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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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很纠结,齐逸辰站着没动。

他就不信他堂堂次辅大学士,还没这个天天只知道草菅人命的暴君读书多了!

咦?这次没唬住他?

阮陶陶十分郁闷。

她容易吗?

她这个古代盲一共就会背那么几首古诗,还怕他听得懂,非得把上下句都拆开。

也就是说她这么说一次就要浪费两首诗……呜。

存货不多啊!

心疼自己那几首古诗,阮陶陶只好一脸深刻地说,“想必齐大学士明白……朕的意思了。”

“……”

眼角余光扫了下周围人的眼神,齐逸辰还是没顶住压力,躬身,“微臣遵旨。”

还是等下朝了再单独询问这个暴君吧,免得在这么多同僚面前丢人。

“……”哈,又顺利过关!

现在是太平盛世,阮陶陶昨天否决了他们要攻打邻国的提议,其实早朝就也没什么重要的大事了。

等退朝的时候,阮陶陶很深沉地站起来,“我有事要说。”

“……”一群今天刚回来的老臣惊得眉毛都快飞了。

“我”?

昨天听别人说,他们还不相信。

这个最爱摆架子的暴君竟然也会自称“我”?

阮陶陶继续深沉。

都已经下朝了嘛,说话就还是随便一点吧……不然很累人,她也实在是不习惯。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很心虚地不敢跟大家对视,只能遥望大殿门口,很严肃深沉地开口。

身份差点暴露(3)

“我想加快一下办公效率,所以以后……批奏章的时候,同意就是打个勾,否决就是打差,有待商议的,画个圆圈。”

因为她不会写毛笔字,尤其是没法写成跟肖暴君一样的笔迹……

“……”大家石化地看着她。

这事听着好像理由很充分,可怎么感觉这么古怪呢?

想象一下自己措辞严谨的奏折上被画了个圈圈的画面,大家有点晕……

阮陶陶做淡定状,转身离开。

这已经是她能想出的比较严肃的记号了,不然就要画乌龟小兔子之类的了……

大臣们都还在殿上石化着,没人能看见她,所以一走出大家视线,阮陶陶就拔足狂奔。

“你跑什么!”师弟同学立即追上她。

当然是躲他啊!

可是师弟同学跑得太快了……呜。

“昨晚我师兄一夜没回来,哼哼哼。”

“……那他可能是有事出去了。”阮陶陶严肃地看着他。

“不对!今早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一股香味,就跟你现在一样!”

“……”

原来是因为这个暴露的?

她恨能留香这么久的花……呜。

师弟还不放过她,心情十分好地问她,“我猜对了,你们昨晚真在一起?有什么进展?师兄要娶你?”

“……”阮陶陶无语泪流地看着他。

她其实很想知道师弟为什么总是这么八卦这件事……

看懂了她眼神的意思,师弟的脸瞬间黑了。

“因为这事跟我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他极为哀怨的小眼神。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跟你说,这绝对是个好开端,这么多年,我用暴力也没能让师兄去跟哪个女人共度一夜……”当然他也打不过师兄……

“什么共度……啊!”

阮陶陶红着脸抗议他用这么暧昧的词。

“跟我还有什么忌讳的!”

差点暴露身份(4)

师弟同学眉飞色舞,好像已经能看到自己终于解脱的美好前景,“你马上就是我师嫂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泪……

“师嫂,你喜欢什么颜色?喜欢院子里种什么花?我最近闲着没事,正好叫人把你们的新房准备出来。”

“……宇王爷!”

阮陶陶得救了似的冲远处的人喊了一声,之后快步赶过去。

呜,不要再问她这种问题了……

师弟同学没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

竟然敢逃避问题,而且还是去投奔君非宇了?

眼睛转了转,师弟又心情转好。

回去告状去!

吃醋可是件好事啊,昨天师兄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晚上不是跑来陪了人家一整夜?

嘿嘿嘿……

师弟狂奔回家了。

远远地看见阮陶陶,君非宇掐着额头,几步赶过来,“你怎么走路都扭扭捏捏的!”

“……我走路很正常……”

“正常什么!哪有男人步子迈这么小的!”

“……”明明就是正常步子……

再说古代衣服太长了,也不方便大跨步走路啊。

“咳,宇王爷,咱们说别的吧,我有正事找你。”

君非宇不是很习惯她这种“平易近人”的语气,眉头越拧越紧,“什么正事?”

“这个……我想让你把我的穴道解开。你先别发火啊,听我解释。”

君非宇开始磨牙,“好好说话,别再撒娇!”

“……”明明就是正常说话……

“这是你让我装威严的……”

阮陶陶变成很凶的命令语气,“把穴道给我解开!”

“……为什么!”

“朕是皇上,做事情凭什么要跟你解释!”

磨牙,再磨牙。

君非宇妥协了,“你爱撒娇就撒吧!”

哈哈……

阮陶陶笑眯眯,“板着脸说话确实看着别扭吧?”

“……”现在这样也没好到哪儿去!

身份差点暴露(5)

阮陶陶继续笑眯眯,“走吧,回室内说去,外面太冷了。”

君非宇十分头疼地跟她一起走向距离最近的暖阁,有种自己已经被她彻底打败的感觉。

进了屋,阮陶陶解释,“宫里的侍卫不是差不多都走了嘛,我要是不会武功,在这种时候好像太不安全了。”

君非宇没直接回答她,只是神情严肃地负手而立。

他确实觉得这个暴君变化极大,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讨厌她了。

可恢复暴君的武功……

这么大的事,不能草率决定。

阮陶陶有点郁闷。

她也知道提这种要求显得很可疑,也很容易打破君非宇刚对她建立起来的那一点信任。

可是没有武功,她晚上怎么应对那只色狼啊……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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