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便连头带末尾。狠狠贯穿了怀中人的身子。
“啊!”
窈娘惊呼出生,人已经跌坐在林稼的怀中。
“你又这样!”
坚硬的阳物将她的穴缝撬开,填满身体的空隙。她与刚刚肏进她身子的男人面对面。
好满!好涨!
她想推开他,但身体的第一反应却是紧紧抱着他,死死咬住他的东西。
“是吗?”
林稼声音懒洋洋的。
坚硬火热的东西动了起来,擦过花心,退到穴口,又狠狠撞了进来。
“嗯啊···哈···轻点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绞紧腿心,声音骚媚起来。
林稼低笑,知道她根本不想他轻,反而是肏得越重越好。
他抱着她,用力挺腰,面对面的姿势让阳物入得尤其深。还能看到女子双眼含春,一副巴不得被他肏烂的模样。
林稼抿唇,动了坏心思。又缓缓顶弄几下,弄得窈娘不上不下的,只盼他能动得快些。
“我使不上力,你自己动!”
自己动!
窈娘委屈地睁大眼,她哪里那么做过,可是下头痒的厉害,他又真的不再动作。
她眼尾都红了,穴肉收缩好多次,终于忍不住,自己一上一下,开始在男子的阳物上套弄起来。海浪般的滚烫和酥麻从交合处传来。
窈娘得了兴味,又是自己在主动,原先的“不要,轻点儿”就都叫不口。
只林稼身上嗯嗯啊啊个不停。
她腰肢一颠一颠的,胸乳蹦得像两只白兔。茱萸挺翘起来,下头的穴嘴咬着阳物不肯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柔柔的鬓发扬在脑后,她媚着眼,张着红唇浪叫,哪里还有一点正经人家女子的模样。
林稼揪住一只乳球,团在掌中,笑骂:“淫妇。”
穴里涨得厉害,神志都被那种酥麻感吞噬,窈娘哪里顾得上听他说什么,只扭着腰:“嗯······”
林稼心念一动,掐住窈娘腰肢,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不许她再扭腰。
“嗯什么?承认自己是淫妇了?”
窈娘吃不到硬邦邦的肉棍,神色都怏怏下来。她委屈巴巴,“你欺负我,都怪你······”
“我不给你吃,便是欺负你?”
林稼笑着,掌心还团着乳球揉弄。窈娘实在受不了空虚,抱着林稼啜泣,“唔,求你了,别这样。”
她想要,想要他的东西。
想要那东西狠狠撞进来,替她填补空虚。
“你自己要是不想吃,我不就欺负不到你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眼眸低沉下来,“所以是你想要夫君肏你,想吃夫君的鸡巴,对不对?”
窈娘扁扁嘴,耐不住身体的烧灼感。
她不耐地扭了扭腰:“要,要夫君肏我,我想吃夫君的鸡巴······”
方才还娇怯的美人现在如此放浪,嫣红的双唇里吐出这样下流的词句。
林稼也忍不住,重新朝着那细细的窄缝挺动。
“哈···好涨!”
呻吟声溢出,窈娘被那股冲胀感掌控住心神。
林稼挺腰,她便顺势迎合他,两腿紧紧环住他的腰,唯恐两人间有不该有的空隙。
她要的东西重新进来了。
坚硬的,火热的阳物埋进她的穴嘴,她的小腹与他块垄分明的腹部厮磨着。交合处一起变得潮热而黏腻,被他们的淫液一起打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彻底沉沦。只要林稼能肏她,哪怕他让她说什么她都愿意。
肉体撞击,噗嗤噗嗤。
窈娘再醒来时,腿缝黏黏糊糊的。
她伸手去摸,却只摸到满手的白浊。
昨天林稼竟是把她下头灌满了才肯停下的。
林稼一早便醒了,见她不住去扣弄腿缝里的东西。扬眉:“怎么了,现在想弄出来了,昨天不是还哭着要吃吗?”
窈娘羞恼:“还不是你,非要我那么叫。”
林稼看她又变成了平日娇怯的样子,失笑。
昨夜那般淫浪的模样,回味起来还真让他觉得可惜。若是她能一直是那副模样,该有多好。
男子眼神幽深,窈娘知他没想好事。拍了他手臂一下。
“往后不许那样了,这些东西若是不弄出来,会怀孕的。”
林稼笑吟吟的,“怀了不好吗?生个像你一样的小娃娃,日日跟在身后喊我爹爹······”
被他含笑望着,窈娘面皮发烫,慌忙转移话题,“咱们今日往哪里去,天都亮了,那些人要是追上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坐正。
昨夜的柴火已经烧尽,炉子留有余温。
他拨弄炉头,确定想烧的东西已经烧完。里头只剩下灰烬,方道:“咱们哪儿也不去。林墨带着人找来了,此刻便侯在外头。”
窈娘只穿了件小衣。她慌忙掩住身子。
“找来了?你怎么不早说,若是被人看见······”
“我在里头,谁敢乱看。”林稼微笑,话音又是一转,“不过待会你可得小心。待会儿还要有人进来收拾,这里可没地方给你把里头的东西扣弄出来。若是有人闻到了你身上的气味,只怕就知道你我昨日做了些什么·····”
方才慌张之下,窈娘匆匆裹上裙衫,腿缝里的东西自然是没时间弄出来的。
此时听林稼说话,浊液隐约就渗出来。
她连忙夹紧双腿,一副又羞又怯的模样,看着林稼心痒不已。
出了屋门,林墨果然已经侯在远处浅滩上。他靠着马车闭目养神,眼下青黑昭示着昨夜的疲乏。
待听见声响,他看向窈娘,眼睛一狭,仍是笑嘻嘻的。
“夫人,大人。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若非有侍卫今日清晨在浅滩上找到了夫人的金簪,恐怕还真就要错过你们了!”
窈娘回以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情势凶险,她哪里还记得自己的金簪掉在了哪里。
腿间的东西似乎又漏出来一点。连她自己都好像闻见了腥膻的气味。
她不敢再看林墨。努力夹紧腿心,催促着林稼上马车。
可是上马车时,虽然有林稼在前头牵着她,可要跨上去,免不了双腿要分开少许。
腿心处的黏腻一瞬间滑落,似乎顺着大腿流下来。
窈娘涨红了脸,余光瞥见不远处林墨动了动鼻子,俊秀的脸上满是疑惑。
“好像有股子气味·····”
她再不敢看,连忙进了马车。掀起裙衫一看,果然,那白浊沿着腿缝流下来,多半粘连在大腿上,还有少许甚至都染到了裙衫上。
林稼还微笑着,窈娘恨恨瞪他一眼,压低声音,“都是你,让我出了丑!”
林稼抿唇,“那不然,现在我帮你弄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才不敢让林稼帮忙。
谁知道他会不会帮着帮着,就又要往她穴里灌白浊呢?
一路平安无事,回了相府。
林稼自去跟林相交代事情经过,发文书缉捕那伙贼人。而窈娘则被侍女送回了内院。
昨夜与林稼厮磨了许久,加之先前惊吓过度。
窈娘实在累得很,
被伺候着沐浴洗漱之后,便又倒回榻上去睡。日头过了东山,中午才苏醒过来。
林稼不曾回来。侍女说他被内阁急召入宫。
窈娘在榻上呆呆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林墨说,是因为侍卫捡到了金簪,才能找回她和林稼。
那金簪是寿阳给的,她得去找林墨要回来。
问过侍女,都道林墨一贯是在前院伺候的。若是林稼不在相府,那林墨多半就在书房里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便径自带着侍女去了前院。
前院是林稼少年时读书用的院子,如今成了他处理政务的书院。
院中种了棵老梨,外头还守着两个孔武的小厮。
窈娘想去寻林墨。
小厮却挡在她身前。口气恭谨,身子却板板正正,显然是不肯放她进去。
“夫人有礼,公子吩咐过,常人不可进院。”
身后侍女也低声道:“是的,夫人。公子在府中吩咐过。不许别人进他的院子。就是相爷想进来,也得先同他说一声。”
窈娘其实也不一定要进院子。
她只是来找林墨的,可侍女和小厮这般紧张的样子,倒让她觉得奇怪。
“夫人!您在这儿做什么?”
长廊那头的少年笑嘻嘻走过来,捧了一个檀木托盘,上头是些绷带,瓷瓶之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顿了顿:“夫君他还在院中吗?”
不是说林稼被急召入宫了。那林墨为何要拿着这些东西·······
林墨眸光闪闪,捏着托盘的手泛白。
“是我自己用的。背上被山匪砍了一刀,伤口还没包呢。对了,夫人是来做什么的?”
窈娘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眼前少年笑嘻嘻望着她,倒让她想起自己下面夹着白浊,险些被他瞧出来的窘事。
她微红着脸,“我是来问你要簪子的。先前你不是说,有侍卫捡到了我的金簪·····”
林墨连声哦哦,顺手将托盘交给小厮,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里头便是那枚绣凤点翠的金簪。
“我一直带着,早前便想还给夫人,后来事多,竟然忘了!”
少年生得高大,身高几乎与林稼平齐。
只是举手投足还带着几分稚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他挠挠后脑勺,面颊微红。看起来真就是无意中忘了,叫人生不起气。
窈娘接过金簪,上头还带着林墨的体温,倒叫她不好立刻收好,只得先递给侍女。
林墨笑嘻嘻看着她,眼波微动。
“夫人,我救了你,还捡回了你的簪子,你就不想着赏我点什么东西?”
窈娘不知怎的有些羞窘,咬唇:“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夫人便赐我什么?”
林墨声音清朗,似是随口道,眼神却在她颊上流连。
窈娘愣了,面颊越发红,不知道该怎么接。
林墨歪歪头,垂眼看见窈娘腰间挂着的香囊,指了指:“不如夫人便将这个香囊给我?”
他手中的香囊已有些破旧,边角都开了线。
窈娘想了想。反正这香囊也是侍女今日新换给她的,就是送给他也没什么。旁人也不好说什么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解下香囊递过去,还略微有些歉疚。
救命之恩,只用一个香囊来报答,未免也太过轻慢。
林墨却像笑嘻嘻的,像是得了宝贝一样,小心翼翼收进怀中。
要回了金簪,窈娘也不好在前院多留。
眼见林墨越过两个小厮,带着托盘进了院子,她便带着着侍女,回了内院。
她不曾回头,便也没看见。
林墨在书院正屋前止步,小心掩住胸口的香囊,才敢掀帘进屋。
屋中男子半裸上身,肩上一道伤痕,正是她那本该进了宫的夫君。
林稼伤的是左手,右手还可执笔。此时俯在桌案前写着信,头也未抬。
“怎么来迟了?”
林墨一改人前轻浮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恭谨道:“在院子外头遇到了夫人,耽误一会儿。”
“哦?”
林稼从书信前抬头,皱眉,眸中没有温度。
“她怎么来了?”
“是来找奴要簪子的,早前在洛水旁。奴说奴是靠着簪子才找到大人和夫人·······”
林墨额角渗出汗水。
林稼缓声道,“蠢货,编也编得像话些,金簪入水则沉。怎么可能到了浅滩上才掉下来。也就是窈娘单纯,才会相信你,若非如此,我一早便叫人把你扔回青州了。”
听到青州二字,林墨打了个寒颤。
他咬牙:“奴知错了,不会再有下次,请公子饶奴这一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才救了我与窈娘,我转头便责罚了你,岂不是又要被她猜疑。”
林稼冷笑,眼眸微动,在林墨身上打了个转。
“你在院外,都跟她说什么了,她看见你拿着药,没有起疑心?”
林墨立刻跪在地上,额上嗑在青瓷砖上,发出砰的一声。
“夫人怀疑了,奴说是奴自己受了伤。她没有多问。”
林稼停笔,也不再写信。
他踱步到林墨身前,抬脚,踢了踢林墨额头。
少年顺从地抬头,神色隐隐紧张。
“都与她说了什么?”
林墨挤出笑来:“奴还了簪子,随口跟夫人开了个玩笑。夫人没多说什么便走了,还随手赏了个香囊给奴。”
怀中香囊一瞬变得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墨咬牙,有些不舍。可触及林稼幽深的眼神,还是将香囊捧在手中,高高举起。
林稼取过香囊。垂眼看着脚旁少年。
“可我怎么听到,是你跟她要的赏赐。”
林墨再次用力将额头叩在地砖上,一下比一下用力。
“是奴僭越,公子恕罪。”
林稼冷笑着,不语。他不说要林墨起身,林墨便得一直叩头着。
林氏家奴生来如此。
尊严,性命,荣宠,全系于主人一身。
他是林稼手中的刀。一把刀,是不能有二心,更不能有贪念的。
“林墨。你可知道,窈娘虽然是我哄来对付陈用吉的工具,却也跟我拜过堂,是我名义上的妻子。现在她对我还有用,你觊觎她,要是坏了我的事。可想好了自己的下场?”
林稼口气温和,林墨却将身子伏得越发的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不敢!奴对公子绝无二心,若是奴有妄心,必遭天地背弃,死于刀剑穿心之刑!”
林稼微笑,将香囊放在鼻前轻嗅。果然闻到了窈娘身上的那种香气。
他瞥了眼脚下的少年,微笑着,将香囊丢到他面前。
“收下吧,既然是她赏给你的,你便拿着。只是记好了,我不给你,你不能要。我要是肯给你,你便一定要接住。”
林墨攥住香囊,颤声道:“是,奴必不敢忘了公子的教诲。”
林稼忽而像是想起什么。
“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是,还差两个月便十六了。”
林墨不知道主人为何要提起这个,颤声道。
“少年慕艾,倒也不稀奇。你替我尽心做事,若是事成。说不准······我便会让你尝尝她的滋味。”
林稼没错过少年眼中陡然涌起的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中一瞬起了杀意。那样汹涌,险些便叫他自控不住。
但最终他还是淡淡道:“起来吧。”
林墨咬牙,想去取那托盘。
“不用了,你不是说你受伤了吗?既然撒谎,就得自己圆上来。自己去领罚,做得真一些,不要让她怀疑你。”
林稼又道:“领了罚,再去处理那伙山匪。记得做干净些,不然这场戏就白演了。”
“是!”
林墨垂头,一言不发地走出正屋。
等出了院子,行至无人处。
他才笑嘻嘻地拍干净香囊上的灰尘,塞进自己怀中。若无其事地去了马厩。
当夜,北山上一伙贼人被人灭了口。
在处理那匪首时,林墨挥刀,不小心扯动了方才在府中领罚时留下的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略微迟疑,歪头看了看那瑟缩匪首背后的断崖,还是收起刀,一脚将匪首踢了下去。
群峰耸峙,云关闭月。
匪首一声惨叫,便掉下了那深不可见底的断崖。
林墨趁着夜色回府,换下血衣。翻出压在褥子的香囊,拿在脸前嗅了嗅,方才安下心来。
已是夜深人静。闭眼只能听到窗下的蟋蟀叫声,和远处街巷中的狗吠。
林墨一手将那香囊捂在鼻子上,一手伸进裤裆。
拨弄出里头涨得老大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女子纤细的身影隐约在他眼前浮现,他嗅着香囊上的香气,好似自己真的趴在她脖颈上一样。
夫人···窈娘···
她日日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神色有时娇媚,有时羞怯。
那日在洛水旁的浅滩上,他分明嗅到她身上的那股子骚味,只当作不知,暗暗瞧见她红了脸时,鸡巴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朝一日,若是公子事成。
他是不是也能将她压在身下,揉着她的乳儿,把鸡巴插进她身下的窄缝,把她肏得只知道喊他的名字?
“窈娘······”
似是真的伏在她脖颈间嗅闻。
手指撸过马眼。
月光下,性器上头满是润液,黏腻又腥臊。
少年腰身一震,射出一股股的阳精,立刻就把裤裆给沾污了。
腿间狼藉一片,林墨重重嗅了下香囊,随即把那脏污的亵裤扔到了一旁。
夜很长。他将那香囊放在枕下。
梦中嗅见幽香,不知道能不能有女子入梦,成全他一番少年心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之后在林府中见过林墨。
只觉得少年身形委顿,没有从前看着挺拔笔直,大概是受了伤的缘故。
她心下觉得愧疚,便时常叫侍女给他送些补身的汤去。
林墨倒也不推辞,每次他都是笑嘻嘻接了,再问一声夫人安。
他这么爽快,窈娘倒不好觉得别扭。
汤水便时常送过去。
偶尔亲手为林稼调制汤羹时,若是有多余的,还会顺带分林墨一碗。
窈娘心中坦荡,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林稼,一日午后小憩,他撞见侍女从小厨房带着食盒送给林墨。
当下便玩笑般将窈娘压在榻上,剥了她的衣衫狠狠肏了一番不说,还威胁说若是日后再给林墨送汤,他便要将她锁在屋子里,再也不许她见外男。
窈娘当林稼是吃醋,便对他作了保证,不让侍女再给林墨送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日,隆冬大雪。
白绒花一样的大雪覆盖了京畿之地。
满目皆白,侍女卷起裘帘,外头冰冷而清新的空气拥进来,窈娘深深呼了口白气,顺势让侍女给她穿上了白狐氅。
今日是寿阳生辰。新君在宫中大摆宴席,要朝中大臣携着家眷,到宫中为寿阳庆贺生辰。
宴无好宴,尤其还是新君所赐的宴席。
窈娘是不想去宫中的,她怕撞见陈用吉。
可是寿阳如今怀着孕,还孤身一人留在宫中。若是她真的不去,心里是安定不下来的。
北山上那一遭,林稼后来只告诉她,他派人去通缉那伙山匪时,他们已经被人灭了口,什么搜不出来。
但想也知道是陈用吉做得,除了他,还有谁手能伸那般长。
“夫人,公子已经在府外等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墨腰间挎剑。
他从冰天雪地里进来,身上还带着寒气,便不往窈娘身边凑,只站在一旁,笑嘻嘻搓着冻僵的手。
窈娘蹙眉,对侍女道:“取个暖炉来。”
林墨抿唇,连连摆手:“不用了夫人,我一会儿还要去伺候公子。哪里有时间暖什么手。十几年来早就习惯了。”
他脸庞俊秀,犹有三分稚气。这么一开口,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都会心软。
窈娘强将暖炉塞进他怀中,“给你便拿着,一会儿是一会儿的事,不耽误现在。”
少年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接过了。
冰冷的手指蹭过窈娘手背,冻得窈娘一颤。
心下暗叹,都冷成这样了,委实可怜。
林墨捧着暖炉,领着窈娘和侍女往府门处走,还不曾看见在门口候着马车,唯恐林稼发觉,就随手将汤婆子塞给了路过的小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天地俱白,府外挂着的红灯笼上一盖了一层雪,透出几分凄艳。
远远的,林稼身着青衫,披了件水玄大氅。
立在那里时,宛如雪中修竹。
窈娘遥遥冲他招手,待扑在他怀中,嗅到他身上冷香,心神方才安定下来。
车驾行至建章宫。
宴席还未开始,窈娘先去见了寿阳。
她比从前丰腴了许多,脸颊上长了肉,一派团团圆圆,不似从前那样清瘦。小腹隆起,比起八月时肚子要大了不少,是彻底显了怀。
算起来,来年三月,初春时节,便到了这孩子该降世的时候。
建章宫里处处明绣彩饰,只是寿阳神色还是淡淡的,一点都看不出即将为人母的喜悦。
窈娘与寿阳说了会儿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便有宫人禀报,说是新君头疾发作,要召贵妃过去伺候。
“这天寒地冻的,外头的路湿滑极了。要姐姐去伺候,岂不是变着法子的折腾!”
窈娘低声抱怨着。
却见寿阳冷笑起来。
“你还不知道,我若是几日瞧不见他那副发病时的样子,还觉得心里不舒坦,吃不下饭。”
旁边有宫人候着,寿阳声音低了些,“你若是见过陛下头疼那副模样,就知道什么叫做落水狗了。”
她神色里带上些阴狠,抬手要宫人搀扶时,举手投足像个真正的宠妃。
窈娘怔怔看着寿阳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新君入宫还不到一年,寿阳便已经换了个人一般。可见是真的受了苦。
窈娘心下愧疚,疾步追上寿阳。与她一道出了建章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已先行去了太极殿,窈娘在中途与寿阳分手,往太极殿折返而去。
大雪覆了长廊,太液池湖水成冰。
宫中冬日的景象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为了避开司礼监和西园,窈娘特地绕了路,只是走着走着,她方才发觉自己到了那日陈用吉抢她金簪的地方。
长廊上有风,廊下草木萋萋,此时都被大雪覆盖。
窈娘下意识抚了抚发间金簪,唯恐金簪又松落了。
宫人忽然出声:“殿下,那边有人来了。莫不是陈大人·······”
窈娘忽得一惊。
远处男子一身赤红蟒袍,鬓发梳在冠中。走路时袍袖带风,一身血红声势赫赫,叫人躲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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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自己如今已经不是什么西园的小夫人,她不能怕他!
脚步声渐近。
窈娘的脸色不由自主的发白。
冷梅气息倏尔远逝,玄底黑靴从她眼前迈过去。
几个秉笔太监略弯了弯腰,连忙去追赶已经走远的陈用吉。
窈娘抬头。
陈用吉方才竟是一眼都没看她。
太极殿中。
碍于新君忽然头疾发作。御阶上的主座都是空着的。
林相今日称病,是以便只有窈娘和林稼坐在右首的桌案上。
正对着她的,便是陈用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未到。宫人不敢贸然开宴,桌案上只摆了些果食,并一些酒水。
陈用吉一杯接一杯的饮酒,单是窈娘看见,便有宫人上来换了三次酒壶。
他时常抬头,眼神幽暗,落在她身上时,倒让她忘了方才在长廊上的勇气。只垂着头避开他的目光。
林稼似是察觉了,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抚:“你放心,我在这里,他不敢乱来的。”
窈娘勉强点头,可那道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却越发冰冷,沉重无比。叫她食不下咽。
好在新君终于带着寿阳入了殿。
新君面色苍白,眼神略显涣散,眉宇间残留着痛楚之色。倒是寿阳显得神采发扬,转身便吩咐了开宴。
舞姬入殿,满袖飞花,终于挡住了陈用吉的视线。
窈娘暗暗松了口气。
今日虽是贵妃寿宴,席上的气氛却不能算作太好。虽然这次新君没有心血来潮,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
可是大臣们多半愁眉苦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新君入宫。
两河泛滥,川北大旱。
北边的胡人又虎视眈眈,前些日子边军来报,说是在城外发现了胡人斥候,只怕不久胡人便会派大军南下扫掠。
这一场雪下去,草原上免不了冻死些牛羊。只怕仗是一定会打起来了。
天灾人祸频频发生,还能是因为什么?
无外乎天子失德。
楚王入宫前名声便不好,行事暴戾,喜怒无常,纵奴行凶,诸般罪名罗列起来,妥妥一个暴君胚子。
只是如今的大周宗室中若有可立之君,皇位又怎么可能轮到他身上。
有想不开的御史喝多了酒,脑子一热,便跪倒在殿中,扬声奏请新君下罪己诏。
新君头疾刚刚平复,心情正不好。立刻便又停了宴席,召走朝臣。
只留下家眷们面面相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也被新君召走,临走时只安慰窈娘,要她早些回府,不必在宫中等他。
外头夜色黑沉。白雪映上朱墙。
窈娘跟在几个朝臣家眷身后,转过小径。
身后忽然有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拖到树下阴影处。
窈娘拼命地挣扎。
熟悉的冷梅气息传来,带着浓浓的酒气。
男子在她耳旁低沉道:“若是想让那些家眷们知道你是我的小夫人,便只管叫出声。”
怀中挣扎的力道顿时消失。
陈用吉勾唇,将窈娘拖到西侧的耳房中。他关上门,终于松开了她。
暖气迎面,冻僵的身躯活了过来。窈娘尽力躲到离陈用吉最远的地方。
“你想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呢?”
陈用吉明显喝多了酒,眼尾醺红,眉间小痣黑润发亮,眸光沉沉压在她身上,压得窈娘心中某处崩塌下去。
“够了!我跟你没有关系,你凭什么说绑便要绑了我?”
她将身旁的茶碗朝他扔去,陈用吉身子一斜,瓷碗应声碎了一地。
他似笑非笑,血红蟒袍缺乏衬得他面色如玉,唇红齿白。
“你说没有便没有吗?宫里谁不知道,林稼娶走的公主殿下,不过我的榻上私宠。”
“住嘴!”
窈娘颤手,从鬓发上摘下那枚金簪,将尖厉处对准陈用吉,“不准过来!”
“出去玩了几天,牙也尖了,还学会咬人了。”
陈用吉不紧不慢迈步,根本没将窈娘手里的金簪放在眼中。
“我说了不许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将你照顾得很好啊。瞧瞧你,几个月乳儿便又大了一圈,怎么样,我就说过,你的身子天生便是该在男人胯下享福的。”
“你闭嘴。”
窈娘眼中涌出泪水。
陈用吉总是这样,即便如今她离了宫,他也能轻而易举找到办法来羞辱她。
她咬唇,冷声道:
“是啊,林稼对我是很好,他想我给他生个孩子,以后跟在他身后叫他爹爹。陈用吉,你这一世都没可能有孩子叫你爹爹了。”
陈用吉冷冷勾唇,眼中冷的像冰。
他上前,掐住窈娘的手腕。
窈娘手下用力,金簪锋利,直直扎进陈用吉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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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大眼,双手颤抖,但就是不肯松开金簪。
陈用吉皱眉。
“尝到了男人的滋味,就是不一样了。”
他将金簪拔出,扔在一旁。
血迹站在蟒袍上,半点不显眼。
窈娘被他制住双臂,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
“你以为林稼是真心待你的?”
男子迫近,窈娘看见他眸中慌张的自己。
“他不过是拿你当个玩物,哄来逗逗趣。顺带恶心我罢了。窈娘,你怎么不学聪明点。跟了他这么久,就没有发现他待你,有什么奇怪之处吗?他对你生过气吗,说过你一句重话吗?你们闹别扭,是不是总是他先低头哄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咬牙。
“有什么可奇怪的,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本来要相互忍让,彼此包容的,夫妻之间就是如此相处的。”
陈用吉嗤笑一声,“那便是了。你长在宫中,不知道这些也不稀奇。寻常夫妻之间,小打小闹才是常态。似林稼那般待你。不过是他为了哄骗你,故意演给你看的。我一日不倒,他便哄你一日。你当他是夫君,他只当你是个玩物······”
陈用吉指腹贴着窈娘面颊,轻轻抚摸。
她含泪瞪他。
“跟着你就不是做玩物了吗?玩腻了便要将我送给皇帝,不顺心了便要找人杀我······”
“谁找人杀你了?”
陈用吉眼眸一凝。
窈娘冷笑,“还要我提醒你?若非是你收买了北山的盗匪。我跟林稼又岂会被逼得跳进洛水,险些丧命?!”
“北山盗匪?洛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用吉垂眸,咀嚼着这几个字眼,眯眼:“不是我做的。”
“你以为我会信?”
窈娘想要推开陈用吉,可是却被他攥住手腕,又取了绑带系住。
“我做了便会认,说没做就是没做。你与其猜疑是我,倒不如回去问问你的好夫君。青州林氏树敌不少,是谁下手都有可能。”
陈用吉眯了眯眼,细细打量着窈娘。
许久不见,她却是又有些变化。
身量高了,胸乳大了,腰肢更细。双颊泛着红,看着便叫人觉得碍眼。
他抿唇道:“好了,你莫动,今日让我玩个尽兴,我便帮你查查。北山一事到底是谁做的。”
“谁要你帮我查了,放开我!”
窈娘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双臂被绑住,裙衫被掀开,男子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摸进腿心。
她紧闭双腿,却耐不住陈用吉清楚她身上每一个敏感之处,捏弄了乳尖一番,便让她双颊绯红,染上情欲,连叫声都像是在邀请他侵犯她。
陈用吉把手伸进她怀中,扯开她小衣,两只乳儿一起蹦出来,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
“你冤枉了我,还不许我自证清白吗?”
他抿唇,带了酒意的眼睛微红。“再说,你可是我的小夫人。杀了你,我可不舍得。”
他掰开她的膝盖,手指探进穴缝,找到低陷处,轻轻一捻。
窈娘全副心神就只能用在了忍住呻吟上。
她的身体被他玩弄过许多次,里里外外都被摸遍了。此时一被他触碰,腿心处便忍不住涌起一股潮热。
迎合他,似乎已经成了她身体的本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你也就是嘴硬,身子却软的很,一碰就出了水。是不是林稼喂不饱你?”
陈用吉掐住窈娘的双颊,逼得她说不出话来。
窈娘瞪他,可惜泪水模糊了视线。那张清冷的面孔在她眼中扭曲,近似妖物。
他俯身埋在她脖颈间重重呼吸,舌尖一路舔吮,直至停在她唇上。
他居然还敢把舌头伸进来,在她口中四处舔弄。
口中津液乱搅,窈娘一横心,对着他舌尖便是一咬。
隐隐有血腥味传来,那是陈用吉的血。
窈娘用力挣脱陈用吉的桎梏。
他以为还能像从前那样对她为所欲为吗?
陈用吉吃痛,重新掐住她双颊。
“我倒忘了,你去外头走了一遭,长了牙,还学会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微痛,却不严重。
陈用吉冷笑,立刻便伸出渗着血的舌头,重新覆住窈娘的唇。
他的手指剥开肉唇,三指一起抽插进来。食指抵着肉蒂,中指和拇指探进穴嘴里,顶弄着那处尤其敏感的低陷。
在那道细缝里搅起一股股浪潮。
“唔······”
模糊的呻吟从窈娘口中溢出,又被陈用吉堵塞回去。
她近乎窒息,身体软下来。
陈用吉沿着她白皙柔软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到她胸前两团高耸绵软的乳儿。
硕大而白皙的两团,处处被他舔了个干净。
粗糙的舌头时而碾过两颗柔软的茱萸,轻轻一咬,似乎就能有甜腻的汁液从里头迸溅出来。
他吃得很用力,而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迷蒙着眼,任由穴嘴筋挛起来。
就这样吧,反正她试过了,只是奈何不得他。从前又不是没这么被玩弄过,就是多做一次又算什么·······
她的神志好像飘走了,想不起林稼,想不起夫君。
眼前晃动着的,只有陈用吉冰冷的眼睛。
他又贴上来,咬住她的唇。渗着血的舌头重新进来,却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他。
一个吻里掺杂了恨意,怒意,酒气,血腥气。
恨意和怒意是窈娘的,酒气和血腥气是陈用吉。
到最后唾液混杂,唇齿相贴。
所有东西搅弄在一起,分不清了。
随着一声低吟,穴嘴中的肉褶紧紧咬住男子手指。
窈娘又泄了。她无力的瘫软着身子,看着男子眯眼打量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用吉耐心地等着她情潮平复,才将手指抽了出来。
“回去吧。等过几日我查清了北山一事,自会派人来接你。到时候不许不来。”
窈娘回过神,咬牙道:“你让我来我便来,凭什么?!”
陈用吉嗤笑,取过一旁的金簪,又顺手扯走她的小衣,拿在鼻前嗅了嗅。方才一并塞进怀中。
他道:“林稼应该认得这个簪子,也认得你的味道,若是你不来,我便把这两样东西送到相府。”
“无耻!”
窈娘揪住自己的衣襟。
谁知陈用吉凑过来,她躲闪,他却只是抬手,垂着眼眸,慢慢将她裙衫系好。
“方才我想了想。日后我杀了林稼。你却生了他的孩子···长得像你倒好,可要是长得像他,那便太不凑巧。窈娘,当是积德···”
陈用吉笑着摸摸窈娘的脸,“你可千万千万不要,怀上林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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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拢着狐氅,到了宫门旁,唯恐被林墨看出什么来。一句话也没跟他说,便直接叫车夫回府。
回到府中,腿间还粘连着黏腻的淫汁。
窈娘洗了又洗,却洗不掉陈用吉手指贴在她肌肤上的触感。
她一夜不曾安睡。
不知道是不是陈用吉那一番话起了作用。
窈娘想起那天她去找林墨要簪子时,她略微有些古怪的神情。
她越发的不安,却努力安慰自己,不过是她多想了。
林稼将她救出,处处对她细心体贴,都是因为他爱慕她,真正当她是他的妻子。
一直到了清晨,窈娘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中她回到了初见林稼那日,她在园中撞见他,一身朝服净净亭亭,好似园中秀荷。
她求他救她。
他先是拒绝,然后才忽然改口,说要帮她。
他为什么会先拒绝,又为什么会改口呢?
睡梦中,一身赤罗色朝服的阁臣从御花园另一侧看过来,眼眸清透而冷静。他看着她被陈用吉裹挟进怀中,看着陈用吉威胁她,然后他开口······
窈娘蜷缩着身子,额角渗出冷汗。
有人把手搭在她额上,她一下惊醒,狠狠拍开了那人的手。
“别碰我!”
“是我,窈娘”
青衫男子坐在床榻旁,皱眉,眼中掠过担忧。
“怎么了,做噩梦了,还是今日在宫中,你又遇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下意识心虚,慌忙摇头,贴进林稼怀中。
他眼下青黑,应该是在宫中待到天明才回来的。
“我没有碰见他,只是做了个噩梦······”
她咬唇,又想起陈用吉伏在胸前吃她乳儿是身体涌起的酥麻。狠狠咬唇,几乎将唇瓣咬得出了血。
“那我抱着你睡,便不会做噩梦了。”
林稼声音清朗,温柔醇和。窈娘眼中隐约有泪意,闷闷点头。林稼便拥着她上了床榻。
“你不问我,我做了什么梦吗?”
窈娘忘不了梦中他的眼睛。
“嗯,那你做了什么梦?”
林稼似是困倦,沉沉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
他松松环着她的腰身,将她拢在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心中一软。
“没什么···对了,那天北山上的贼人,后来一点线索都没查出来吗?”
林稼抚了抚她的鬓发,声音带着浓浓倦意:“没有。背后的人下手太绝。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放心,只要乖乖待在府中,便没有人能伤得了你。”
窈娘低低嗯了一声,努力什么都不去想。不久之后,她呼吸沉缓,已然沉沉睡了过去。
林稼睁眼,眼眸中清明一片,哪有半点困倦之意。他扯开窈娘拉着他衣衫的手,小心放在她腰侧。
林稼起身出了屋。
屋外,林墨抱着剑,仍然守在院门处。
林稼召他过来,低声道:“那伙山匪,处理的干净吗?每一个都是你亲手斩杀的?”
林墨眸光闪了闪,下意识挺直脊梁。
“是。”
林稼沉吟,“叫宫里的人去打探一下,夫人今日有没有撞见陈用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墨垂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林稼重新回到房中,见床榻上的女子睡得正沉,想了想,还是褪去衣衫,重新将她揽在怀中。
女子发上幽香隐约传来,他低头,嗅着她发香,手轻轻环在她腰上。
梦中人似是惊觉,身子颤动一下。
他皱眉在她额上啄了一下,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寿阳生辰之后,窈娘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什么时候陈用吉便突然出现,将她掳走。
但她等了几日,最后只等来他规规矩矩送来一封拜帖,邀她到望春楼与他叙话。
或许是凑巧,或许是陈用吉算计好了的。那日内阁事务繁忙,林相和林稼忙着去内阁与诸位阁臣商议政务。相府中便只有窈娘一个正经主人。
她将陈用吉送来的拜帖捏得褶皱,最后叫人备了马车。
望春楼是京中最大的酒楼。楼外车马喧嚣,人声滚滚。
窈娘叫人将马车停在僻静处,只身下了马车,便要往楼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街那头却有辆灰布马车驰来,恰巧停在她身前。
车夫垂头:“姑娘请上车。”
窈娘警觉后退,里头的人却掀起灰布车帘,露出半张冷峻的面庞。
陈用吉道:“上来。”
“你要带我去哪儿?不是说好了在望春楼·······”
“叫你上来便上来,又不是第一次跟我同乘一驾马车。当我会吃了你不成?”
陈用吉似笑非笑,窈娘咬唇,“不说清楚,我不跟着你走。”
陈用吉垂眸,似是叹气。
“诏狱。跟我去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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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见好就收,顺势就着陈用吉的手上了马车。
灰布马车在街上兜兜转转。
窈娘坐在最边上,“我的簪子和···和小衣呢,我来了,你该给我了。”
陈用吉瞥她一眼,抿唇:“不行,我的冤屈还没洗清。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派那伙贼人要你的性命?”
“不想。我只想你把我的东西还我。”
窈娘恨恨,陈用吉偏就看不得她这般倔强的模样,淡淡一笑。
“你怎么总是学不乖。把柄还在我手里,你就得听我的。”
窈娘仰面看他。
“我听过你的话,可是最后落到了什么下场?若非我自己想了办法,只怕早就被你剪了舌头,随便塞给什么人了。”
陈用吉垂眸,双手一瞬握紧,指节近乎泛白,他终于不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内一时安静下来。
马车在长街上绕了许久。最后驶入北镇抚司镇压的诏狱。
狱中哭嚎声铺天盖地,间或有犯人的惨叫和狂笑。
窈娘脚下踉跄,险些被门槛绊倒。抬头见陈用吉垂头望过来,面上发热,直接别开脸不看他。
陈用吉一哂,转头对那引路的锦衣卫千户道:“人醒了吗?”
那千户极为恭顺。
“昨日上了刑。今日便什么都交待了。如今文书正在里头记录供词。”
一行人到了刑室。
陈用吉还未发话,千户便道:“里头脏污,免得冲撞了二位。不如由我亲自进去,重新审过。也省了二位的口舌。”
陈用吉眯了眯眼,“你倒是乖觉,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卑职不敢,姓秦,家中行二,爹娘给起名叫秦二。”
秦二仍是垂着头。
陈用吉点点头,“去吧,让他再交待一遍。不要动他的脸,待会儿可是还要认人的。”
他有意无意瞥过来。
窈娘一怔,只不理。
千户转身进了刑堂。
“叫什么?”
“陈长。”
“犯了什么事被抓来的?”
“在北山上落草,后来又收了一位贵人的钱财,带着兄弟去截杀当朝林大人和他的妻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贵人是谁?为何要你截杀林大人?”
“贵人是林大人身边的侍卫,给了草民钱财,要草民帮着演戏,许诺只要林大人带着妻眷落了水,就给我们千两黄金。谁知道事后却又杀到寨中,把草民的弟兄们灭了口。”
窈娘怔怔的,陈用吉缓声道:“我派人前去查探,北山的山匪确实在不久之前被人灭了口。只有这个陈长,侥幸跳崖拣回一条命。他看清了灭口那人的脸,也看过林稼身边所有侍卫的画像。你猜猜是谁?”
脑中跳出少年笑嘻嘻的脸。
“是林墨。”
陈用吉继续道:“我的人沿着洛水打探,那里的猎户说,前不久,有人忽然在落水下游盖了间茅屋。茅屋在不久之后又被人烧成了灰。虽然查不出是谁干的,但是窈娘,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陈用吉神色似是怜悯,又似讥讽。
窈娘心窍一颤,“谁知道是不是你找人演戏给我的看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御花园中林稼清透而冷静的眼神时时在她脑中浮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用吉勾唇,“不信你自己去认认。”
他好像料定她没这个胆子!
窈娘赌气便进了刑室。可下一刻就被里头的血气给逼了出来。
她踉跄着后退,陈用吉扶住她的肩膀。
“怎么样,认不认得他?”
窈娘的脸色苍白下来。
虽然只有一瞥,虽然受刑的犯人脸颊有些肿胀,但她依旧认得,他就是那日在北山截杀她的山贼头领。
陈用吉眸色转深,勾唇微笑。
“看来我的冤屈是洗清了。”
窈娘打开他的手,头也不回便往外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用吉仍是淡淡的,忽然想起什么,对着刑堂内交待:“秦二,以后你就到西园去。”
说完,也不管刑室内那一声包含着激动的“是。”
他慢悠悠踱步出去,上了马车,见到窈娘垂头坐在里头。
唇边笑意扩大:“想好了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回西园?”
窈娘抬头,虽是白了脸色,脊背却挺得很直。
“人见完了。我的东西呢?”
陈用吉笑意转淡,“哪怕林稼骗你,你还想着回相府?我不记得自己哪里亏待了你,让你如此自甘下贱。”
窈娘冷笑,唇瓣被咬得几乎渗出血。
“自甘下贱?跟着你才是自甘下贱。就算林稼骗我,你便是什么好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看着面前男子难看的神色,长久以来积攒的怨气消散不少。
还没亏待过她?
难道从前的折辱,那一声声的小夫人,他如今全忘了不成!
陈用吉眼神定定锁在窈娘脸颊上,逐渐阴沉起来。
良久,他从怀中掏出那日从她身上剥下来的小衣,里面还包着寿阳送的金簪。
他闭上眼睛,淡淡道:
“去相府。”
灰布马车稳稳停在相府之前。
窈娘摸了摸怀中的东西,便要下马车。陈用吉却忽然扯住她手腕。
她警觉地像只猫儿,骤然被他一扯,脚下一软差点便跌了出去。
陈用吉扶稳了她。一手仍旧攥在她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是你自己选的。今日若是肯跟我回西园,我便不计较你嫁给林稼的事情。可你若是执意要回相府,往后吃了苦再想回头找我,就没有今日这么容易了。”
他此时神色浅淡,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窈娘低头看着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指节泛白,手指纤长。曾经替她拾起过廊下金簪,也曾经在她身子里搅弄情潮······但那已经是从前的事情了。
她自己选了这条路,无论如何都是要自己都下去的。
“陈用吉,你放心,即便日后我盲了,聋了,也不会回头求你。甚至哪怕死了,横尸荒野你路过了,瞧见我,也不必替我收尸。”
男子怔然,勾勾唇角,面色隐隐发白。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
窈娘却挣开他的手,不曾回头,更不曾看他难堪的神色。
她轻轻从马车跳了下来。
林府之前,抱着剑的少年早就不知道等了多久。此时骤然瞥见她,神色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人,公子等了你好久。你去哪里了,府里人说你接了陈用吉的拜帖···”灰布马车急急掠过。
林墨鼓了鼓腮:“你果真去找他了?怎么也不多带几个人?”
想起诏狱中的山匪首领,窈娘可不敢再小瞧眼前看似无害的少年,更不敢小瞧他手中的剑。
她勉强一笑:“公子在哪里,我正好也有事问他。”
林墨一怔。他垂眸侧身。
“公子在前院书房,我带您过去。”
前院书房,两株老梨在风中抖擞。
窈娘跟着林墨进了书房,迎面便撞上了林稼。
在她进来以前,他显然心情不佳,神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可一瞧见她,立刻便掩去那股阴沉。
“窈娘,你去找陈用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微笑。
窈娘不动声色观察着他。
她想起陈用吉说过的话。
“寻常夫妻之间,可是不会这么相处的。”
方才神色那般冰冷,瞧见她却立刻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
从一开始,他便遮掩了自己的本性,日日在她面前演戏······
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悲凉。
窈娘咬唇,强迫自己清醒。
林稼近前,便要去抚她脸颊,原本是两人间极为熟悉的亲昵动作。
窈娘却觉得难以忍受,她避开他的手,道:
“我有话要对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神色冷了冷,扫视屋中众人。
“出去。”
待所有人都默默退下,只剩下林稼和窈娘二人。
林稼声音低沉。
“怎么一回来对我耍性子?你去见了陈用吉,我尚且还没有生气,你倒先拿起我的不是来了。”
窈娘仰面,怔怔看着林稼。
他仍是一袭青衫,单是静静站着便像一副山水墨画般秀雅。眼神清透而宁静,一如初见般含着淡淡的笑意。
她退后一步,与他拉开些距离。
“我都知道了。”
林稼唇边笑意一僵。
“知道什么?是陈用吉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要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深深叹气,将心中那些杂乱的东西压下去。
“其实你不必这么骗我。你救了我,让我从陈用吉身边解脱出来,我很感激你。”
林稼眼神沉下去,眸光晃晃悠悠,像掉在水中的玉石。
“你在说什么,窈娘。我怎么听着,有些不懂。”
窈娘抬头,“别装了。我现在知道。你觉得我可怜,想救我是假的。利用我对付陈用吉是真的。”
“北山的山匪不是陈用吉找来的,是你。”
“替我挨刀是假的。想演戏,博得我的同情是真的。”
“甚至连在那座茅草屋中避险,也是你事先安排好的。那些伤药,也是你早叫让备在哪里的吧。”
林稼拧眉,来够窈娘手腕。
“别碰我。”
窈娘又是一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当我是你的妻子也是假的,你不过是想要我全心全意的帮你,对不对?”
她眼中泪光闪烁,但仍旧挺直脊梁。
“其实你不必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我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你想做什么?只要跟我说清楚,我不会不帮你的。”
林稼面色渐渐冷淡下去。
他生得窈娘高,此时睥睨看过来,眼神越发显得冰寒。
“你说你愿意帮我?”
窈娘挺直脖子,道:“帮你当是还你的恩情。可如今我已经跟陈用吉划清了界限。我跟他没有关系,如果你还想用我来对付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林家抿唇,一笑便又是当时园林中风神疏朗的年轻阁臣。只是他眼中没有丝毫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陈用吉会就此对你放手?你又怎么知道,我现在不能拿你来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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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道:“随你怎么想。他本来便当我是个玩物,之后不肯罢手,也只不过是因为觉得输给了你,丢了脸面,所以才想在我这里赢回来。可是你真要拿我去威胁他·······那是根本没有用的。如今我对你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窈娘顿了顿,声音中有些哽咽。
“如今我们便一拍两散吧。”
林稼眯眼,慢吞吞道:“一拍两散。好让你回去找陈用吉?说了这么多,窈娘。你拿我当傻子哄呢。当我不知道,那夜贵妃寿辰,你跟陈用吉在宫中私会。”
他冷笑一声,随即步步迫近。
窈娘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被逼到逼仄的墙角里。
男子眼神冰冷,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是他告诉你,那些事情是我做的?方才那些话,也是他教给你,让你学给我听的?”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低低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这场戏,我不可能再跟着你演下去。”
林稼抿唇,笑得嘲讽。
“那阉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向着他?是他玩弄你手段比我高明?还是你就是喜欢那种天残地缺的人?”
“林稼!”
窈娘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能从他口中听到这样下流的话。
就算知道他是在她面前演戏,可她心里还是当她是个翩翩君子·······却原来,这也假的。
林稼微笑抿唇。
手指沿着窈娘脖颈摩挲,那里的肌肤柔软而温热,还带着淡淡的女子香气。他都知道,因为从前情热时,他将那处肌肤舔了许多遍。
“怎么了,被我说中。恼羞成怒?看来陈用吉也没有多在乎你。知道我的事,还特地将你送过来。”
“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想要挥开林稼的手,男子神色此时极为阴沉,与从前陈用吉生气时的模样根本就是如出一撤。
她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却在做出应对之前,就被林稼握住手腕,狠狠压在了墙上。
“不让我碰你,是被陈用吉玩过了?我倒是好奇,一个阉人也能让你回心转意。怎么,他也能喂饱你下面那张嘴,也能把你下面灌满了?”
“放开。”
随着男子冷冰冰的话语一起追上来的是他的唇齿。
他叼住她脖颈间的软肉,几乎是想将她那里的肌肤咬破一般。
窈娘吃痛。
林稼松口,瞧见她脖颈上红通通齿痕,满意的冷笑一声。
“你也别怪我,窈娘,是你要跟我撕破脸。既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我便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拦腰将她抱起,随手仍在书房内的软榻上。身后撞击让窈娘脊背剧痛,却还是比不过心里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那么几个时候。她是真的喜欢上了林稼。
他在行宫出口帮她·······
他在北山牵着她的手,说从此他们便是真的夫妻·······
他替她挨了一刀,要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开······
还有那个茅屋中,他微笑凝视着她,说:禾称秀实,在野者曰稼。
木屋中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与眼前神色冷峻的人彻底分开。
窈娘恍惚着,看见林稼压在自己身上。
全是假的。
她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能意识到这个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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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稼挺腰,分开她膝盖,灼热的性器还不等她腿心变得湿润就闯了进来。
好疼!
她眼中陡然涌起泪水,泪水模糊了身上男子的神情。他揉捏起她的乳尖,再也不如往昔那般克制而温柔。
他那根东西,像一把利刃,狠狠劈进她身体,让她的心碎成几瓣,再也拼不回来。
“出去,好疼!”
窈娘想推开他,手指虚虚挣扎,却被锁得死死的。只在他手臂上留下几道无足轻重的刮痕。
“现在疼,一会儿便爽了。”
林稼满不在乎地挺腰,狭长眼眸眯起,面皮发红,一副受用至极的样子。
窈娘咬唇,拒绝再哀求出声,可是就像他说得那样。
充涨感顶替疼痛,身下传来淅淅水声,湿润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还是有了反应。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林稼在她胯下一捞,将指上晶莹展示给她看。
“你真恶心!”
窈娘别开脸,不知道自己这幅咬牙倔强的模样非但不能斥退林稼,反而让他从心底涌出一股作弄她的欲望。
他微笑着,当着她的面将手指喊进口中,然后俯身去吻她。
两腮被钳住。窈娘迫不得已去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