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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1 / 2)

>他知道自己是恨她的。

恨她性情太过倔强,恨她四处招蜂引蝶,恨她从不肯把他放在心上,更恨她搅乱了他的心绪,成为了他的软肋……

先前他总以为这种恨意会一天天减少,可是这几日,它却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

他知道齐思贤一直对她存着不该有的心思,却没料到他居然胆敢找上门来,更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

她就那么不甘寂寞吗?

还有段御铖刚才的那个“玩笑”,她为什么连象征性地拒绝一下都不肯?她的心里,是不是很期待那个玩笑变成真?

此时这个女人还好端端地躺在他的床上,可是她留下来却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她的孩子。

只怕,她不肯去找齐思贤,也只是因为舍不下孩子吧?

那个孩子,究竟是她跟谁……

越想下去,韩五心中越是烦躁,眼看葛馨宁的面容渐渐变得恬静,似乎是睡着了,他不禁越发恼怒:

为什么这个女人在把一切都搞成一团糟之后,还能这样安稳平静地睡着?

他给过她一次机会,她没有把握住。以后,他再不可能放她走了。

他再不想受一遍昨日那样的煎熬!她是他的,就是死,也只许她死在韩家的宅子里!

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本该以他为天,他何必一直瞻前顾后,何必一直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困扰?他只需要控制她、占有她、征服她,管住她的人就好,他从一开始就不该痴心妄想,试图得到她的心!

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心啊!

几个小丫头看见韩五脸色难看,互相打了个眼色,齐齐退了下去,甚至还乖巧地带上了门。

韩五在床前站了很久,终于咬牙钻进了帐中。

葛馨宁本睡得浅,听到动静立刻醒了,警惕地瞪大了眼睛:“五爷要做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要做什么?”韩五冷笑着,伸手来扯她的衣衫。

葛馨宁无力避让,不禁有些气急:“你不是把我送人了么?”

“谁叫你不走,谁叫你回来?女人,你唯一的机会已经用完了,这辈子,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认命吧!”韩五连连冷笑,声音渐渐喑哑。

葛馨宁的心里,忽然慌了起来。

先前为了暖身子,她只穿了极薄的中衣,轻而易举地便被他扯落了。

她原本以为他只是吓她,毕竟现在正是中午,他便是再荒唐,也不至于……

可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错了。

韩五的眼中从来没有什么规则法度,哪管什么白昼正午!

他的神情,比她见过的任何一次都可怕,葛馨宁只觉得,他的每一次碰触,都像是要置她于死地一般,带着恨、带着怨、带着仿佛要将她撕成碎片一般的滔天愤怒。

她知道他厌她、恨她,却没想到他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不同于成婚那夜的刻意逗弄,此时的他,只是在宣泄着他的愤怒和憎恨,葛馨宁即使闭上眼睛,仿佛也能看到他眼中的滔天怒意。

她咬紧牙关,不许自己呼痛求饶。

身上虽然已被汤婆子暖了过来,但骨缝关节处依然还是痛不可当的,何况还有脖子上的指痕、手臂上的刀伤……

葛馨宁的身上无一处不痛,所以再添几分痛楚也不算什么。

只是……

如果他执意要折磨她,或许她会死的吧?

除了痛,还是痛。

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抓过、咬过,葛馨宁始终不敢睁开眼睛,只得尽力咬紧嘴唇,祈祷自己尽快昏死过去。

手臂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随后是韩五饱含怒意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葛馨宁勉强睁开眼,看到他紧紧抓住她受伤的手臂,举到她的面前,眼中的怒意仿佛要将她吞没一样。

这手臂上的伤,她并没有来得及上药,甚至没能好好包扎。这两日一事连着一事,她从没来得及细看伤势如何,此时包住伤口的手帕和里衫已经被他扯落,她才终于看清了那道伤痕。

只见右臂外侧伤痕从臂弯几乎延伸到手腕,深可见骨。许是因为先前包得太紧的缘故,整条手臂上勒出了几道暗青色的痕迹,皮肉外翻,沾着一些干了的血渍,触目惊心。

仔细看时,伤处还有化脓的迹象,难怪昨日会突然发烧。

葛馨宁看着有些怕,正要别过头去,韩五却用力攥紧了她的伤处,强迫她与他对视:“我在问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葛馨宁心中酸楚,忍不住微微冷笑,带着几分挑衅的意思:“怎么,难道你还会心疼我不成?”

韩五闻言果然大怒,用力将葛馨宁的两条手臂一起压在枕上,咬牙切齿:“呵,心疼你?你真的想多了!”

葛馨宁心中微有些慌乱,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那些东西……她都锁起来了,他应该来不及去取出来吧?

既然如此,应该没什么好怕的,至多不过让她痛一阵子而已。

葛馨宁这样想着,心下稍定,只管闭目不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任他施为。

异物侵入的那一瞬,葛馨宁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原本以为是他的手指,可他明明一手压着她的双臂,一手在她的腰间!

那到底……是什么?!

葛馨宁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没等她想清楚,他已粗暴地动作起来,贯穿般的疼痛,将葛馨宁带回了一段最不堪的回忆之中。

无数个深埋在记忆中的片段一点点闪出,葛馨宁混乱的思绪仿佛被一道闪电突然照亮。她不假思索地抬起腿,将那罪魁祸首挤了出去,嘶声喊了出来:“是你!”

梦中说梦 说:

三更完成…………

回复(19)

第102章。 那孩子,是我的?

意外被她推开,韩五有一瞬间的恼怒,随后依旧冷笑起来:“你这会儿又装什么三贞九烈?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才对!”

说罢,他重新箍紧了葛馨宁,沉下腰去。

“三月三那晚,是你。”葛馨宁咬着牙,一字一顿。

韩五微微一怔,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

葛馨宁用尽仅有的力气,远远地将他推开,死死盯着他:“你不是太监,为什么要骗人?”

韩五被她冷冽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憷,一时竟不敢上前,许久才皱眉追问:“你说三月三那晚,是什么意思?”

葛馨宁不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冰冷,带着鄙夷和厌憎。

韩五觉得那目光有些熟悉,想了许久才意识到,那正是他平时看她的目光。

原来,被在意的人厌憎的滋味,是这样的。

韩五心头微颤,许久才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并非有意骗你……你根本不值得我骗,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葛馨宁闻言只是冷笑,许久才点了点头:“我懂。”

“可是你说三月三……”韩五的神情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急切和慌张。

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些疑惑,本该找当时的人问清楚,可是齐云儿已死,此事已无对证……这时葛馨宁忽然提起这个日子,恰恰戳中了他的心事,由不得他不着急。

葛馨宁定了定神,幽幽地苦笑起来:“原来……果然是你。当时我便觉得一定是认识的人,只是怎么也不敢怀疑到你的头上去,毕竟你是个……后来我一直在想,园子里守卫森严,一个醉汉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去……原来不是没有人知道,只是没有人敢拦而已……”

韩五怔怔定听着,呆了许久,忽然伸手攥住葛馨宁的手腕:“你说那晚在你房间里的女人,不是齐云儿,而是你自己?可是……可是那怎么可能?”

葛馨宁冷眼看着他,不住冷笑。

在这样的目光之下,韩五一时竟不敢再问,只得自己皱眉苦思。

那晚他确实醉得厉害,记忆里只有模模糊糊的片段,一直有很多事情想不清楚。

他记得自己是乘醉去找她的,后来果然见到了“她”,一番争执之后,“她”似乎跑了出去。他为“她”的绝情而愤怒不已,在她房中坐了很久,后来“她”又重新回来,他便忍不住做了那件事……

他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便愤怒地离开了她的房间,那时天色正是最黑暗的时候,所以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清那女子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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