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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2 / 2)

小木连连拍胸道:“我的大小姐,每次你失踪都让我提心吊胆的,

你能不能安分点!”

我不以为然的翘了翘嘴唇,拿了自己的盆,到灶台前盛了饭,坐在桌子跟前,一边机械的往嘴里扒拉着饭粒,一边想今天的事:“我是撞到谁了?好象是个男的,又是谁将我弄到床上的呢?会不会是个大帅哥呢?不对,不对,这肖府里的人大都见过,绝对没有那种让我既流口水又向往的帅哥。那又是谁呢?”

我在那里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又是傻笑的,小木呆呆得在一边瞅了半天,实在憋不住拿了筷头照我的盆使劲敲了一下:“小怜,你是在吃饭还是在神游呢!”

“没有啊,我在吃饭啊!”我迷茫的看着小木,不明白他干嘛这么大的火气。

我低头一瞧,自己也乐了,敢情我的碗里根本就没有饭,我盛好的饭还好端端得在灶台上的,我端过来的只是个空碗。

小木摇摇头,将碗换过来道:“小怜,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呢,怎么老觉得你有心事,神不守舍的。”

我看着小木,干脆放下碗在桌子上比划道:“汩院是什么人住的地方?”

问这话的时候我很随意,只是突然想到了,也想知道今天到的是什么地方,问完我便埋下头,往嘴里塞着饭。

“汩院?你怎么知道汩院?”原本不经意的一个问题,小木尖锐的声音反而引起我的注意。

“汩院很特别吗?”我的眼神疑问着,想不到小木这次无视我的疑惑,他有些紧张的重复追问道:“小怜,你怎么知道汩院的?”

“我只是偶然间看到一个院子上写着这名字。”小木的异常让我有些不安,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比划道。

“看到?”小木大惊站起身,口吃道:“你,你,你去。。去。。去了汩院?”

对!我肯定的点了点头。这点头的动作还在进行中,我手中的筷子已被小木一把抓到桌子上,他拉着我,几乎是小跑着到了我的小屋,一进屋,他砰得关上门,脸上有少见的严肃:“小怜,你去过汩院的事千万不能对人说!”

“为什么?”此刻的我是越发的疑惑了。

“禁地!”小木压低嗓音道。

“禁地?为什么是禁地?”

“你可知道汩院是什么人住的地方?”小木神秘问道。这是我一开始就想知道的。不过我还是仔细的猜测了一番:“肖府的主子除了肖云的两个姨娘,两个妹妹就是肖云和白欣了,这些人住地我都去送过饭,并不陌生。而这汩院今儿我才第一次知道有这么个院子,更别说能猜到谁居住。难道是肖云在娶妻之前就有的相好,这屋子是金屋藏娇的?”我这不着边际的瞎猜。

小木已经自顾自说着答案:“汩院是阜南公子的院子!”

又是阜南公子,那个阶级敌人!来肖府短短几天,这阜南公子的大名已经在耳朵里转了几次了。我不自觉的挖了挖耳朵笑着比划道:“这阜南公子究竟是什么人哪?”

小木此刻的表情象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他保持这种姿势瞪着眼睛将我从头看到尾,一直到眼睛酸痛才发出一声呻吟道:“小怜,你是朢(wang)陨朝的子民吗?怎么连皇都未来的主人都不知道!”

阜南公子?皇都主人。也就是说未来的天子。我傻在原地,好一会出不了气。

“小木、小木!这小子死到哪里去了,不安排晚上的饭食躲哪里偷闲去了!”门外传来肖总管气愤愤的声音。

从门缝里看到肖总管去远了,小木吐了吐舌头,小声叮嘱道:“这汩院一直都守卫森严的,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你小心了,不要对人说你去过!”小木猫着腰溜了出去。

吐出一口气,我浑浑噩噩的爬上床,躺着想心事:“幸好小木没问我怎么去的汩院,要是知道我是晕倒后直接在汩院厢房里的床上醒来,估计不吓他个当场血崩也要吓他个屁滚尿流。真是可惜了,那个美至极致的地方居然是私人领地。(在汩院匆忙逃窜的路途中我也不忘欣赏美景),可我是怎么到得汩院呢?将我带到汩院的是什么人呢?。。。。越来越多的问题在我脑中纠结成结。”

俗话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安苑内,春意盎然。白纱无风而动,低低的喘息和曼妙的呻吟叠织在一起,两个痴缠的身影在高亢与沉闷的吼叫声后分开来,软倒在床上。白欣艳红的手指在肖云裸露的背上来回滑动,见肖云昏昏欲睡,白欣有些不悦的在他脖子上轻咬了一口,撒娇道:“夫君,和妾身说说话嘛!”

“说什么?说吧。”肖云懒懒的接口道。

“这些日子你不去龙侯府上听差?”白欣右手枕着头,支起白皙的身子,左手把玩着肖云的发根。

“不去,这几天就在府里当差!”肖云声音里夹着浓浓的睡意。

白欣一喜,以为肖云留恋床第之欢,故意这么说。她娇笑道:“这可不行,夫君还是应该以事业为重的!况且龙侯如此看重你,你更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龙侯爷吩咐,阜南公子轮住汩院,我自然要在府里保障他的安全!”肖云睡意朦胧的说着,翻了个身,已发出沉睡的鼻息声。

阜南公子?!皇都未来的主人,朢(wang)陨朝最显赫的单身贵族,东南西北四郡的侯爷都想抢夺的乘龙快婿。白欣一惊,当初只着急算计成为将军夫人,哪里知道在将军府均然会有这么多的机会接触皇都的主人,凭她的美色与计谋,不信这阜南公子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可现在已经走错了一步。

想到这里,白欣有些心烦意乱,下了床,将屏风上的红色纱衣笼在身上,半裸着酥胸在菱花镜前仔细照了照,再站起身,挺了挺前凸后翘的身子,摸了摸吹弹得破的粉脸,痴痴瞧着镜中的美人良久,自信道:“这轮住,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这么长的时间,我就不信找不到机会。阜南公子,为了你,就算是错,我也得试一试!”

[蛰伏:第十三章  铁树开花]

安苑内波涛暗涌,小屋内的我却一夜无梦。穿越后第一次睡得这般熟,大概跟流了不少血有关系吧。医书上不是有说过吗:“血虚而体疲。”

日上三竿我幽幽醒转,肚子饿才想起昨中午没好好吃饭,连晚饭也没吃就睡了。

软绵绵的走向桌子,拿了杯子,从颈瓶中倒出水来,咕嘟咕嘟喝了一杯。放下杯子才看到桌上有三个白面馒头和一碗豆浆。心里一暖,这必定是小木所为。

狼吞虎咽的将馒头和豆浆填进肚里,我端了碗碟,往厨房走去。

远远得瞧见小木正忙活着。

“小木,谢谢你!”我走近他,放下手中的碗碟比划道。

小木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笑道:“小怜,你醒了?昨见你睡得沉,没叫你吃晚饭。”

“你怎么了?”我见他苦兮兮的样子,比划道。

小木笑了笑,举起手中的洋葱,又用手肘抹了抹眼睛。我也扑哧笑了,原来小木在切洋葱。

很多人切洋葱的时候都会流泪,这是因为洋葱里含有一种叫硫醛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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