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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之后,他扫视了一圈在座的人,之后看着阮陶陶,“他们定在今晚动手。”
“……”
“他们”?不是“我们”?
齐逸扬已经把他自己和鬼判他们分开了?
而且告诉他们这个消息,是代表他要跟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阮陶陶有些机械地点点头,“哦。”
齐逸扬神色古怪,好像不是很情愿,“我该做什么?”
“……”
阮陶陶有些茫然地指指身边的上官墨,“你问他好了……”
为什么要一直看着她说话?
没想到齐逸扬皱了下眉,“信不过他。”
“……”可她跟上官墨也是一伙的啊……
阮陶陶弄不明白他的逻辑,迟疑地说,“先坐下吧。”
齐逸扬依言坐下,之后开始跟她大眼瞪小眼。
他转变得这么突然的态度让阮陶陶很是纠结。
想了一会儿,她索性直接问他,“你们教主跟你说什么了?”
总之不会是命令什么的,他们现在已经处于半造反状态,根本就不会听他的了。
齐逸扬眼神微闪,“这是秘密。”
“……是交易?”阮陶陶猜测。
齐逸扬还是不松口,“保密。”
暴君的回归(5)
“……”他们俩的谈话为什么要保密?
阮陶陶无语地看着他,“那你要开条件吗?”
“不。”
“……”
一边的纪大美人终于听不下去了,开口问他,“刚才你们教主是不是给你吃什么东西了?”
怎么他现在整个人都像被洗脑了似的!
齐逸扬根本就不理会他,还是看着阮陶陶。
“……”为什么总是在看着她……
这回连阮陶陶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洗脑了。
她站起来,“我出去一下。”
“教主不想见你。”齐逸扬冷冰冰地提醒她。
“……”
一直没开口的上官墨拉着阮陶陶坐下,“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呃……
这是说可以信任齐逸扬的意思?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上官墨,不明白他是怎么判断的。
齐逸扬稍冷的声音响起,“我的条件,不需要你们兑现。”
啊哦……
原来是跟那位大爷有交易?
早说嘛,也不会显得那么可疑了。
因为有这句话,再加上上官墨原因不明的判断,阮陶陶终于相信他了。
现在第一个问题就是——
鬼判他们晚上究竟有什么计划?
可等阮陶陶问出来之后,齐逸扬神色平静地摇头,“没有计划。”
“……没有?”
怎么可能?!
打了那么长时间主意,他们事先怎么说也该计划好分工什么的吧。
齐逸扬哼了声,“我们谁都信不过谁,怎么定计划?晚上也就是见机行事。”
“……”无名小教里的人,果然不一般。
阮陶陶无语地抚额,“那你本来是打算怎么做的?”
她发现了,他们无名小教的人思维方式都差不多,听听齐逸扬的计划做做参考,也能让他门有个大致印象,好能提早做防备。
也不管自己要提到的人就在旁边坐着,齐逸扬径自开始叙述他的计划。
暴君的回归(6)
“最先要杀的是纪飞尘,这样你们有人受伤也没法救治。”
“……”率先被点名的纪大美人脸黑了。
阮陶陶安慰他,“没事没事,这说明你很重要,才需要先除掉。”
这个安慰法显然是让纪大美人很满意,可等齐逸扬把话说完,阮陶陶开始觉得这句话完全是谬论了。
“怎么好像没我的事?”她十分纠结地问齐逸扬。
这种被“敌人”忽略的感觉……不是很美好啊。
齐逸扬冷瞥她,“没必要杀。”
“……为什么?”
“换了身体之后,你半点威胁性都没有。”
“……”
阮陶陶郁闷了,怎么能这么瞧不起人?!
怎么说也有一点半点的吧……
嗯嗯,确实有。
就连现在很郁闷的阮陶陶自己都没想到,她换了个身体之后,真的十分有威胁性,甚至该说比现在还危险。
平息了一下郁闷心情,阮陶陶接着问别的,“阎医怎么一直没露面?”
“……”齐逸扬没说话。
咦?
不能说?或者是不想说?
阮陶陶很惊讶。
刚才不是还很积极合作的状态吗?怎么遇到阎医的问题就避讳了?
她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想说阎医的事?”
“你可以问别的。”
“……”还真的是。
奇怪……为什么要为阎医保密?
“那个……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同是副教主。”
“……”说了跟没说一样……
阮陶陶纠结地看向上官墨,两人用眼神沟通了一下,阮陶陶点点头,接着问别的。
齐逸扬显然对他们俩刚才的“眉目传情”很是介意,刚才他还只看着阮陶陶,现在则是把戒备的目光投向上官墨。
上官墨只是不怎么在意地笑笑,冲纪大美人做了个手势。
点头,纪大美人起身就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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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么么╭(╯3╰)╮明天见
暴君的回归(7)
“慢!”
齐逸扬一脸防备地拦住纪大美人,“你去哪儿?”
“出去。”
拦着人的手还是没放下,齐逸扬看向上官墨,“你让他出去做什么?”
上官墨笑笑,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既然阎医敢到宫里来,就该有躲起来不被人发现的本事。你在担心什么?”
“阎医跟这次的事没关系。”
齐逸扬声音很冷,还是看向阮陶陶,“如果你们非要找到他,我收回刚才说要合作的话!”
大家都有点惊奇。
阎医虽然没露过脸,可他怎么说都是无名小教的四大教主之一,本事一定不小。
况且无名小教里的人也没什么友谊可言,齐逸扬干吗这么小心谨慎地护着他?
阮陶陶甚至有了一个诡异的猜想,阎医不会就是齐逸扬的哥哥齐大学士吧……
不可能不可能。
她马上在心里否认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听说阎医的医术是很厉害的,是真真正正的能起死回生。
要是阎医真的就是齐逸辰,他又怎么会治不好自己的内伤?
啊……
阮陶陶突然想到了。
难道是齐大学士的内伤还需要阎医帮忙?
大家显然是也都想到了这一点,都露出【炫】恍【书】然【网】大悟的神情。
跟上官墨交换了一个眼神,纪大美人又坐回座位。
大家也先不提这件事,好像刚才追问阎医身份的事根本没发生过。
齐逸扬好像松了口气,又变成跟刚才一样,只跟阮陶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