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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生日(深夜绑树上抽T,猛G,路人拍片,看星星吃蛋糕庆生(1 / 2)

车子驶到了雾峰山的山顶,璞玉的第二回还没有射出来,青年的体力就是可怕,老腰快被操断的牛郎深有体会。

璞玉让司机找个无人的位置停车,然后揪男人出来,把他压在车尾箱上继续操,把精液完全射进他肚里,再用按摩棒堵死后才放开牛郎。

“哈啊、哈啊……”

“夸我活儿好的话,留到现在说才动听。”显然还记着牛郎拍马屁的事。

“受教了。”李玺谦虚地说,起来时却一个腿软,被璞玉手快捞起来,圈在纤薄的怀里,笑说,“没力气了?那我们慢慢走吧。”

“谢谢主人……”牛郎有气无力的说,青年的温柔太难以抗拒,他把大衣扣好,慢慢跟在璞先生身后。

而等他们走后,一辆车子慢慢驶近,熄火,刺眼的车头灯隐约照亮司机的样子,是一张酷似璞玉的脸,窥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雾峰山是热门的浪漫打卡景点,到了深夜山顶不仅不宁静,还很多对小情侣出没。看见对面有一对男女走近,李玺改变了走路的姿势,走得很公整:双脚没有内八或外八,腰和头是挺的,所有的颤抖隐没在大衣和裤子里,除了同手同脚,迈步的幅度像用尺子丈量过一样过分准确反而古怪僵硬之外,没有人会想到他戴了一身玩具,刚经历完疯狂的车震。

等人走远了,李玺又黏腻地捉住璞先生的袖子,发出隐忍哀求的呻吟,璞玉含笑看了他一眼“不是自己能走吗,走得挺好啊。”

男人说,“我不能给您造成麻烦,或者让您丢脸。”

璞玉想了想,眼前这人一直是替人操心的多,把自己放在次要,却从不邀功,对他,对老前辈的孩子都是这样。要是当真只是个普通牛郎,那就真的完美了吧……

璞玉挑了棵靠近路边,但有灌木遮掩的树,决定把李玺脱光吊上去。李玺听话地脱光遮掩衣物,束缚带在车震期间已被扯松,看够了的璞玉乾脆把它们都脱掉,剩下黑色丝袜和粗长的狼尾,爆发出异样的狂野和妩媚,加上浑身青瘀红痕,在黑夜深山里想勾起男人的欲望只要动动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刚刚发泄过一回,要打野战也没那麽快,他捡了根树枝,冷不防抽在牛郎蕴含力量的后背,“飕!”

李玺痛哼了声,跟公馆提供的安全道具不同,树枝没有修剪、打磨过,冷风中尖锐的枝梢与枯乾的树皮都变得更可怕。又是“飕飕”两声,这次落在光熘熘的屁股上,直接迸出两道血痕!

要是其他嫖客敢在野战期间这样抽他,李玺肯定抗议,严正声明“鞭打是sm调教区的范畴,牛郎只与客人上床,不接受身体伤害的”,但谁让他暗恋璞先生呢?心里咕哝只有开点小灶,乖乖给青年打了。

树枝从剃光的腋下穿过去,“啪”一声抽在肿大的乳胸上,乳珠疼得像弹牙可口的布丁般上下晃动,“啊……!”璞玉一边舔舐李玺手臂内侧至腋下的肌肤,一边绕到前面去逼供,“你以前有没有过跟别的客人打野战?”

树枝大力抽在紫红肿胀的鸡巴上,李玺疼得直掉眼泪,“有……试过三次,一个把我按在河流附近的石头上,一个把车子停在树林边,熄火在上面干我,最后一个……跟主人很像,带我进林里随处操乾和射精……”

璞玉并非善嫉的人,但此情此景心里没有邪火就不是男人了,“那些客,给你多少钱了?”

“没有…没有您给的多……您是最大方的,主人,求您饶了我……啊!”璞玉挥鞭的手从未停下,枝梢如雨落下,从双乳、小腹、下体、到掰开绑住的腿根都布满鲜红的血痕,痛感累积就要爆发,过头吊起的双手摇摇晃晃的挣扎起来。

“身体那麽脏的狗,还想求饶?”璞玉哼笑了声,竟然拿出一支随身的墨水笔,在男人的人鱼线正下方写上“任操狗洞”四个字。李玺被羞辱得浑身发颤,这时竟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他们这个位置属于典型的“不发出声音就没有人发现”,离大路只有一重薄薄的树荫黑影,把紧张感和暴露感拉到最高。牛郎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偏偏璞玉还要从背搂住他,一手伸进他的嘴里逼他发出黏腻娇喘的水泽声,另一手搓圆捏扁残留着情趣胸罩印子的大胸。

“呼、哈啊…唔……哈、哈…唔哼……”

纤幼冰凉的玉指利用高温的口腔煨暖发白的地方,不断搅弄舌头,探入喉眼时而骚刮,时而轻揉,逼得李玺气喘连连,无法吞咽,唾液沿着嘴角流落,打湿整个下巴和前胸。

“那边好像有怪声,过去看看吧。”凌晨两点多的时间,那人怕是当作探险活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好可怕啊……”“别怕,我保护你。”小情侣的你憹我憹的恩爱情话愈来愈清晰,李玺甚至能看见他们的鞋子!相距不足五米,只要那对小情侣现在拨开树叶,就能看见一个黑丝裸男双手吊在树梢上,双腿跨立,脚跟提高脚趾勉强触地,配上满身抽打的伤痕和“任操狗洞”的涂鸦,各处性感带被玩弄得糜烂,放浪淫荡的样子。

璞玉还不肯停手,隆肿的双乳险些掐出青紫瘀痕,直到小情侣拨开树叶前,才将一块小石头丢到另一个方向,把两人引走了。

李玺的两条腿抖如筛霜,本就勃起了的鸡巴在惊吓之下差点失禁,下体湿漉漉一片,飙升的肾上腺素激起了战或逃的本能,让他忍不住扭头向后蹭青年的侧脸,带着哭腔撒娇,“……干死我吧,主人……”

璞玉也是休息够了,下体涨得快要爆炸,从后箝住男人的腰,插出狗尾按摩棒,再次把高温的巨物送进窄洞里,一下一下地凿进已经承欢过两回的甬道,红肿带血丝的肛肌和深处的微细痉挛无一不在抗议。

李玺哆嗦着咬破的下唇,担心那对小情侣没走远,压抑着泄出低隐的淫叫,“哈…哈啊啊……主、哈啊……!”身后几乎被撞得发麻,快感强行从疲倦的前列腺榨出,消散以后随之而来的是更绵长的钝痛。

但这是牛郎的工作,也是李玺想补偿给青年的最好服务,他没有一句怨言,咬紧下唇提起双腿,毅然把全身重量压在绑起的双腕和交合处上!璞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但下秒双臂已经穿过大腿腿根,掰开来抱住他,薄薄的黑丝顿时撕开了几个洞,暴露小麦色的健壮肌肉,落在璞玉眼底犹如添一把柴的熊熊烈火。

体内的烙铁强烈而快速地磨擦,辗平每一寸皱摺,让甬道完全按他的形状地绞紧吸吮,每次抽插都深至根部,囊袋疯狂地拍打臀肉,李玺的两条大腿被青年用举重的动作愈抬愈高,直至凌空。

“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多馀的交谈,只有愈来凌乱急速的肉体撞击声和喘气声,男人的性器在前列腺疯狂挤按之下失控射出一股股热精,从一开始的黏浊变到愈渐稀薄,等精囊里的东西空空如也后,一直受后穴刺激的膀胱终于忍不住抽搐,腥黄的尿液通过扩张的尿道喷出,形成一道高高的水柱,“啊啊啊……!”李玺的脸上、身体、双腿全是热烘烘的尿渍,融化了小腹上“狗洞”两字的一小角,尿液混杂墨水啪嗒嗒地滴在泥土上。

璞玉坏心眼地顶了顶麻木了的肉芽,“有这麽舒服吗?还喷尿了?”

失禁的高潮馀韵逐渐散去,怕青年抱累了,明天手要酸软,李玺挣扎着活动酸痛散架的双腿落地,“啊……对不起,我刚才叫得太大声了……可能有露营的人发现我们在打野战,您把头压下去,别让人拍到您的脸。”

“你不怕吗?”高热的巨柱还在体内嘬蠕着,哪怕只是轻轻一弹,对全是泥泞的后穴都是极可怕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正好,可以当广告,多亏有您……”

璞玉被牛郎别出心裁的拍马屁逗笑了,他离感觉高潮不远了,抱紧男人重新“啪啪”顶撞起来,尽管冷风呼呼,树叶沙沙,但慢慢都被炙热的体温盖过去。

终于把双臂麻木发紫的牛郎放下来,用大衣裹住满身疮痍,璞玉还不忘调侃,“这里有股尿骚味,不知道哪只狗刚刚在这里乱撒尿,快走吧。”

乱撒尿的“狗”,可不就是他吗,李玺脸颊烧红,娇嗔着瞪了青年一眼。分明是女孩儿的举动,由一个努力缩起超过一米八的身体,钻进青年怀里的高大男人做起来,只觉得十分可爱。

璞玉笑了两声,扶着他往马路边的护栏走去。大衣只到李玺的大腿处,下身没穿任何东西,两条腿光熘熘的,每走一步都有黏糊的体液流下,加上肿成香肠的股缝和穴唇磨擦得厉害,把李玺走出一身热汗。

青年没替他扣上衣钮,牛郎不好自作主张,便任大衣完全敞开,从双乳到耻毛修剪漂亮的阴茎都一览无遗。因为璞先生用树枝在他身上抽了上百下,在各个部位都留下交叉的斑驳红痕,牛郎坐在护栏上时全身都在隐隐尖痛。

李玺呼出一口气,轻声问,“璞先生?”

四周都是漆黑的树林,他们的车泊在后面亮着车头灯照明,璞玉舒爽地撑着栏杆,抬头看着天上,“嗯,看看星星。”

“很漂亮。”李玺笑着说,星星其实只有几颗,还比不上山下彻夜不熄的街灯,但伴着山岚和夜风,不止让人身心舒畅,对他来说,还有一种令他自惭形秽的乾净感。

似乎听得出牛郎的语气不对,璞玉甩一眼过去,轻轻厮磨他咬破的唇肉,“生气了?刚才我就你是只小脏狗,只是些打野战用的骚话,在我心里,你很乾净。”

李玺的身躯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难过,从入这行的那一天起他就被人指点辱骂,李玺早已习惯。但第一次有客人在操完他之后会安慰他,补救说他其实很乾净,这比被人骂一万句肮脏更令他震撼。

“我怎麽,可能会生气呢?”李玺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心翼翼地守着界限,“您是我遇过最体贴的客人。”可是那双眼睛,却流露出比星空更澄澈的柔光,衬得他英俊坚挺的长相更加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取悦到的璞玉唇角勾起细微的弧度,“那不妨猜猜我为什麽会选这夜包下你。”

“您有什麽好事……或者是,您的生日?”李玺只能猜到最老套的。

璞玉的司机竟然还没下班,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这时他把一个小蛋糕盒送上来,又走开了。“是我让司机准备的。”璞玉边说边拆蛋糕盒,里面是一个很小的生日蛋糕。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陪我庆祝吧。”

李玺无措地看着漂亮的蛋糕,片刻哑然,好像比刚才还震惊,最终通通化作无奈的叹息,“生日这种日子,您应该好好过的,跟一个牛郎……太浪费了。”

玉白的猫爪子又挠了他一脸,发泄听叨唠的不满,李玺抿了下唇,“至少,要是我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可以为您多准备一点的。”

他接过蛋糕,把一支蜡烛插在中间按打火机,他的手腕经过整夜的捆绑,瘀痕深刻,皮被磨掉了一层,手臂上还有抽打的虐待痕迹,因此动作并不利索。

但他用伤痕累累的双手把小小的蛋糕捧到璞玉面前,神情诚恳得可谓虔诚,“许个愿吧,璞先生。”

璞玉听他的话闭上眼睛,合上双手。

再睁开眼时,牛郎用混杂着迟疑、羞赧、爱慕、些微不确定的最温柔的声音说,“生日快乐,玉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玉儿?”额发遮住了李玺的半边眼睛,他不确定地低低再唤了声。

“嗯,没喊错,玉儿是我的小名。”璞玉的目光从微弱毕剥的生日蜡烛上移开,望着头一个为自己庆祝生日的男人。

“那就好。”牛郎露出一个放轻松的浅笑,“您曾经这样喊我,我记得您在我说到真名是李尔,艺名加了个玉字进去时,您说‘很有缘’,所以我才猜这是您的名字一部分,希望您不要介意。”

“你要是在这个时候叫我璞先生这麽煞风景,我才要生气。”璞玉哼笑,吹灭了蜡烛,切了一小片蛋糕放在碟子里,“不想知道我许了什麽愿吗?”

李玺含笑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

璞玉的目光动了动,慢慢把在嘴里熔化的甜腻奶酪渡入他的唇缝中,齿舌相接,此时夜幕深山中的空气就如温过的蜜酒,真真是最美好的生日礼物,“好吧,那就不说出来。”

“就算之后,我们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相处,我不会忘记今天的一切。”

牛郎脸上露出恰度好处的疑惑,没好意思说“只要您一直光顾公馆就行”,还有心头道不明的直觉,阻止他追问青年为什麽会有这种担忧。

胸前忽然一凉,李玺低头,就见璞玉叉住一颗樱桃压在他的乳珠上,牛郎放松下来拉开松垮垮的大衣,露出光熘的身体,职业性地微笑问,“璞先生想请我这里吃蛋糕吗?”

不知节制的人体餐盘的糜烂盛宴,徐徐拉开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近日出时分,李玺以为璞先生准备坐车离开了,然而他说,“我在山脚下有橦小物业,去睡一觉才回去公馆吧。”

牛郎下意识觉得不妥想拒绝,然而璞玉握住他的手劲异常地大,令李玺愈来愈不安,心中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跟上去,昨夜得到的一切美好的记忆都会像泡沫消散。

可璞先生是客人,金主坚持他怎麽能拒绝,刚踏进璞玉的单位,李玺就知道青年说的让他休息是骗他的了--

一个早在里面待命的壮汉一拳抡到他脸上,温热的鲜血和疼痛从嘴角炸开,另一个打手过来帮忙,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臂,把他压在地上。

一直牵着他的手的璞先生松开他,走向昏暗的水泥房间中唯一那张椅子,坐下翘起两郎腿,冷冷地看着他。

牙龈不断渗血,李玺觉得这一拳肯定把他打傻了,不然眼前发生的一切怎麽会如此诡异?

当回潜龙堂堂主的璞玉,气势是真的可怕,那股杀过人沾过血的戾气,在他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是藏不住的,可怕到李玺无法将他与几个小时前水乳交融的单薄青年看成同一个人,不敢质问对方为什麽擅长拘押他,甚至不敢开口。

“说吧。”璞玉转头问手下查到什麽。

“我们尝试从他身边的手入手,查到他在慾望公馆登记的父母都是假的,但不是完全没用,抽丝剥茧之下,终于让我们找到替他设计假身份的人,已经严刑逼供,招了的内容全部录下来了。”潜龙堂下属说,“他是骷髅会派来接近你的奸细。”

李玺听得浑身发抖,“璞先生,我不知道您在查什麽,也不知道什麽骷髅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那双形状优美的眼睛压着屈辱和对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拳头的恐惧,璞玉嗤笑了声,“不知道?那我来跟你说说,你别后悔。”

“三个月前你才进慾望公馆工作,正好是柳承邀请我去那里放松一下的时候;我第一次去那天你本来休假,你却突然顶替了前台的职业接待我;你连续两次使计吸引我跟你开房不说,又那麽刚好偏偏是你被杜雷捉去酒家陪酒。”璞玉一桩桩一件件列出来,明显得让他寻思再不干活的话龙头子就要拿他开刀了。

语调愈发冷厉,像刀子一样把男人割得体无完肤,“我在旧屋那边三年有多,从前没有过什麽邻居,而你是什麽时候搬到我隔壁的?”

是两个月前。李玺脸色发白,这些巧合落在璞先生眼里都变成处心积虑,然而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世间有这麽多的巧合,“我也不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但只要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解释清楚的。”

璞玉的目光愈发深沉晦暗,“别装了,我耐性不多。”

男人始终嘴硬不承认,僵持了一会后,璞玉说,“来个人,给他看看有没有被催眠或者脑子被动了别的手脚。”

潜龙堂的手下如狼似虎地把男人架进了后面的房间,懂得催眠的下属王霍很快出来,神情严肃地点点头,“确实是被催眠过,要破解需要特定的唤醒字眼。”

璞玉正在翻看李玺的手机,同时让人替他把脸上的假皮剥下来,电影里那些一撕就下来的帅酷情节全是假的,真实的过程就像卸妆,要用卸妆水、毛扫、剃刀仔细清理,剥到一半璞玉的鼻尖和脸侧都红了。

“试试这个,昨天由未知号码发来的信息。”他把手机抛过去,王霍单手接住扫了眼,哟,破解字眼竟然是“童养媳”。回了房间,片刻后再架着人出来,动作乾脆得像预演过。

期间李玺一直垂着头,到璞玉面前才抬起,不再是璞玉认识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猜中了,潜龙堂堂主,久仰大名。”深邃的墨眼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最终汇成坚固的冷酷。

“我确实是被洗过脑,为了成功潜伏而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脸上有些细碎伤口,渗出来的血像泥泞似的复盖他的脸,都认不出是原来那个无害的牛郎了。

他说,“您可真残忍啊……”

李玺喉咙一哽,把冲到嘴边的“玉儿”两字吞回去。明明可以更早揭穿他,偏偏要多等半个月,拉他陪他度过生日,让感情发酵到无法藏抑的时候戛然斩断一切。

“彼此彼此,这句话我说才对。”

成功揪出身边的威胁,璞玉的眉头却皱得死紧,霍地站起来踩住李玺的脆弱私处,鞋底辗压鸡巴,李玺发出难堪的呻吟,耳骨发红,刚才拔上来的气势立即矮一截。尽管恢复了记忆,在公馆中染上的性瘾也不会消失,他抬眼斜瞪青年,“唔哼……!”

“给你个建议吧,我对牛郎十二号的态度,会比对你温柔很多,毕竟还有点馀情。”璞玉把他的裆部踩得全是灰才松脚。

李玺听见“减刑”的条件,那条刚刚才捋直的可怜眉毛又被一点点压弯,硬生生逼成专业温柔的弧型,与嘴角永远不变的角度一样虚假,“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天后,璞玉再次走进监禁李玺的水泥房间时,后者已经满脸瘀青血渍,身上几处大面积的刑伤。

他支起一条腿坐在地上,单手锁在嵌入墙身的铁枝上,直白粗暴而有效。他看见璞玉进来,便朝他挑眉一笑,可眼里毫无笑意。等看清璞玉手中的电钻,更是一阵肉痛和戒备。

这样璞玉终于明白他之前为何总是不爱露眼睛,因为那双眼睛轮廓太锋利,唯有用额发挡住才能流露出阴柔的感情。

不满意他答应给自己的演技这么敷衍,璞玉阴沉了脸色,“嗯?”

李玺心中无奈,唯有绷紧皮肉继续饰演十二号牛郎,微笑小小的抱怨,“这样我会人格分裂的,璞先生。”

他盯了那条与电钻完全不相衬的青白手臂一会,忽然说,“您知道吗,潜龙堂在外界一直是个等同都市传说的存在,我从没想到‘古璞玉的替身’是真有其人的。”

潜龙堂堂主可不像“璞先生”那么好脾气,一开腔就像吃了火药,“什么意思?你想说我活得很凄惨,趁机离间我与真身吗?”

李玺一瞬哑然,紧记着求饶的“捷径”,跟以前一样温和有礼,“我只是想说,您真有其人,我很高兴伺候过您而已。”他微微侧头,无辜地问,“讨您欢心,我说错了吗?”

璞玉用捉起他没被锁住的那只手,按在墙上作回答。

危在旦夕的男人不放弃,“我也很好奇,一般人被欺骗了,不是应该急着想知道那个骗子的真面目吗?您为什么反而要让我维持这样可笑的假面呢?”他语气轻柔地逼问。

电钻头抵住他的手背,冰冷的尖锐感引起一阵颤栗,把李玺的气息衬得更滚热。记忆恢复,他无可避免的暴露出威胁性,像一头狼想反咬狐狸一口,“因为您自己是名替身,所以对像我这种人抱有更多善意与怜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钻启动前一秒,手指抽离了扳机,李玺实打实的喘了口气,额角渗汗,对璞玉露出“我赌对了”的英俊微笑。

璞玉放低电钻,对准李玺的小腹,男人这次却不害怕,反而有恃无恐,因为青年的膝盖正顶着他的胯下揉搓辗压,虽然痛,但很快就涨的酸爽。

“唔……”

“看来是我当‘璞先生’的时候太给你脸了,竟然令你觉得当我的胯下之臣会比严刑拷打轻松。”

璞玉捏住他的下巴摩挲两下,情不自禁地把他压下去,头按在裆部前,手依旧拿着电钻,稍一不顺意就会在禁脔身上开几个洞……

李玺毫不反抗,顺应黑暗的慾望跪下去,含住炙热,伺候掌握自己生死的年幼狱长,犹如在公馆的另一场兴奋危险的性爱。

把性器一吸到底,反复用作呕的喉眼按摩前端,薄弱的喉黏膜彷佛被龟头烫伤,唾液漫到璞玉的根部和玉囊濡湿,然后沿李玺的嘴角滑下,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手指疯狂而技巧高超地逗弄按摩囊袋,知道璞玉一定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李玺不遗馀力地利用嘴里的腥味肉棒捅插喉咙,发出阵阵连泪水都逼出来的乾呕,“唔…咳咳……”

等性器在男人喉咙深处逗留了快十五分钟,李玺脸上浮现一层窒息难受的紫红色,璞玉把他逼到墙上,膝盖一下子顶住那塞着肉棒无法闭合的喉咙,电钻随手往他身体某部分一指,“骷髅会的人,身手应该不错吧,不考虑反抗吗?”

“唔!”脆弱的喉咙被鸡巴和膝盖内外夹攻,喉结被辗红了个透,跪着的腿一直发软,靠在墙上变成一个被从内到外抹乾净享用完的姿势,“哈啊、哈……哈、就算我能打昏你解开手扣,也逃不出外面重重看守。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用“您”。他倒在那里喘着气,任璞玉用鞋子挑开他的裤头,探进去恣意踩弄,伸手撩起遮住黑眼的湿透额发,像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狡猾奸细,“我以为,你至少会叫下属轮奸我。”

璞玉眼底浮起笑意,李玺从中看见清晰的嘲讽,他说,“就我一个就能把你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什么要叫人?”他让手下拿放电钻的工具箱来,李玺认得他,是解除他催眠和负责审他的壮硕男人。

璞玉极其自然地在李玺面前拆起电钻,换起钻头来,直至一个粉红色的硅胶钻咀映入眼中,李玺才僵了一下。

璞玉讽刺一笑,“第一条问题,你的目的,还有雇主是谁?”

“我不会说的。”叹息与微笑交织出一个完美牛郎的幻像,他的腿被分开,粉红色的情趣钻头撑开马眼,钻进尿道口让内壁黏膜感到一阵冰冷的痒意,李玺抿唇忍住呻吟和颤抖,心中拼命咒骂日新月异的sm圈,什么逼供道具都设计出来了。

刚才没有让他的掌心血肉横飞的扳机终于启动,圆头平滑不伤人的螺旋钻头“嗡嗡嗡”地猛响起来,一下子就钻进去了大半,李玺崩溃地弹起身子,“呃啊啊啊……!”

尿道插入一根粗壮坚硬的螺丝,搅动玩坏脆弱的排泄器官!至极的无情,至极的恐惧,在不见天日的深暗“刑室”推到顶峰,让李玺明知这只是一场重口的调教,依然本能地掰开腿全身抽搐,双眼翻白。

璞玉暂停了电钻,把它与鸡巴里的硅胶钻咀分离,抬脚把被玩坏了一抖一抖的软鸡巴踩在李玺的小腹上,鞋底反复揉搓,吓萎了的狗屌重新硬起来,血管扩张,尿道堵了一打想要吐出的浊液,愈是活络愈是绞紧钻咀,螺旋纹嘬紧尿腥味满满的骚肉。

“啊啊……!”无处宣泄的慾火加深了下体的酸涨和痛辣,被虐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四肢扭缠,布满眼泪的脸庞反而酝酿出一丝匪夷所思的妩媚,喃喃地唤,“……主人……”

璞玉的反应令他无所适从,李玺以为他会厌恶暴怒,结果他好像从头至尾都不在意,还是很喜欢那个分明不是受虐狂却乖乖唤主人的牛郎……小小的窃喜和羞愧占据心底一角,他握紧拳头,“我不会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重新电钻上刑,把馀下那小半截钻咀完全插入尿道,突然转起来的摩打给予尿道深处最大的刺激,璞玉的手法温柔又凉薄地即时用消毒棉花按住马眼,吸走那股分不清是血丝还是精尿的湿液。

十厘米的螺丝直抵膀胱,死死卡住唯一排泄口,龟头因为阵痛而往内缩,鸡巴看起来小了不少,李玺已经痛得满脸是泪。要是他没有恢复记忆,还以为自己是个全职牛郎,现在一定已经正式向公馆投诉,要求把妄顾牛郎安全的客人列入黑名单,可惜他现在没有任何阻止青年的权力。

“好了,你的尿道被我完全堵死了,现在轮到屁眼了,你猜这里能吃多少根?”璞玉抬起他的双腿,冰凉的手指在紧缩的菊穴边缘划了一圈,“淫荡的小穴……我猜三到五根是没有问题的,你呢,猜猜?”

青年好像找回假装“璞先生”的兴致,彻头彻尾的笑面虎一只,唯独这次没有戴人皮面具,他的真容比面具更加华美,李玺抬高着屁股,看出了神,下秒右边肉瓣就被打了一巴,新的一根粉红情趣硅胶螺丝安装上电钻,抵住屁眼,那里早已像失禁一样湿液泛滥,全是吓出来的分泌液,“主人,吃不下的……”

“当然吃得下。”璞玉淡淡一笑,混杂着潜龙堂培养出来的老成与杀伐,像只精心凋琢的玉狐狸令人移不开眼。这次电钻“嗡嗡嗡”地钻入屁股,李玺的双手激动地抠刮地板,指甲险些断掉。

“啊啊、啊啊啊……!”屁股像安装了马达一样抖个不停,软质的钻头眨眼打进了后穴,这下前后庭都插入细柱状的东西,李玺就像被钉在砧板上的布娃娃动弹不得,每动一点身体深处都会传来令他头皮发麻的滋味,并不全是痛,酸麻、被针扎的电流、冰火两重天……

璞玉还不肯放过胆敢欺骗自己的牛郎,箝住他的腰将他完全翻过来,变成屁穴朝天,双臂贴地的狗趴姿势,两根尾指粗的螺丝在体内突然转动,李玺又是一声惨叫,浑身冷汗湿得跟水鬼似的。

“看吧,我就说你吃得下。”

李玺难堪地分着腿,苦笑一声,“我不会说的,但……”他的眼神落在璞玉的腰间,彷佛暗示着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玺浑身散架,喘了足足十五分钟,又为这别出心裁的条件呆滞了两秒,这才想记璞玉连他被催眠混入慾望公馆前的真名是什么都没问过,原来早就有这个打算。

筋疲力尽的男人想婉转一点,无奈发现真的很难婉转得了,声音涩然,“‘李玺’只是一个我的雇主猜测你的喜好,根据它而量身定做的人设而已,你知道这一点,却还是想要他吗?”

“我表达得还不够清楚?”璞玉轻轻一捏毫无反应的灰白肉茎,不悦地皱了皱眉。

可惜李玺那里现在已经没了知觉,螺丝拔出来后还要休息几天才硬得起来。他权衡轻重,被催眠期间的记忆依旧影响着他,对璞玉的暗恋未变,只是让他的心揪住隐隐作痛,既然以往的日子也称不上有尊严的活着,那还不如……沾满污渍的脸庞微微扯出个笑,“好,我答应。”

他答应后,强撑出来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侧头昏睡了过去。璞玉把人架起来,丢进浴室,因为没有人住,沐浴露洗发液之类一概没有,只能剥光淋身,动作粗鲁但不乏仔细,应该照料到的位置都清洁好了。

“堂主?”王霍在走廊撞见他扛着高牛大马的男人,很是吃力的样子,想要帮他。璞玉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他把李玺背进休息的地方,隔天就把休息够了的人逮到潜龙堂,在旧式的卖身契上签字画押,正式从骷髅会的底层人员转职为潜龙堂的外编下属--当然,还有璞玉的专属牛郎。

人活着就是无奇不有。

这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李玺没什么情绪地笑了笑,把刚从厨房送进来的冰糖炖雪耳端给璞玉时,已换上规矩有礼的态度,“璞先生,这是今天的糖水。”

“你刚刚在发什么呆?小狗。”

李玺不着痕迹的夹了夹腿,“我只是在想,今天起应该怎么称呼您呢?您希望是主人,璞先生,还是堂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想了会儿,“别叫主人了吧,人前叫我堂主,私底下叫我先生。”

虽然在龙州叫先生等同叫老公了,璞玉并不亏,但李玺还是疑惑,“以前您光顾公馆时,都要求我称您为主人,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吗?”

“以前是偶尔去玩玩,按小时计还好,现在变成长期关系,在我这个位置擅自收奴可是很敏感的事,要遭罪的。”璞玉斜他一眼,没有拿匙子,捧起炖盅直接喝凉汤,空着的那只手撩拨李玺的性器,拉开链子掏出来检查马眼,红肿得很,紧紧向里面缩,彷佛尿道含着什么异物。

“40个小时没尿,很满了吧。”璞玉松开软趴趴的阴茎,改为摸男人的肚子,有点涨。后穴的两颗螺丝已经取出来了,但见男人的尿道的粗幼长短与情趣钻咀那么合适就舍不得了。

牛郎苦笑,如实说,“是的,经过一晚插得更深了,走动时尖端不时蹭到膀胱口和胱壁边缘,就像有静电划过,膀胱快被电麻了……”

璞玉在他的小腹上按了两下,高大的男人立即受不住撑着椅子的扶手半跪下来,听见头顶上的人说,“潜龙堂事多人少,我忙起上来没日没夜,顾不上你,就不给你定死规矩,什么时间才能问我拿钥匙之类的了。”

李玺暗想,像青年这样来去不定的性子,会采取放养式调教确实不奇怪。

“螺丝一直在你的鸡巴里,你想放水的时候自己用电钻把它取出来,末了把它钻回尿道里去就好。”

“……”那为了减轻脆弱的尿道被电钻钻出钻入的光顾次数,他只有迎来漫长的憋尿生涯了。

在催眠失忆的期间,他或许会把璞玉的举动定义为“温柔”,因为自己的工作时间不定而采取这种自由的排泄制度。那现在呢?他那颗被荼毒过而又清醒的脑袋,那对被愚弄过因此冷漠的眼睛,应该如何看待自欺欺人的新主人?

思绪有点散发,下巴忽然被箝住抬起,璞玉欣赏着他脸上一层薄薄潮红,咬牙隐忍颤抖的样子,“我喜欢你现在这个表情,小狗……相当的好看,今晚有空得替你拍照了。”

“走吧,带你去见见我的下属,以后你们或者有机会共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把李玺带到训练场,有三个人在里面,其中两个是李玺见过的:懂得催眠术的王霍和负责逼供的陆信。“你应该记得他们,陆信是负责讯息的,全天候关注龙州的大小二事,一旦发现有异样或者会威胁到东家的人出现,就会立即报给王霍。”东家就是龙头子,是潜龙堂内独有的掩人耳目的叫法。

“王霍是行动组的统筹,有任务时,他会尽快安排一次完整的替身行动,让东家留在安全处。现在科技发达,要做到丝毫不留痕迹不容易,因此催眠、黑客技术都是他们的必修课。”

璞玉指了指最远处的男人,“白武你是第一次见,他是负责在各处收买孤儿,训练成为替身,包括我以前也是他的学生。”

“因为潜龙堂是古家的地下秘密组织,表面没有任何记录,不涉毒品运输线,绝大部分的古家成员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所以人数一直极少,独立运作,不与其他各堂协调联络。”

李玺看着璞玉,“您呢?”

“王霍是设计替身行动的人,我自然是执行者了,简单来说,就是去送死的,能活到现在是我命大。”璞玉环着手臂介绍完,挥手让下属们散开,各干各的,自己带李玺到边儿坐下,给牛郎排泄。

他问,“就在这里吗?”

“不愿意?”

李玺想了想,低眉顺眼地笑说,“戴罪之身,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吧。”他跪下来,用两指挖开马眼,颤巍巍地把没插钻头的电钻对准筷子粗幼的艳红洞口,放进去按下开关。

“嗡嗡嗡嗡嗡……”

没有钻头,只有一截很短的不锈钢夹头,因为外侧光滑,高速旋转所带来的痛热没有想像中可怕,更可怕的,倒不如说是那只五指发白,颤出重影的手,就算是受过再多严苛训练,有再多刑讯经验的奸细,也受不了拿电钻插入自己的性器里的恐惧……

夹头之后有一截包裹轴承的硬胶,拇指粗,俗称毛毯,璞玉又替它添了一小块真正的羊毛毯,如此带给尿道内膜的磨擦轻柔了一倍。但粗度是硬伤,天生只给液体进出的器官根本承受不了硬物顶磨,李玺的身体绷紧到脚趾,快要咬破下唇,泄出隐忍模糊的啜泣声,“呜……唔唔、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嗡嗡嗡嗡嗡……”

或者是赤裸的男人举着电钻自阉为奴的场面太过少有冲击,正在撸铁的王霍短时间内就走了两次神,看着戴颈圈的牛郎汗流浃背,像头正在生产的乳牛浑身通红,慢慢把毛毯完全吃入鸡巴里去。

原本夹头是需要用六角扳调教松紧,固定钻头的,但堵住膀胱的情趣螺丝经过特别设计,不经这个步骤就可以直接钻出来。夹头和螺丝终于在鸡巴里重聚,李玺耗尽力气地暂时关了电钻,喘口气做心理准备的同时偷瞟了眼璞玉。

璞玉低头就看见一双潮软而哀求的眼睛,并不责怪他私自停下来休息,大方地握住牛郎的后颈轻轻揉搓,给他舒缓绷直的颈肌和背嵴,目光投向眼睛发直的下属们,“很感兴趣?”

白武反应最快,露出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咱们可不敢对堂主你豢养的性奴打主意。”

“那就是很感兴趣了。尿快一点,王霍手里的哑铃都快掉到脚趾上了。”

王霍:“……”

李玺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把心一横调到最大档,扣下机板,螺丝疯狂地逆方向旋转,膀胱口分出一道小肉缝,立即被海啸般的精尿淹没,硅胶异物一点点退出尿道,代价是螺丝纹不断把脆弱的内壁绞进去,挤压、蹭火,彷佛在经过的尿道留下一道冒烟的烧痕,“啊啊……!”

因为是最大档,把螺丝退出来其实只要一瞬,

怒涨的鸡巴痉挛到极点,连阴囊都“啪啪”地颤打着腿根,刹那间,膀胱里的涨潮一泻千里,从地狱升至天堂的巨大快感超出阈值,喉咙发不出声音,眼前一切通通化作白光。

阴茎高高立起!憋得太久变成浓黄色的尿液附着白浊猛射出来,在半空画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淅沥地落在地板上。

这泡尿足足流了一分钟之久,除了偶尔因为被电钻凌虐过的马眼抽搐而让腥尿变成从莲蓬头喷出来似的,后面平静了点的性器都是搭在地上,任尿液汩汩地静静地流出来,一地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欣赏完令人莞尔的表演,把他的头搭在自己大腿上慢慢抚摸着,“舒服了吧?还记得你还要把螺丝镶回去吗?”

牛郎的身体抖了抖,“请问我能求情吗,璞先生?我今天真的不能再弄鸡巴了,会变阉人的。”

“阉人”两个字一出,璞玉忍俊不禁,眉头轻舒,重新让李玺捕捉到一丝猫的气质,轻声说,“我还是更喜欢光顾公馆时的璞先生。”

“为什么?”

李玺的气势矮了一截,但还是诚实说,“每次提起潜龙堂您的表情都十分冷硬,欺负我的时候反而变幻无常一些,看着更加金贵诱惑。”

“喜欢我欺负你的时候?你这个m。”璞玉捧起他的脸,男人双颊殷红,两腿的尿痕和满地尿渍都泛着桂花酿似的昏黄,红黄相交,他低声说,“说到底,你也一样,只喜欢假的我。”

李玺的心脏漏了一拍。

“不,也不能说是完全假的吧……”璞玉喃喃地改口,但没有多说,只是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巴,“想求情,表示呢?”

李玺半跪半坐地倚着璞玉的腿,不敢用沾了尿液的爪子碰他的衣服,便轻轻撑起上身,复盖他的软唇,这一刻让男人知道,他是真的喜欢璞先生。

他喜欢的是个替身,是他的爱为他镀上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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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武带李玺在潜龙堂绕一圈认识环境,他平常是个玩得开的人,吊儿郎当的插着裤袋,主动给他说明,“每代龙头子会用掉多少替身都不固定,像上上代古秦淼就用了两个,一次是在争位时把替身的头斩下来交出去,另一次是被大儿子古楷毅追杀时,利用替身死遁成功。”

相反,璞玉一离开李玺的态度就冷淡下去了,不笑也不搭腔,他刚解除催眠,还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

白武也不介意,继续说,“古楷毅因为被流放出国多年,古家没有给他培育过替身,现在璞玉是龙头子的第一个替身。”

潜龙堂不大,很快走完,最后一站是培育替身的地方。白武推开厚重的楠木大门,里面不像李玺想像的放满冷热兵器和对战台,反而相当乏味,分割成一个个小房间,柜子里全是光碟与贴满便签的笔记,十足应考生的温习室。

打开电视的播放记录,一列999+的观看次数,旁边是一面镜子,方便替身时刻练习,把正主的细微表情和习惯模彷到炉火纯青,除此之外房间里没有任何娱乐用品或装饰。

“璞贰在隔壁,我带你进去见见他。”

璞贰?

李玺的视线投向隔壁的房间,那是一个正在练习画人皮面具的青年,他抬起头,眉毛、额宽、鼻梁的线条、唇肉的厚度,都跟璞玉一个饼印似的,唯有眼神有微细的差异,他家璞先生更恣意些,而璞贰的目光似乎更加甜而幽香。璞玉与李玺上山打野战庆祝生日那夜,就是他偷偷开车跟上去的。

“老师,您又迟到了,比约定的晚了半小时。”

白武摆摆手,“你们聊,我去璞叁那边。”他把门带上,留下李玺一人,有些唐突地站在逼仄的小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次见面。你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看的,都可以随意。”璞贰裹了裹薄外套,像个深居简出的匠人一样,坐在桌前,拿着那张人皮面具,执龟笔沾墨为它加深了眼眉的颜色。

一个青年孤独地画着人脸,悬疑文艺片子的气氛一下子到位了。

李玺其实并没有什么想问的,冷漠地环视一圈,“潜龙堂一共有多少个替身?”

“不多,只有三个,堂主,我,和璞叁。替身不是那么好培育的,绝大多数男孩在发育后长相和声音就会跟真身有微妙差异,不知道他们被剔除后,老师把他们怎样了呢。”

“那你在做什么?”

“我和璞叁是准备来等堂主死了后马上顶上的,在这之前,我们总得给自己找点外快。龙头子最近在欢场挖角,答应了的人从那边过来的途中可能会遇到危险,我假扮他当诱饵,他就可能悄悄偷渡来龙州了。”

璞贰站起来,解开李玺最上方的钮扣,露出偏紧的颈圈,纤幼的黑色皮带下方依旧缀着刻数字“12”的小铜板,“牛郎的牌子,你还戴着它啊?”

璞玉的口味是坚强又温驯的男人,这时的牛郎应该僵着身体,皱起眉头说“请不要这样”,却不会真的反抗男人的猥亵和侵犯,可惜那样乖巧纯粹的牛郎已经不存在了。李玺走神想到,然后箝住璞贰的手腕,警告说,“不要乱碰我。”

璞贰不退反进,手指绕到后面探入裤头,“璞玉的专属牛郎,对其他人这么凶的吗?”他慢慢按摩李玺紧致光滑的小穴,温软的皱摺边缘嘬吸着指头,舒服得紧,让人下身发热,进一步挤进内裤,在秘穴里搅出丝丝水泽声……

性瘾作崇,尽管李玺试图强硬起来,但后穴的骚动搅得前庭的水流声愈发的响,让他的膝盖开始发软。闯进去的两根手指竟然还捏住媚肉,狠狠拧刮了一下,菊穴溅湿,李玺忍着身体的细微颤抖质问,“唔……!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的身体真贱,没想到偏偏是你得到堂主的欢心。你是第一个这么受宠的,他上你家吃饭,为了你破戒,没有完美地扮演本尊,回去挨了龙头子一顿鞭子,你也是唯一一个,能在堂主身上驰骋的男人。”

璞贰猛地把牛郎撞到狭窄的铁架床上,趴着,扒下裤子,隔着薄薄的衬衫搓揉线条凌厉的背肌,他的瞳孔很亮,像狐狸面具底下露出的一对燧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几番挣扎,但都没有挣脱,脸捎寒意,捉住粗劣的床单,隐约看见股间流出的热液。一切好像回到了慾望公馆,或者比那更糟,公馆至少有安全保障和严谨制度,而他此刻像低廉娼馆里的暗娼,被人强买强卖,“松手!”

璞贰不为所动,他早有准备,取出裤袋中的催情药棒,类似甘油条的样子,一边挤进夹红了的臀底,一边说,“你看,这就是我和璞叁每天的生活,璞玉成为堂主之前也是一样。坐在这个枯燥的小小房间里,反复观看龙头子的片子,一百遍一千遍地揣摸他的心思行为。他懂得的东西我们都要学一遍,以免交谈期间露馅;他不吃的东西我们也不能吃;为了让体型和肌肉分布都一样,我们的运动和作息都要跟随他。”

璞贰平铺直叙,但谁都看得出那股压抑的愤怒和不甘。

臀部开始发热,像有辣椒塞进去的刺痛,其中又夹杂着异样的热流,趁李玺抬头大口喘息的间隙,璞贰伸手捏住他的睾丸用力搓揉,精囊被挤压,从前端逼出稀薄的精液。李玺忍住不堪的叫声,手臂意外拨落床头柜上的面具摆设。

一张张白色底漆的面具像黄昏时分簌落的雪花般掉在床上,挑空的眼眶中透着独特的空洞诡异,“我们这些堂主的后备,一天不能顶上转正,就要一直留在这里,每天练习。我们什么都没有,户籍、家人、学历、证件……没有自己。”

“所以呢?跟你现在强上我有什么关系?”李玺怒笑反问,立即被璞贰压住后腰未癒的伤口,颤栗从腰背传到热痒的屁股上,“啊……!”

“只要你一天是堂主的牛郎,你就一天不能摆脱这种恶心事。”进一步挤压那大片的瘀伤,璞贰利用腿根和门户大开的股缝替他套弄前庭,深缓磨擦的延绵炙热伴着丝丝蜜汁溅出,两男人在窄小的床上扭成一团,“所以,既然我们的立场一样,为什么不互相协助?只要我们合作,就能把璞玉拉下马……”

“我会放了你,你可以回到骷髅会或者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结束这种荒唐的过家家恋爱游戏……分明是头狼,为了活命被逼夹紧尾巴装一条狗,这样的屈辱,你也很想早日结束吧。”

璞贰的尾音有丝不稳,是因为李玺突然发难,硬用肩膀顶开璞贰的手,一阵接近脱臼的痛楚蔓延,他咬牙使出三角绞与璞贰调换了个位置,箝住他的脖颈,重重压在床头的支架上,声音因为催情药物而沙哑了两分,眯起眼睛说,“很令人心动的建议。”

璞贰被扼住最脆弱的地方,窒息般张开淡红的唇片,毫不生气,反而沾沾自喜地用腿磨擦李玺的后腰,“如果你还有疑虑,我也可以现在证明,我是你最有诚意的盟友……”

李玺微微压低身子,一字一顿地打断他,“但我不会接受你的提议去对付璞先生。”

“为什么?”璞贰流出生理上的泪水,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沉着脸,阴恹恹的静了一会,对着酷似璞玉的脸庞和玉雪胴体开口,“我曾为一个人奉献了一切,可他把我卖给别人,辗转沦落到娼馆里,毁了我。”

“相比之下,璞先生把我救了出来,尽管我欺骗了他,他对我的折磨依旧微乎其微,可爱不已的。假以时日,他或许还会把我从外编人员转成正式人员,委以重任,我为什么要对付他?”

璞贰咳嗽着笑了两声,“你发誓不会报复他?”

“我不会。”李玺沉沉地说,回头看着紧闭的木门,“所以出来吧,不用偷听了,也不用设计这么大一场戏来试探我。”

房门被轻轻推开,白武环着手臂走进来,看着凌乱得像刚发生过什么的两人说,“别怪我,别看堂主平日果决杀伐,他还只是个孩子,在我,王霍,和青丞三个大男人眼中可是个需要操心的宝贝疙瘩。”

“我们很久没见过璞玉这么执着于一个人了,既然他喜欢你,我提前试探一下你,总比养虎为患,给你机会伤害到堂主要好吧。”白武嬉皮笑脸地说,眼里却散发着清晰的杀意。

李玺被在后穴里熔化的催情药物弄得浑身不适,喘着粗气穿回裤子,警告白武,“没有下次。”他姿势怪异地下床,站稳对白武说,“只要璞玉对我好,我不会反水背叛他。”

闻言,白武半是放心半是无趣地示意他走吧,还别树一帜的助攻了句,“堂主还在他自己的房间喔。”

看着李玺狼狈离开后,白武走近自己第二满意的弟子,替他整理衣领,一边咕哝,“我以为他们要搞出个相杀相爱虐恋情深来,结果竟然是他妈的两情相悦?”

璞贰心安理得地享受老师的照顾,仰起头等白武替他理顺黏住脖颈的发丝,在温存的时候想到,两只同样被打湿羽毛的小鸟,抱团取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玺半梦半醒地翕了翕鼻子,不再是公馆那种体液中混杂清洁剂和冷气的味道,时刻提醒人那是个慾望和交易挂勾,走肾不走心的风月场所,而是变成了潜龙堂里点的香烛和蚊香,让牛郎有些不适应地睁开眼睛。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色,双臂被扯高过头,绑在床头,大腿与小脚曲起来绑紧,外八字分开,全身不着寸裸,跟璞玉买下他五个小时拳交那时的姿势一样,应该是青年尤其锺爱的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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