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绵擦往夏里恩胸前,已经抓到技巧地往那稍微凸起的地方碰去,微妙的刺痛感让夏里恩咬了下唇,却发出微弱鼻音抵抗。
「嗯、嗯……」
「变红了耶,这样会太用力吗?」锡尔虽然这么问着,只手却绕过对方腋下,爬上胸膛,捏起另一边红缨搓着。
「啊、啊嗯……不要……请不要……」锡尔的唇还贴在他耳边,夏里恩因为敏感处被不断碾弄,下身也逐渐像着火似的烫了起来,他紧合着腿,想压下躁动,无奈一阵阵麻痹从脊背窜上后脑,吓得他不敢动。
「自己……玩玩看?」催眠般好听的声音诱劝。
夏里恩拼命摇头。
「很舒服喔。」锡尔放开夏里恩的胸前,指尖滑过对方的手臂,往水下伸,握住手腕,拉往紧闭的腿间。
「呜呜……」夏里恩羞耻到眼泪都落下来,当自己的手指被压入腿间缝隙,只稍微碰触,便失去坚持的力气,任由锡尔带领着,包覆、挪动,甚至轻勾住前端的皮肤往下退,拿海绵按压。
「啊、呼呜……您啊……不要、啊……」那里被蹂…躏地坚挺起来,腰也无意识晃动,被锡尔的手触碰过,肌肤诡谲地放荡起来,渴望更深的烙印、能一路将自己撬开到最深的地方。他擅自想像锡尔这时的表情,肯定是将别人当成傻瓜,然后露出像孩子拿到糖后的满足模样吧?
「在这方面,你实在太单纯了点。」锡尔由夏里恩耳后亲到发上,让温柔的声音与爱…抚结合。夏里恩就连喘息的声音都干净的诱人犯罪,为何至今连个对象也没有?是本身对欲望压抑着,还是别有考量?
「呜……呼呜……」泪水落到唇缝中,张口就流进嘴里,感觉已经到了极限,本来消极的手却自行摩擦起来,海绵已经挪到下方,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袋子,有些疼,可是万一停下来又想要,「啊、哈啊……呜、呜……」
「话说回来,你好像找我有事的样子?」锡尔自若地在这时才假装想起好像有这么回事。
「呼嗯……有、啊、那个……嗯嗯啊……您到底、要不要让我……说、啦……」夏里恩觉得自己要瘫成铁森林底下的黑色软泥,快意升高,肩颈之间有什么锐利的东西扣上,几秒后他才意识到那是锡尔的牙。
「能不能让我咬一口?」锡尔舐着底下洁白的身体,无视于夏里恩的问题。
被这种比起骗子的甜言蜜语还要来得悦耳动人的语调拜托,无论是谁都无法坚定拒绝,更何况是从小就对锡尔心醉的夏里恩。
「嗯……嗯呃。」很小很小声的,当夏里恩才发出「好」的前半音,在那层薄皮肤被刺穿同时,不断被挤压着的火烫也抖动着洒出浊液,最后散在水中。
一会儿终于给痛觉打醒神智,望着已经被循环水流冲到远方去跟约翰作伴的海绵,夏里恩想大哭却又不敢,胸膛上下起伏,他还听得见自己正在喘息,而锡尔正从背后紧拥过来,脸上的红潮根本不可能退的了。
「已经……不只一口了……」他呐呐道,自己的血一点一滴被抽吸,让他全身发麻,他不怎么咬人,现在却被咬。
锡尔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总算是把牙拔出,眼前两个洞内血丝丝往外冒,他舔几下给止住了。
夏里恩低着头,望着水面自己羞赧难堪的表情,紧闭嘴唇,一会儿又滴滴答答地落下泪。
(反正我什么也办不好……连反抗都做不到……)
「转过来吧。」锡尔说,然后扳过夏里恩的肩,看见那张哭得凄惨的脸,脑后好像给什么东西戳了下,「我好像总是会弄哭你的样子。」
「威坦不会哭。」夏里恩颊边的泪给手指抹去。
「对、他不会,只会到处嚷嚷要宰了我,那种反应还可爱点。」锡尔看见夏里恩把突然握紧的拳头往身后藏,「你现在也想个方式来反抗一下怎么样?」
夏里恩的视线从对方的胸膛往上移,完美的琐骨、颈项、富含魅力的黄玉双眼,有一种近似怒意的不甘油然而生,被瞧不起也罢、被同情也罢,包含着其他零散的想法被胡乱搅和,矛盾地在四肢百骸中流窜。
他往前踏步,弯腰、将唇贴上锡尔的,然后品尝苦涩、等待被打、被推开、被嘲弄。
如果结局是这样还好过点。
但锡尔却回吻,任意将舌滑动,夏里恩易碎的纤细化为丝线,缠绕在他周遭,从耳孔钻进,在内脏深处纠结,虽然只要使劲就能破坏,但那样正走着钢索的对方,会因此……
(坏掉。)
「父母两方的缺点都有了,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锡尔摸摸夏里恩的头发,将魔粒子丝线撤了,茫然的目光、湿嫩的唇、以及散落下的发。
夏里恩有着母亲安雅的神经质,还有父亲骸杰的不安定,他从小就在跟这两种特性对抗,总算勉强的统合而坚强。
「都是您害的……」夏里恩哽咽着自己擦去泪。
「说的也是。」锡尔笑了。
「戴欧向黑花求婚了……您、您怎么看……」直到此时,夏里恩才终于将要事说出,不过状况的确颇为狼狈。
「没办法,那就让黑花跟那小子断绝往来吧。」锡尔满不在乎地道。
「不行!这样黑花会难过,她很爱戴欧的,而且在一起这么久了,请不要拆散他们!」夏里恩马上极力反对锡尔的提议。
只有为弟妹们的事情,才会如此坚持力争……锡尔想。
「也就是你要我答应给他们办个婚礼,然后把我的女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拱手送到葛雷德沃夫家罗。」
锡尔这时半眯着眼,像在闹小孩脾气,夏里恩懂这个模样,那叫做「舍不得」。
锡尔总是把黑花跟小琴叫做「我的女孩」(偶尔他也会这么叫露西),而夏里恩与威坦自然是「我的男孩」,那是独占欲十足的叫法,不过锡尔自己不承认,威坦跟黑花则会假装无视。
「都已经有婚礼了,哪里不明不白,而且葛雷德沃夫家也是贵族,正好门当户对。」
「谁跟那个蠢侯爵门当户对,明明只是在王身边搬弄是非的小丑,我就不明白他为何晋升贵族之列。」锡尔冷哼。
「这……可是、黑花……请您答应,她并不是嫁给侯爵,而是嫁给戴欧,一族内总有强弱高尚低下,戴欧现为黄金树的铜叶团长,是您也认可的优秀人才。」
「赛伯拉斯家的大女孩,是银叶团长,可比那小子优秀。」锡尔哼声。
「这、话不是这样说,黑花她还没答应求婚,就是因为想先取得您的同意,她心里肯定希望您能给他们祝福。」
「好吧,我知道了。」锡尔呼了口气,松动似的摆出无奈表情。
「您答应了是吗?真是太好了,我马上去跟黑花说。」夏里恩高兴地笑道,
「那么就弄个热热闹闹的婚礼,把傻丫头嫁出去吧,宾客就请一千个,叫魔王小子跟其他贵族都得来,会场在中庭,酒跟食物都拿最好的,红毯要一路从门口铺进,路旁洒满蔷薇花…瓣,乐团请王立音乐厅五组不间断演奏,从开场到结束。
「当然还有服装跟珠宝,至少也得准备十套以上,花童去找领地内最可爱的小孩担任,别忘记还有餐具得全部用新的、以及跟工匠订做送给宾客的纪念品,还有纪念酒。」
一连串的准备让夏里恩听得目瞪口呆,他咽了口口水道:「这也……」
「我把泰蕾娶回来的时候,排场可是这个的两三倍,这样算朴实的。」
「朴实……」夏里恩喃喃重复,但下一秒,他意识到另一个最根本的问题:「黑花是要嫁人,这些东西应该是葛雷德沃夫家要准备的吧?」
「开什么玩笑?那个蠢侯爵一点格调也没有,谁知到他会安排什么寒酸的婚礼?我早一千年前从他衣服的装饰就看出来,那家伙不只长的差劲、品味也差劲。」
「那个……侯爵也算是美男子之流,而且他的领地不见得比您的小……」
完全不管夏里恩小声替黑花未来的长辈说话,锡尔自顾自地继续说:「我才不管葛雷德沃夫那边怎么样,总之婚礼会场非在这里办不可,去告诉戴欧那个臭小子,聘礼让我不满意我会当场就叫他滚蛋,再也别想碰我的女孩。」
「聘礼的部分都还好商量,可是婚礼在这里办,这也未免有些强人所难,而且这也会让侯爵认为,这是您、呃、瞧不起……他。」夏里恩发现,光是让锡尔答应让黑花嫁过去不过是第一幕,后面接踵而来的还有更多刁难。
「我打从千年前就『摆明了瞧不起他』,要不是王阻止,我早就把那个小人拆了丢到冥河里面当鱼饲料,那家伙居然有法兰榭斯卡这样的孙子,肯定是突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