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小道上,一驾马车疾驰而过,惊起林中飞鸟争相离去。
行至日上三竿,马车缓缓在林外的一处茶驿停下,只见马车的幕帘掀起,那一袭白色的衣裙加之长至脚踝的帷帽将人形尽掩。
她下了马车,行至茶驿停下,坐落在一旁的角落里,透过纱帘端看着过往的行人。
“茶家,一壶清茶。”那清冷又透着淡漠的嗓音响起,便知此人除了云倾又还能有谁呢?
“姑娘稍后片刻,清茶马上来,”那茶家应候着,立马往一旁的土灶前去忙碌。
不一会儿,茶家就拎上一壶清茶走了过来,替她倒上一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云倾伸出手,如玉般的芊芊细指碰着碗的边沿,轻轻地来回摩挲着,她并不着急,倒是极有兴致地端看了几眼另一桌的几个粗布青衫的男子。
这时,一衣着破烂,灰头土脸,看起来不过始龀之龄的女孩一路颠颠撞撞慌不择路地从远处跑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骂骂咧咧的粗汉。
那女孩许是跑的久了,竟一晃眼间不看路被石块绊倒,那两粗汉跟至她身后停下,气喘吁吁地扬起手中的鞭子就是一鞭,将那女孩的后背打出一道血痕,又不停手的挥鞭而落,可那小女孩只是趴在地上低声抽泣,却不见她有任何的言语求饶与反抗。
半晌其中一人嘴里还骂着:“你跑啊!看你还能跑哪去?”说着又要举起手中的鞭子挥下去。
可鞭子落到半空,一枚细到肉眼不可见的银针直直从他的手背穿过,不见丝毫血迹,却能让他的那只手残废。
“是谁?”那粗汉手中的鞭子掉落在地,左手抬着右手,面色痛苦不堪,可言语却是逞强。
他面目狰狞地扫过茶驿当中的几人,见那几个粗布青衫的男人面目凶狠,自是不敢惹,便又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见云倾独自一人,又帷帽遮面,便以为她是哪家的柔弱千金小姐,两粗汉上前来,朝着她的桌子就是用力一拍,将碗里的茶水都颠溢了出来。
“是不是你?”说着,面露凶光地想要伸手去掀开她的帷帽。
却听到一句冷冷地话语:“缩回去你的猪手,若还想活命,便别招惹我。”说着,云倾端起桌上的清茶轻轻小饮一口。
那两粗汉一愣,下一刻,那较之挥鞭粗汉高一头的另一个突然笑意连连,“一个弱女子也敢与我兄弟两放狠话,看我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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