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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嫁人,我便能让你守寡(1 / 2)

他又翻身上来。

衣摆和鞋履都沾了泥水,仙鹤纹路的刺绣上狼藉一片。却不在意,甩了甩金簪上的泥水,偏头对着身后跟上来的宫人道:“拿块干净的布来。”

宫人急急捧来。

陈用吉接过来,就开始细细擦拭金簪。看也不看窈娘一眼。

窈娘不动声色,“那是我的,还给我。”

金簪终于擦拭干净。

陈用吉丢开布巾。他眉眼俱冷,琉璃色眼眸黑沉沉的。“我捡回来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的?”

“不信,你问那宫人!”

窈娘冷声道。

那种花草的宫人嗫嚅,“小夫人是让奴帮她捡东西,但奴没看见·······”

“不许再那么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厉声,宫人立刻垂头。

倒是陈用吉大笑:“叫得好,有赏。”

窈娘瞪着陈用吉:“我如今嫁给了林稼,已经是他人妻子,你凭什么还······”

陈用吉忽然凑近,她躲避不及,便只能任由他用那跟金簪挑起她下巴:“嫁给林稼,成了人妻又如何?”

陈用吉弯唇,笑容中多了恶意。

“窈娘,你以为我真的在乎这些?你能嫁人,我便能让你守寡。你嫁一次,我便让你守一次寡,你嫁两次,我便让你守两次寡。不信,你就试试。”

他话说得太过蛮横。

窈娘咬牙。想说些什么,陈用吉的眼神却缓缓凝住。

他用金簪挑开了她的衣领。

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零星几个红痕。暧昧至极也旖旎至极,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

陈用吉扯扯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夜嫁了他,这就迫不及待让他肏你了?尝到男人的滋味了?怎么样,好吃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窈娘使劲拍开了他的手。

“怎么没关系,你身上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没玩过的,胸乳?臀?”陈用吉突然俯身,几乎贴在窈娘耳边。

“还是你那张一碰就出水的穴嘴?林稼不得谢谢我吗?若非是我把你调教得那般娇气,他能有这样的福气吗?”

啪——

长廊里响起极清脆的一声。

本来就低着头的宫人立刻把头埋得更低。

陈用吉别开脸,顶着颊上一道掌痕,神色阴沉。

窈娘掌心微热。

来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居然打了他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觉得有人撑腰,我就动不了你了,是吗?”

陈用吉语气森森,慑于他浑身可怖的气势。窈娘忍不住一步一步后退,脸色苍白起来。

“窈娘?”

是林稼。

长廊那头,林稼一身赤罗色朝服,背如古松,清清朗朗。

窈娘好似看到了救星,头也不回地跑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

“他抢了我的簪子,不肯还我。还威胁我。”她顿了顿,:“姐姐刚刚送我的。”

林稼不动声色看向陈用吉。

后者挑挑下巴,神色阴沉:“我可没有威胁她。说的不过都是实情罢了。不信你自己问问她,方才我说了什么,又有哪一句是虚言。”

窈娘白了脸,看着陈用吉阴鸷的目光,浑身一瞬间冰冷。

他说得没错,她早就被他玩遍了。胸乳,臀腿,乃至腿心,处处都被他细细抚摸过,可那并非她的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向前一步,挡在窈娘身前,阻绝了陈用吉看向她的目光。

“我不在乎大人跟窈娘说了什么。我只知道,陈掌印你抢了她的金簪,却又不肯还她。”

“不还,你待如何?”

二人站在一起时。

一个清朗如竹,一个阴郁狡鸷,但从容貌上看。还真分不出什么高下。

林稼微笑起来。

“若是大人不还。那就怪不得我上奏陛下,告大人您蔑视旨意,骚扰臣妻之罪。况且——”他目光在金簪上一转,“那是贵妃的金簪,掌印大人手里有贵妃的金簪,陛下若是知道·······”

陈用吉勾勾唇,眸色一瞬冰冷。“是啊,我手里有贵妃的金簪,确实不大合适,既然如此,这金簪便还你。”

林稼摊开掌心,陈用吉便轻轻巧巧,将那枚金簪扔了回来。

窈娘怔住,原来还是有人能治得了陈用吉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稼转身,将那金簪重新插回她鬓发间。二人身形交叠。

陈用吉攥紧了手,他就站在长廊边上,看着林稼替窈娘簪发,看着窈娘任由林稼牵住她的手,从他身旁离去。

“以为离开了我。从此就天下太平,诸事顺遂······”

背后的目光实在太过显眼,由不得窈娘不回望。

她瞧见陈用吉对她弯弯眉眼。

“去吧,在外头受了苦,你便知道该回来找我了。”

林稼的手一瞬握紧。窈娘低低啊了声,她回头,看见林稼眼中汹涌起些微波涛。

“握痛你了吗?我轻一些。下次不会了。”

长廊外头,已有风雨欲来之势。

大雨倾盆而下,也就在转瞬之间。

九月里,天清气朗,秋色染红了京畿之外满山的枫树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秋时分,还是登高望远的好时节。

林相老朽,林稼生母早逝。

府中也没有个正经主人能跟窈娘说说话,她不敢回到宫中,唯恐遇到陈用吉,日日呆在相府,实在烦闷的很。

林稼见她如此,在内阁告了假,带她到北山之郊去游玩赏枫。

车过洛水,边上有乡野人家支出来的摊子,卖一些民间才有的糕点。

林稼命人停了马车,每一样都买了些。

他拈了枚小巧的枣花糕,尝了尝,皱眉:“好甜,你尝尝。”

说罢,就又重现拈了枚枣花糕,送到窈娘唇边。

糕点嫣红,手指白皙。

窈娘颇有些窘迫地咬了一小口。

除了成婚之夜的意乱情迷,在那之后她并未再跟林稼有过肌肤之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唇瓣碰到他手指,倏地蹭起一阵酥麻之感。

“甜吗?”

口中尝不出滋味,脸倒先发烫了。

窈娘点头。觉得自己脸一定是红了。

她垂眸。

“其实你不用为了我特地告假的。只要能从宫里出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其他的什么,我都不在乎的。”

“窈娘······”

林稼截住她的话头,直直盯着她。

“你不在乎,我就不能在乎吗?我们是夫妻,已经成了婚,是上了林氏祖谱,在陛下面前过了明路的夫妻。我当你我林稼的妻子,才会处处在意你。你明白吗?”

他的目光像是一张绵密的网,铺天盖地朝她扑来,将她罩住。任她使劲浑身解数也挣扎不能。

窈娘羞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也许她根本就不想挣扎。

她垂头,看着林稼和自己交握的手,不期然想起那日长廊上陈用吉阴鸷的眼神。心里慌乱,一下挣开他。

林稼有些黯然,但微笑:“没关系,我可以等你想通。”窈娘咬唇,觉得自己实在有些过分,张张口。

外头传来林墨慌乱的声音。

“不好,公子。有些不对。咱们好像被人跟上了。”

今日林稼出府,意在北山游玩,同行的除了林墨,也就还有另外三个侍卫。

方才过了小摊,沿着洛水一路往下。枫叶是越来越红,游人却也越来越少。

林墨专心想找一个风光秀丽的地方,却不料走着走着,前头忽然出现一队人马。再想回头,后头的也有人堵上来。

马车中,林稼拍拍窈娘的手,示意她别怕。

他出了马车,朝那些手持长刀的山匪看了一眼,紧接着压低声音对着林墨道。

“待会儿要是动手,你只管护住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墨咬牙,想要争辩,奈何林稼神色实在凝重。

窈娘坐在车中,手心出汗。她听到林稼扬声道。

“我们今日是误入此地。不想却扰了诸位的雅兴。若今日诸位肯高抬贵手,林某愿以万金奉送。”

马背上的匪首哈哈一笑。

“兄弟们不要钱,今日是奉了贵人的令,来取你们性命的,别的,兄弟们什么都不要!”

窈娘终于忍不住,掀起车帘望过去。

太阳底下,山匪们手中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明晃晃的寒光

匪首挥挥手,周遭的山匪就朝着马车迫近。

侍卫们围拢在马车周遭。

只是对方人数实在太多,两兵交接,不出一刻,一个侍卫就被山匪砍断右臂,鲜血溅到一旁红枫上。刺眼的很。

“林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惊恐喊出声。林稼回头,对她微微一笑,安抚道:“别怕,我在。”

林墨抽出腰间长剑,挥手砍断马匹身上的缰绳。吼道:“大人带夫人先走,我断后!”

林稼长臂一伸,窈娘便被他扯进怀中。林稼一夹马腹,胯下马儿闪电一般飞驰而去。

山匪首领一抬手,怒吼:“贵人交代过,必须要他们的性命。直管给老子追!”

大半山匪怒吼着冲林稼而去。

窈娘也听见了那声怒吼。

她缩在林稼怀中,耳旁似乎听见了自己血液飞速奔涌的声音。

陈用吉,一定是陈用吉。

若不是他,还有谁想会对她和林稼下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稼胯下的马乃是西域血种,四肢粗壮强健,奈何上头负着两个人。

加上道路崎岖,逐渐就有被山匪追上来的趋势。

道路急转,前方那是只有险峻的河道,再没有逃跑的生路。

山匪在后头紧追不舍,一人高高扬起手中的套马索,狠狠一挥。

马儿脚下一绊。

陡然之间天旋地转,窈娘被林稼护在怀中。两人在草地上滚了几个来回,方才停下。

身下草地潮湿,窈娘从林稼怀中抬头,颊上虽然多了几道血痕,还被河泥沾湿,容貌仍旧招人的很。

“哈哈哈,这小娘子模样不错,大哥,不如先给兄弟们爽爽。”

“是啊,等兄弟们挨个玩完,她估计也就断气了!”

追上来的山匪首领看见窈娘的脸,笑得也淫邪起来。

“少废话,先杀了男的。这小娘子嘛,带回去玩玩也成!”

“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捂住窈娘的耳朵,在她耳旁喘息着。

方才坠马,他将窈娘护在怀中。

是以窈娘除了身上狼狈,并未受什么伤。

洛水从北山上蜿蜒而下,汇集于此地,一分为三。枢纽处水流湍急,大浪拍岸,激起的浪花让河泥尤其柔软而肥沃。

几个匪徒便任由胯下驽马在浅滩上踩踏,绕着林稼与窈娘打转。

“林稼·······”

窈娘抱着他的腰,瞧着他苍白的面色,一时间环顾四周,只看见身后滚滚而下的洛水,和山匪们狰狞而下流的淫笑。

她自以为出了宫就能躲开陈用吉,没想到,到头来还是避不开死在他手里的下场吗?

“窈娘,听我说。”

林稼唇色苍白,他垂眸,神色仍旧镇定而朗然,“你抓住我的手,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开,好不好?”

窈娘点头。

她知道林稼想做什么,后头是洛水,前头是山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在这帮贼人手里,她和林稼便只有没命的份。可要是跳下洛水,兴许·······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你放心,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林稼低声道。

窈娘心下凄然。

与他互换一个眼神,趁着山匪绕马的空袭,便一起冲向了波涛汹涌的洛水。

“娘的,他们要跑!”

“拦住他们!”

山匪们吼叫着急驰的马蹄声紧贴在身后。窈娘没回头,余光只看见,旁侧的山匪弯腰一捞。

刀光乍起,林稼脚步似乎踉跄一下。

轰隆——

水声像雷一样在耳边炸响,肺里的空气被激流挤压出去,带来短暂的眩晕感。

窈娘紧紧闭上了眼,唯一记住的,就是紧紧握住林稼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

窈娘从吐出一口河水,肺腔因为忽然挤进的空气而刺痛起来。

身子底下的浅滩柔软而潮湿,她起身,第一反应就是找林稼在哪儿。

落水前与她紧握着的手的男子,此时正躺在一旁,生死不知。他死死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叠。

窈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挣开。

“醒醒,林稼!”

窈娘看着他肩膀上的血污,心像是掉进无底深渊。

她记得,那山匪的刀本来是冲着她来的,若非是林稼替她挨了一刀,此时只怕她早就已经死了。

窈娘颤着手去试探林稼鼻息。

好在他还有气!

“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忽得吐出一口水,睁眼便看见窈娘。

还有心情开玩笑:“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的。你如今才几岁,我可不舍得让你守寡。”

“别胡说!”

窈娘白了脸,她把他搀扶起来,环顾四周。紧张道:“那些贼人不会再追上来吧。”

“不会的。”

林稼眯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四处是浅滩断崖。他们应当是被冲到了洛水下游,离北山有极长的一段路,山匪骑着马,要想找过来,只怕得费个好几日。

窈娘也打量着四周。

“看!那边有间屋子,也许是户人家!”

远处山坳中,隐约有间破旧的茅草屋。

她搀扶着林稼上前,却见那屋子门窗衰朽,一副早就没有人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有些失望,她搀扶着林稼,自然能感知到他如今体温冰冷。

他肩膀上的伤口被洛水泡得发了白,渗着血丝,看上去狰狞可怖。

他受了伤,不能再乱动了!若是再不医治,只怕······

窈娘忧心道:“不如先在这里歇息一会儿,你肩上有伤,咱们也走不了多远。”

林稼轻轻点头。

窈娘便推开了屋子,将林稼搀扶进去。

这茅屋外头虽然破败,里头却干净许多,地上铺了层毛毡不说,墙上还挂着张破弓。

窈娘将林稼扶到毛毡上。他闭目喘息,体力有些不支。

“这屋子应该是山里的猎户用来落脚的地方。你四处找找,也许还能找到点治伤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咬牙,忽然发现角落处有一个小小的柜子。她扯开柜门,里头居然整整齐齐摆着一个陶罐,腌肉,火石,还有······干净的布料和几个小瓷瓶。

她先将瓷瓶捧到林稼身前,林稼在里头挑拣一番,最后露出微笑。

“看来上天还是眷顾着我们的。”

窈娘狠狠松了一口气,她攥住那瓷瓶,紧张兮兮:“我帮你上药。”

林稼面色苍白,神色却很从容,他点头,略微倾斜着身子,好让窈娘替他脱掉衣衫。

沾了河水的布帛被水泡得发皱。

林稼的伤口跟衣料沾连在一起。撕扯衣料时必定要扯动刀口。

窈娘眼睛有些湿润,道:“我小心些,疼了你便出声。”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伤口。

林稼侧头过来,微笑着,还有心情安抚她:“不疼的,你放心就是。若是你哭了,我才觉得心痛呢。”

窈娘瞪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见他时,她可从来都没想过他会是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人,都到这份上了,还有心情调戏她!

可是,她的眼神落在那伤口上。

若非是林稼替她挨了这一刀,此时躺在这里的就是她了。

“你别怕,真的不怎么疼的。也算我命大,刀没砍到骨头。只不过是皮肉伤。”

林稼微笑着,似是缓了过来,他面色苍白,却比方才要好了许多。

“我长在青州,小时候时常跟着族中兄弟去山上游猎。受过的伤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喏,不信你看······”

他指指自己腰腹处的一道伤疤。

“这便是小时候我与表兄胡闹,他失手,把箭射到我身上,才有了这道疤痕。”

那道伤疤已经泛白,显然是陈年旧伤。

烙在男子白皙紧致的腰腹上,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窈娘治只顾着帮林稼清理伤口。

哪里有心思去看他。此时瞧见他块垒分明的腰腹,心中便有些不自在。

成婚那夜,与她肌肤相贴的,便是那般健硕的躯体吗?

她在伤口上洒好药粉,然后用布帛细心包扎好。

“你小时候那般顽劣,后来又是怎么沉下心读书,应举做官的?”

林稼失笑,眉目间隐隐有追忆之色,似是想起当年。

“这算什么顽劣。我幼时可是希望将来能做个大将军,在军中搏出功名的。父亲那时也还没入仕,整日带着我和族兄在山上四处游猎,纵犬逐兔。便是只看我的名字,也能知道他当时的意趣。”

窈娘愣愣看着林稼,只觉得心跳得厉害极了。

那张清俊的面容眉眼轻盈,神采飞扬,像是一张山水画陡然变得浓墨重彩,由不得她不心动。

林稼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禾之秀实,在野者曰稼。他给我取名为‘稼’,本来是是期冀我能长在青州,一辈子做个散漫的世家子弟的。”

不知为何,林稼笑容淡了些。转眼瞧见窈娘,神色有促狭起来。

“可若是想想,要是我真的留在青州。没有进京。那岂不是便见不到你,娶不到你做我的妻子?”

窈娘本就怔怔的,心中怦然作响,忽然听到妻子二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从冲到了脸上。

妻子。

她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清晰的认识到,她是林稼的妻子。

禾之秀实,在野者曰稼。

这样温润而俊秀的男子,如今是她的夫君。

林稼踉跄起身,取来火石。单手一石台上一碰,扔进火堆,便点燃了炉中的木柴。

他回头道:“你的衣衫全湿了,方才只顾着照顾我。快过来烤一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头天色擦黑。

夜色笼罩北山,黑暗从门窗处推挤着进来,却被那一炉火光挡在外头,再也存进不得。

木柴噼啪作响,火光下头,男子白皙的胸膛也被涂上了一层蜜色。

窈娘双手抱胸,刚刚意识到自己冷得厉害。

她坐在火炉旁上。

身上衣衫尽湿,布帛紧贴着身体,曲线纤毫毕露。纤细的腰肢上两团饱满的胸乳像桃子一样,正是该被人采摘的好时节。

林稼看在眼中,眸光跟着火光一齐闪烁起来。

忽然想起新婚之夜,她努力将胸乳送进他口中的淫荡神情。

“这样烤,你的衣衫怎么能烤干,还是脱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低低啊了一声,有些窘迫。

虽然刚刚意识到他是自己的夫君,可在这荒郊野外的,当着他的面脱掉衣衫,对她来说还是太过了点。

林稼见状,也不强逼。

“湿衣物穿久了可是会染风寒的。你若是染了风寒,这野外又没有大夫。到时候那些人追上来,岂不是麻烦·····”

他说得话也有道理。

毕竟实在野外,若是因为风寒而病重,岂不是得不偿失。

窈娘咬唇,脸颊微红。抬手便开始解腰带。

林稼便倚在墙上,眼见窈娘一件一件,脱去外衫,再是里头的襦裙,最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小衣。

她双手抱膝,努力的掩住两团胸乳,却只是徒劳的把它们窝在怀中,把乳肉从小衣侧旁挤出来,更显得不堪。

林稼抿唇,“坐过来些。”

窈娘微微挪动了身子,便被男子身上那副轻盈的冷香罩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怕我吗?窈娘。”

林稼贴过来,伸出手臂揽住窈娘腰肢。他语气轻柔,唯恐吓到她一般。

窈娘摇头。

她自然是不怕林稼的。

他保护她,怜惜她,处处照拂她,还珍而重之将她视作他的妻子。若是她连他也怕,那岂不成了笑话。

她小心的靠进林稼的怀中,身后是男子沉稳的心跳,闭上眼,整个人莫名舒缓起来。

她怕的一直都是陈用吉。

先皇去世,新君入宫之后,就算他曾经出手救她,可那之后遭受的一切催折,经历的所有侮辱,都是他带来的。

如今他甚至还想要杀了她。

那眉间有小痣的男子忽然从脑海中跃出,眼神阴郁的瞧着她。他的唇一张一合,好像在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逃不了的。

窈娘倏地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是靠在林稼睡着了。

臀下有些难受,似乎是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给抵着。

“窈娘······”

林稼忽然贴过来,声音暗含焦躁。“我难受。”

窈娘紧张道:“是不是伤口疼?”

洁白的布帛上渗出一点红来。一定是她刚刚睡着,不小心压到了他伤口。

她暗骂自己。怎么就忘了林稼还受着伤,

林稼低笑,手臂上移,恰巧拖在她胸乳下头。

两团软肉沉甸甸搁在他手臂上,简直像是把他的手当成了托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你压到了伤口,是我气血翻涌。”

他抚了抚她侧旁溢出来的乳肉,暗示道:“要是不解决,伤口可是会流血的。”

窈娘涨红了脸,忽然明白臀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男子阳物,曾经在她穴嘴里抽插,将她肏得神志不清的阳物。

“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做那种事!”

窈娘别开脸,腿心处似乎也有些黏腻。

她坐在林稼的怀中,臀肉下头硌着他发硬的性器。呼吸与他交融,气息与他交缠,连他身上的情欲都沾染到了她。

“随时随地动欲念,本来就是男子啊。”

林稼叹息,眸中燃起火光,“你以为我心里便都是圣贤书吗?错了,对着你的时候,我常常想的是,该怎么剥掉你的衣衫,扯去你的小衣。像新婚那夜一样,压着你,狠狠肏进你的花心,要你抱着我,娇声说你受不住······”

“别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多说一句,她臀下那根东西便涨大一分。差点便要顶进她臀缝里。

窈娘脸颊爆红,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才好。

林稼低叹,“好,你若是不想,那我忍忍就是,不过是痛一些,难熬了些。却还是死不了人的。”

“别!”

窈娘咬牙,“你说,要我怎么帮你!”

“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你说我想要你怎么帮我?”

新婚那夜里,龙凤红烛烧得将尽时,黑暗中男子粗喘的面容似乎和眼前含笑的人重叠了。

窈娘低声:“好,只是,只是你不许看着我。”

她的脸颊在火光中俏丽非常,林稼眸色微深,喉结上下滚了滚,握着她腰肢的手一瞬间收紧。

“好,我不看就是。”

林稼闭上眼。面色郑重,一排端然的君子之态,看上去还真不像是会偷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起身,转而面对林稼,重新坐回他腰上。她将他腰带解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甫一被她握在手中,就颤动一下,顶端溢出不少黏液。

紫红的性器又大又粗,顶端因为被黏液浸润,在火光映照下显得亮晶晶的。向下便越发的粗,足有她手腕那么粗。

末端掩进乱糟糟的草丛里,下头还有鼓囊囊的子孙袋。

这还是窈娘第一次见到男子的性器。

她摸了摸那东西,它便又在她掌心跳动起来,吐出一点黏液。似是对她的抚摸欣喜不已。

窈娘心想,这东西倒也不难看,该说不愧是林稼的吗?

林稼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掐住窈娘的腰,半叹道:“再摸我便忍不住了。你快些。”

窈娘红着脸,分开双腿,露出沾了些晶莹的粉嫩肉缝。她将腰身压低,迎向那根紫红的性器。

奈何肉缝实在湿滑窄小,阳物顶端从缝隙擦过,愣是没有撞进去。

林稼重重呼出一口气,他真的忍不住。

睁眼,瞧见窈娘半裸的模样,阳物就是狠狠一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好不看的!”

对上林稼沉沉的眼眸,窈娘羞赫地眼泪都要流出来。

此时两人性器紧紧贴在一起,火热的阳物紧贴着湿软的穴嘴。里头的肉褶蠢蠢欲动,已经开始颤抖。

“对不住,可是我忍不住了。”

林稼轻叹。

一如新婚那夜的说辞。

他说他忍不住,还求她恕罪。然后就扯了她的亵裤肏进来。一晚上都没再忍住——现在也还是那样。

窈娘似是看穿了男子君子皮囊之下的无赖本性。

林稼低声道:“这样是进不去的,你得自己掰开,然后坐上来。”

窈娘猛地抬头,她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非我手臂受伤,也不会要你如此······”

她眼神黯了,是啊,他是为了替她挡刀的。

柴火烧了大半,烟气顺着烟囱冒出去。屋中很是温暖,几乎是暖到发烫。

窈娘将肉缝边上的两瓣肉唇剥开。

粘连了黏液的肉瓣不情不愿地发出“啵”一声响,银丝从肉唇中落下,掉在了蓄势待发的男人阳物上。

她大张着腿,掰着自己的肉唇贴上阳物,穴嘴小心翼翼的含住,一点一点的吃进去。

太慢了。

林稼看着自己的阳物慢慢没入窈娘身体,喉结滚动,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含混说了声“恕罪”,揽住她的腰肢,使劲一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阳物便连头带末尾。狠狠贯穿了怀中人的身子。

“啊!”

窈娘惊呼出生,人已经跌坐在林稼的怀中。

“你又这样!”

坚硬的阳物将她的穴缝撬开,填满身体的空隙。她与刚刚肏进她身子的男人面对面。

好满!好涨!

她想推开他,但身体的第一反应却是紧紧抱着他,死死咬住他的东西。

“是吗?”

林稼声音懒洋洋的。

坚硬火热的东西动了起来,擦过花心,退到穴口,又狠狠撞了进来。

“嗯啊···哈···轻点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绞紧腿心,声音骚媚起来。

林稼低笑,知道她根本不想他轻,反而是肏得越重越好。

他抱着她,用力挺腰,面对面的姿势让阳物入得尤其深。还能看到女子双眼含春,一副巴不得被他肏烂的模样。

林稼抿唇,动了坏心思。又缓缓顶弄几下,弄得窈娘不上不下的,只盼他能动得快些。

“我使不上力,你自己动!”

自己动!

窈娘委屈地睁大眼,她哪里那么做过,可是下头痒的厉害,他又真的不再动作。

她眼尾都红了,穴肉收缩好多次,终于忍不住,自己一上一下,开始在男子的阳物上套弄起来。海浪般的滚烫和酥麻从交合处传来。

窈娘得了兴味,又是自己在主动,原先的“不要,轻点儿”就都叫不口。

只林稼身上嗯嗯啊啊个不停。

她腰肢一颠一颠的,胸乳蹦得像两只白兔。茱萸挺翘起来,下头的穴嘴咬着阳物不肯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柔柔的鬓发扬在脑后,她媚着眼,张着红唇浪叫,哪里还有一点正经人家女子的模样。

林稼揪住一只乳球,团在掌中,笑骂:“淫妇。”

穴里涨得厉害,神志都被那种酥麻感吞噬,窈娘哪里顾得上听他说什么,只扭着腰:“嗯······”

林稼心念一动,掐住窈娘腰肢,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不许她再扭腰。

“嗯什么?承认自己是淫妇了?”

窈娘吃不到硬邦邦的肉棍,神色都怏怏下来。她委屈巴巴,“你欺负我,都怪你······”

“我不给你吃,便是欺负你?”

林稼笑着,掌心还团着乳球揉弄。窈娘实在受不了空虚,抱着林稼啜泣,“唔,求你了,别这样。”

她想要,想要他的东西。

想要那东西狠狠撞进来,替她填补空虚。

“你自己要是不想吃,我不就欺负不到你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眼眸低沉下来,“所以是你想要夫君肏你,想吃夫君的鸡巴,对不对?”

窈娘扁扁嘴,耐不住身体的烧灼感。

她不耐地扭了扭腰:“要,要夫君肏我,我想吃夫君的鸡巴······”

方才还娇怯的美人现在如此放浪,嫣红的双唇里吐出这样下流的词句。

林稼也忍不住,重新朝着那细细的窄缝挺动。

“哈···好涨!”

呻吟声溢出,窈娘被那股冲胀感掌控住心神。

林稼挺腰,她便顺势迎合他,两腿紧紧环住他的腰,唯恐两人间有不该有的空隙。

她要的东西重新进来了。

坚硬的,火热的阳物埋进她的穴嘴,她的小腹与他块垄分明的腹部厮磨着。交合处一起变得潮热而黏腻,被他们的淫液一起打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彻底沉沦。只要林稼能肏她,哪怕他让她说什么她都愿意。

肉体撞击,噗嗤噗嗤。

窈娘再醒来时,腿缝黏黏糊糊的。

她伸手去摸,却只摸到满手的白浊。

昨天林稼竟是把她下头灌满了才肯停下的。

林稼一早便醒了,见她不住去扣弄腿缝里的东西。扬眉:“怎么了,现在想弄出来了,昨天不是还哭着要吃吗?”

窈娘羞恼:“还不是你,非要我那么叫。”

林稼看她又变成了平日娇怯的样子,失笑。

昨夜那般淫浪的模样,回味起来还真让他觉得可惜。若是她能一直是那副模样,该有多好。

男子眼神幽深,窈娘知他没想好事。拍了他手臂一下。

“往后不许那样了,这些东西若是不弄出来,会怀孕的。”

林稼笑吟吟的,“怀了不好吗?生个像你一样的小娃娃,日日跟在身后喊我爹爹······”

被他含笑望着,窈娘面皮发烫,慌忙转移话题,“咱们今日往哪里去,天都亮了,那些人要是追上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坐正。

昨夜的柴火已经烧尽,炉子留有余温。

他拨弄炉头,确定想烧的东西已经烧完。里头只剩下灰烬,方道:“咱们哪儿也不去。林墨带着人找来了,此刻便侯在外头。”

窈娘只穿了件小衣。她慌忙掩住身子。

“找来了?你怎么不早说,若是被人看见······”

“我在里头,谁敢乱看。”林稼微笑,话音又是一转,“不过待会你可得小心。待会儿还要有人进来收拾,这里可没地方给你把里头的东西扣弄出来。若是有人闻到了你身上的气味,只怕就知道你我昨日做了些什么·····”

方才慌张之下,窈娘匆匆裹上裙衫,腿缝里的东西自然是没时间弄出来的。

此时听林稼说话,浊液隐约就渗出来。

她连忙夹紧双腿,一副又羞又怯的模样,看着林稼心痒不已。

出了屋门,林墨果然已经侯在远处浅滩上。他靠着马车闭目养神,眼下青黑昭示着昨夜的疲乏。

待听见声响,他看向窈娘,眼睛一狭,仍是笑嘻嘻的。

“夫人,大人。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若非有侍卫今日清晨在浅滩上找到了夫人的金簪,恐怕还真就要错过你们了!”

窈娘回以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情势凶险,她哪里还记得自己的金簪掉在了哪里。

腿间的东西似乎又漏出来一点。连她自己都好像闻见了腥膻的气味。

她不敢再看林墨。努力夹紧腿心,催促着林稼上马车。

可是上马车时,虽然有林稼在前头牵着她,可要跨上去,免不了双腿要分开少许。

腿心处的黏腻一瞬间滑落,似乎顺着大腿流下来。

窈娘涨红了脸,余光瞥见不远处林墨动了动鼻子,俊秀的脸上满是疑惑。

“好像有股子气味·····”

她再不敢看,连忙进了马车。掀起裙衫一看,果然,那白浊沿着腿缝流下来,多半粘连在大腿上,还有少许甚至都染到了裙衫上。

林稼还微笑着,窈娘恨恨瞪他一眼,压低声音,“都是你,让我出了丑!”

林稼抿唇,“那不然,现在我帮你弄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才不敢让林稼帮忙。

谁知道他会不会帮着帮着,就又要往她穴里灌白浊呢?

一路平安无事,回了相府。

林稼自去跟林相交代事情经过,发文书缉捕那伙贼人。而窈娘则被侍女送回了内院。

昨夜与林稼厮磨了许久,加之先前惊吓过度。

窈娘实在累得很,

被伺候着沐浴洗漱之后,便又倒回榻上去睡。日头过了东山,中午才苏醒过来。

林稼不曾回来。侍女说他被内阁急召入宫。

窈娘在榻上呆呆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林墨说,是因为侍卫捡到了金簪,才能找回她和林稼。

那金簪是寿阳给的,她得去找林墨要回来。

问过侍女,都道林墨一贯是在前院伺候的。若是林稼不在相府,那林墨多半就在书房里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便径自带着侍女去了前院。

前院是林稼少年时读书用的院子,如今成了他处理政务的书院。

院中种了棵老梨,外头还守着两个孔武的小厮。

窈娘想去寻林墨。

小厮却挡在她身前。口气恭谨,身子却板板正正,显然是不肯放她进去。

“夫人有礼,公子吩咐过,常人不可进院。”

身后侍女也低声道:“是的,夫人。公子在府中吩咐过。不许别人进他的院子。就是相爷想进来,也得先同他说一声。”

窈娘其实也不一定要进院子。

她只是来找林墨的,可侍女和小厮这般紧张的样子,倒让她觉得奇怪。

“夫人!您在这儿做什么?”

长廊那头的少年笑嘻嘻走过来,捧了一个檀木托盘,上头是些绷带,瓷瓶之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顿了顿:“夫君他还在院中吗?”

不是说林稼被急召入宫了。那林墨为何要拿着这些东西·······

林墨眸光闪闪,捏着托盘的手泛白。

“是我自己用的。背上被山匪砍了一刀,伤口还没包呢。对了,夫人是来做什么的?”

窈娘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眼前少年笑嘻嘻望着她,倒让她想起自己下面夹着白浊,险些被他瞧出来的窘事。

她微红着脸,“我是来问你要簪子的。先前你不是说,有侍卫捡到了我的金簪·····”

林墨连声哦哦,顺手将托盘交给小厮,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里头便是那枚绣凤点翠的金簪。

“我一直带着,早前便想还给夫人,后来事多,竟然忘了!”

少年生得高大,身高几乎与林稼平齐。

只是举手投足还带着几分稚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他挠挠后脑勺,面颊微红。看起来真就是无意中忘了,叫人生不起气。

窈娘接过金簪,上头还带着林墨的体温,倒叫她不好立刻收好,只得先递给侍女。

林墨笑嘻嘻看着她,眼波微动。

“夫人,我救了你,还捡回了你的簪子,你就不想着赏我点什么东西?”

窈娘不知怎的有些羞窘,咬唇:“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夫人便赐我什么?”

林墨声音清朗,似是随口道,眼神却在她颊上流连。

窈娘愣了,面颊越发红,不知道该怎么接。

林墨歪歪头,垂眼看见窈娘腰间挂着的香囊,指了指:“不如夫人便将这个香囊给我?”

他手中的香囊已有些破旧,边角都开了线。

窈娘想了想。反正这香囊也是侍女今日新换给她的,就是送给他也没什么。旁人也不好说什么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解下香囊递过去,还略微有些歉疚。

救命之恩,只用一个香囊来报答,未免也太过轻慢。

林墨却像笑嘻嘻的,像是得了宝贝一样,小心翼翼收进怀中。

要回了金簪,窈娘也不好在前院多留。

眼见林墨越过两个小厮,带着托盘进了院子,她便带着着侍女,回了内院。

她不曾回头,便也没看见。

林墨在书院正屋前止步,小心掩住胸口的香囊,才敢掀帘进屋。

屋中男子半裸上身,肩上一道伤痕,正是她那本该进了宫的夫君。

林稼伤的是左手,右手还可执笔。此时俯在桌案前写着信,头也未抬。

“怎么来迟了?”

林墨一改人前轻浮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恭谨道:“在院子外头遇到了夫人,耽误一会儿。”

“哦?”

林稼从书信前抬头,皱眉,眸中没有温度。

“她怎么来了?”

“是来找奴要簪子的,早前在洛水旁。奴说奴是靠着簪子才找到大人和夫人·······”

林墨额角渗出汗水。

林稼缓声道,“蠢货,编也编得像话些,金簪入水则沉。怎么可能到了浅滩上才掉下来。也就是窈娘单纯,才会相信你,若非如此,我一早便叫人把你扔回青州了。”

听到青州二字,林墨打了个寒颤。

他咬牙:“奴知错了,不会再有下次,请公子饶奴这一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才救了我与窈娘,我转头便责罚了你,岂不是又要被她猜疑。”

林稼冷笑,眼眸微动,在林墨身上打了个转。

“你在院外,都跟她说什么了,她看见你拿着药,没有起疑心?”

林墨立刻跪在地上,额上嗑在青瓷砖上,发出砰的一声。

“夫人怀疑了,奴说是奴自己受了伤。她没有多问。”

林稼停笔,也不再写信。

他踱步到林墨身前,抬脚,踢了踢林墨额头。

少年顺从地抬头,神色隐隐紧张。

“都与她说了什么?”

林墨挤出笑来:“奴还了簪子,随口跟夫人开了个玩笑。夫人没多说什么便走了,还随手赏了个香囊给奴。”

怀中香囊一瞬变得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墨咬牙,有些不舍。可触及林稼幽深的眼神,还是将香囊捧在手中,高高举起。

林稼取过香囊。垂眼看着脚旁少年。

“可我怎么听到,是你跟她要的赏赐。”

林墨再次用力将额头叩在地砖上,一下比一下用力。

“是奴僭越,公子恕罪。”

林稼冷笑着,不语。他不说要林墨起身,林墨便得一直叩头着。

林氏家奴生来如此。

尊严,性命,荣宠,全系于主人一身。

他是林稼手中的刀。一把刀,是不能有二心,更不能有贪念的。

“林墨。你可知道,窈娘虽然是我哄来对付陈用吉的工具,却也跟我拜过堂,是我名义上的妻子。现在她对我还有用,你觊觎她,要是坏了我的事。可想好了自己的下场?”

林稼口气温和,林墨却将身子伏得越发的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不敢!奴对公子绝无二心,若是奴有妄心,必遭天地背弃,死于刀剑穿心之刑!”

林稼微笑,将香囊放在鼻前轻嗅。果然闻到了窈娘身上的那种香气。

他瞥了眼脚下的少年,微笑着,将香囊丢到他面前。

“收下吧,既然是她赏给你的,你便拿着。只是记好了,我不给你,你不能要。我要是肯给你,你便一定要接住。”

林墨攥住香囊,颤声道:“是,奴必不敢忘了公子的教诲。”

林稼忽而像是想起什么。

“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是,还差两个月便十六了。”

林墨不知道主人为何要提起这个,颤声道。

“少年慕艾,倒也不稀奇。你替我尽心做事,若是事成。说不准······我便会让你尝尝她的滋味。”

林稼没错过少年眼中陡然涌起的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中一瞬起了杀意。那样汹涌,险些便叫他自控不住。

但最终他还是淡淡道:“起来吧。”

林墨咬牙,想去取那托盘。

“不用了,你不是说你受伤了吗?既然撒谎,就得自己圆上来。自己去领罚,做得真一些,不要让她怀疑你。”

林稼又道:“领了罚,再去处理那伙山匪。记得做干净些,不然这场戏就白演了。”

“是!”

林墨垂头,一言不发地走出正屋。

等出了院子,行至无人处。

他才笑嘻嘻地拍干净香囊上的灰尘,塞进自己怀中。若无其事地去了马厩。

当夜,北山上一伙贼人被人灭了口。

在处理那匪首时,林墨挥刀,不小心扯动了方才在府中领罚时留下的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略微迟疑,歪头看了看那瑟缩匪首背后的断崖,还是收起刀,一脚将匪首踢了下去。

群峰耸峙,云关闭月。

匪首一声惨叫,便掉下了那深不可见底的断崖。

林墨趁着夜色回府,换下血衣。翻出压在褥子的香囊,拿在脸前嗅了嗅,方才安下心来。

已是夜深人静。闭眼只能听到窗下的蟋蟀叫声,和远处街巷中的狗吠。

林墨一手将那香囊捂在鼻子上,一手伸进裤裆。

拨弄出里头涨得老大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女子纤细的身影隐约在他眼前浮现,他嗅着香囊上的香气,好似自己真的趴在她脖颈上一样。

夫人···窈娘···

她日日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神色有时娇媚,有时羞怯。

那日在洛水旁的浅滩上,他分明嗅到她身上的那股子骚味,只当作不知,暗暗瞧见她红了脸时,鸡巴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朝一日,若是公子事成。

他是不是也能将她压在身下,揉着她的乳儿,把鸡巴插进她身下的窄缝,把她肏得只知道喊他的名字?

“窈娘······”

似是真的伏在她脖颈间嗅闻。

手指撸过马眼。

月光下,性器上头满是润液,黏腻又腥臊。

少年腰身一震,射出一股股的阳精,立刻就把裤裆给沾污了。

腿间狼藉一片,林墨重重嗅了下香囊,随即把那脏污的亵裤扔到了一旁。

夜很长。他将那香囊放在枕下。

梦中嗅见幽香,不知道能不能有女子入梦,成全他一番少年心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之后在林府中见过林墨。

只觉得少年身形委顿,没有从前看着挺拔笔直,大概是受了伤的缘故。

她心下觉得愧疚,便时常叫侍女给他送些补身的汤去。

林墨倒也不推辞,每次他都是笑嘻嘻接了,再问一声夫人安。

他这么爽快,窈娘倒不好觉得别扭。

汤水便时常送过去。

偶尔亲手为林稼调制汤羹时,若是有多余的,还会顺带分林墨一碗。

窈娘心中坦荡,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林稼,一日午后小憩,他撞见侍女从小厨房带着食盒送给林墨。

当下便玩笑般将窈娘压在榻上,剥了她的衣衫狠狠肏了一番不说,还威胁说若是日后再给林墨送汤,他便要将她锁在屋子里,再也不许她见外男。

窈娘当林稼是吃醋,便对他作了保证,不让侍女再给林墨送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日,隆冬大雪。

白绒花一样的大雪覆盖了京畿之地。

满目皆白,侍女卷起裘帘,外头冰冷而清新的空气拥进来,窈娘深深呼了口白气,顺势让侍女给她穿上了白狐氅。

今日是寿阳生辰。新君在宫中大摆宴席,要朝中大臣携着家眷,到宫中为寿阳庆贺生辰。

宴无好宴,尤其还是新君所赐的宴席。

窈娘是不想去宫中的,她怕撞见陈用吉。

可是寿阳如今怀着孕,还孤身一人留在宫中。若是她真的不去,心里是安定不下来的。

北山上那一遭,林稼后来只告诉她,他派人去通缉那伙山匪时,他们已经被人灭了口,什么搜不出来。

但想也知道是陈用吉做得,除了他,还有谁手能伸那般长。

“夫人,公子已经在府外等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墨腰间挎剑。

他从冰天雪地里进来,身上还带着寒气,便不往窈娘身边凑,只站在一旁,笑嘻嘻搓着冻僵的手。

窈娘蹙眉,对侍女道:“取个暖炉来。”

林墨抿唇,连连摆手:“不用了夫人,我一会儿还要去伺候公子。哪里有时间暖什么手。十几年来早就习惯了。”

他脸庞俊秀,犹有三分稚气。这么一开口,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都会心软。

窈娘强将暖炉塞进他怀中,“给你便拿着,一会儿是一会儿的事,不耽误现在。”

少年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接过了。

冰冷的手指蹭过窈娘手背,冻得窈娘一颤。

心下暗叹,都冷成这样了,委实可怜。

林墨捧着暖炉,领着窈娘和侍女往府门处走,还不曾看见在门口候着马车,唯恐林稼发觉,就随手将汤婆子塞给了路过的小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天地俱白,府外挂着的红灯笼上一盖了一层雪,透出几分凄艳。

远远的,林稼身着青衫,披了件水玄大氅。

立在那里时,宛如雪中修竹。

窈娘遥遥冲他招手,待扑在他怀中,嗅到他身上冷香,心神方才安定下来。

车驾行至建章宫。

宴席还未开始,窈娘先去见了寿阳。

她比从前丰腴了许多,脸颊上长了肉,一派团团圆圆,不似从前那样清瘦。小腹隆起,比起八月时肚子要大了不少,是彻底显了怀。

算起来,来年三月,初春时节,便到了这孩子该降世的时候。

建章宫里处处明绣彩饰,只是寿阳神色还是淡淡的,一点都看不出即将为人母的喜悦。

窈娘与寿阳说了会儿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便有宫人禀报,说是新君头疾发作,要召贵妃过去伺候。

“这天寒地冻的,外头的路湿滑极了。要姐姐去伺候,岂不是变着法子的折腾!”

窈娘低声抱怨着。

却见寿阳冷笑起来。

“你还不知道,我若是几日瞧不见他那副发病时的样子,还觉得心里不舒坦,吃不下饭。”

旁边有宫人候着,寿阳声音低了些,“你若是见过陛下头疼那副模样,就知道什么叫做落水狗了。”

她神色里带上些阴狠,抬手要宫人搀扶时,举手投足像个真正的宠妃。

窈娘怔怔看着寿阳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新君入宫还不到一年,寿阳便已经换了个人一般。可见是真的受了苦。

窈娘心下愧疚,疾步追上寿阳。与她一道出了建章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已先行去了太极殿,窈娘在中途与寿阳分手,往太极殿折返而去。

大雪覆了长廊,太液池湖水成冰。

宫中冬日的景象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为了避开司礼监和西园,窈娘特地绕了路,只是走着走着,她方才发觉自己到了那日陈用吉抢她金簪的地方。

长廊上有风,廊下草木萋萋,此时都被大雪覆盖。

窈娘下意识抚了抚发间金簪,唯恐金簪又松落了。

宫人忽然出声:“殿下,那边有人来了。莫不是陈大人·······”

窈娘忽得一惊。

远处男子一身赤红蟒袍,鬓发梳在冠中。走路时袍袖带风,一身血红声势赫赫,叫人躲不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慌忙垂头立在一旁。转念一想,拔下金簪握在掌中。

她忘了,自己如今已经不是什么西园的小夫人,她不能怕他!

脚步声渐近。

窈娘的脸色不由自主的发白。

冷梅气息倏尔远逝,玄底黑靴从她眼前迈过去。

几个秉笔太监略弯了弯腰,连忙去追赶已经走远的陈用吉。

窈娘抬头。

陈用吉方才竟是一眼都没看她。

太极殿中。

碍于新君忽然头疾发作。御阶上的主座都是空着的。

林相今日称病,是以便只有窈娘和林稼坐在右首的桌案上。

正对着她的,便是陈用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未到。宫人不敢贸然开宴,桌案上只摆了些果食,并一些酒水。

陈用吉一杯接一杯的饮酒,单是窈娘看见,便有宫人上来换了三次酒壶。

他时常抬头,眼神幽暗,落在她身上时,倒让她忘了方才在长廊上的勇气。只垂着头避开他的目光。

林稼似是察觉了,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抚:“你放心,我在这里,他不敢乱来的。”

窈娘勉强点头,可那道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却越发冰冷,沉重无比。叫她食不下咽。

好在新君终于带着寿阳入了殿。

新君面色苍白,眼神略显涣散,眉宇间残留着痛楚之色。倒是寿阳显得神采发扬,转身便吩咐了开宴。

舞姬入殿,满袖飞花,终于挡住了陈用吉的视线。

窈娘暗暗松了口气。

今日虽是贵妃寿宴,席上的气氛却不能算作太好。虽然这次新君没有心血来潮,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

可是大臣们多半愁眉苦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新君入宫。

两河泛滥,川北大旱。

北边的胡人又虎视眈眈,前些日子边军来报,说是在城外发现了胡人斥候,只怕不久胡人便会派大军南下扫掠。

这一场雪下去,草原上免不了冻死些牛羊。只怕仗是一定会打起来了。

天灾人祸频频发生,还能是因为什么?

无外乎天子失德。

楚王入宫前名声便不好,行事暴戾,喜怒无常,纵奴行凶,诸般罪名罗列起来,妥妥一个暴君胚子。

只是如今的大周宗室中若有可立之君,皇位又怎么可能轮到他身上。

有想不开的御史喝多了酒,脑子一热,便跪倒在殿中,扬声奏请新君下罪己诏。

新君头疾刚刚平复,心情正不好。立刻便又停了宴席,召走朝臣。

只留下家眷们面面相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也被新君召走,临走时只安慰窈娘,要她早些回府,不必在宫中等他。

外头夜色黑沉。白雪映上朱墙。

窈娘跟在几个朝臣家眷身后,转过小径。

身后忽然有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拖到树下阴影处。

窈娘拼命地挣扎。

熟悉的冷梅气息传来,带着浓浓的酒气。

男子在她耳旁低沉道:“若是想让那些家眷们知道你是我的小夫人,便只管叫出声。”

怀中挣扎的力道顿时消失。

陈用吉勾唇,将窈娘拖到西侧的耳房中。他关上门,终于松开了她。

暖气迎面,冻僵的身躯活了过来。窈娘尽力躲到离陈用吉最远的地方。

“你想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呢?”

陈用吉明显喝多了酒,眼尾醺红,眉间小痣黑润发亮,眸光沉沉压在她身上,压得窈娘心中某处崩塌下去。

“够了!我跟你没有关系,你凭什么说绑便要绑了我?”

她将身旁的茶碗朝他扔去,陈用吉身子一斜,瓷碗应声碎了一地。

他似笑非笑,血红蟒袍缺乏衬得他面色如玉,唇红齿白。

“你说没有便没有吗?宫里谁不知道,林稼娶走的公主殿下,不过我的榻上私宠。”

“住嘴!”

窈娘颤手,从鬓发上摘下那枚金簪,将尖厉处对准陈用吉,“不准过来!”

“出去玩了几天,牙也尖了,还学会咬人了。”

陈用吉不紧不慢迈步,根本没将窈娘手里的金簪放在眼中。

“我说了不许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稼将你照顾得很好啊。瞧瞧你,几个月乳儿便又大了一圈,怎么样,我就说过,你的身子天生便是该在男人胯下享福的。”

“你闭嘴。”

窈娘眼中涌出泪水。

陈用吉总是这样,即便如今她离了宫,他也能轻而易举找到办法来羞辱她。

她咬唇,冷声道:

“是啊,林稼对我是很好,他想我给他生个孩子,以后跟在他身后叫他爹爹。陈用吉,你这一世都没可能有孩子叫你爹爹了。”

陈用吉冷冷勾唇,眼中冷的像冰。

他上前,掐住窈娘的手腕。

窈娘手下用力,金簪锋利,直直扎进陈用吉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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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大眼,双手颤抖,但就是不肯松开金簪。

陈用吉皱眉。

“尝到了男人的滋味,就是不一样了。”

他将金簪拔出,扔在一旁。

血迹站在蟒袍上,半点不显眼。

窈娘被他制住双臂,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

“你以为林稼是真心待你的?”

男子迫近,窈娘看见他眸中慌张的自己。

“他不过是拿你当个玩物,哄来逗逗趣。顺带恶心我罢了。窈娘,你怎么不学聪明点。跟了他这么久,就没有发现他待你,有什么奇怪之处吗?他对你生过气吗,说过你一句重话吗?你们闹别扭,是不是总是他先低头哄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咬牙。

“有什么可奇怪的,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本来要相互忍让,彼此包容的,夫妻之间就是如此相处的。”

陈用吉嗤笑一声,“那便是了。你长在宫中,不知道这些也不稀奇。寻常夫妻之间,小打小闹才是常态。似林稼那般待你。不过是他为了哄骗你,故意演给你看的。我一日不倒,他便哄你一日。你当他是夫君,他只当你是个玩物······”

陈用吉指腹贴着窈娘面颊,轻轻抚摸。

她含泪瞪他。

“跟着你就不是做玩物了吗?玩腻了便要将我送给皇帝,不顺心了便要找人杀我······”

“谁找人杀你了?”

陈用吉眼眸一凝。

窈娘冷笑,“还要我提醒你?若非是你收买了北山的盗匪。我跟林稼又岂会被逼得跳进洛水,险些丧命?!”

“北山盗匪?洛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用吉垂眸,咀嚼着这几个字眼,眯眼:“不是我做的。”

“你以为我会信?”

窈娘想要推开陈用吉,可是却被他攥住手腕,又取了绑带系住。

“我做了便会认,说没做就是没做。你与其猜疑是我,倒不如回去问问你的好夫君。青州林氏树敌不少,是谁下手都有可能。”

陈用吉眯了眯眼,细细打量着窈娘。

许久不见,她却是又有些变化。

身量高了,胸乳大了,腰肢更细。双颊泛着红,看着便叫人觉得碍眼。

他抿唇道:“好了,你莫动,今日让我玩个尽兴,我便帮你查查。北山一事到底是谁做的。”

“谁要你帮我查了,放开我!”

窈娘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双臂被绑住,裙衫被掀开,男子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摸进腿心。

她紧闭双腿,却耐不住陈用吉清楚她身上每一个敏感之处,捏弄了乳尖一番,便让她双颊绯红,染上情欲,连叫声都像是在邀请他侵犯她。

陈用吉把手伸进她怀中,扯开她小衣,两只乳儿一起蹦出来,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

“你冤枉了我,还不许我自证清白吗?”

他抿唇,带了酒意的眼睛微红。“再说,你可是我的小夫人。杀了你,我可不舍得。”

他掰开她的膝盖,手指探进穴缝,找到低陷处,轻轻一捻。

窈娘全副心神就只能用在了忍住呻吟上。

她的身体被他玩弄过许多次,里里外外都被摸遍了。此时一被他触碰,腿心处便忍不住涌起一股潮热。

迎合他,似乎已经成了她身体的本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窈娘,你也就是嘴硬,身子却软的很,一碰就出了水。是不是林稼喂不饱你?”

陈用吉掐住窈娘的双颊,逼得她说不出话来。

窈娘瞪他,可惜泪水模糊了视线。那张清冷的面孔在她眼中扭曲,近似妖物。

他俯身埋在她脖颈间重重呼吸,舌尖一路舔吮,直至停在她唇上。

他居然还敢把舌头伸进来,在她口中四处舔弄。

口中津液乱搅,窈娘一横心,对着他舌尖便是一咬。

隐隐有血腥味传来,那是陈用吉的血。

窈娘用力挣脱陈用吉的桎梏。

他以为还能像从前那样对她为所欲为吗?

陈用吉吃痛,重新掐住她双颊。

“我倒忘了,你去外头走了一遭,长了牙,还学会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微痛,却不严重。

陈用吉冷笑,立刻便伸出渗着血的舌头,重新覆住窈娘的唇。

他的手指剥开肉唇,三指一起抽插进来。食指抵着肉蒂,中指和拇指探进穴嘴里,顶弄着那处尤其敏感的低陷。

在那道细缝里搅起一股股浪潮。

“唔······”

模糊的呻吟从窈娘口中溢出,又被陈用吉堵塞回去。

她近乎窒息,身体软下来。

陈用吉沿着她白皙柔软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到她胸前两团高耸绵软的乳儿。

硕大而白皙的两团,处处被他舔了个干净。

粗糙的舌头时而碾过两颗柔软的茱萸,轻轻一咬,似乎就能有甜腻的汁液从里头迸溅出来。

他吃得很用力,而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迷蒙着眼,任由穴嘴筋挛起来。

就这样吧,反正她试过了,只是奈何不得他。从前又不是没这么被玩弄过,就是多做一次又算什么·······

她的神志好像飘走了,想不起林稼,想不起夫君。

眼前晃动着的,只有陈用吉冰冷的眼睛。

他又贴上来,咬住她的唇。渗着血的舌头重新进来,却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他。

一个吻里掺杂了恨意,怒意,酒气,血腥气。

恨意和怒意是窈娘的,酒气和血腥气是陈用吉。

到最后唾液混杂,唇齿相贴。

所有东西搅弄在一起,分不清了。

随着一声低吟,穴嘴中的肉褶紧紧咬住男子手指。

窈娘又泄了。她无力的瘫软着身子,看着男子眯眼打量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用吉耐心地等着她情潮平复,才将手指抽了出来。

“回去吧。等过几日我查清了北山一事,自会派人来接你。到时候不许不来。”

窈娘回过神,咬牙道:“你让我来我便来,凭什么?!”

陈用吉嗤笑,取过一旁的金簪,又顺手扯走她的小衣,拿在鼻前嗅了嗅。方才一并塞进怀中。

他道:“林稼应该认得这个簪子,也认得你的味道,若是你不来,我便把这两样东西送到相府。”

“无耻!”

窈娘揪住自己的衣襟。

谁知陈用吉凑过来,她躲闪,他却只是抬手,垂着眼眸,慢慢将她裙衫系好。

“方才我想了想。日后我杀了林稼。你却生了他的孩子···长得像你倒好,可要是长得像他,那便太不凑巧。窈娘,当是积德···”

陈用吉笑着摸摸窈娘的脸,“你可千万千万不要,怀上林稼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色浓得像墨。

窈娘拢着狐氅,到了宫门旁,唯恐被林墨看出什么来。一句话也没跟他说,便直接叫车夫回府。

回到府中,腿间还粘连着黏腻的淫汁。

窈娘洗了又洗,却洗不掉陈用吉手指贴在她肌肤上的触感。

她一夜不曾安睡。

不知道是不是陈用吉那一番话起了作用。

窈娘想起那天她去找林墨要簪子时,她略微有些古怪的神情。

她越发的不安,却努力安慰自己,不过是她多想了。

林稼将她救出,处处对她细心体贴,都是因为他爱慕她,真正当她是他的妻子。

一直到了清晨,窈娘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中她回到了初见林稼那日,她在园中撞见他,一身朝服净净亭亭,好似园中秀荷。

她求他救她。

他先是拒绝,然后才忽然改口,说要帮她。

他为什么会先拒绝,又为什么会改口呢?

睡梦中,一身赤罗色朝服的阁臣从御花园另一侧看过来,眼眸清透而冷静。他看着她被陈用吉裹挟进怀中,看着陈用吉威胁她,然后他开口······

窈娘蜷缩着身子,额角渗出冷汗。

有人把手搭在她额上,她一下惊醒,狠狠拍开了那人的手。

“别碰我!”

“是我,窈娘”

青衫男子坐在床榻旁,皱眉,眼中掠过担忧。

“怎么了,做噩梦了,还是今日在宫中,你又遇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下意识心虚,慌忙摇头,贴进林稼怀中。

他眼下青黑,应该是在宫中待到天明才回来的。

“我没有碰见他,只是做了个噩梦······”

她咬唇,又想起陈用吉伏在胸前吃她乳儿是身体涌起的酥麻。狠狠咬唇,几乎将唇瓣咬得出了血。

“那我抱着你睡,便不会做噩梦了。”

林稼声音清朗,温柔醇和。窈娘眼中隐约有泪意,闷闷点头。林稼便拥着她上了床榻。

“你不问我,我做了什么梦吗?”

窈娘忘不了梦中他的眼睛。

“嗯,那你做了什么梦?”

林稼似是困倦,沉沉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

他松松环着她的腰身,将她拢在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窈娘心中一软。

“没什么···对了,那天北山上的贼人,后来一点线索都没查出来吗?”

林稼抚了抚她的鬓发,声音带着浓浓倦意:“没有。背后的人下手太绝。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放心,只要乖乖待在府中,便没有人能伤得了你。”

窈娘低低嗯了一声,努力什么都不去想。不久之后,她呼吸沉缓,已然沉沉睡了过去。

林稼睁眼,眼眸中清明一片,哪有半点困倦之意。他扯开窈娘拉着他衣衫的手,小心放在她腰侧。

林稼起身出了屋。

屋外,林墨抱着剑,仍然守在院门处。

林稼召他过来,低声道:“那伙山匪,处理的干净吗?每一个都是你亲手斩杀的?”

林墨眸光闪了闪,下意识挺直脊梁。

“是。”

林稼沉吟,“叫宫里的人去打探一下,夫人今日有没有撞见陈用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墨垂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林稼重新回到房中,见床榻上的女子睡得正沉,想了想,还是褪去衣衫,重新将她揽在怀中。

女子发上幽香隐约传来,他低头,嗅着她发香,手轻轻环在她腰上。

梦中人似是惊觉,身子颤动一下。

他皱眉在她额上啄了一下,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寿阳生辰之后,窈娘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什么时候陈用吉便突然出现,将她掳走。

但她等了几日,最后只等来他规规矩矩送来一封拜帖,邀她到望春楼与他叙话。

或许是凑巧,或许是陈用吉算计好了的。那日内阁事务繁忙,林相和林稼忙着去内阁与诸位阁臣商议政务。相府中便只有窈娘一个正经主人。

她将陈用吉送来的拜帖捏得褶皱,最后叫人备了马车。

望春楼是京中最大的酒楼。楼外车马喧嚣,人声滚滚。

窈娘叫人将马车停在僻静处,只身下了马车,便要往楼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街那头却有辆灰布马车驰来,恰巧停在她身前。

车夫垂头:“姑娘请上车。”

窈娘警觉后退,里头的人却掀起灰布车帘,露出半张冷峻的面庞。

陈用吉道:“上来。”

“你要带我去哪儿?不是说好了在望春楼·······”

“叫你上来便上来,又不是第一次跟我同乘一驾马车。当我会吃了你不成?”

陈用吉似笑非笑,窈娘咬唇,“不说清楚,我不跟着你走。”

陈用吉垂眸,似是叹气。

“诏狱。跟我去见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朝她伸出手。宽大的掌心摊开,露出清晰而玄妙的掌纹。

窈娘见好就收,顺势就着陈用吉的手上了马车。

灰布马车在街上兜兜转转。

窈娘坐在最边上,“我的簪子和···和小衣呢,我来了,你该给我了。”

陈用吉瞥她一眼,抿唇:“不行,我的冤屈还没洗清。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派那伙贼人要你的性命?”

“不想。我只想你把我的东西还我。”

窈娘恨恨,陈用吉偏就看不得她这般倔强的模样,淡淡一笑。

“你怎么总是学不乖。把柄还在我手里,你就得听我的。”

窈娘仰面看他。

“我听过你的话,可是最后落到了什么下场?若非我自己想了办法,只怕早就被你剪了舌头,随便塞给什么人了。”

陈用吉垂眸,双手一瞬握紧,指节近乎泛白,他终于不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内一时安静下来。

马车在长街上绕了许久。最后驶入北镇抚司镇压的诏狱。

狱中哭嚎声铺天盖地,间或有犯人的惨叫和狂笑。

窈娘脚下踉跄,险些被门槛绊倒。抬头见陈用吉垂头望过来,面上发热,直接别开脸不看他。

陈用吉一哂,转头对那引路的锦衣卫千户道:“人醒了吗?”

那千户极为恭顺。

“昨日上了刑。今日便什么都交待了。如今文书正在里头记录供词。”

一行人到了刑室。

陈用吉还未发话,千户便道:“里头脏污,免得冲撞了二位。不如由我亲自进去,重新审过。也省了二位的口舌。”

陈用吉眯了眯眼,“你倒是乖觉,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卑职不敢,姓秦,家中行二,爹娘给起名叫秦二。”

秦二仍是垂着头。

陈用吉点点头,“去吧,让他再交待一遍。不要动他的脸,待会儿可是还要认人的。”

他有意无意瞥过来。

窈娘一怔,只不理。

千户转身进了刑堂。

“叫什么?”

“陈长。”

“犯了什么事被抓来的?”

“在北山上落草,后来又收了一位贵人的钱财,带着兄弟去截杀当朝林大人和他的妻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贵人是谁?为何要你截杀林大人?”

“贵人是林大人身边的侍卫,给了草民钱财,要草民帮着演戏,许诺只要林大人带着妻眷落了水,就给我们千两黄金。谁知道事后却又杀到寨中,把草民的弟兄们灭了口。”

窈娘怔怔的,陈用吉缓声道:“我派人前去查探,北山的山匪确实在不久之前被人灭了口。只有这个陈长,侥幸跳崖拣回一条命。他看清了灭口那人的脸,也看过林稼身边所有侍卫的画像。你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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