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如实地说,“进了潜龙堂,我就是先生的人了,身心尊严一迸奉上,但先生心底里还对我有疑虑不是吗?只要能让先生相信我的忠心,我愿意做什么事。”
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最擅揣摩人心的璞玉眯了眯眼,“脚有点痒了,先给我踩踩脸。”
李玺立即噘起屁股把脸贴向地板,先生的一只脚掌在他的脸颊、鼻翼、嘴唇、脖颈静脉上恣意践踏作贱,掌弓掌控他每一口气息,犹如一种极亲密的掠夺与支配。
而另一条腿举起滑到他的股间,脚趾捅入卑微的秘穴里搅弄,相反,奖励他的是让他在脚趾游走的缝隙间窥视青年张开的私密三角部位,正磨擦着沙发的粗劣布料……
那内裤摺起斜露白玉般的缝隙,犹如阳春白雪里最隐蔽的香艳,高雅文字里含蓄的低俗,是李玺曾经侵入过,贯穿过,灌入野兽烫液的地方。想到这里,就让男人被踩得性奋。
“既然你什么都愿意,那就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现在有大把时间,没有人会打扰你。”
男人想冲淡璞玉心里被迫东藏西藏,还不能联络龙头子的不舒服,就当说故事一样说给他听,“我出生在很穷的家庭,父母因为养不起,就把我买给富有人家当童养媳。我从小就知道,我有个丈夫,主人,他叫蓝宁。”
“我与他相处了十四年,为他做过所有的家务,摆平过所有他摆平不了的问题,还曾经为了他的生意放下面子到处求人帮忙,对他死心塌地。”
可惜他们相识太早,相知太晚,蓝宁带了另一个叫长卿的男人回来,在他面前十指紧扣,“李尔,他从今天起就是我第二个媳妇儿,你和他好好相处。”
李玺只是艺名,他以前叫李尔,这是真的。李尔一身正装,静静坐在客厅,气场已经压人,他喝了口茶反问,“那我呢?”
李尔放下茶杯,“蓝宁,你对我发过誓,说这一辈子,从此烟雨落金城,一人撑伞两人行。少一年一月一天,多一男一女一狗,都不叫两个人一辈子。”
然而蓝宁并没有觉得有权势的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问题,在龙州,家里奴隶成群,美人如云的公子多得能排到州省交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妄想这个了,蓝宁。”李尔疲倦地说完,独自回房休息,当晚他就听到蓝宁与带回来的野男人在隔壁滚床单的高亢呻吟,彷佛一场使他屈辱的惩罚。
李尔孤枕难眠。他一天不妥协,蓝宁就用手段百出的疏远来折磨他,最终把他逼到尽头,他拿枪上膛,射穿了长卿精心准备的绣花球,窗户破碎的玻璃割伤了长卿的脸庞,得知此事蓝宁毫不手软地把他降到骷髅会惩罚他。
龟缩在记忆深处的男人脸容渐渐清晰,他回眸轻蔑一瞥,彷如一片刀光剑影,他问,“你是我父母买回来的,我是主,你是奴,是什么让你以为能翻身作主,能用儿时的戏言要胁我?”
李玺有些出神,压下重温旧梦的窒息感继续说,“我在骷髅会底层待了半年,然后就有人挑中了我,洗去我的记忆,让我作为李玺在公馆工作,三个月后,您就来了。”
“蓝宁,”璞玉细嚼这个名字,“你明知伤了他的心头肉会有什么后果,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
李玺自嘲,“我那时,蓝宁放了不少权力给我,也没有被他以外的男人上过,背嵴骨比较硬,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不想现在。”
“现在?”
李玺轻轻把手放在璞玉的脖子上,神情比他解开催眠那一刹更加寒冷,像饿殍扑向生魂,“现在,只剩下一副媚骨,性瘾严重,想硬生也硬不起来,整天戴着一张假脸,像绵羊一样任人欺辱宰割。”
“玉儿,我爱上过两个人,是我的喜欢为他们镀上金身。蓝宁是个伪君子,您呢?”
男人不等璞玉回答,就已经强硬地牢牢封住他的唇,“您别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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