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毫不客气的把炸弹扔了过来,伴随的还有泽田的惊呼声。突然一只小脚伸了过来,踢飞即将爆炸的炸弹,
黑西装…的…婴儿,不是个子以及年龄的问题。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他就是那个。。。泡泡老师?
以往非常敏感的平川凉,总感觉周身有一股凉飕飕的气息,身体已经紧绷的不能动弹一。就像是弱小的蝼蚁等待虐杀一样,可怕的令人窒息的压力源源不断的从小小的身体中散发出来。
就连云雀身上都没这么浓重的气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蠢纲,你还可以再蠢一点吗?”一脚踢飞还出于呆滞的某人。啪啦啪啦,瞬间桌子椅子倒下一大片,剧烈的响声打断了平川凉的沉思。抬头注视着背对着我的婴儿,现在逃跑应该还来得及。。。。。。吧。
“十代目,你还好吧”白发少年立马冲过去扶起被桌子压倒的人,紧张的问道。
“里包恩!”扶着狱寺不稳站起来的泽田纲吉,一手震惊地指着里包恩,“不是说好了不来学校的么!!”
“我可从来没有答应。”黑色西装的婴儿直接无视泽田纲吉,手臂上的绿色蜥蜴变成手枪,然后漆黑的枪口平川凉,“ciaos,我是蠢纲的家庭教师里包恩,有兴趣来彭格列让打杂吗!”
“。。。。。。”我长得很像打杂的吗?你这副肯定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包恩,不要对刚认识的朋友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冲过来的泽田再次被小婴儿一脚踢飞。
“你的回答呢。”黑亮的眼睛让某人瞬时间有了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平川凉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呼吸的急促。
“不答应吗。”里包恩看似不经意擦了擦手上的枪,但是突然暴涨的凛冽杀气让平川凉再次寒毛直竖。
“小凉,那个,他只是在开玩笑,不要当真。”灰头土脸的泽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十分无奈面对里包恩,“里包恩,我不需要什么……”
“啪啪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平川凉仿佛听到了骨头移位的声音,闭上眼不忍看泽田纲吉的惨状。
当帽子下的他皮笑肉不笑地翘了翘嘴角时,某个人还是很可耻地答应了。
平川凉抽搐地看着那个枪口,擦枪走回什么的,真的会死的!!
等里包恩放下枪后,平川凉仓促的打了个招呼。然后随后迅速地拿起包,离开,
咳,也就是跑路。
不远处的树上,里包恩眼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压了压帽子,嘴角勾起神秘的微笑
如果没用的话,就给蠢纲当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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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飞快地向家的方向奔去,看到熟悉的房子出现在视线里,平川凉顿时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
“我回来了。”平川凉脱下干净的鞋子,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心镇静下来。
“小凉回来了,先去洗澡吧。今天有做小凉最喜欢的炸虾,等一下就好咯。”轻快的声音从厨房内传来,妈妈今天意外的好心情。
“恩。”拿起衣柜内的蓝色浴衣,走进浴室。经过跌宕起伏精彩纷呈的一天,现在真的好想泡澡啊!
温热的水滑过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痕迹,镜子内的少年在朦胧的水汽下透着一丝不可思议的温润,青涩稚嫩的脸孔…
如果某人不开口的话,应该是纯良的美少年一只。
拿出放在一旁的毛巾轻柔地擦着湿润的头发,仿佛想到什么似地,少年秀气的双眉不由地一皱,
并盛果然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既要防中二雀,还要小心鬼畜婴,哎。
“小凉,快来吃饭哦。”听到楼梯口传来的声音,平川凉随便用毛巾了抹了几下,快速地跑了下去。
女人解开身上的围裙,走到平川凉的旁边,弯□体,贴着少年略带稚气的脸关心地问道,“第一天还习惯吗?”
“恩,老师很同学都很好。”少年亲了亲女人的脸,但是一想到之前的事情不禁哀悼今后的生活。尽管如此,他还是强压住内心的颤意,故作愉快地说道,“妈妈不用太担心,我还是很喜欢这里的。”
“小凉一直都很懂事呐,偶尔也跟其他孩子一样撒撒娇吧。”温柔地摸了摸怀里孩子的头发,貌似很伤脑筋的样子。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呐,下午整理房间的时候找到了这个。”
平川凉也来了点兴趣,凑过脸去看妈妈从兜里拿出来的照片。
“是小凉小时候的照片哦。”指着照片里的一个人兴奋地说道,“真的好可爱啊,果然,裙子什么的最有爱了。”
平川凉十分黑线地看着照片里穿着小裙子,看上去十分卡哇伊的“小男生”,他绝对不承认那个像傻子的人是自己。左手拿着印有“小熊”的气球,右手竟然抱着一大堆——棉花糖,而男孩后边则是笑得非常NC的白发男孩,脸上还有可疑的——胎记?刺青?
也许他们正在进行一场棉花糖争夺战。
那小子好像叫什么……嗯,好像是什么白花之类的吧。
不过,我最想问……
妈妈,这种照片你到底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原来不是梦
天还微微亮,如果是往常的话,坐落在小城镇的这座房子应该是相当安静的,但是今天却有一些很小的变动。
睡梦中的少年感到身上有一丝凉意,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窗户被打开了,灰蒙蒙地天色似乎昭示时间还很早。
平川凉困得不想动弹,没有要去关窗户的意图,直接扯过一边的被子,准备继续睡。
不过余光却看到站在床末端的婴儿。这个喝了毒奶粉的大头婴儿,看上去似乎有点眼熟,有点像昨天那个鬼畜婴。
呵…呵,一定是在做梦,只要睡醒就不会出现的。
某人把整个头埋在被子里,紧抓着被子的手还是暴露情绪。尽管平川凉拼命地在心里祈祷一切都是假的,但是脑门上冰凉坚硬的东西让他心中唯一的希望的破灭了。
“从现在开始,你要和彭格列十代目一起训练。”婴儿稚嫩的声音却有种让人不自觉害怕的感觉,上扬的尾音昭示里包恩相当好的心情。
你能不能这么理所当然地使唤我啊!!
在危险的枪口以及里包恩堪比威胁的眼神中,平川凉只能认命地套上衣服。
在看到里包恩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下去后,站在窗口的平川凉傻眼地看着某人婴儿示意他下来。这个高度应该有十米左右吧,如果摔下去的话,应该会死得很有节奏。
平川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余光又发现那个婴儿的枪口直直地指着自己。
进退两难之时,平川凉意外发现了靠在角落的一把雨伞。
只能把命运交给上帝了,希望不要摔成肉酱。
平川凉咬了咬牙,撑开伞,快速地爬上窗沿,然后跳了下去。
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提前进入地狱,某人无知觉地昏过去了。
不过意外地在自己家里的床上醒过来,平川凉自动把这归入梦的范畴,也忽略了发麻的肩膀。然后之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加利美疑惑地发现某人不常见的好心情。
平川凉对周围的环境已经有些熟悉,不过什么时候这里又多了一家卖包子的摊位了。
“老板,我要一个热乎乎肉包。”尽管吃了早餐,不过嘴馋这种病几乎跟绝症一样,永远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