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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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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撕裂的伤口一直不见好,忍受疼痛火辣的排泄,在第三天伤口发炎了,不敢去医院,只能在药店买了支药膏抹,当天晚上竟然发高烧。

迷迷糊糊不知给谁打了电话,没过多久好像有敲门声,我懒得下床开门,电话这时响起,他在电话里说,“南方,你在家里吗?……能不能开开门?嗯?……”

我按掉电话,转个身继续睡,全身像只铅球,被人在高空抛了一圈似地昏眩。模糊中好像想起什么……电话?声音好熟悉……

腾的一下坐起,忍着下身疼痛跑去开门,敲门声早已停止,我想他肯定是走了。开门,果不其然,他不在,无尽的失落如水草浮满心头,甚至开始埋怨他,为什么不肯多等一会!更恨自己,为何不能早些开门……

颓然走动,把身子抛到沙发上。帅哥趴在地板上,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连失落颓废时都一模一样。因坐着只会压到伤口,换个姿势侧躺会好受点。

门吱呀打开,我平目而视,有个男人探出半个身子,又觉不妥,敲了敲门,得不到回应干脆往里走。

他并未注意到沙发上躺卧一人,只是试探性叫唤,南方?……南方在吗?

感动如潮水般顷刻间袭来,导致一瞬间的呆滞。本以为他走了,谁曾想像老天给我变了场魔术,又把他送回我的面前。实话说他要是走了我必然不会讨厌他,只不过出于本能的便扭根本无法受我牵制。

可他现在回来了,真实出现我的面前,我激动伸出手喊,“我在这里。”帅哥爬起来扑哧扑哧喘着粗气,看主人那没出息的模样特为不耻。

顾北听到声音,四周扫了一圈,等视线与我汇合,傻笑的解释,“我以为家里没人,就下去找保安,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保安的人影就想着再上来看看……”

我扑哧笑出声,他看着又憨又傻,可是怎么办呢,可爱的要命!

我抓着沙发背撑起身子坐好,他朝我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带关切的问,“接到你的电话,感觉声音不对,问你怎么了又不说,有点担心就过来了。你……还好吧?”

显然,我脸上异样的潮红尽收他的眼底,虚弱的脸上挂着苍白无力的笑容,我佯装无大碍摇摇头,“就是有点发烧,睡一觉就好了。”

他突然靠近我,并用温热的手掌覆盖我的额头。脸上急遽升温,他皱起眉头责怪道,“好烫,烧的很严重,这么大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懂的照顾自己!走,我们去医院吧。”

我慌乱摆手拒绝,“又不严重去什么医院!睡一觉就好了,以前都这样!”连忙站起身,克制一圈圈袭来的热流和晕眩,丢给他一句,“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些饮料过来。”

“你坐着,我来……”他的话在身后响起,我像做贼似的落荒而逃。

去厨房只是幌子,我怕再与他坐一起,接受他突如其来亲密举动,下身早有异样,虚软的欲望缓缓挺立,坚硬如铁。若不走开,被他发现该怎么解释这种本能欲望?我怕会忍不住把他拆剥入肚,到时,一切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打死也料想不到,我就是整日整日用这猥琐的思想意淫他的身子,眼睛雷达一般剥开他一层一层衣物,连晚上梦里也少不了缠绵戏……这样有所企图的我,若不努力克制欲望,怕连当他朋友的资格也没有。

我不愿伤害他,掩饰的极为辛苦,让欲望汹涌而至,焚烧着叫嚣着,然后掐灭在无尽的期盼中,在失望尽头死去一点……

洗个玻璃杯,从冰箱拿出盒装果汁,倒满一杯。欲望逐渐冷却,幸好它早习以为常,只怪我这主人太失败。准备端果汁给他,眼睛一花摔倒在地。

他在客厅听到动静,跑到厨房时看到这样一幅场景,顿时惊慌。我趴冰凉的地板上,凉意渗入我高温炙热的躯体里,爽的忍不住全身战栗。他过来扶我起来,地板的冰凉和他温暖的体温交替,我一时腿软,倒在他的怀里。

当时我肯定有私心,就算生病也好疼痛也罢,怎么都无所谓,只要能借着机会粘腻着他。

我妈要是看到这副场面肯定会鸡飞狗跳,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兔崽子竟然不知羞耻露出女儿家的羞涩欣喜。

老妈,对不起您嘞……被顾北搀扶进屋的我顺便晃个神在心里朝拜送子观音娘娘,希望观音能赐我家老头老太一娃娃,如果有个弟弟,我南家不会断后,他们俩也不至于太难以接受吧?

顾北帮我盖上被子,一脸焦虑的劝导,“去医院吧,嗯?”他寻找衣物,直接从衣柜里拿出毛呢大衣。

我知他下一步举动,及时阻止,“去冰箱冷冻层取些冰块,酒精放在电视柜最底下。”

他见我气若游丝,说话间稍显吃力,放弃游说,走出房间去取冰块和酒精。

之所以不肯去医院,傻子都知道,万一去医院面对医师,被他问起因何缘由,总不能说是做*爱太激烈导致伤口发炎,我能想象,那医师肯定暗地里嘲笑说活该。

我一向脸皮子薄,这话要是被我妈听到,肯定会笑的跟间歇性精神病患者似地,在她的意识中,只有厚脸皮才申明自己脸皮薄。……哎,有母如此,哭笑不得。

顾北回来时,手上拿着冰袋和酒精,一条毛巾挂在脖子上,颇有外出务工民工们的风采。他见我捂嘴笑,一脸不解走近床边,把冰袋放在我额头上,嘟嘟囔囔说,笑什么笑,烧糊涂了?

他脸上出现莫名红晕,让我躺平好方便把冰袋捂在额头上。他的脸如此近,嘴唇像最美味的热狗,真想一口吞噬。我心跳加速,体温骤升,隐藏在被子里的欲望又该死有了反应……我一把推开他的脸,他错愕瞪圆眼,我只能尴尬笑笑,“好热,你挡住空气了。”

他下意识道歉,殊不知我在心底想的却是龌龊事。我把冰袋移到脸颊上,希望能降低温度。他坐在床边,盯着夜深浓重的窗外不知想着什么,我小声道歉,“这么晚让你过来,明天还要上班,你回去吧。”

他好像摇了摇头,我的意识渐渐趋于模糊。

半夜醒来,已动弹不得。高温几乎要烧坏我的脑子,眼睛微睁,照在瞳孔里的亮光像灼烧的火球,畏缩退却。感觉手臂钝疼发麻,却看到他浓密的头发和一张沉睡安详的脸。

来不得幸福,生病时只有难过,幸福啊感动啊在病痛面前微不足道。我小心翼翼挪开手臂,不曾想会吵醒他。

他揉揉眼盯着我,我扯着沙哑的嗓子说,“去客房睡。”

他习惯性伸手试探我的温度,很快手掌受热般退缩回来,此时睡意全无,他连忙站起身,不知所措团团乱转,我感觉呼出的都是热气,耐心宽解他,“没关系,慢慢会退温的。”

显然这话不起作用,他把先前拿出的大衣放在床上,打算扶起我穿好衣物。我紧张的声明,“不去医院,不要去。”

他很生气,不管不顾给我披上大衣,即便力气全失,我用尽力去手脚并用费力挣扎。他说,别闹,再这样下去会烧坏脑子。我见行动没有效果,情急之下哭出声,断断续续的哀鸣声,真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这一举动让他放弃目的,心急火燎的问,“怎么啦?哪里难受?”

到底没去成医院。他是撕开脑子也想不出为什么抵触医院。饶是如此,总不能放任自流,把酒精倒在毛巾上,给我擦身。

擦完裸*露在外的肌肤,他开始给我宽衣解带。睡衣的扣子被他一颗颗解开,一片白皙的肌肤呈现在他面前。我虚弱的任由他的手指似有似无碰触身上皮肤,本是寻常的地方竟然变成敏感部位,在他碰触下忍不住战栗。

他并无杂念,所以毫无察觉,小心翼翼用酒精从脖子擦到平坦的腹部,期间那毛巾的质感碰触到鲜红娇弱的乳*头,像他粗糙的手掌摸遍我的全身。欲望的端口,又一次挺立。

妈的!我在心底骂自己,你丫上辈子肯定是欲求不满的色胚!可这种状况酥*痒难耐,我啜泣的声音放大,并带有乞求之意,我哑着嗓子哭喊,“学长……”

他移动的手一滞,眼里揉成一汪柔情,我想肯定是看错了,发烧视力也会变差吧?他小声问,很热吗?没关系,酒精挥发后就好了。

来不及阻挠,他已脱下我的裤子……我吓了一跳,却已来不及。

他惊讶大呼,结结巴巴说,“你……”

他说不出口。

我羞愧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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