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2 / 2)

“什么意思?这字不是那位阿雅新娘写的吗?是大师作品?”何子墨也走上前去,将那个印章的位置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起来,“看上去还真像,等等,我马上找鉴定科的人来做鉴定,顺道也给弄几张照片给那位立老先生发过去证实一下。”

说话间,已经走了出去,直接招呼着自己带来的人过来。

一晃眼的功夫,鉴证科的人已经过了来,连带着黄刑警那边的人,也走了过来。

“与其继续执着于一幅画,我还是希望警方能够迅速出动全力缉拿那位阿雅新娘。”

此言一出,新郎官立刻便跑过去揪起席垣的领子:“你什么意思?阿雅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要这么对她?你刚刚就说那幅字不是她写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小地方人就不配写出这么一手好字,是不是就特别看不起我们傣族的人 ?'…87book'大师的作品就理该卖几百万几千万是不是?所以怀疑我的阿雅偷了这幅字是不是!我告诉你,阿雅不会做这种事,而且这幅字是我亲眼看着她写的!你别想着诬赖阿雅!”

几名刑警立刻便要上前将他分开,却也不敢用劲太大错伤了他。这犹犹豫豫的功夫,人家依旧这么揪着席垣的领子。

郁览看着干着急,直接便冲了过去:“请好好说话,先松开,他……”突破刑警的重围,手却是直接便要去帮席垣解围。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偷字画了?”席垣蹙眉,眼见郁览这么不管不顾的举动也许会伤及她自己。刚刚还任由人拎着衣领的他终究是有了一丝火气,明明没怎么用力,却是直接将那新郎官的手给硬扯了开去。刑警迅速将新郎官给压在一旁,制止他再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来。

将郁览护在怀里,席垣上上下下查看了一遍。当发现她安然无恙,这才放下了心:“席太太,这种小事我能处理好。”她不需要这么奋不顾身地冲出来。

“你所谓的处理好就是让人揪着衣领不放吗?席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英俊之气就被这么一个动作毁了吗?我只是看不过眼想要挽救你的形象而已。”

“咱们的席太太懂得让自己丈夫维持在外人前的形象了,嗯,不错。”拍了拍她的脑袋,在郁览甩飞刀前松开了她,眼前余光却是扫了一眼面色紧绷的易陌淮。

“杀害易书记的凶手便是新娘阿雅。现在的她应该已经在去往县城逃窜的路上。大约再过个半小时,便会登上出国的飞机。所以友情提醒想要将凶犯捉拿归案的诸位,现在立即联络机场火车站汽车站进行全面通缉,也许还来得及。当然,得低调着来,别将人给吓得躲到了不知名的旮旯里去。”

一石惊起千层浪,小小的屋子被一大帮子人挤满了。所有人脸上都是错愕的表情。

“开……开玩笑的吧?”

“那么柔弱一姑娘,怎么可能……”

“阿雅可是最善良的,她绝对不会……”

“噢,顺带再说一句,咱们的这位阿雅新娘……嗯,属性为男。”

属性为男……

属性为男……

郁览耳中只觉得嗡嗡一片,冒出来的就只有那重复不断的四个字。

那个新娘,是个男人 ?'…87book'

这怎么可能?

这么多人都看着,怎么可能会分辨不出来。好歹人家新郎也……

不,不对,新郎说两人并没有洞房。难不成,还真的如席垣所说……

“何局长,一个个都杵在这儿,是真的想让犯人跑了?”

一句话,让何子墨反应过来。虽然心里头有不解,却还是立刻便命令下去。

“等等,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好歹说说你的理由,要不然我们这么无凭无据……”黄刑警却是不由分说便将正要出动的警员给拦了下来。

“黄Sir,这个你放心,Samuel的话我信得过。”何子墨当机立断,直接将他手下的人给派了出去。让人将阿雅的照片传到各个交通要塞,务必要将人给堵住。同时也一个劲叮嘱对方很可能摇身一变以男人的身份出入境,一定要严密排查。

自己则出去打了个电话,很显然是调用各个渠道封锁能让人逃跑的各个地界。

*

坐在开往县城机场的汽车上,警车一路开道。几个人挤在面包车内,汽油的味道过于浓重而刺鼻,郁览有些难受地开了窗。可还是禁不住胃里头翻滚,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Samuel,既然我们已经派出去人捉拿凶手了,现在急也不是法子,能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你认定她就是凶手。”很显然,在提及“她”时有一丝犹豫,应该是在思考用男人的属性还是用女人的属性来定位那位疑犯。

“你确定要让我在汽油味这么浓重且地段这么荒芜的车内做简报?”席垣挑眉,察觉到郁览的不舒服,轻抚着她背际,又拿过保温杯里还热着的水喂她喝下去。

“可你什么都不说,即使我们抓到了人,这什么证据都没有,也不是个事啊。”何子墨企图晓之以理。对于席垣的脾气他是了解的,每次做凶手分析简报都讲究场合地点,不轻易妥协。唯一一次妥协,还是因为郁览……

不过如今郁览这副样子,显然是没有什么能力让席垣改变主意了。

遂悻悻地收回了还要劝说的话,一副等待他愿意开口时的样子。

“不用管我了,你还是说说你的分析吧,我想听。”郁览将保温杯重新递给席垣后,一双眼眨巴着望过去,带着一丝期盼。易陌淮既然拜托了她,她总得尽责尽力到底。虽然她相信席垣的能力,可这当地的警方之前并没有见识过席垣的本事,一个个都对他怀疑起来。

见他被怀疑,她心里头便堵着股气,越是不想让人将他给看轻了。

她的男人,明明那么厉害,凭什么就因为不想在这种场合做简报而被人给看轻了啊?

将她脸上的表情悉数纳入眼中,席垣揉了揉她发丝,眼中充斥着温柔的神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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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立刻振奋了一下情绪,静待着他的开口。

“咱们的凶手要成功致死者于死地,若单单是将水调换成福尔马林,保不准会让其他人先中招,进而让这场谋杀落败,所以她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那么唯一的可能,她便是自己下手。新郎官在招呼客人,其他人也并未留意新娘。她轻松挽上头发换上男装,便可轻易参与到这次泼水中来。”

“咱们的新郎官说泼水是他的提议,可他说话间言辞略有迟疑,应该是认定了这样的话应该对破案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能让他如此承认且能影响他的决定的,理所当然就只有咱们这位新娘。”

“房间里摆放着两人新婚的合影,却放在不明显的角落,低调至极。这对于一对新婚夫妻而言,明显便不对劲。会让我怀疑新娘身份的,是新郎官原本只是想要让大家羡慕自己有这么一位才华横溢的媳妇而挂出来的字。果真是好心办坏事,他就这么将自己的媳妇给暴/露了。”

“Mr。立所做字画不少,但都拒绝作为任何盈利性意图销售,年纪大了身子骨也各种不舒服,所以平日里便被医生及家人各种嘱咐要少动笔。传闻他的印鉴由他孙子保管,便是为了杜绝他忍不住再次题字作画。而我有幸见到Mr。立的时候,不巧见过他们的全家福,嗯,他的孙子,倒是和这位白白净净的新娘有几分像。”

“我向新郎官问的几个问题,都暗中涉及到了新娘,而新郎对于这位阿雅新娘父母亡故的交代也契合了新娘的身份。‘小时候去城里头待过,在外头生活了十几年才回来,对于毛笔字很有研究’,有些答案,排除了最不可能的,便只剩下最有可能的了。”

“女人天兴爱美,即使不爱,也会在屋内设置镜子。但他们的房子,却连个可以反光的物件都没有。不是这女人对自己太不关注,便是她厌恶自己的这张脸。新婚燕尔的夫妻,前者理所当然被排除。那么后者,便成为了答案。而新郎官交代两人至今为止未曾同房,便值得人深思。一般人在确定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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