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希、李晓希”商致远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大哥,大哥,咱们快有后妈了。”
“后妈!”商绝后背一直凉风,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想象一下,李晓希后妈的样子,一阵恶寒。
“哈哈哈哈,大哥,大哥,你也怕了吧。”
“上一边抽风”商绝拍开商无的手,后妈这个词太要命了。
“你去查查李晓希的详细情况,还有就是我住院期间江家发生的事情,不准有一点遗漏。”
“好。”
“后妈亏你想的出来,真有你的”商绝从商致远的屋里出来,忍无可忍了。
“大哥,你不觉得李晓希挺像咱家人吗?”
“就算是,你也不用这么说吧。”
“顶多算小妈咪。”商双幽灵似的飘出。
“我操,这个牛逼。”
“闭嘴,少说脏话”商双最讨厌说脏话的人,厌恶到了极点。
“洁癖鬼。”
管家的丧事过后,我也准备回美国,回去之前我要去大肆采购。我手里握着沈云列给我的清单,整整两页,密密麻麻的都是他需要的宝贝。这个小云,可爱死了。
“希少爷您好,我是江川朝先生的律师,于正。”
“有什么事儿?”
“我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详细的谈谈吧。”
“我看没必要,我和江川朝没瓜葛。”
“有没有瓜葛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你什么意思?”
“希少爷,没必要和一个死人较劲吧。”
“死人。”
“请吧,希少爷。”
我和于正去了一个很隐蔽的工作室,一度我有些担心他图谋不轨,还好,他打消了我的疑虑。
“这是江川朝先生的遗嘱”
“我不感兴趣。”
“你和他很像,真的很像。”
“谁?”
“一个朋友,一个很善良又很有才华的故人。”
“李月白”
“你知道了。”
“李月白死了,你们怀念他了,他活着的时候,怎么不见有人帮他。”
“月白是个高傲的人,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的遭遇,我是他死后才知道的,我尊重他的选择。”
“他死的痛苦吗?”
“不,他解脱了。”
“谢谢你。”
“江川朝把20%的股份留给了你,只是要等你满18岁才能公开,否则作废。我一直等着你长大,可是前些年听说你死了,我很遗憾。”
“我活着。”
“我也是这次回国才知道的,所以就马上找你。”
“我对江家的东西没兴趣,只是我好奇江川朝怎么会把股份留给我,而且比江质的还多。”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人心更难测的了,有些人是等到最后才知道想要什么,什么最重要。”
“把别人的人生当垫脚石才明白什么事重要的,这是无比肮脏的。”
“如出一辙”
“什么?”
“月白也说过类似的话,你们真的很像。”
“于律师,帮我一个忙。”
江质因为李晓希的出现杀人罪名不成立,但是公司方面出了很大问题。有人给各大董事发了传真,上面详细说明了,江质并没有多出的20%的股份,这几年全是谎言。于是,董事会召开临时会议,决定罢免江质。
“江总,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做,江氏就完了。”
“江氏是我们一辈子的心血,你理解理解吧。”
“过些日子,我们在想办法。”
“江总,对不住了。”
董事们并不愿意江质下台,这几年江质的表现有目共睹,没有谁能代替的了江质,他下台意味着江氏开始垮塌,但要不罢免江质,江氏立刻会崩盘。他们只能祈祷,奇迹出现。
“各位董事,打扰了,外面有个律师要参加董事会”
“什么?”
“有位律师说他有重要事情,说是有份江川朝先生的遗嘱”
“什么?江先生”
“快,快让他进来。”
“各位打扰了,我是于正,我曾经是江川朝先生的律师,现在我代表我的新委托人李晓希先生正式将他持有的20%江氏的股份无条件转让给江质先生,并投资1亿给江氏。”
“晓希”
“1亿”
“老天,江氏有救了”
“江总”
“太好了,我的上帝。”
江质重新坐回巅峰位置,此刻他心绪难宁,对于李晓希把股份转给自己他太震惊了,更多的是内疚和自责。他曾经杀过的人,在自己生命和事业受到危险的时候忍着巨大的痛楚救自己,然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小岩,你来公司一下”
“哥?”
“我要去美国。”
“哥,哥”
“小岩,我想重新开始。”
“你想好了吗?”
“我不想错过。”
“哥,晓希已经伤痕累累,经不起任何事情了。”
江质下了飞机直奔李晓希住的地方,他心跳的太快,下一秒要爆炸,他慌得连拿咖啡的手都不稳,滚烫的液体撒到手上,他都没有知觉。
李晓希牵着狗,站在树下,和几个外国孩子讲中文。时不时的孩子们发出笑声,偶尔的相互打闹,李晓希含蓄的笑着,摸摸他们的头,随声附和着,接着又缓慢的用英文讲解着,大狗“汪汪”的叫了几声。
李晓希转过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又转头和孩子说了几句,孩子们跑开了。
江质没想打扰,他只想静静的、远远的看着李晓希,这样的李晓希美的令他窒息,他甚至觉得自己不该来,他破坏了美。
“你来了”
“来看看你”
“咖啡凉了,去我家喝点热的吧。”
“好”
“受宠若惊!”
“啊!”
“你的脸上写着受宠若惊四个字。”
“的确如此。”
“你以为我会放狗咬你,还是找人把你偷偷埋在这片农场里?”
“都好。”
“江质,你个王八蛋。”
“小云,冷静。”
“孔二,孔二,孔二你在那,江质那个挨千刀的来了。”
“对不起啊,小云他太激动了”
“沈浪你个叛徒,狗腿子。”
“小云,小云。”
“孔二,孔二。你情敌来了。你情敌来了。”
“小云,这是晓希自己的事情,你别乱参合。”
“乱参合,当初是谁把晓希扔火海里的,谁怕他死不透给他一枪。”
“啊!”我的一声尖叫,一切都平静了。
“江质,江质”
“我靠,见血了。”
江质砍掉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我看着血顺着江质的手流下来,有种说不出的痛快,我知道,我恨他。我也明白他为什么来这里,他是想赎罪。
一阵手忙脚乱,江质的手指没有接上,他不愿意,他说:这样挺好。
我有些不明白江质了,他什么都没说,就一直住在镇上。每天早上他做早饭,中午给我送饭,晚上他又做饭。家里的三餐都是他在做,他的手坏了,很不方便,做起来很慢,可他却坚持。小云横竖看他不顺眼,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