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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救世计划第53部分(2 / 2)

卢平:“……”

好一会卢平才找到了呼吸,他拍了拍小天狼星的肩膀:“我们去喝酒吧,西里斯,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到了麻瓜世界的酒吧你就知道你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作者有话要说:西里斯,跪,我对不起你,捂脸,你的形象……

72、从世界GGAD1

OOC,变形,别抽我,我承认我写不出校长和老魔头的半分风采,大家就将就着看吧。

豌豆姑娘,你喜欢吗?

从世界:GGAD1

能力赋予我们权力,权力要求我们行驶责任。我们必须强调这一点,并以此作为事业的基础。

我们争取统治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1897年的那个夏天,浓稠的云遮蔽了天空,夕阳努力地从云层中渗出金色,昏黄的阳光穿透干枯的葡萄藤架,落在了邓布利多家园子里因乏人问津而疯狂肆虐的杂草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破败萧条和荒凉。爬山虎在房屋斑驳的墙壁上扎了根,半掩的木门在流动的焦黄色阳光中透出一种苍凉,门缝在阳光下投射出一种空洞的阴影,空气浮动着灰尘。

“不!你不能这么做!”一个惊慌的声音打碎了黄昏的孤寂,接着老房子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显然是一个少女处于极度的恐惧和无措中才会发出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一种可怕的安静。

接着木门被撞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冲出了老房子,他拿着魔杖,举止失措,快速地走出了邓布利多家破败的园子,就消失在路的转角不见了。

“你这个凶手,你放走了那个魔鬼!”老房子里,一个红头发的少年跪在血泊中,茫然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白裙子少女:那是一个很美的女孩,淡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地面上,美丽的眼睛睁着,天真的雏菊一样的蓝眼睛现在已经空洞了,如同园子里枯萎的葡萄藤花架,她白皙娇嫩的脸上沾着鲜血,那正是少女自己的,她的脸上犹凝固着甜美迷蒙的笑容——这只是让鲜血显得更加可怕,这死亡的阴影愈发诡异。

男孩粗野的脸上带着可怕凶狠的表情,踢打着自己的哥哥,但红头发的少年仿佛没有任何知觉,任由男孩踢打着,最终男孩同样跪了下来,同少女还有红头发的哥哥一摸一样的蓝眼睛中盈满绝望和后悔,男孩捂着脸,哽咽道:“阿莉安娜……阿莉安娜……”

被自己弟弟揍的满脸满身伤的红头发少年此时反而地站起来了,他抱起妹妹冰冷僵硬的身体……粗野的弟弟如同被激怒的狮子一样想要从哥哥手中夺回妹妹,但红头发的少年轻易的躲开了……他神色平静地如同妹妹只是进入了甜美的梦境中:“阿不福斯,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让阿莉安娜……就这样躺着……”

阿不思·邓布利多低头凝视怀中的妹妹,他蔚蓝色的眼睛平静却空洞,他轻声说:“安娜,别着急,哥哥带你到更好的地方去睡……你会做个好梦。”

1897年,戈德里克山谷唯一的一个葬礼,是邓布利多家小女儿的,邓布利多家的两个大人都走在了小女儿前面,葬礼上,只有邓布利多家的两个男孩子孤零零的在墓碑旁站着。

墓碑上放满了白色的雏菊,参加葬礼的人很少,邓布利多家同邻里的关系并不好,坎德拉(阿不思的母亲)一直拒绝同别人的交往,而坎德拉死后,急促地登上了一家之主之位的阿不思更加没有这个兴致——显然成为一家之主——带着一个疯掉的妹妹和一个粗鲁的弟弟,而自己又刚刚从学校毕业,这让阿不思只能焦躁地思索着生活。

阿不思站在妹妹的墓碑边,旁边就是他父母的坟茔,风吹过他的头发,露出他平静淡漠的侧脸,阿不思低垂着眼睫看着阿瑞安娜的墓碑,他周围的空气都像是静止了,他就像是把自己关在了一个看不见的封闭空间中的囚徒。阿不福斯跪在妹妹的墓碑前大声痛哭,整个葬礼沉闷让人感到窒息。戈德里克山谷的人对他们兄弟俩露出了淡薄的同情——是啊,就算他们同邓布利多家的人关系冷淡,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为仅剩的两个男孩子感到可怜。

葬礼结束了,阿不思和阿不福斯回到了邓布利多家的老房子里,现在老房子只剩下他俩了,阿不思感到空虚和刺入灵魂的寒冷,他茫然地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以前这里总是放满了他和盖勒特的‘惊喜发现’,如今书桌上空无一物,阿不思第一次深刻感觉到他有多么愚蠢和可笑。

他以前总嫌弃弟弟和妹妹是他的拖累,如果不是他们……是啊,他拥有能力,天赋的才华流淌在他身体中的每一丝每一毫,他怎么能被这些无趣的事情绊到,他该做出惊世的伟业,被历史铭记,被人们永远传颂,而不是就像一个家庭主妇一样,整日为了生计忙忙碌碌,永远不知道自己做的有什么意义,他该有自己的事业,而不是为了不属于自己的错误埋没一生。他照顾着妹妹,像一个真正的家长一样指派弟弟去上学,假装自己毫无怨言地支撑这个家,可内心深处,他又何尝不感到怨恨。

来自德国的金发少年拯救了他,盖勒特毫无预兆的闯入了他的生命中,就像是盛夏最夺目的骄阳,轻易地夺走了他所有的呼吸,浇灌了他干涸的心灵,平复了他的怨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随着对方打转,盖勒特,就连那放肆的笑声和危险的神情都那么具有魅力。他曾经有多么感激上天——梅林,这简直是神赐的珍宝!

他们的思想,他们的观念是如此激烈的撞击着,蹦出美妙的火花,引起愉悦的颤栗,他们俩就像是各自的半身,有时候他觉得他们俩走路颤动的频率都会是相同的。每一次深刻的接触,他都惧怕着,都惧怕着上天会拿走不属于他的奢侈,没有人比他更清晰地认识到盖勒特是不属于这里的,他——盖勒特不属于任何一种平淡乏味的生活。

他祈祷着盖勒特永远不会提出离开的想法,但那是不可能的,金发少年只是他最奢侈的梦境。只是他没想到盖勒特会以这种方式离开他的生活。金发的少年不是他梦境中的珍宝,而是生活击破他可笑幻想的最严厉警告。

阿不思茫然的看着桌子上的一个相框:他和盖勒特在相框里毫无顾忌的开怀大笑。阿不思突然感到一阵疼痛,从肚腹里蔓延上来,像是烈火烧灼了内脏,他伸出手将相框按在桌面上。老房子里太安静了,现在他觉得就算是妹妹毫无理性可言的神经兮兮的笑声也是一种奢侈的温暖回忆。

阿不思突然觉得无法再在房间里呆下去了,他迫切地需要做点什么去转移自己可怕的愧疚感和负罪感,什么都好,现在邓布利多家只剩下他和阿不福斯了,他应该重新认识自己的弟弟,他该和阿不福斯交流,好好说一说将来要怎么做。

阿不思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踩过吱呀乱叫的楼梯——木头有些松了,看起来很危险。来到楼下的客厅里。眼前的情景让他感到不知所措,阿不福斯正面无表情的收拾着东西,面前摊开一口塞着七零八落衣服的大箱子。

“你是要回学校吗,阿不福斯?”他轻声问,虽然他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霍格沃茨九月份开学,可现在才八月末,可他仍然忍不住询问,希望阿不福斯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打算离开了,我的好哥哥。”阿不福斯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但谁都能看出来阿不福斯钢针一样又硬又乱的头发里每一丝都蕴藏着克制的脾气,阿不福斯的眼睛盯着有着一小块油渍的桌布出神,但他的话却像锋利的冰渣刺中了阿不思的心:“这下没人能阻止你伟大的计划了,你那讨人厌的疯妹妹终于死了,你该高兴了,阿不思?现在我也不会在你的眼前妨碍你了。”

阿不思脸色苍白,他几乎想倒退,但他克制了自己,他用那双有着浓郁蓝色的眼睛看着阿不福斯,尽量平静地开口:“你打算去哪,阿不福斯,你才十四岁,应该进行完你的学业。”

“学业?哈!学业?”阿不福斯的表情变得愤怒了,精瘦的男孩大步逼到自己哥哥面前,已经比哥哥还要高的身材危险地俯视着自己的哥哥:“你居然关心起这个了,阿不思,那你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听着,阿不福斯。”阿不思尽量稳住自己的表情,不想脸上表现出一丝心虚和痛苦,他要尽量安抚住自己暴躁的弟弟,他仅剩的唯一一个亲人:“爸爸妈妈还有安娜不会希望看见我们变成这样,我们两个应该好好相处。”

阿不福斯的表情变得可怕了,就像一只被激动的野山羊,他粗鲁地举起了拳头,狠狠地朝阿不思脸上击去,阿不思反射性地闭上眼睛,但那个拳头只是狠狠地击在了阿不思身后的墙壁上,阿不福斯的手顿时流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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