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奇看着他平静地说道。
“好的。”
“阿斯塔特是什么？”
比钛合金还要硬的拳头瞬间化作无数拳影轰下，速度之快，拳套都和空气摩擦而微微发红。
“欧拉欧拉欧拉！！！”
楚子航骄傲地回答道。
“牺牲是帝皇战士的责任。”
“你们团长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伊丽莎白沉默了几秒，然后晒然一笑。
第五月一边给伊丽莎白做紧急处理，一边问道。
“真不愧是他们，果然从不会让我意外。”
楚子航言简意赅地总结道。
如果说路明非的拳头是人类掷向神灵的标枪，那波奇的拳影就是天堂碎裂坠落人间的火雨。
而他对面的波奇则还是那副样子，难道是路明非输了？
“路明非，我认可你了，我会看着你创造人类的乐园。”
“结束了吗？”
头冠上再次长出了嘴巴，绿色婴儿兑现了它的承诺。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楚子航回道。
印斯茅斯，没有听过的地名，回头让羲和查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子航又听见了一声金属破裂的声音，接着便是水流的声音。
他又不叫杰克·道森。
“团长他怎么办？”
她疑惑地问道。
拳拳到肉的声音如灭世魔音，震得第五月和伊丽莎白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
既然当事人这么说，楚子航也就直说了。
楚子航用一句圣血天使的战前祷告词回答了他。
众人看向一半已经没入海水之中的货船。
伊丽莎白淡淡地说道。
楚子航说了句算是安慰的话。
如果不是炼金药剂的效果还在，此刻他已经全身骨折大出血了。
“交给你了，楚子航兄弟。”
“你们的教义要信徒戒色吗？”
绿色婴儿说它死亡后也会以别的形式新生，不知道波奇会不会也跟它一起复活。
两个人影冲出了海面，跳到了残破的甲板上。
但交手的声音经过舱体的共鸣反而变得更大更猛，如果不知道的人只听见动静，或许会以为是两台变形金刚在殊死搏斗。
“是。”
不过，马上楚子航就失去了视野。
“他还算是个正常人，可惜能力太差了。”
当他把路明非放入座椅时，对方已经陷入了沉眠。
“说吧，我对他们的下限有估计。”
什么是我们的责任？为帝皇的意志而服务。
“等你变得更强的时候，可以去印斯茅斯看看，或许会有收获。”
楚子航一只手抱住他，一只手拔出了插在甲板上的斩龙剑，轻轻跳回了水上飞机。
说完，波奇和头冠就一起崩塌了。
伊丽莎白眨了眨眼睛。
只有不远处打斗的声音，还在顺着海风飘了过来。
路明非此刻已不再是那副威风凛凛的样子，金色的躯体上到处都是凹痕，右手耷拉着，左手的手指也不自然地扭曲。
什么是牺牲？牺牲是我们的责任。
我们是人类最坚固的盾牌，我们是帝皇最锋利的剑刃。
我们无所畏惧。
因为我们是阿斯塔特，我们是死亡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