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问题,解决问题。这就是开会的目的。”老曹不以为然。
底下的人都停止议论纷纷,专心听着这场会议到底有什么热闹可看。
“说的好。”我拍掌笑说,“开会本是严肃庄重的事情,无谓的事情能免就免,以前为了调动大家积极性不列条框约束大家,是为了能够集思广益以轻松有效的方式开会,但不意味着以轻视的态度藐视会议的意义。……我的意思是,”我手指着底下说,“聊天的、犯困的、吃早餐的、当然还有吸烟的……你们可以先做完自己的事情,然后再进来开会。放心,我们大家就在这里等着你们。”
老曹一口烟堵在嘴里,底下正襟危坐,吃早餐的三两同事收起早餐。我笑看老曹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那幅大气不敢出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痛快!但我也清楚,从今天开始,我又无意中得罪少数同事。
当然我之前早就说过,我今天主要针对老曹,没有根据的事情我一般不会做,但有根据的一定不会放过。
“大家都有目共睹,上半年我们业绩节节高升,万总对我们大家抱有很大期盼,下半年人心开始松散,业务量月月不达标,我知道大家都很努力做事,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业绩下滑,并且下滑的趋势如此大?这个……”我转头看老曹,“曹经理,你的看法是什么?”
老曹还在吸烟问题上郁卒,神色不好看说,“还能是什么,下面人员松散,主要还是管理层上的问题。”他倒什么都敢说,有点意思。
“当然,这方面我身为经理难辞其咎,我会尽快打出工作总结交给万总过目。不过曹经理,这段时间你做了些什么?”
“我做的可多了,没办法一一报告。”他自恃老员工,常常越俎代庖,这件事我会好好跟他算账。
“那好,散会后你弄份总结交到我办公室。”我板着脸继续说,“我们公司一向是行业里的翘楚,这段时间与同行的竞争力越来越大,特别是一些后起之秀不可小觑……”我扫了老曹一眼,“我们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怎么做到知己知彼,除了对我们公司的产品要加深熟悉度,还是清楚人家是靠什么为卖点,我们公司产品过硬这是事实,但售后服务远远不足。除了要加强售后,大家看看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弥补这段时间老客户的流失?”底下都噤了声,面面相觑,没人肯说话,“怎么?都没人肯说吗?你们是知道不说呢还是想不到办法?啊!”
我猛然一喊,底下人吓了一跳,老曹摸摸鼻子,“这样好了,大家今天回去想好列出来,明天开会时再抽查。”
我点头,“就按曹经理说的办。”老曹甚是得意,我冷笑,小样儿,现在才刚开始呢。
“曹经理,最近晨光那边的单子怎么说?”晨光是我们公司大客户之一,跟我们合作已有五年之久,每年的产品成交量是极为惊人,这是常年累积下来的老客户,每年维持关系花去的交际应酬费和回扣费不可小觑。而最近却频频出现问题,这是老曹手里的王牌,一向由他交涉。
“晨光的问题等散会后我再跟你报告吧。”老曹只有打算,这老狐狸真以为自己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
“那就这样吧。”我站起身,“哦对了,清洁人员前天被辞退了?”
老曹无所谓笑笑,“这是人事安排,我怎么知道。”
“我不过问问而已。”就因这件事,我还被老妈念叨好久,怎么说那清洁老太是她以前的老同事,我妈是看她家境困难才让我想个法子让她进来工作,虽说是走了后门,但为人勤快敬业不假……算了算了,我都自顾不暇了哪来精力管别人!
散会后老曹来到我办公室,兜兜转转鬼话连篇还不是为了申请资金。我并未作出正面答复,在他要走时提醒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老曹转身拧着眉毛问,“你什么意思!”
“没有,我随口说说。”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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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时,沈洁的态度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饶是顾北这么粗神经的人,也多少看出端倪。沈洁殷勤要帮我拿餐盘,还递上自己煲的排骨汤,说是以形补形。
一顿午餐我们仨吃的不痛快,三人心怀鬼胎。我随便拔了两口就逃出餐厅。
下班时顾北说要送我回家,我盯着他的小毛驴愣了楞,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又深知当下自己这副德行实在没办法坐他的小毛驴。这时沈洁开着车经过我们俩身边,摇下车窗表示要送我回去。
我看顾北脸色不太好看,连忙摇手说打的就好了。她说,“这里不好打的,反正我顺路,一起走吧。”她说这话时我看顾北骑着小毛驴先行离去,转头盯着沈洁的脸,这娘们葫芦里卖些什么药我可一清二楚。
她一路把我送回家,我说谢谢今天有劳你了。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她急忙喊住我。
我盯着她,怎么会不知她想说的话。她说,“南方,我忍了很多天,我觉得没必要再欺骗自己,我……”手机叮铃铃想起,我说声抱歉接电话。
老吉大喇喇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我们俩侃了大半会儿了,我挂电话问沈洁,“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她一脸凝重,摇摇头说没什么。
“哦那明天见吧。”我下车看她开着车子消失眼前,心中苦笑,学长,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老吉打电话问我这些天怎么不来酒吧。我笑着推说工作太忙。
“我还不知道你?工作再忙也需要放松的时候,什么时候过来给我电话,我准备好东西给你。”
我摸摸鼻子挂了电话。心中甚是欣慰,和老吉认识也有三年,三年前我们俩萍水相逢,三年后他已是我在乎的朋友。有些人说酒吧这种场合不适合交朋友,却不知越是混杂的场合越能交些单纯朋友。好过商场,好过因利益驱使结识的泛泛之交。
这些天是万万去不了酒吧,我这打着石膏的模样有些惨烈,去那些地方是要招人嘲笑的。帅哥这几天放在我妈那里,房间里显得越加冷清。我是同志,意味着无法像正常男人那样结婚生子组建家庭。可难免羡慕,回家会有心爱的人做好饭菜笑脸相对。当初我千方百计买房子,不仅仅想要一个冰冷的空壳,我希望房子里有人情味,有温暖,有爱。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连帅哥也不在的房子更像是一具冷冰冰的棺材,有时睡觉也会吓醒,梦到自己被钉在棺材里透不过气,拼命挣扎却无法逃离魔咒。这些年生活太累,只顾着工作的自己多像一台机器,只要开启引擎,不断加大马力,为达目的在所不惜。
我需要的爱,无人能给,父母的爱再伟大再无私,也无法取代爱情。
我把老妈留下的饭菜用微波炉加热,吃完饭把碗碟扔在一边,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要是帅哥在我还能撸它的毛,它不在我只能选择撸自己。
把珍藏的GV拿出来,对着里面两具裸体脑子里想象着他的脸,身子陷在沙发里,脱下内裤抚摸着软趴趴的欲望,闭上眼听着耳边传来一阵阵浪*叫,脑子里想象他的脸以此刺激不争气的下身,想着想着就想岔了……
脑子里出现的脸不是学长,怎么会突然变成他?……管不了这么多,软趴趴的地方慢慢勃*起,又肿又硬。
欲望当前也懒得唾弃自己,先解决舒服了再说。我想着他抚摸我的全身玩弄我胸前两点修长的手指在下腹不停画圈……嗯啊……他性感的脸玩味的笑锐利的眼神甚至是恶毒的反驳……抚弄自己的手越来越快,这时手机铃声大作,把我脑子里情*色的画面一扫而光。我暗骂一声,顶着硬邦邦的翘着腿勾手机。
妈的,哪个混蛋,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关键时刻打来!我够到手机一看,是学长的。
电话里头的顾北悲悲戚戚跟我一顿诉苦,我挂电话时低头一看,好家伙,本来庞然大物这会儿跟豆芽菜似地软绵无力趴在两腿之间。
收拾一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