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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2 / 2)

夏建的母亲孙月娟,激动的用手娟擦着泪水,笑着对夏泽成说:“你准备一下,天晴我们就去看儿子,我真的是太想他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夏泽成手里捧着汇单,一脸忧愁的说:“我也想,可这个兔崽子,故意不留详细地址,你说富川市那么大,我们上哪儿去找他啊?”

坐在屋内的夏家人,蛮以为夏建这次是跟家里联系上了,没承想,这小子又故弄玄虚,来了个神龙见头不见尾。

夏三虎坐在夏建家里堂屋的门槛上,冷冷的说:“你们就别瞎操心了,夏建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想跟家里联系时,自然会联系的”

“嘿!我是想他如果能早点回来,大家就联名到镇上,让王德贵下台,我们家夏建上,你们都看看,这个村子都成什么样了,路不成路,吃水也这么的困难”夏三爷越说越气愤,大烟杆在他嘴里,吸的吧吧直响。

王德贵确实没有按他举选时的演讲去做,一是走路,二是吃水,这都成了西坪村的两大难题,每天听着别人骂,他也心里不舒服,可好媳妇难成无米之炊,这一响动,就得用钱,可这钱从哪儿来。

西坪村委本来就是个烂摊子,原来每年有提留款,村里多少还有点钱,现在政策一变,这块就没了,村里还真成了穷光蛋。

“叔,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出去没人敢骂,我一到村里,人家连我祖宗给也骂上了,这路必须得修”王德贵家的堂屋里,陈贵眨巴着小眼睛,对正在抽烟的王德贵说。

这村里的领导班子,一共三个人,这王利军的老婆快临盒了,所以有什么事,两个人在王德贵家里一商量得了,哪个村委会,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们也懒得去。

王德贵猛吸了一口烟说:“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可我们村太穷,啥都没有,如果收款修路,再引水的话,一来村民们也没什么钱,二来有人会借此闹事,所以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

“想个屁,指望西坪村自己,就别想了,这事还得靠政府,多往镇上跑”王德贵老婆陈月琴打断了王德贵的话,这个女人,事情就是多,王德贵说过她好多次了,她就是记不住。

王有财摸了摸自己的大圆肚子,看了一眼陈月琴说:“妈,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这事你不懂,就别瞎说了,你没看见我爸三天两头往镇上跑吗?其实我也听说了,镇人相关人员的工资,也有好几月没发了,那我们还能要到钱”

王有财,除了身材矮,样子有点肥胖不好看以外,王德贵觉得他这儿子是越来越有出息了。陈月琴见儿子说她,心里虽有点不服气,但她再找不出什么好词来。

陈贵这家伙贼精,立马笑道:“大姑,你就别说话了,一旁听着就是,其实有财哥早有办法了,他只不过没说而已”这陈贵能当上村文书,完全靠的就是他和王有财的关系,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他姓陈,陈月琴也姓,但哪是八杆子打不着的远亲,一个大姑,叫的陈月琴眉开脸笑。

“嗯!有财有主意了,快说出来”王德贵一听陈贵这么说,激动的蹲了起来,现在的他,非常相信他这个儿子。

王有财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咱们村还有一点东西,就是村东边堤坝上的杨槐树,那家伙长了多少年没动过了,砍了一卖,这钱就不来了吗”

“对啊!还是咱儿子聪明,这些树能卖一大笔钱”陈月琴一激动,又插了一句。

王德贵眼睛一亮,紧接着摇了摇头说:“不行,这些树是咱们西坪村的屏障,万一哪天发大水,我们村可就惨了”王德贵毕竟是老人,考虑事情想的远。

陈贵看了一眼王有财,叹着气说:“叔啊!这树砍也得砍,不砍也得砍,砍了,咱村可以修路引水,如果有剩余的款项,还可以修修学校,不砍,你我都得下台,再上来一个人,照样只有砍了这片树,才能干出点成绩,所以你不砍,人家照样砍”

陈贵这一套说辞,不知是从哪儿学的,句句都在理,王德贵有点心动了。

王有财一看时机差不多了,忙补上一句说:“爸!你就别再犹豫了,这事不能拖的太久,再说了,这么多年了,何时发过啥大水,要不是这秋天下上几场雨,这一年还不是旱死了”

确实是啊!这些年连连干旱,真不像有大雨的样子,再说了,他王德贵在西坪这么多年了,也没碰到什么大水漫堤的事,他的心开始动摇了。

陈贵和王有财见状,你一句,我一句,弄得王德贵一时没有了主意。

做这么大的决定,他王德贵是要冒风险的,经过内心不停的斗争,他最后长出了一口气说:“陈贵赶快组织召开村民大会,有财就替我跑跑市里,联系买家”

一看王德贵做出了真要砍阀杨槐树的决定,王有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这个微笑,只有陈贵心里有数。

几天后,西坪村召开了村民大会,在多数人赞同,少数人反对的情况下,砍阀杨槐树的事提上了日程,就为这事,夏三爷气得几天了都起不了床。

他说砍了这些树,西坪村会遭报应的,到底会遭什么样的报应,谁也不知道。

第0036章 砍阀

西坪村东头的坝堤,听说是老辈人修的,全是用土垒起来的,上面没几个石头,后来村民们在上面栽了树,具体是哪一年栽的,可能只有夏三爷这一辈人知道。

一条长长的,弯弯的坝堤,从头到尾少说也要几里地,上面的杨槐树长得是高大挺拨,错综复杂的树枝,给大堤穿上了绿色的外衣。没有经历过大灾大难的西坪村人,根本没人知道它存的重要性。

王有财,平时你看他大腹便便,在村里胡作非为,可这次砍阀这片杨槐林,听说他可是立了大功一件,这砍阀商听说就是他从平都市里找来的。

说好的,碗口小的树径,必须保留,但这采阀商一来为了工作起来方便,二来是商业利益的驱使下,等西坪反映过来时,整个大坝已被剃了光头,光砍下的木材,几个大卡车拉了整整好几天。

夏三虎和陈二牛,被选做这次砍阀的村民代表,意在监督村委会,可是表面上看来,这事毫无露洞,王德贵不亏是老干部,让这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陈贵,把账做的滴水不露。

这天中午,当大家又坐在村委员的大门前谈论着吃上自来水时,夏三爷拄着拐杖,一颤一颤的走了过来,正在看下棋的陈二牛,冷不防被夏三爷抽了一拐杖。

一声尖叫的陈二牛,一边摸着屁股,一边不服气的朝夏三爷喊道:“你疯了吗?不好好在家休息,跑出来打我干啥?”

“我要打死你们这群不争气孩子,做什么狗屁村民代表,大坝都被人家剃光了头,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下棋”夏三爷越说越火,手里的拐杖又朝一边的夏三虎打了过去。

看来是夏三爷真的老了,信息流通也不畅了,这事村民们早就知道了,当时夏三虎和陈二牛,为了这事差点和采阀商干了一仗。结果村委会出面,还不是让人家多掏了点钱,就把这事给了了,按当时王有财死胖子的说法,砍都砍了,还能长上。

宋芳抱着出生不久的小孩,嗲声嗲声的对火气正旺的夏三爷说:“三爷爷,您老就别再发火了,这砍树是按方算的钱,砍的多,给的多,哪咱们村修路引水的资金缺口就小,哪片树林,长着也是白长着,干吗不合理利用,你说是吧!”

“头发长,见识短,这样做,会毁了西坪村,连你读过书的人都这样说 ,我看啊这西坪村真是没救了”夏三爷说到这儿,无比的忧伤,他也不打了,拄着拐杖回家去了。

经夏三爷这么一闹,有些村民心里多少有点不安,毕竟这老人生活的经验多,这要是万一…

就在这个时候,村委员的大喇叭突然叫了起来“各位村民们请注意了,今天下午,每户出一个人,开始修路,有谁家没出劳力者,罚款五十元,干活偷赖者,罚二十元,下午两点半村口集合”这不是陈贵的声音吗?这家伙,喊话比王德贵还积极。

“我的爷,这还没开始,就跟钱干上了,我得回家准备准备工具,这集体干活咱得积极点”正在下棋的张二,把象棋一丢,边跑边说,样子搞笑极了,但村里谁都知道,这家伙就是个假积极。

好多年没有这么大的阵势了,王德贵亲自带队,庞副镇长也来了,在动土之前还讲了话,一台铲土机,一台压路机,这都是王有财掏钱从市内请过来的。

农村人干活有的是力气,加上这两台机械化的工具在前面开路,很快一条崭新的乡村公路就有了眉眼,上面虽说不是水泥路,但铺了沙子,这和以前的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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