她的下体,少年妖皇在她腿下侍弄着她,时不时还呜呜的哼着,那七截狐尾也讨好似的聚过来,轻揉她胸前的蓓蕾,抚摸腿心,尾巴尖甚至还试图轻扫她的阴蒂。她的身下潮湿一片,有她的液体,也有小妖皇的口涎和眼泪。
他的舌头试图探进她的花穴,潮湿的尾巴尖还在拨弄着她的阴蒂,郁夏轻喘一声,夹紧了他,又自发在他脸上磨蹭,终于攀上了阴蒂的高潮。他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蜜液,吞吃入腹,舌尖又缠绕上她已经获得了高潮的阴蒂,一下一下的舔弄,加强她余韵的快感。
“做得不错。”她抚摸少年柔软的发顶,好像在抚摸一只乖巧的小狗。那里有两只雪白的狐狸耳朵在抖个不停。
少年终于被准许射了出去,眼前白光一现,射精喷泄的感觉又是痛苦又是快感,他跪在了地上,玉色脸颊是湿漉漉的潮红,两只雪白的狐狸耳朵有气无力的耷拉着,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
“……姐姐抱抱小显。”羞耻的快感过去,他真的像是犬类一样对自己的主人起了依恋感,女人抱住了他,他便在她怀里撒娇,蹭着她的小腹,过了一会儿淫荡的兽性又逐渐探头。他的手指抠弄上她的花蒂,声音无辜而软:“姐姐,小显还想要,想插进姐姐的花穴,再用尾巴同时插姐姐的后穴好不好?”
好了伤疤忘了疼,少昊显一向如此。
“……好啊。”她揪住了他雪白的狐狸耳朵,轻轻的揉捏:“那贱狗就用你的淫棍服侍姐姐吧。”
雪白的狐尾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少年抱起她,肉棍迫不及待的入了她的花穴,少年是第一次肏穴,被那重峦迭嶂的湿润名器一绞,差点直接泄了阳关,难道女子这处都是如此的销魂?少年妖皇有些迷茫,低头叼住她的乳儿,又用力肏进去一寸,又是撒娇又是凶狠道:“姐姐的骚穴咬得我好紧……好想日日夜夜的肏弄姐姐……”
他舔咬她的乳儿,蛮干起来,像是食髓知味的狗。那湿润的狐狸尾巴尖也侵入后穴,一前一后的夹击着她,还有尾巴尖挑逗她的阴蒂,弄得她舒服极了,他忘了时间和昼夜,只知道在女子身上忘情的索要,射出精关,颠倒日月。
“……少昊显,我觉得你可以了。”他们一直野合了四天四夜,做到郁夏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开,施施然起身穿衣服。
妖不能,至少不应该……
她一直是比较节制的,修仙世界的体质原因,做一天正好,做四天就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是现代人类世界的话,做一小时正好,要做一晚上的话她也会觉得烦,怒而把谢岭踹下床。
那狐狸少年却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对她动手动脚,阳物在她后臀蹭着,灼热无比,他对她撒娇:“姐姐再让我肏一次,小显想插在姐姐穴儿里永远不拔出来……”
“……”郁夏面无表情的把他撕开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这几天的确是耽于欢爱了,这少年妖皇身子好用得很,做得也的确很舒服,不过她还有正事要做。
“我要回清霄宗一趟,你不便跟着我,我们就此别过吧。”她说。
少昊显一愣,旋即紧紧攥住了她的衣摆,漂亮的狐狸眼里蓄满了泪水:“姐姐怎么如此绝情,刚刚还说我是你的心肝儿的……”
“床上的话,不可信。”郁夏说,忽然她又笑了,说:“清霄宗你本来就进不去,你只有百年道行,小心被扒了狐狸皮。姐姐也是为你好,你听话些,要么自己回你的妖域去,要么就在此处等我。好了,随便你自己选择吧。”
她抚上自己的眼睑,轻轻一点,半边脸颊上浮现出殷红的蛇鳞,又转瞬即逝了。
想起来了……从见到那高山白雪似的佛子开始,她就想起来了。
阙凤止:?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要男主吗?终于想起我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开始,她见到了小妖皇萧显之,心里就立即想,既然这个世界会有萧显之,那会不会有谢岭?
她就遵从心里的想法,去了她觉得最可能遇见谢岭的地方,果然遇见了。
遇见了谢岭,她骤然就想起一些事情——自然不是跟谢岭在上个世界的事,她记忆力没那么快衰退,而是连郁夏这个身体以前的事。
在这个世界,佛子谢岭乃是圣莲转世,但只有极少人知道,他的圣力在转世后直接缺失了一半——因为圣莲的莲子,悉数被一条有着烛阴氏血脉的红蟒吞去了。
郁夏步步走上朱红阁道,莲步轻移,又似一条妖曼红蛇。
她哪是什么血莲化形,不过是本来高洁无暇的雪莲上,缠绕着成千上万道血色蛇纹罢了。
“弟子拜见师尊。”玄月凤殿内,她向阙凤止行礼,一派自若从容。
男人坐在宝座上,赤红织锦的长袍迤地,狭长的凤眸下的昳丽凤纹红得浴血,美得妖异,他懒懒的扫了她一眼,勾唇道:“好徒儿,为师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