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2 / 2)

与幽各自上前一步,想了想,却还是回过头来跟唐楚道:

“看着就好,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更不要把我当成怪物送进大顺研究所!”

这话说完,也不等唐楚有回答,我见幽已经前展双臂伸向迎头而来的大火。

在他指尖处有微妙的气流产生,山火被其一分为二,于我们面前分了两条叉路出来。

我也将掌心摊开,同时眼中酝起幽蓝的光影。那光影渐成雾状,笼了整个儿瞳孔和眼眶。

唐楚的眼里露出了些许的震惊,上次我助他复明时他是看不到的,而今是他第一次亲眼所见我运功行法,我有点不太确定他把我看着是人还是鬼,亦或是半妖。

不过还好,还好他没有被我这鬼样子吓得大叫。

下一瞬,我将手臂顺着我们三人一虎所在之处划了一个圈,指到之处,有违背自然规律而成的天然冰障渐起,窜到近前的火苗在这冰障前纷纷败下阵来。

这是我给唐楚的保护,冰障止了火,自然就也断隔了毒。

而我跟幽却齐齐冲入火海,随我掌动间,幽的最外一层皮肤上也被冰霜覆起,却并不影响行动。

我是以冰压火,比起水来,到底还是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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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幽能生出不含毒量的新火来融我的冰,这样交替而行就得到了大量的水。

我聚集全身精力与幽一起来压制山火,眼中因运功而行成的大量蓝光几乎照遍了半片山坡,让我们这一处看起来一如鬼境。

我听见身后传来唐楚的轻赞,他说:

“太美了!”

遂得意地美笑,换来了幽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像这样大规模地行法,就算是给唐楚治眼睛的时候也伤身伤神,但好歹那还是坐在床上,好歹周遭的环境没有这般恶劣。

这让我想起了前世战火纷起的中东,也让我想起了一次大到连国家都无法控制住的火情。

那一次是我跟阿殇一齐出动,连雨带冰,压了整整一天,才算彻底灭了那场森林大火。

当然,在没有可隔空引雨的同伴阿殇在场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傻到想凭一己之力去拯救整座燕回山。

这地方虽好,但烧也便烧了,林子烧光火星子自然就灭,形不成太大的灾害。

而之所以我要跟幽联手来压制火情,只不过是想要给那些正在逃跑的人多争取一点时间。

很快地,我们二人开始离唐楚的视线,围绕凝府迅速地围了个冰圈出来。

我用的是绝对零度,普通的火根本融不去半分。

说起来,这还真要感谢唐楚的眼疾。

若不是着急治他的眼睛,想我也没有这个动力这么快就把绝对零度给练出来。

可我到底十岁之躯,如此折腾一番,只觉得胸腔里头有股子腥甜阵阵上涌,头也晕得就快打不起精神。

幽扯着我的胳膊不让我再动,我们一齐往冰障里头瞅,见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只有零星几个凝府下人还在抢着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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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扯了个笑来,同时也长出了口气。

“咱们去接大白它姐夫!”我平了平心绪,也将散出的精力收了一收,懒懒地倚着幽说。

他瞪了我一眼,没吱声,一转头,却见唐楚已经抱着大白匆匆往这边赶来。

我想扑到唐楚怀里赖一会儿,无奈大白正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望着我,行动上却丝毫没有给我让地儿的意思。

幽翻着白眼小声说:

“都多大了还老让人抱,长得那么胖,也不怕把人累死。”

我踢他,说:

“你还是保持沉默范儿比较好些,请记得我是你的小主子!”

幽就不再说话了……

我眼里的蓝光渐渐隐去,大白最后终于妥协地跳回我的怀抱,而唐楚则又把我抱起,几人匆匆冲进我破开的冰障。

有留守的亲卫见我们回来赶紧围过,我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奇怪的目光,但也只是一瞬。

做为太子亲卫,我想他们已经很清楚地明白自己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哪怕是看到了再惊世骇俗的事情,只要唐楚不表态,他们也解决不会有任何过激反应。

……

我们是最后一个逃下燕回山的,我造出的冰障会在两个时辰之后自动化为水,到时候如果火山依然不灭,一整座凝府也就算完了。

当我们站在山脚下再向上望时,有一种油然升起的爱国激情开始在我心头汹涌澎湃。

白虎国为了抢那宝图,居然放火放到了大顺境内,这便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唐楚将我放在地上,我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大白,想说滚回你的白虎国去,别再在这里给我添堵。

可那家伙可怜的小眼神仿佛在说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跟那个破地方的人同流合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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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双萌眼的注视下软下心来,可也知道这就是个勇认错打死不改的典型,等以后见了他真正的主人,怕是要撒着欢儿的往回跑。

不过再又一想,算了,留着它就留着它吧!

好歹它管唐楚叫一声姐夫,这让我这个当姐姐的觉得很受用。

于是笑嘻嘻地又把小老虎往怀里搂了搂,换来其像猫一样撒娇的叫声。

幽不知在何时又隐回暗处,我看到凝大侠在凝瞳的搀扶下往我们这边走来。

再看看四周,此地已经离燕回归有三里开外了。

山脚下的百姓也被大火吓怕,在官府中人的指挥下开始往安全的地方撤退。

那些从山上暗道里下来的江湖人跑的跑散的散,大家一致认为此番江湖必将大乱,盟主宝座势必换人。

眼下不是趁乱打劫的时候,凝家被烧了个精光,已成不了什么气候。

当务之急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趁着江湖中还不太乱的时候好好练练功夫,没准儿在竞选下一任盟主的大会上,还能搏上一搏。

于是山下几里之外的林子里也没剩下多少人,而且多半是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唐楚指了几个亲卫去帮着组织群众,我留了个心眼儿,让一个亲卫去燕州府里找一找浅笑。

这声吩咐刚好落进凝瞳的耳朵里,他闻言皱了下眉,然后跟我说:

“小七,我凝瞳这辈子所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放弃你而娶了浅笑。我只是为自己所犯下的错来负起责任,却没想到酿成如此大祸。”

我顺着他这话仔细分析了一番,觉得前半句可能是比较庸俗的酒后乱性,可是后面那句却越分析越觉得他说得一点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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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归根结底与他跟浅笑成婚无关,他们最多就算是个药引子,说起来,也是被他爹算计的。

所以,酿祸的不是他,而是他爹。

我挺不讲究地将心中所想给道了出来,然后还瞅着凝大侠问了声:

“凝伯伯,您说小七讲的对不对?”

他愧疚地低头:

“对!”

唐楚在这时摇头扇子幽幽地开口——

“白虎国要抢东西,缘何非得今日?”

我跟着点头,也表示不解。

凝大侠一声长叹,将故事又往回追述而去。我这才知道,原来白虎国来抢那喜袍,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最开始凝大侠也不知道那喜袍里头竟然藏着那么一件重要的东西,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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