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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2 / 2)

难怪谢侯装腔作势的要叫秦嬷嬷自个儿下去好好想想,分明是他不知道再问什么。

李氏没好气的瞪了谢侯一眼:“叫人把查出来的东西都给我拿来,你常年在外,内宅的事情,你又能看得懂多少?什么时候被人蒙蔽了去都不知道。”

谢侯忙对李氏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李氏没再回答。就算是谢侯不整这一出,她也一定会管二姐儿的事情。

二姐儿名声太盛,对她的大姐儿也有一定压力,不过只要李氏不愿意将二姐儿记在自己名下,这压力也只是毛毛雨,等过了这一段,再回头,或许大姐儿就会发现这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二姐儿的盛名之外,竟然还私下设计了和一些外男的相遇,这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了。若二姐儿真有什么逾矩的行为,是会带累大姐儿的名声的。

李氏心里捉摸着,却也还是预备好,等看到查探的结果以后再处置。

不管涉及到哪个未出嫁的女儿,名声这两个字都是最不容有污的。

“侯爷,”李氏想了一会儿才道,“你叫人查的时候,若果真叫人知道了什么,务必要把相关的证据都拿回自己的手里来。没了证据,也没谁有这个胆子胡乱掰扯。”

若是这会儿二姐儿已经出嫁,李氏也不会这样谨慎。这世道古怪,对未出嫁的女儿家苛刻极了,又对已婚妇人宽松得很。

“秦嬷嬷还没回来?”二姐儿回了自己的屋子,看了会儿书。丫鬟已经第三次过来催她休息,却还是没瞧见那个以往一直站在她背后的身影。二姐儿心里无端升起几分不详之意。

“秦嬷嬷已经去了两个时辰了,”二姐儿身边的丫鬟有些担忧。

“怕什么,”二姐儿笃定自己和秦嬷嬷在谢侯回京前,就已经收手许久,定不会出什么差错,才压下了自己心里的阴影。

“方才我们一直在爹娘那边,后头爹又带了大哥他们去书房,爹娘都没空见秦嬷嬷也是正常,”二姐儿叫人给自己卸了钗环。

头上负重轻了,似乎连心里也畅快起来。

“你去,拿个火盆来,将我的小木匣子也取来,”二姐儿道,“我要亲手把那些个东西都烧了。”

“姐儿,秦嬷嬷不是说……”

二姐儿不带表情的看了那丫鬟一眼:“还不快去!”

那丫鬟速度很快,二姐儿将人赶了出去,亲手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什么东西都有,什么描花的诗笺、绣好的荷包、石青色的扇套,一件件都是特别制作,新旧都有,却并非都是女子可用。

二姐儿一件也没分辨,一股脑儿的将东西都倒进火盆里烧了。这匣子里的东西,原都是二姐儿不能叫人动的宝贝。

“日后可不能再后悔了,”二姐儿长出了口气,看向桌案上的《韩夫人传》。

“咳、咳!”

二姐儿被烟雾呛了一下,又轻笑起来。

“小满真是坏,竟也不和我说说这后头的故事。”

公侯人家的主母是做不得,可若能如韩夫人一般,做个一品夫人,也不是不行。

“来人,将这本书帮我拿去给小满,就说我已经看完了,请他帮我还给大哥。”

那丫鬟拿着书稀里糊涂出了门,这才疑惑的想起,既然要还给世子,为何还要先给小满少爷转交?实在太麻烦了些。

第53章 双更

“少爷; 二小姐说她有本书看完了,托您代为转交给世子。”

谢笙才午睡起来,捧墨就在他耳畔来了这么一句; 他还有些奇怪。

“大哥的书,怎么不自己去还; 要叫我帮着还……等等。”

谢笙猛然问道:“是什么书?”

“是本叫《韩夫人传》的。”

谢笙站在原地,心里心里不住地揣测着二姐儿的意思; 所以这是成了?

“她说,她看完了?”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谢笙算是松了口气。

他和二姐儿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六年; 对于这个姐姐心比天高的想法,再清楚不过。

可她以前那些个盼头,都是什么做王妃、世子妃; 要不然就是别家上进的嫡子。可这些人也不是没得选,哪里真就看得上她?

虽说这从平民到宰相的人选难寻,可谁能确定得了一个人之后会成为什么样子?

就算是公侯次子、幼子,若是自己不上进; 也只能成为普通平民; 依靠嫡支供养。如今空有一个名头,也只是枉然。

不过如今还好; 若二姐果真想通了,应当是不会再拒绝爹娘为她找的那些人家,何况她现在名声在外,自然也会有人愿意主动前来求娶。

“去将书还给大哥; 再把二姐说的话,也给大哥传上一遍。”

捧墨没有任何质疑,亲自去了。

谢笙见捧墨走了,才转身去了书房。

朱弦正在谢笙的书房里坐着,瞧见谢笙过来,拿着手里的书卷对他感叹道:“这几年一直在禁卫中,每日里都想着如何训练,还是我第一次静下心来看书。”

“旧年在蜀州,老师和父亲还叫我好生和慎之哥你学,如今我只怕要走到你前头咯,”谢笙的面上带上了几分小小的得意,他看了一眼朱弦手里的书,是一本《论语》。

“吾日三省吾身,”朱弦放下了手里的书卷,“是我没做好。”

谢笙也没劝他,而是转身从书架上取了一本没看完的前人著作。

“明年就要考乡试,你倒还看的下这些?”朱弦看了一眼,却发现是一本未署名的医学杂论。

“你还真是喜欢这些个东西。”

“可惜只是纸上谈兵,”谢笙有些遗憾,“望闻问切,我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全。可惜我也没这个工夫再去拜师,潜心学习。一个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

中医博大精深,一个药方,稍微改动些许,就能从治病变成要命。

谢笙也曾仗着自己的基础,妄想自学成才,可他在入门之时,就踢到了铁板。

像是肺气宣发肃降,这几个字分开来看,他没有一个不认识的,可整合到了一块儿,也只能承认,自己难以理解。

如今谢笙看得多了,也记了不少例子,但出于不做庸医的心,还是从没自己开过方子。

望闻问切里头,望闻问这打头的三个,对谢笙都不算难,唯有切这一样,只能用时间与经验堆积。

谢笙如今的日常便是在完成基本课业之后,给自己院里的人把一次脉。

不正常的人,自然不会在谢笙面前晃悠,以免过了病气。谢笙也不遗憾,各处有各处的规矩。

他只每日仔细把着正常人的脉,等习惯成自然时,再摸到不正常的,就会立刻察觉到不对。

就如当初学心肺听诊时,在一开始,他也分不清干湿罗音,甚至连一些正常与不正常都判断不出来。完全是听的太少,多听是真。

“你如今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乡试,等都过了,再认真的去学一些也未尝不可,”朱弦表现得非常宽容,但态度也很明确。

谢笙点头应下。不过他该做的计划还是做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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