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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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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好吧; 这事凤笙还真不知道; 怪不得之前勾庆的表情和眼神会那么奇怪;

如果真照魏王所言; 勾庆是魏王的属下,明知魏王在四处找她,他却瞒着知情不报; 那他是安了什么心事?

回忆一下以前勾庆嘴上花花,时不时撩拨一下她,即使凤笙想保持镇定,还是镇不住不停泛上来属于心虚的泡泡。

魏王何等利眼; 只看她一瞬间恍然的神态; 就能在脑中脑补许多事情了。

“方凤笙!”

“怎么了?”凤笙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道。

殊不知她这样,更是惹得魏王心中郁气泛滥,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让她分神的人碎尸万段才好。

凤笙被他表情吓着了,解释:“你到底怎么了?我和勾庆真没什么,就是以前有些合作; 这些事你不是知道?”

他当然知道,事实上他是勾庆和凤笙合作之后,才知道这件事了。

世事就有那么凑巧,他对勾庆的束缚其实并不多; 捞金是其一; 安插人是其二。就和太子一样; 若想成大事,光心机手段是不行的,你要想下面人给你卖命听话,就必须得有银子,如果连下面人都喂不饱,还指望谁给你干活?

只是他和太子走的路子不一样,太子是从上往下走,而他恰恰相反,是从下往上。

他扶持勾庆已经有很多年了,对勾庆的性格也十分了解,看似不羁,实则谨慎,所以他并不是要求对方做什么都得往上汇报,会发现两人合作,还是因为他一直命人盯着方凤笙,才会漏了痕迹。

所以他很了解两人之间的那点事,勾庆为什么会选择和方凤笙合作,他也心知肚明。不过他没当面捅破,只是恰当的表现了些他对方凤笙的看重,勾庆自己就收敛了,只是他没想到勾庆会一时糊涂。

是的,至今魏王对勾庆当时的那点小心思,都是归咎为一时糊涂。

都是聪明人,他相信勾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是想和亲眼看见是两码事。明知道不该,还是压不住满肚子火,而凤笙那点心虚,无疑就是点燃火的火星子。

魏王越想越气,把凤笙拽进怀里,堵上她的嘴。

凤笙起先碍于不想让他生气,即使他亲的有点疼,还是忍着他,谁知他越来越过分,竟把她抱在腿上,还伸手扯她衣裳。

“你松开!发生什么疯!”

魏王也不说话,就是埋头干自己的。

凤笙被他顶得有点难受,挺想不通事情怎么就成这样了,可她根本说不出话,嘴一直被堵着,还喘得厉害,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哭了。

魏王刚开始以为那是自己的汗,之后感觉不太对劲,身体一僵,不动了。他去掰她的脸,凤笙拼死不让他掰,还使劲儿推他。好不容易将他汗津津的身体搡开了,她见自己被脱得就剩了件亵衣,用那么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又想哭,又觉得哭了太丢人,只能用双手捂着脸,想把自己藏起来。

魏王也是一时冲动,见她这样也慌神了,拽着不让她躲。

两人你拽我拉,倒进被子里,凤笙推他让他出去,他不说话就是不出去。两个加起来也不小的人了,走出去不说赛诸葛也是足智多谋,竟宛如孩童似的在床上推搡起来。

门外,知秋和冬梅你望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动。

知道今儿王妃和殿下闹了脾气,这可是极为罕见的事,殿下看似冷面,实则在旁边服侍久了就知道,大多数都是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这闹脾气还是头一回。

方才殿下吼了那一声,把两人吓一跳,还没回过神来,又有王妃的哭声传出,现在再听里面的动静,这是打起来了?

知秋有些站不住了,冬梅一把将她拉住,低声道:“你干什么?”

“这里面……”

“行了,主子们的事我们下人哪能插嘴,再说了王妃可禁不起王爷一巴掌,肯定不是打起来了。”

“那不是打起来了,能是这动静?”

“这就要问主子们了。好了,你就稍安勿躁,就算真打起来了,也不是咱们能出头的。”

魏王本就是箭在弦上,被这么折腾了几下子,哪里禁受得住,额上青筋一跳一跳。

他本就收着力气,这下也不收着了,箍紧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又用另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

就这么乱七八糟折腾一场,到最后谁都忘了是怎么开始的,凤笙心里恼得不轻,可实在没力气,本想蓄些劲儿等会找他算账,哪知他叫了热水,还亲自拿了帕子给她擦身,平时每次事后他都是这般做的,一口气就这么上不来下不去又发不出。

不过凤笙还是生气了,第二天整整一天没理魏王。

魏王拿冷脸贴冷脸,自己也恼了,刚好外面有些事,就招呼也没打一声,出去了一日。等晚上回来已是月上树梢,他进院子见正房没亮灯,就径自去了书房,德旺见他黑着脸,也不敢说什么,主仆二人一个坐在书案后佯装看公文,一个扎着脖子站在那儿。

魏王越看德旺,越觉得他丧气,摔了个茶盏,站了起来。

“殿下,去哪儿?”

所以德财说德旺总犯蠢,一点儿都没错,这句话换来一脚,等德旺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去,就见自家主子长驱直入进了正房。

你说这又是何必呢!

第85章

卧房里只留了一盏起夜灯; 晕黄的光线洒射在室中; 只能照亮一角,其他地方还陷入昏暗中; 但足够人看清了。

魏王脱掉外衫; 来到榻前。

帐子半遮半掩; 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单薄的背影对着自己。他撩开帐子,上了榻,床上就只放了一床被褥。

其实按照一般高门大户的规矩; 床榻上怎么也不该只放一床被褥,两人刚大婚那会儿; 凤笙借着两床被褥躲了魏王不知道多少回; 后来魏王发了回火,以后丫头们铺床,再也不敢用两床被褥了,所以他只能跟她睡一起。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平躺着。

被子里有她身上的一股香气,幽幽的; 沁人心扉。魏王晚上喝了酒; 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嗅到这香气; 顿时舒服多了。

他侧过身,去看她。

这女人怎么都养不胖; 腰身还是细细的一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虐待了她。每次他钳着这把细腰; 总怕不小心把她弄折了。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借着昏暗的光线,那薄薄的亵衣似乎半透明,有馥香凝脂隐隐透出来,他想象着平时搂着她的感觉,人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把人环住,才发现她根本没睡。

装睡都不会装!

他清了清嗓子,佯装随意道:“那苏茂成设宴,刚好胡平之也在,喝了些酒,就回来晚了。”

苏茂成乃江苏巡抚,胡平之是江苏按察使,两处衙门都在扬州,魏王大驾光临,地方官员自然不能不做表示。

“你怎么没去洗洗?”静默了会儿,她说。

“你嫌本王?”

“满身酒气。”她小声说。

他挑挑眉:“嫌弃也晚了,反正已经沾上了。”

她不安地动了动,没有说话。

魏王将她掰了过来,他不太喜欢她背着他说话,总觉得她是在抗拒自己。

其实魏王是何等聪明之人,知晓她会答应嫁给自己,是因为他把她所有能选择的路都堵死了。如果没有这场事,他并没有自信她会答应嫁她。

这话说出去大抵会招来笑话,他素来是个坚决甚至执拗的性子,只要他想做到的,他就一定会做到,哪怕是花十年二十年。在下定决心娶她之前,他已经想好了,他总有一天能得到她的心。

可真当事到临头,他才发现错估了自己的嫉妒心,他没想象中那么宽容,甚至他竟然无法忍受别人对她的觊觎。

“你是本王的,谁也不能抢走。”

他近乎贪婪地吻着她,一点点吞噬掉她的呼吸,她的一切。为什么说话就说话,又发展成这样,凤笙都有点迷糊了,可她根本抗拒不了,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沉沦。

激动到极致时,魏王半坐起来,将她放在上面。

她浑身酸软,却被他硬撑了起来。

“别,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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