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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多得让人的脑子都转不过来;自从来到并盛的那天开始;很多东西都已经开始改变了。
夜晚的风吹得人得思绪都变得清晰,抬头看向远处的房子,却意外地停下脚步了。
不想要回医院,虽然他不讨厌那种白色,也不讨厌消毒水的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
最近心情不好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某少年自顾自地点点头,但是今天还是有点不对劲;“妈妈今晚意外地没有出现,是有其他的事情么?”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家门口了,从外面看依旧是漆黑的一片,一盏灯都没有打开。
不在家吗?
平川凉走到门前,拿出兜里的钥匙,推开门发出一阵“吱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显得异常的清晰。
按下墙壁上的开关,明亮的灯光把照亮了整个房间,不过视线所到之处依旧没有一个人影。
“妈妈……”
等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平川凉觉得有些奇怪,这种时候怎么会没有人,打电话也是出于忙音状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临时又有事出去了吧。
越想越觉得可能的某少年,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虽然之前就觉得很困,但是真正躺在床上的时候,意外地没有半分睡意,反而脑子一片清醒。
本来以为回来的时候会看到白兰,没想到这次还是没有见到,希望虽然落空了,但是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其实现在不见面,才是最好的方式吧。
躺在床上的平川凉,回想起之前接到的电话,心里又有些复杂。
不过乐天派的人往往不会纠结这种事情,所以没过十分钟,某个人就已经进入梦境了。
不要小看人的思维,有时候总会朝一些奇怪的方向发展。
但是有些人也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比如……
“白兰,这次你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
“我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这次也一样呢。不过我们这样突然消失,会不会有点不好?”
“呐呐呐~~这种堪比CS打怪兽的游戏真丝太刺激了,但是我们还是快走吧。放心,小凉一个人也没问题的,而且我已经给他留了短讯。”
“……CS里面没有怪兽。”
莫名其妙的对话只进行了短短的两分钟,之后便没有一点声音。
安静的房间里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只剩下某少年平稳的呼吸声。
“什么!!”
不过第二天清晨,在人们都刚刚起床的时候,某处传来的咆哮声把睡梦中的人全部惊醒。
作为当事人的平川凉,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上的短讯,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妈妈竟然去偏远地区给猪打疫苗???还是因为猪流感!!”
果然是因为莫名其妙地原因才消失了,连理由也不编像样一点。
那个应该是禽流感而不是猪流感吧,诶?不过猪好像不属于禽类才对。
就在平川凉有些纠结的时候,但是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阿纲,你有什么事情吗?”
“啊……其实是因为……里包恩,你不要再打我了。”听到另一头重物摔地的声音,平川凉可以想象当时的画面,肯定很黄很暴力。
他等了很长时间,才听到那边传来有些结巴的声音,黑线的某少年不由出声打断,“你丧失语言功能了吗?”
“其实是因为云雀前辈的事情,今晚就是云守护者之战,我担心云雀学长可能不会到场,所以……”
听到这里,平川凉面无表情地顺势接下去,
“你想让我冒着被云雀咬杀的危险,然后趁机打昏他,顺便在晚上的时候绑到并盛吗?这个任务太血腥了,估计还没进行到一半,我就已经出现意外事故了。”
“你在说什么……”
另一边的泽田纲吉黑线的说道,“你只要在晚上的时候,稍微通知他一下行。”
“就这么简单?”
平川凉直接表示怀疑,皱着眉头说道,“不过这么简单的事,你为什么不自己做?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你真的想太多了。”泽田纲吉抽搐着嘴角,“那么就拜托你了。”
真的是太敏锐了,不过刚才看云雀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如果当时直接上去的话,应该会死的很惨才对。
挂掉电话的泽田纲吉在心里想到。
平川凉咬下了唇,有点想不通刚才泽田纲吉的话。
不过是跟云雀打声招呼的话,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穿好衣服收拾好的某少年,站在房间里想了想,还是决定朝隔壁的房子走去。
但是平川凉刚走出家门,就感觉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一样。
疑惑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但是空荡的路上也只有自己一个人。
难道是错觉吗?
转过身的某少年,突然感觉到头顶投射下来一片阴影,正当他抬头往上看的时候,却迎来了一片黑暗。
脑子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麻麻的疼痛过了很久都挥之不去,眯着眼观察着周围的场景,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像是被什么东西扭曲了一样。看上去更像是虚无的空间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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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泽田纲吉奇怪地看着手心的手机,明明刚才还打得通的,怎么现在变成空号了?
本来想告小凉,云雀学长好像不在家的……
但是这种现象也太奇怪了,怎么会突然之间打不通了,难道是欠费了??
坐在一旁的里包恩见他站在那边不说话的模样,不由扬了扬眉,“怎么?他不想接你的电话?”
“不是……”泽田纲吉打开了扬声器,里面公式化的声音传出来,让里包恩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怎么是空号?”
“不会是被UFO带走了吧?”泽田纲吉点点头准备继续说时,却一脚被里包恩狠狠的踢出去。摔在树丛里的泽田纲吉,只听见某鬼畜婴儿冷冷的一句话,“蠢纲,你的脑子是进水了吗?有时间还不快去修行!”
揉着头好不容易爬起来的泽田纲吉,垂头丧气地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而走在围墙上面的里包恩,思忖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发了一条讯息给某个远在意大利的人。
至于另一边,不知道被什么砸中的平川凉同学,在某个未知的空间里逗留一会儿后,脑子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疼了。
睁开眼的时候,却明显感觉到周围相当陌生的环境。这是一个很……奇特的房间,从白色的窗帘到白色的墙壁以及白色的柜子,除了地板是正常的颜色之外,其他的家具都是一清色的白。
平川凉眼睛一眨不眨地扫视了整个房间,其实除了颜色的奇怪之外,其他的东西都还是很符合人的品味。
坐在床上的某少年摸了摸身下的被子,感觉很软很舒服的样子,睡起来的话一定很好。
没错,他现在就是坐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