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第二十二章(1 / 2)

华鄂一直都想亲他,被他躲开了。

他已经知道自己喜欢常棣海,怎么能再去亲别的人?

他应该只跟他做分内之事。

只要进入,射精......就可以了。

不能亲他......

可以的话,连爱抚都......

那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摸上华鄂的脸颊,华鄂扑了过来,竟然又想要亲他。常命吓了一跳,立刻反抗他,华鄂没有得逞,竟然很是委屈地皱眉,说:“哥哥,你为什么不亲我啊?难道还要我主动吗?”

人,到底为什么会在无意识的时候,还能做到思考。

想必华鄂现在的大脑是十分混乱的。

他以前觉得他的弟弟是不能被复制的,但是他发现华鄂的语气和撒娇逻辑跟常棣海是一模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套逻辑的中心就是无理取闹,如果不是喜欢他的人还会觉得他很莫名其妙,但是常命很喜欢他。

他真的想好好分清楚他们两个人,但是现在华鄂哥哥也叫上了,又这样对他撒娇。

搞的他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常棣海。

常命冷下脸,说:“谁是你哥哥。”

华鄂说:“你本来就是我哥哥啊。”他说:“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

胡言乱语。

他竟然又想亲常命,常命按住他,撕开衣服,把他双手系在床头。

所幸这个药就是会让人酸软无力,否则按照华鄂的力气直接挣开,想都不敢想,身边又没有绳索或者捕快的那种手铐,实在是不太好用。

如果常命会点穴的话,倒是可以轻松制止,但是他不会。

他一直都觉得剑法比点穴重要的,他是那种要练只专心练一门的,结果他现在发现点穴也很重要。

以免华鄂趁他做的时候过来亲他,常命很聪明地改换姿势,让他背对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真要说起来做,常命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看不到人脸,但是他又不是跟常棣海做。

华鄂也抽泣着说:“哥哥,我看不到你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常命觉得绑他手还不够,还得缠住他的嘴。

要是事后华鄂还记得这种种罪行,常命都想不到是什么后果。

搞的跟强奸一样。

本来就已经够像强奸了,还封住嘴,更像了,万一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他了,事后他又要找自己算账。

总得问一下被上的人意见,对吧?

常命只能开始说胡话,他说:“我喜欢这个姿势,你莫要惊慌,而且听说第一次这个姿势对你好点。”

没想到华鄂说:“我不怕痛的,但是,我想看到哥哥,这样好像是在跟陌生人做一样......我很不安。”

原来他也会很不安吗?常命还以为他性格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以他的武功总不能担心随随便便来个人把他上了吧?除非是莫悬。

常命趴到他身上,不得不说,他的脊背的曲线跟腰臀看起来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衣服实在很难看出身材,只有脱了会感觉惊喜。

虽然上次也看过。

常命摸到他的乳尖,在他耳边说:“你总该认出这双手的。”

并不是每个男人的手都会长得很好看,但是常命的手确实很好看。

常棣海被掐住了乳尖,这双手还在继续动作,揉捏拉扯,常棣海轻轻喘着气,从轻微的疼痛中感到了酥麻的痒意。

他一直很热很痒。

但是被常命碰过的地方更痒了。

常棣海说:“哥哥......”

他一直保持着靠向他的姿势。

常命说:“我弄疼你了?”

他的臀部直接贴到了常命的下体,已经在蹭常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面更痒一点,能不能进来......”

虽然知道是春药的缘故,但是这还真是,骚的发浪。

虽然他的性器也肿胀着,但是他好像完全不管这里,更在乎被进入的地方。

这么一蹭,搞的常命也起情欲了。

他总归是个男人,谁被这么蹭一下都会起感觉,更何况这肉软软的。

华鄂的胸肌也软软的。

本来常命还想搞什么前戏,但是华鄂好像完全不在乎前戏。

见常命没有反应,常棣海又说:“哥哥,进来嘛,你把我弄成这样,我又做不了什么......”

他以前还会威胁自己自慰给他看呢。

那时候常命哪敢说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是刀俎,华鄂成了鱼肉。

他的臀部又饥渴难耐地蹭着常命,常命心里难免有了很不君子的念头。

真是个骚货。

他伸出双手,摸到了常棣海的翘臀,把臀瓣分开,露出鲜红的洞穴,那里盈盈发着水光。他鬼使神差,凑上前去舔了一下。

常棣海惊叫一声,连带着身体也扭动着,舌头又湿又热,他实在很不习惯这样的舔弄,但是这又会带给他快感。

“哥哥,不要......”

常命倒是很及时地停下来:“你不喜欢?”

他还真的是说停就会停,看起来好像还有几分逗人的意思,但常命真的是很认真地在问他的想法。

常棣海说:“不是的,不要停呀,哥哥,难道你很喜欢欺负我吗?我,我自然是很喜欢,还想要你,继续......”

欺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常命没有主动欺负过人,除非他心情不好,他一般不是攻击性很强的人。

他也不是侵略性很强的人。

常命说:“你要是喜欢,就直接说出来,否则,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他实在是很无奈。

他是认真的,不是在耍流氓,但他说话实在是很像耍流氓。

常棣海说:“我,我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么能直说,你是太笨了,所以不能理解我意思。”

他睁大了眼睛,眼睛里闪着泪光。

其实常棣海这样说没什么问题,如果他现在仍旧是常棣海的身份,常命会觉得是自己笨,还会哄他。

但他现在是华鄂。

常命说:“那我就不帮你搞,直接把你晾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实在不是很喜欢常棣海之外的人说他笨。常命的架势,自然有什么都可以干的出来的。

常棣海说:“你,你怎么......”

印象里,他说什么哥哥都是宠着他的,他实在难以想象哥哥会这么对他,所以他很是委屈,但是哥哥看起来真的会这么做,他说:“是我错了,请哥哥继续......”

他呜咽着,随即就感觉到一个又湿又热的东西钻了进来,舔弄着内壁,自己的腰被固定住了,他舒服地扬起脖颈,叫了出来。

其实他还挺像猫的。

很难有男人在做的时候还会保持理智,常命也是这样,更何况华鄂很会撒娇,叫起来软软的,很好听。

常命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腰,常棣海的脸通红,他的腰本来就很敏感,他本来想让哥哥不那么做,但是哥哥要是再不高兴怎么办?

其实他一直不明白处境怎么会转变的?

他一直觉得欺负哥哥也是没事的,因为哥哥脾气永远都很好,但是他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变得需要照顾哥哥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光轻轻地扭动着腰,还叫着说:“哥哥,我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插进来......”

常命这才退出去,感觉他的水真的很多。

有这么多水,好像不润滑也可以。

直接闯进去算了,省的做前戏。

男人通常都是不喜欢前戏,只想着把东西插进去的。

真这么做,华鄂就真的几天也下不了床了,他还得给他擦药,华鄂没准还会抱怨他。

舌头扩张毕竟还是有限的,不如手指粗。

这么进入了一根手指,重新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柔软,只进入一根,华鄂的穴肉就十分渴望地夹紧了,但是他还是埋怨着说:“太细了......”

这听起来实在很欲求不满。

换作别人就直接上他一上,但常命还是很有耐心地变成两指,开始在他的身体里开拓,常棣海蹭了蹭常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人就连一点小动作都能让他想起常棣海。他摸常棣海的脸,常棣海也会喜欢地蹭蹭他。

其实兄弟就算抱一起也不太会摸脸的。

常命一手搂过他的腰,伸下去去抚摸他的性器。

这实在是很可观的尺寸,不过还是比他小一点。

华鄂人长成这样,实际上有八尺多,而且他的手也算修长。他的性器也很可观。

常命突然觉得华鄂没准也会压倒某个男人,但他好像从来没想过上人,他连自慰都不会去碰那里。

有这个条件这个性格却只喜欢被插,倒也蛮可爱的。

虽然今天的华鄂软软的。

一碰到那里,常棣海就激动地射了出来。

常命突然很担心他的持久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想起来了,是的,他身体很敏感,耳朵和腰是决定不能碰的,既然它们都不能碰,那性器更不能碰了。

一个身体很敏感又不是很持久的人去上人,总是不太好的。

他说:“为什么不叫我碰这里?不是也涨的很难受吗?”

常棣海眨着眼睛,他眼里雾气蒙蒙。

他说:“因为,做久了,不用碰前面也能射的,所以不用管,但是,后面很痒......”如果说刚开始还有点害羞,那他现在完全放弃了羞耻,如果他不老实说,不知道哥哥会怎样。

如果男人的那里也能评名器,那华鄂当之无愧。

平时,常命也看不出来他这么......浪荡,他简直是个荡妇,说不定不知道做过多少次。

常命倒是很清心寡欲。

他只要不被撩拨,就很难性欲很强。

常命说:“所以你经常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说:“没有的,因为哥哥一直在,不太方便......”

常命说:“你方便的时候就会经常做了吗?”

常棣海没有回话,常命掐住了他的性器,很不客气,常棣海掉了眼泪,他说:“没错,我整天都在幻想,哥哥插我......”

无论是谁听了这么浪荡的话,呼吸都会一窒的。

一想到这么一个人跟自己隔了一墙之隔总是在做这种事,他实在很......

慢着,他在想什么,他要背叛常棣海吗?

华鄂是荡妇,但常棣海可是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可不是这么......

等他伸入三指,增加到四指之后,他觉得已经差不多,而且华鄂一直在催他。

他的性器又硬的难受。

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勃然巨物,用它磨蹭着常棣海的臀缝,常棣海微微颤栗,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光是接触就知道它有多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最终插了进去,只挤进一个龟头,常棣海就叫了起来,他本来以为这是不舒服的意思,刚想撤出来,常棣海就热切地夹住他,说:“你还没有全部进来呢,哥哥,别出去嘛。”

他的尾音带有撒娇的味道。

原来他不是觉得不舒服,只是很喜欢啊。

常命感觉心头一热,整根插入,他又重新握住华鄂的腰,里面又热又湿,华鄂夹紧了他。

常命挑眉,低下身子,头发蹭到了常棣海,在他耳边说:“别那么激动,放轻松。”

耳边传来的热气让常棣海颤抖,他现在又被握住腰,常命又在他耳边说话,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面,他敏感得很。

他缩了一下,想要离开,但常命舔舐着他的耳朵,舌头钻入耳洞里,常棣海颤抖起来。常命看着他。

其实常棣海从来都不会披发的,所以他不能也无法把他想象成常棣海。

不能,是因为这样对华鄂很残忍。

常命动着腰,手还是很不客气地揉到了常棣海的胸,常棣海喘着气,他的性器又再度肿胀起来,他随着常命的晃动而晃动,又扬起脖子说:“哥哥,快点给我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竟然又有了想射的趋势,常命叹息,这到底是因为药效还是他本来就是......

早泄男。

很多男人看起来勇猛,其实到了床上十几分钟就结束战争。或者刚进去就射出来了。

华鄂的表现也差不多,好不到哪里去。

常命没觉得做下面那个这里就不重要。

毕竟都是男人,虽然这根东西不用吧,但总不能任由它,这么不健康吧?

常命的手指堵住了常棣海的马眼,常棣海惊叫一声,说:“哥哥,你干什么呀,让我射......”

常命又动起来,大力地顶到他的深处,常棣海抽抽噎噎,他动起来,更加感觉难受,常命说:“这是为了你好啊,你总是这么容易射,对身体不好......”

常棣海更加委屈:“你知道我身体这么敏感,还这么对我,我怎么可能不射。”

这么一想他确实很容易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下面那个,欲望这么强,确实是个荡妇。

常命心中的天平开始摇摆。

到底是更喜欢荡妇,还是更喜欢圣处子。

其实男人喜欢对别人都冷冷的,对自己放荡的圣处子。

男人会喜欢高岭之花,是因为想征服他,能让高岭之花在身下喘息,实在是一种享受。

但他们肯定不喜欢高岭之花在身下也冷冰冰的。

常命动的更加用力,他的东西本来就大,又大又长,轻易地能操到敏感点,常棣海抽泣了一会,很快就不抽泣了,他说:“轻点,轻点,要没力气了......”

任何一个男人做到这份上再停手都是不可能的。

常命心想华鄂什么时候变这么弱了,老实说按照他的体力再来三四回感觉都不是问题,但是也是哦,他现在本来就被下药,自然很容易就没力气,操得狠了可能还会晕过去。

弱弱的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招男人喜欢了。

男人可不就想听这种话吗?

常棣海甚至连这个姿势都很难保持。

跪着本来就累,他很容易就趴下去了,腰也跟着塌下去,常命不得不捞起他的腰,常棣海埋怨着说:“好累......”

这下常棣海最终还是射了出来。

其实操人也是一种很累的活,被操的只要躺着不动就好了,操人却老是得动腰,加上常棣海这种被操也要偷懒的,就更为难人了。

所以很多男人做了一会都不能再做了。

常命却没什么感觉,他说:“撑着,等下就好......”

他还是顾忌着感觉华鄂会来亲他,因此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又抽动了几下,射入常棣海的体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常棣海说:“这不是……就算你说要负责,但是,我也不喜欢这样,与我相处,你不还是会想到别人?虽然名义上是对我负责,也很让我痛苦。我岂非还是从来没有拥有过你?”

他看着常命,常命抿紧了嘴唇,常棣海说:“长生,你能保证你再也不想你的心上人了吗?”

常命苦笑,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说出来会让华鄂伤心,现在他竟然已经懂得了照顾华鄂的情绪。

常棣海叹气,他说:“其实有什么不一样呢,你不说我也能明白的,如果你愿意骗骗我的话……只要谎言永远都不会被拆穿,我其实……”

常命说:“我不想骗人。”

常棣海说:“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并不是女人啊……”话是这么讲,他确实感到了伤心,但是他知道那种春药唯一的解药就是跟人睡一次。至少是跟哥哥,虽然他的哥哥并不爱他,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他想到了钟翩翩喜欢沈回风,但沈回风却不喜欢她。

原来一个人不喜欢你,对他再好也是没用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可不需要你的爱。

是他来的太迟了。

常命说:“华鄂,我……”

常棣海说:“你再讲下去,我就要不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心想,为什么他非得伤害华鄂不成?

他到底为什么喜欢常棣海?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偏偏要想起他?只要不想起来,他一定可以跟华鄂好好过下去,常棣海若是早对我有情,他为什么还要抛下我,他大可以跟我说他得病了,难道他不相信我吗?

之前的八年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也是别人吗?他不相信别人就算了,难道也不愿相信我吗?

曾经那么要好,不都已经结束了吗?

一直喜欢就算了,在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前,不也伤害了别人吗?

常命说:“华鄂……”

他们之间有些距离,常棣海正在想心事,说不难过,当然是假的,但他不想给哥哥增加负担,常命说:“你还记得,你被下药后说了什么吗?”

其实回忆起来的感觉相当糟糕,华鄂一直在喊他哥哥,弄得他总觉得是在跟常棣海上床。

常棣海一脸茫然,常命说:“你喜欢叫我哥哥吗?”

常棣海脸色一变,他发觉这个事情不小,他应该更慎重一点,弄得哥哥起疑可不好,常命倒是没有起疑,常棣海说:“我……但是,他们都会这么叫吧?还有叫爹爹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但是,总感觉,你叫起来,总跟别人不太一样一点。”

常棣海说:“或许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呢,长兄之前不还觉得我跟你弟弟差不多吗?”

常命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常棣海发觉自己药效刚过,说话也不聪明,他怎么能提到这个,哥哥不是又会伤心吗?

常棣海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常命说:“你还有力气吗?”

常棣海说:“当然了,那药效虽然厉害,但是也已经过去了。”

他当然是撒谎,他现在头还有些晕晕的,常棣海说:“你叫小二准备热水跟浴桶。”

哥哥是不会看出他在撒谎的,所以对待哥哥,就算拙劣一点,也没什么。

如果他真的有力气,怎么会叫常命去干这种事呢?

常命当然不是想不到,他并不是很笨,只是华鄂都这么说了,他不能再说什么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不小心射在了里面。

常棣海当然要洗澡,他总不能因此染上什么病。

其实留他一人事后清理很像自慰。但常命现在可没有这种去幻想的劲,他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件事。

毕竟怎么说,都是他睡的他。

睡人的那一方总是过错更多一点的。

除非,被睡的一方是在强奸睡人的一方。

这是华鄂的第一次吧?

常命总觉得,华鄂是第一次喜欢人。

若是经常跟人上床,怎么还会那么在乎自慰时候发出的声音被人听到了呢?

初夜,那他更要负责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他的心……若是不喜欢常棣海,为何会那么在乎华鄂那些像常棣海的地方呢?

常棣海艰难地从床上下来,药效当然不可能这么快过,他现在又不是逃命,怎么激发出那种超脱常人的本领呢?

他突然想到毛穗的话。

毛穗说他优点跟缺点一样明显。

他的缺点就是不会忍受身体上的痛苦。如果别人给他下药,他可能根本没法撑多久。

他不信现在还是如此,他已经今非昔比。

不过他现在确实感觉,床跟浴桶的距离十分遥远。

而且,好像不光是药效。

身体还牢牢地记着欢爱过的感觉。

他直直地摔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还是闯了进来。

他一直在外面,他总不至于无视华鄂。

常棣海少见这么狼狈,但他以前生病的时候晕晕乎乎,可没少使唤哥哥。

他有时候十分娇惯。

但他现在不想让哥哥见到这些。

常棣海说:“出去。”他冷冷地说,常命说:“你都没有力气起来。”

常棣海说:“我能照顾好自己。”

常命无奈地笑了,他说:“你现在没有力气。”

他抱起常棣海,常棣海根本没法挣扎,如果是平时,常命要是做他不愿意的事,他没准还会打常命,但他现在动弹不得。

常命脱掉了他的衣服,常棣海说:“你这是干什么,都说了不喜欢我,难道还要做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我总不能害你生病,就算你不要我负责,我也不能不管你。”

常命说:“这些事,我本来该在那里就做好的,但是妓院实在没有空房间。”

他听起来体贴极了,但是他也说了,他并不喜欢他。

常棣海忿忿地让他脱了衣服,常命把他放入热水中,用热水清洗他的皮肤,很奇怪,他明明生在帝王家,却很会照顾人,他好像天生就通晓这件事,常命的手摸向了他的腿间,常棣海有些迟疑,但没等他做出决定,常命就用手指探入他的洞中,常棣海的腿软了。

常命脸上带着公事公办的表情,他对待事物总是很认真的,认真到不会想别的事,常棣海可不记得床上发生了什么,如今是切切实实清清醒醒地感觉到他进来了,不免有些羞耻。常命还是那么认真,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常命摸索着往更深处打开,常棣海不去看他,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多么糟糕。

常命帮他清理完毕,才给他换上衣服,这怎么能不让常棣海彻夜难眠?

常棣海突然有点恨起来,他讨厌哥哥这个认真的性格,睡了就要负责,不能让他生病就要帮他清理,他为什么不能是喜欢自己,才做这些呢?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又要做?

因为责任,该死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又要发作起来,他说:“你对所有人都会这样吗?”

常命看着他。

常棣海说:“你睡了别人,也会对别人那么好吗?”

他已经认定常命会点头。哪知道常命摇了摇头。

常命说:“只有你。”

常命从不撒谎。

无论是人缘再好的人,都有最重要的人,他们做事都会考虑优先级,常命也不例外。

常命苦笑道:“你还是很生气,对吗?因为我还是说不喜欢你。”

常棣海说:“上次,我问你对我有没有友情,你没说有。”

常命说:“你在我心里是十分重要的。但是……我还是没有给你满意的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说:“我已知足,不过,既然我对你来说这么重要,你总该要把你心上人的名字告诉我吧?”

常命顿住了,他自然不能说常棣海的名字,但他偏偏又不是一个会编名字的人,他迟疑了片刻,观察起这个房屋,他说:“他叫……王闯。”

闯自然是床的变音。

常棣海只觉得他哥哥在耍他,他的心沉了下来,但是又不好发火。

否则常命就要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在骗他。

常命说:“你满意了?”

常棣海不好发作,只能堆出笑容,说:“十分满意。”

早知道,他就不该问,谁说哥哥不会撒谎呢?

他到底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他的心上人并不是什么好人?

常命一直守在他的床边,常棣海说:“你先离开吧,我又不是没有能力自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你都这样了,我怎能放心,要等也要等到明天。”

常棣海挑眉,说:“那你得跟我睡一间房了。”

常命这才想到这点,他的确该这么做,于是他真的搬来东西,立马铺好,常棣海现在倒没那么生气,常命说不喜欢他,至少常命说,在他心里,他很重要。

常棣海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说:“你要在外面待多久?”

常命说:“很久很久。”

常棣海说:“那你跟你的心上人……”

常命说:“我虽然喜欢他,他却说永远都不可能喜欢我,所以,我不会再找他了。”

常棣海倒没觉得有些巧合,因为常命一直都说心上人对他不是很好,在常棣海死前死后,这件事都没有更改。

其实,常棣海觉得,没准总有一天,能等到对方回心转意。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告诉他哥哥?他又不是笨蛋,为何要把哥哥推到情敌那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还是第一次睡地上,但他已经睡过山洞,在外露宿,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常棣海说:“你要上来睡吗?”

他们以前都是一起睡的,常棣海的手冰一点,常命会帮他温暖,那时候常棣海可不懂得照顾人,现在常棣海说:“地板太硬。”

常命倒是不会睡了软软的床就受不了硬地板,他哪里都能适应。

常棣海心想,其实答应又如何呢?他如今这样,岂不是已经有半颗心都属于我?

常命看着天花板,说:“你知道吗?我弟弟小时候真的是个很无理取闹的人。”

他居然谈起了常棣海,就像常棣海还没有死掉一样,很难说常命对常棣海的死怀有一种怎样的心情。

常棣海说:“他?”

常命说:“他第一次失眠的时候,也不允许我睡觉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笑了起来:“感冒的时候,又很能使唤人,虽然是男孩,但是很像小公主,床太硬,他也是不愿意睡的。”

常棣海突然很想跳起来,他第一次知道他哥是这么看他的,无论哪个男人被说像公主,都不会太高兴的,除非他是莫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突然发现一件事,他说:“为什么你从来不跟我讲你跟你心上人的事?”

常命不笑了,他突然发觉很不对劲。

一个人只提一个人,那说明这个人就是他的心上人。

常命说:“因为,都过去了,就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故事。”

常棣海说:“但是,我以为……一般人不太愿意提起死去的亲人的。”

常命说:“我总感觉,他没有死,所以我会一直想他。”

常棣海呆住了,他不知道哥哥是不是故意对他这么说,难道哥哥早就看出他的身份?

不对,哥哥一向是个有话直说的男人,若是看出来了,他们会对簿公堂。

常命说:“不过,也不一定,我应该不会跟关系一般的人讲我弟弟的事……”

他原本是打算还清华鄂的恩情就与他分道扬镳,现如今,他已经改变了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奇怪,爱与不爱的界限如此模糊,如果不是他喊他哥哥,他应该不会一下子清醒,想起常棣海来。

华鄂叫自己骗他,但自己怎么能骗他?更何况,他没办法承担这种煎熬。

一个道德感高的人,总是容易受到良心的谴责。

他们睡了一夜醒来,常棣海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常命说:“你怎么会中招的?那人的武功比你还强吗?”

常棣海说:“他实在是下药的高手,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的迷药。”

常命说:“你不是说查城扉下药的工夫很高明吗?为何他给你下药,你躲开了呢?”

常棣海说:“只因查城扉是在酒里下药,并没有使出那番工夫来。”

常命说:“我就知道,查城扉是好人。”

他突然变了脸色:“糟糕。他既然有那种本事,必然不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落云被抱上马,她的脸色很难看,中了毒能撑这么久,实属奇迹,柴同舟说:“她能不能撑到看见风夕雾,还蛮难说的。”

常命的马好一些,但骑两个人也实属吃力,这样速度更慢,常棣海已经不抱希望,常命说:“她一定还有救的。”

这本来就是极其偏僻的地方,没有路过的马车,地上逐渐湿了,下起了雨,常命上了马,这匹马陪了他很多年,他本来就是感情极其丰富的人,养了这么多年,是有感情的,但他今天使劲地赶马,不知道为何,马居然没有消极怠工,而是也拼命地跑了起来,仿佛知道背上驼了个受伤的人,尽管如此,感觉时间还是过去很远很远,雨水打湿了白落云的衣袖,她竟然没发出过任何一丝呻吟,到了镇上,他们下马,几个人已经都被淋湿,也顾不上买伞,下雨并不能传送信息,他们之前约定在桥上见面。

常命下了马,马轰然倒下,它的眼睛还在看着常命,常命回头看了一眼,他于心不忍,便走进了一个客栈,柴同舟说:“我先去找风夕雾,找到了,我们就在这间客栈会合。”

常命抱着白落云进了客栈,说:“华鄂,你去请这里最好的大夫来。”

他总觉得还是有办法的,也许并不一定要风夕雾才能解决。

常棣海擦了一把雨水,又出去了,这个时候根本顾不上买伞,他知道哥哥认定的事没法改变,就算跟他说这个大夫解不了毒,他也不会相信的。

白落云浑身都在发抖,她一双眼睛看着常命,常命说:“你不会有事的。”

白落云笑了起来,她说:“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本来以为,儿子跟父亲还是有区别的,但是,好像一模一样……”

常命说:“是何引棋埋伏你吗?”

白落云说:“我不清楚,但一定是苍荷派的人对我下的手,我本来以为跟何引棋可以沟通,但他一定要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落云说:“我只有一个遗憾,中了毒,无法传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这份武功传给你。”

常命说:“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想看人再死在我眼前了。”

白落云笑了:“江湖之中,死亡乃是常事,你千万不要在意。”

常命说:“我早该帮你的,不是吗?我早该想到,会有那一步的……”

白落云说:“但是事情又有什么转机呢?证据已经被消灭了,除非知晓此事的人主动愿意说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机会。就算你要帮我,又能怎么帮呢?长生,你不要对自己太过苛责,什么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常棣海已经走了进来,雨水浸湿了地面。

常命说:“你没有找到大夫?”

常棣海说:“这城里就没有什么好大夫,就算是最好的,也会医死人。但是,我却找到了另一个人。”

常命说:“谁?”

常棣海说:“查城扉。”

常命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查城扉?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常命说:“你为何不请他来?”

常棣海说:“他毕竟是莫悬的人,他在,莫悬也会在的,如果莫悬吩咐他,要毒死白落云,也未尝不可。不过,我想到了别的事。”

常命说:“什么事?”

常棣海说:“莫悬来这里必定是有事的,也许他已经找到了风夕雾。没准风夕雾的朋友已经泄露了他的行踪。莫悬一直都很想见风夕雾一面。”

常命说:“你怀疑柴同舟就是泄密的人?”

常棣海说:“风夕雾的朋友不止柴同舟一个。长生,你有多信任查城扉?”

常命不知道怎么选择。

如果风夕雾失踪,这座城里唯一能救他的就是查城扉,莫悬是不可能救她的,但是,如果莫悬真的出于某种原因想害死白落云呢,他可以在别的事情上信任查城扉,但是,这是别人的生命。

如果不信,白落云可能就要死在这里,如果信,白落云要是死了,那么,就算是他害死的白落云。

莫悬正在马车之中,这辆马车足够大,完全可以坐他们三个人,查城扉把帘子拉起来之后又拉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了华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查城扉不清楚莫悬什么时候会发种马的毛病,华鄂暂时能全身而退,可如果某天莫悬特别想得到他呢,那就不好说了。

莫悬笑嘻嘻的,说:“你看到什么了,莫不是认识的人吧?”

查城扉说:“我只是担心雨刮进来,这么大的雨,淋到你就不好了。”

莫悬确实非常讨厌下雨天。

他的第一次是在下雨天发生的,他曾经对一个青年抱有好感,两人是情人关系,但老爷觉得他太过逾越阶级的沟壑,于是在那个下雨天,把那个男青年叫了过来,让青年看着他被上。

他原本以为他挑选的男人很有男子气概,但其实他也不敢反抗老爷,毕竟莫家是当时很有名的家族,但莫悬还是很恨他,恨所有人,尽管如此,莫悬却没有掉一滴眼泪,他被几个人扔了出去,根本没穿衣服,在雨天淋着,老爷说:“莫悬,你就是条野狗,随处可捡。”

陈志平,这是那个青年的名字,他怕极了莫老爷,根本不敢看莫悬一眼,飞也似地逃走了,莫悬看着他的背影,雨水不断地冲刷着他身体上的伤痕。

愤怒?但他是下人,他以前不觉得自己是下人,因为莫老爷对他很好,他以为老爷把他当成了养子,他知道自己很聪明,聪明的人,是一定能跨越阶级的,努力,是一定有用的。

但是他突然发现,就算他很聪明很聪明也没用,他根本没资格去私塾读书,他的聪明能干什么?

继续当一个下人。

他是莫家的人,一辈子只会当莫家的下人,就算很努力很努力也是没用的,他还是只能当一个下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阶级是多么残酷啊,是这个身份就永远是这个身份,但他觉得他能跨越,身份是生来注定的,有些人天生就是皇子,有的人天生就是下人。

莫老爷告诉他了很多事,其实他的身份并不光彩,他的母亲是一个美丽的白痴,因此早早被人侮辱,有了孩子,起初家人还不是很在意,到后来她惊人地生下了一个孩子。家人嫌她丢人,将她乱棍打死,也要杀了还是婴儿的莫悬,莫老爷由此收养了他。

莫悬憎恨自己的出身,为什么他是一个白痴生的呢?为什么他要被生下来,而不是那时候就被杀了呢?

但是他得活下去,得好好地活下去。

莫悬本来并不会用这张脸去做什么事,他甚至被养的有点高傲,看不上许多人,但经历这场变故,他迅速地懂得了如何吸引男人,他并没有自杀,也没有觉得自己身体很脏,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自杀的勇气,莫悬很怕死。他懂得了使用风情,欺骗男人,出卖身体,他本来是个很好的人,但是他改变了活法,决心做一个坏人。

只是,莫悬成为魔教教主之后,十分娇气,他又怕日晒又怕下雨。

尤其是在雨天,他的心情不会很好。

其实每个人都会有很深的困扰,更别提莫悬这种人。

莫悬说:“其实,我想着,现在街上出来的人也不算多……雨声又下的大,好像外面并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查城扉变了脸色,申雨愁倒是没有像查城扉那样,不知道为何,尽管过了那么多次,查城扉还是有羞耻感。

莫悬之所以喜欢查城扉多一点,并不是因为他喜欢男人多一点,而是查城扉比申雨愁会害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莫悬不太喜欢荡妇,他觉得那样子没什么意思。

莫悬说了就真的会做,他的手已经解开了查城扉的衣服,查城扉说:“求求你,别在这里……”

莫悬笑嘻嘻地说:“你要是继续这样说,我就更有兴趣了。”

其实查城扉在这方面算是比较笨的男人,他实在不怎么会求人,莫悬感觉他实在不太喜欢男人,要他吞点什么,简直要他的命,不过折磨起来着实很有意思,有的人一遇到这种事,就已经自杀了。

就在这时,一阵响声,莫悬已感到雨淋在头上。

申雨愁连忙给他撑伞,他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

马车从顶端裂开,切面非常平整,是人为造成的。

一个男人站在雨中,扛着一把大刀站在雨中,他说:“喂,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暴雨猛下,过了几秒才能看清他的面容,莫悬说:“柴同舟,是你?”

柴同舟淡淡地说:“我看到这辆马车,就知道是你,你总是喜欢把马车造成紫色,是你劫走了风夕雾吗?”

他对待莫悬的态度随意,莫悬说:“我才刚来这里,哪有工夫去劫他呢?”莫悬并不骑马,他一般都是坐着轿子出现,或者坐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柴同舟说:“你把查城扉借我一用呗,见到你真好。”他看起来是个正直的人,居然跟莫悬关系并不差,难道真是他出卖的风夕雾?

有他在,风夕雾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落到莫悬手里。

柴同舟虽然长得跟女人一样,性格却跟女人毫无关系,他已经四十多岁,声音是个大叔的声音,语气也是大叔的语气,他甚至说话还有点像地痞流氓。莫悬看着却依然很年轻,他好像永远也不会老。

如有高强的武功,还不够用,如果别人不喜欢你这个人,照样会背叛你。

所以莫悬已懂的怎么笼络他的亲信。

莫悬笑了:“如果你要拿他去救人,我也得在场,我要见见,是什么人对你这么重要。”

莫悬居然对柴同舟的语气很好。柴同舟说:“我可不知道你对她是什么态度,如果你恨不得毒死她,那么就成了我害她了。”

莫悬说:“你可知道许多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毛穗也是如此。”

毛穗实在是个很厉害的人,可惜这世上,不是厉害的人就能做到名气很大,现实很残酷,有些不太厉害的人,反而十分有名,在武林也是。

大侠不一定要是最厉害的。最有名的书法家书法造诣也不一定是最高的。

柴同舟说:“我知道毛穗已经败了,但莫要忘记,他膝盖带伤,差不多已经算废了,所以你战胜他,并不算是很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穗并没有在当年的武林闯出名气来,所以他十分失意,他想让所有人都看得到他,因为他身世凄苦,他在没成名之前,在武林之中并没有什么朋友。

武林十分现实,如果没有名气,便不会有人来结交你。

他在容客山庄住着,已经近乎放弃了他的理想和梦想。

周圆是他的梦中情人,但周圆也拒绝了他,因为他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子。

那一晚,他本来想跟周圆再见一面,他总是想郑重地告别一次,但是她却没有回来。

他本该要把她忘记,无论她多么危险,也不该来救她。

但是周庄主毕竟是他的恩人,周圆毕竟是周庄主的女儿。

莫悬在九罗教,人数众多,没有一个人愿意做那么大的牺牲去救周圆,因为这不仅需要一个人,而是需要一群人,一股很大的势力。

何重烛也不愿意牺牲苍荷派的众多弟子,他要花更多时间去招新的弟子。

这听起来很有道理,于是没人指责何重烛,因为大家都如此,所以这便是真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群人为救一个人,实在不是很妥当。

如果是何莲碧被绑了,何重烛会的。

可她毕竟是朋友的女儿。

柴同舟说:“他马不停蹄到九罗教,没有歇息过,在那之前跪了很久,腿没有得到歇息,已经无法复原,但他居然能撑那么久,来到九罗教,实在是算个铁人。”

莫悬微微笑着,居然没有否认。

柴同舟说:“你为什么当时不杀了他?你放他走,大家无疑都会感觉你败了。”

莫悬说:“因为现如今,这样的男人已不太多。如果这种男人不能成名,谁来成名呢?”

柴同舟说:“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只要做过一次坏人,别人对你,总是不太信任的。”

莫悬笑嘻嘻地说:“越漂亮的男人越会骗人,也许确实不该相信我。”

柴同舟并没有把自己算到很漂亮的男人里面,莫悬虽然长得很美,但也很容易看出是男人,柴同舟却经常被人以为是女孩子,虽然他练的很壮,声音很低,别人还是不敢相信他是个男人。他不像莫悬一样乐于承认自己的美,因为没有真正的男人会希望自己长一张女人脸,更别提他深受困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柴同舟说:“看来我们非得一战不可。”

莫悬说:“他对你,有那么重要吗?又不是风夕雾有病,到底是你哪个朋友?”

柴同舟说:“白落云。”他居然把名字说出来了。

莫悬垂下了眼帘,他的睫毛很长很翘,嘴唇是微笑唇,这让他看起来总是笑着的。

莫悬说:“你为什么要救她?”

柴同舟说:“因为她居然愿意与苍荷派为敌,长生跟华鄂居然也愿意与他们为敌。”

莫悬说:“华鄂?他还是做了吗?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为了一个男人......”

柴同舟说:“我知道华鄂不是什么好人,真正的大侠应该堂堂正正与人决斗,光明磊落,绝不趁人受伤与人战斗。”

莫悬笑了:“我一直觉得这十分愚蠢,因为你说的大侠总是会因为这些因素放过坏人。”

柴同舟说:“不,对待坏人,绝不心慈手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悬说:“我可以把查城扉借给你,不过,你得回报我人情。”

柴同舟说:“你要什么?”

莫悬说:“找出风夕雾,把他交给我。”

柴同舟说:“你知道我绝不会这么做,因为我不愿意背叛朋友。”

莫悬说:“你可知道为什么风夕雾没来吗?”

柴同舟陷入了思考,莫悬说:“他必是早就知道有人背叛他,但不知道是哪一个,所以与你约定了地点,却不来赴约,他是个狡猾的狐狸,比起与朋友的约定,当然还是自己更重要一点。”

风夕雾是否早就不在城里?

这确实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柴同舟说:“我既不能同意为了白落云把风夕雾交给你,也不能看着白落云死,所以我们之间必然有一战。”

莫悬说:“你知道你可能会死,我对长得像女人实则是大叔的男人没兴趣,也必定不会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悬从来不用武器。

因为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练到他这种程度,已经不需要武器。

柴同舟的刀很快,他的刀是巨刀,很重,但他奇怪地能把重刀练的很快,当时江湖上流传着两个传说,南剑北刀。

南剑指的是毛穗,北刀指的是柴同舟。

成名之后,毛穗的剑才被人看到,但他与莫悬成名的那一战,已经失去了右手。

他的剑已在成名的时候终结,花了十年的时间,才用左手练剑,一个人惯用手是右手,左手总是要差一点,更别提他用左手,只用了十年,他的剑法已经不像原来一样好了。他的腿更是不太灵活。

那他的剑法在那之前,到底有多高?

谁也没法想到,谁都很可惜,他的剑法毕竟已经绝迹了。

但是柴同舟的刀却一直很快,毛穗是流星,他就是北斗七星,一直都不会消失。他岂非比毛穗更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柴同舟还没有来。

白落云的脸色更加难看,她中毒已深,而且这种毒并不能是斩断肢体便能解决的。更何况,让白落云这么一个练家子被斩断肢体,还不如让她去死。

香快要燃尽了。

外面已经是黑夜,家家户户都点了灯笼,但是大雨加黑夜,寻找起来更加困难。

为什么一个人快要死的时候,总是能遇到倒霉的事?为什么意外总是会突然降临?为什么有的人死的很快,甚至都没法好好了解,就死了?

常命想起了常棣海。

他将要死的时候,也是如此痛苦,现在他又要看一个人死了,他还是如此无能为力。

他应该对白落云更上心一点的,但是他当时要去找常棣海。

常棣海总是比较重要的。

而且,他并不能料到有这样的结局。

他早该猜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说:“长兄,你要赌一把吗?”

常命说:“我......”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既然莫悬跟查城扉在一起,他总归是不可能让华鄂就这么带查城扉走的。

他会提出什么条件呢?

这可不能是不管不顾的事。

常棣海看出了他的担心,说:“没事的,我总有办法带查城扉过来的,如果你愿意赌的话。”

常命说:“拜托了。”

常棣海打算要走,常命说:“等一等。”

他怕华鄂也不回来,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说:“你担心我跟柴同舟一样不回来?”

常命不说话。

常棣海说:“你是不是已经觉得,柴同舟是个骗子?”

常命也不说话,常棣海说:“至少你已经不会什么人都相信。”

常命说:“其实你没必要杀了何莲碧,你是因为她伤了我,对吗?”

常棣海说:“有一点,不过留着她也是没有用的,她深受何重烛喜爱,何重烛是真的很喜欢她,所以才把什么都交给她去做,她也会是未来的掌门,根本没必要背叛何重烛,留着她是威胁,更何况,一个为了父亲的命令就把父亲的朋友灭门的,不会是好人。”

常命说:“何引棋就是好人吗?”

常棣海说:“他比何莲碧好点,更何况,他未必知道灭门真相,何重烛并不信任他。何莲碧独揽大权。”

常棣海说:“我保证我会回来的,你总该相信我,如果我要害你,当时就不应该救你了。”

常命说:“我只是担心你遇到危险。毕竟......离开半刻,就有可能一去不回,如果我当时能陪在白落云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说:“长兄,你还是不要对谁都太好了,就算你当时陪在白落云的身边,他们人也很多。”

常命说:“如果我去的话.......”

常棣海说:“要是我去都不能安全而归,你去就更加凶险了。”

常命说:“我本来以为,一直在你身边,就能还清你的情,但是,我帮你的时候很少,每次都是你帮我。”

常棣海说:“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计较这么多,况且我本来也不是个喜欢依靠别人的男人。”

常命淡淡地说:“我也是男人,男人总是喜欢帮人忙,而不是被帮的。”

男人一般不会想,有谁能来帮他。

但是他不能怪华鄂,对吗?除了比他强,否则谁也不能帮他。

常棣海走了出去,白落云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他们之中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帮白落云换衣服,如果一直穿着湿衣服,难免会发烧的。但是常命不能离开半步。如果他一离开,就有人暗算白落云,又该如何呢?

但白落云现在的身体已经很差,难道他应该帮白落云换衣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已经跟华鄂不清不楚了,他总不能多一个人不清不楚,更何况看了白落云的身体,白落云也会介意,他总感觉有点奇怪,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华鄂身上,他就好像觉得是华鄂不生病更加重要一些。

但是,白落云是女子,就算他喜欢男人,男女也是有别的。

常命离开了白落云的床前,推开门,看到一个女子站在楼下,跟店小二说些什么,常命看到之后,有些惊讶,原来她是钟翩翩。

钟翩翩的目光对上了常命,她提着裙子上来,说:“我认得你,长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常命说:“拜托你,帮白落云一个忙,帮她换一下衣服。”

钟翩翩说:“白落云?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常命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也不在乎钟翩翩相不相信,钟翩翩睁大了杏眼,说:“好,我帮你。”她去外面买完衣服,立刻就进去了,常命感觉松了一口气,守在外面等她,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常命依旧没等到,他的神色变了,他说:“钟姑娘,你好了没有?”

他的语气已经变得很焦急,他突然想到,在这个时候不应该信任所有人,钟翩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是不是来杀白落云的?

她真的是钟翩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想要推门,发现这门没法从外面推开,常命说:“如果你还不回应我,我就要撞门了。”

其实他的心已经凉了,他大半已经害死了白落云,谁能想清脆的女声出来了,俨然是钟翩翩的声音:“你要是撞门了,这姑娘的春光我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

她打开了门,还是钟翩翩那张脸,但是却露出了不属于钟翩翩的神情,不属于钟翩翩的语气,她说:“长公子,她是你的小情人吗?你对她这么上心?”

她挑了挑眉,露出讥诮的神情来,跟这张脸很不适配。

常命推开了她,连忙去看白落云,白落云的衣衫褪尽,常命的目光连忙移到她的脸上,去探了她的鼻息。

还活着。

他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白落云的身体上插着许多针。他转过身来,钟翩翩已经把门关起来了,说:“好了没?我还得继续帮她清除毒素呢。”

常命说:“你到底是谁?”

钟翩翩已经坐到白落云的跟前,她说:“我就是风夕雾。”

常命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继续操作着长针,说:“其实我本来不愿意帮你这个忙的,但是柴同舟都为此跟莫悬一战,我不帮,岂不是很不仗义?”

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称为怪医吗?因为我这人基本不救人,有许多人我都是不看的,但是被我救过的,基本都生了很重的病,无一例外康复了。”

风夕雾说:“我要不救人,就一定不救,别管是多厉害的角色,就算杀了我,我也是不救的,我要救人,就一定会救,就算得我求着才能看病,我都会看的。”

他实在是一个很怪的大夫。

风夕雾说:“现在除了黎微,世上已经没有一个好大夫,莫悬把风气都搞坏了,再也回不来了,如果有谁能杀了他,那真是再好不过。”

常命说:“所以你宁可搞失踪,不去找柴同舟,让柴同舟跟莫悬互相残杀?”

风夕雾说:“我实在搞不清楚是谁泄露了我的行踪给莫悬,所以必须要确认一下,直到听到了他们那番话,我才相信柴同舟并不是背叛我的人。”

常命说:“你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风夕雾说:“用自己的脸活着,总是会有许多麻烦的,借着别人的脸,谁也找不到我,所以我一辈子都戴着人皮面具,已经二十多年了。”

常命说:“但是,柴同舟他......他要是死在莫悬的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夕雾说:“我要是前去阻止,莫悬也不会让我来的,他就要让我加入九罗教了。”

常命说:“但是他要是死了......”

风夕雾戏谑地笑了起来:“你到底是觉得白落云更重要一点,还是柴同舟更重要一点?”

用女人的脸来说这话,十分违和,但风夕雾不太介意,他的坐姿还是跟个男人没什么两样。

其实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这么坐,但沈回风就很喜欢坐得很大气,把腿搁在桌子上。

有时候,人总是得二选一的,常命知道这个结果,也感觉很难受。

柴同舟还能回来吗?

风夕雾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好像死的不是他的好朋友一样。常命说:“我必须要去找柴同舟……”

风夕雾说:“你要我留在这里?你知道我的武功不高的,要是我们都死了的话……”

华鄂也没有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柴同舟是跟莫悬去战斗了,那华鄂是怎么回事呢?

他到底是遇到了麻烦,还是暂时有更要紧的事?

常命变了脸色。

风夕雾说:“你在想什么?”

常命说:“我的朋友华鄂没有回来,他去找查城扉了,但他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为什么今夜出去的人都不再回来了,难道今天真的是大凶,黄历上写的都是真的?

常命不敢想下去,如果柴同舟他还可以无视,他们毕竟才认识了半天不到,但他怎么能无视华鄂呢?

二选一,二选一,为什么总是二选一?为什么他就不能救下所有人?

风夕雾说:“哦,我知道他,他挺有名的,但是你要是出去找他,前功尽弃,可能白落云跟我都会死。”

常命说:“他不应该去找查城扉的,如果他答应了莫悬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夕雾说:“你要去找他吗?”

常命说:“他对我很重要,他不仅是我的朋友,而且也是我的恩人。”

常命突然想到,其实风夕雾没有理由替他看护白落云的,他可能会一走了之。他必须得留在这里,但是,华鄂怎么办?

常命说:“我很少能帮上他的忙,如果他出什么意外,我会很愧疚的。”

风夕雾叹气,他说:“你去吧,我说了,救人救到底,我会帮你看着白落云。”

对他来说,在这里,岂不比落到莫悬的手里好?

他竟然愿意守在这里。

但是常命真的该相信他吗?如果风夕雾逃了呢?

常命已经没时间去想这些了,就算有这种可能性,也不能管了,毕竟对他来说,华鄂很重要。

这并不能怪常命,谁到他这种时候,都要做出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总是要做出牺牲,有失总有得。

有些人风光无限,常命做王爷的时候顺风顺水,但他偏偏来了武林,什么都要重新开始。

这岂非很蠢?

为什么生来就高贵的人,总是想逃出原来的环境,去打拼一片自己的天地?

在这里,常命没权没势。

但是,王爷也有王爷的烦恼,尽管他已经有了优越的物质条件。

他如果不生在帝王家,岂非更好?

常命在走之前,看了风夕雾一眼,风夕雾说:“你走吧,还看我干什么?”

常命叹气,他很不希望做出这番选择,但他还是跑了出去,去找华鄂。

街上没什么人,只有马车慢慢地过着,这样的雨天是容易堵车的,两边的店面底下都站着人,常命只能沿路去问,他知道莫悬的马车颜色,柴同舟的外貌也很引人注目,如果在街上,一定是有人看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果真问到了。

马车还在街上,还是坏了,它被砍成几片。一般人绝对斩不断这马车,这功力很深。但是人却不见了。

这条街上并没有人,所以没人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看来华鄂不在这里,他又只能去别的地方问华鄂的去向。

所幸问出来并不算太难,人们对长得好看的人,总归是有点印象的。

长得特别好看,还会偷偷看好几眼。

很多人长得都不是很好看,一眼扫过去,会发现街上只有几个能称得上是帅哥或者美女的,还有可能是化过妆的。

就算华鄂现在已经淋湿了,还是很好看,而且男人很少会穿红衣服。红色把他显得很艳丽,更显迷人。

他果真打探到了消息。

华鄂遇上了六个人,他们是骰子。

他们六人共同被称为骰子,这六个人一直是一起行动的,他们的代号从一点到六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脸上纹着刺青,来证明他们的身份,总有人知晓一点江湖之事,知道他们就是骰子。

在莫悬跟柴同舟一战,华鄂跟骰子的战斗也在发生。

但是谁都没有看见之后是什么结果,因为那六个人说,如果谁敢看他们一眼,他们就要把那人的眼睛挖下来,所以大家都逃走了。

这条街上的确有打斗的痕迹,但是雨水冲刷走了血迹,他什么都看不见。

今天实在不怎么吉利,如果事情一旦发生,就是一起发生,工作要么是很忙,要么是很闲,为什么有些人总是特别幸运,有些人就一直倒霉?

而且一件事会发生连锁反应,一旦做错了某个选择,就会一直错下去。

常命后悔了,他不应该让华鄂出来的,一旦出来,就永远都回不去了,不是吗?就像他弟弟一样,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

如果他来找查城扉,说不定就不会遇到这么多困难。

他实在想不到,一个人怎么抵挡六个人,这不是死路一条吗?

华鄂总是有情报网,但今天是雨天,传递情报就没有那么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们就好像全都消失了一样。

他就像我的弟弟一样,一次偶然的意外,就要分别。

为什么,死的不是他呢?难道这个名字真的有好兆头吗?只要取了这种名这种字,就一定会长生长命?

为什么他错过了一次,就要错过第二次?为什么有一次失去不够,还要有第二次失去?

他一直都觉得,世界虽然不是十全十美,但总是美好的,但是他发现,这个世界对他就是残酷极了。

今夜是雨天,就算他想找能帮他的人,也找不到。

“长生。”

这到底是谁在唤他?是华鄂,柴同舟,还是别人?

常命寻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华鄂静静地看着他,根本看不清有没有受伤,常命心头一震,说:“华鄂……”

他终究不是常棣海,不会这么容易死。

虽然淋着雨,但是他也很好看,没有谁比他更适合穿红衣。常命走了过去,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

他本来想抱他一下,虽然这对朋友也能做,但他想起了床上的事,觉得还是不要做比较好。

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该如何?

不应该太生分,但也该保持距离。

从来没有人敢说喜欢常命,因为常命是王爷,除非是身份特别贵重的女人,但是常命总是果断地拒绝了她们,再也不与她们来往。

谁都知道,常命对待爱情十分无情,一说拒绝,就不会给人希望,也不会再与她们来往。所以女人们总是想着不与他告白,如果不说,总还是有希望的,宁愿以朋友的身份暗恋,也不愿意断的这么明显。

对于常命来说,告白了,就是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明明是个温和的人,在这种事上却十分果断。

所以他还是第一次与华鄂有这种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斩不断,理还乱。

常命本来不能理解这么复杂的感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但是有些人往往能处在中间。

常棣海笑了一下,倒是不介意常命的态度。

虽然影视剧里,有许多一往情深,明知对方有对象,但还往前冲的,但是常棣海有别于这种角色。

他从来没说过哥哥的心上人不如他,尽管哥哥描述出来的好像确实不怎么样,他也从来没说过,让常命不喜欢心上人。

甚至他不怎么介意哥哥现在对他生分的态度。

他虽然已经不是个好人,但是对他的哥哥,确实没什么值得说的。

常命说:“华鄂……”

他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他本来没有思考过要不要保持距离的事,但只要一想这件事,他突然觉得,不应该像之前一样。

虽然他能在风夕雾那里说华鄂对他很重要,但他不能在华鄂面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说:“我答应过你,我要回来的。”

是的,这是他们的约定。

但是常棣海也跟他立下过约定,常棣海没有达成,所以常命也不太相信约定这回事了。

有很多人都常常违约的,但是华鄂却做到了。

常棣海突然倒了下去,常命连忙接住了他,下意识地抱住了他,都这样了,难道他还不能抱住他吗?

常命一摸,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因为雨水打湿了衣服,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受伤,他居然能撑这么久,真是奇迹。

达成这个约定,哪怕要死。

约定就是不惜一切代价都得完成。

其实华鄂在有些时候表现得很娇贵,他是比较怕疼的。

他的弟弟也很怕疼,但是很奇怪的是,常棣海不太在乎练武受的伤。

一开始,他看不出华鄂怕疼,但是后来他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次,常棣海崴脚了,常命抱起他走路,常棣海说:“哥哥,这实在是太没男子气概了。”

常命总是下意识选择抱他,而不是背他,常棣海虽然嫌被抱很没有男子气概,但是他确实又会嫌别人的床硬,又会嫌别人的饭菜不够好吃。

而且,常棣海总是会说一些类似撒娇的话。

常命是宁可疼死,都不会说很疼的,但是那天他背着常棣海走回去,常棣海说:“好疼啊,哥哥,你没有保护好我,不是吗?还有没有下次啊?”

这种话如果是二哥听了,就会觉得他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这种事也能说成是他的责任,但是常命喜欢他,脾气又好,就会说是他的责任。

月光照亮了小路,倾泻如同河水,两边都是绿草繁花,天地相接,常命抬起头看,觉得景色也不错。

他其实挺喜欢这样的,常棣海并不是每个时刻都属于他的。他非常喜欢那些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玩的时光。

他可以只有常棣海,但常棣海不能只有他。

常命没那么大的抱负,否则他早就当皇帝了,他去打仗,也是先皇的命令,他不得不打。他曾经向往过宫外的世界,但是常棣海不喜欢,所以他也不喜欢。

他只跟毛穗说过,他说:“江湖是不是很自由?”

毛穗笑了笑,露出几分苦涩,当时常命没能看懂这笑容,他后来才明白师父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当时没有明白,毛穗说:“你想出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我不想当皇子,我……我有一件小小的心愿要完成,但是它永远也完不成。”

毛穗说:“什么心愿?”

常命说:“我想要我爱的人,也爱我,但是,他并不爱我。其实出不出去,这件事都是实现不了的。”

毛穗叹气:“或许,你会发现,你爱的人,并不是好人。”

常命说:“不可能,大家都喜欢他!坏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呢!”只要一提这件事,他就生气。

但是毛穗只是想到他的伤心事罢了。

常命是皇子,毛穗却只是一介草民,尽管他是名满天下的大侠,但到了皇宫里,也是草民,常命对他发火,是没关系的。

尽管毛穗是他的师父,也不能改变常命尊贵的身份。

常命低下头来,说:“我不该这样的,如果是常棣海,就绝不会这样。”

毛穗说:“我第一次见到,有哥哥喜欢向他的弟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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