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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还听漏了一句,这个小不点还真是害人精。”
卫子桐叹了口气,小家伙这回听明白了,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破天荒地没有叫坏人。
靳长枫听了我的话,一直冷冷的脸突然出现了笑意,这个幸灾乐祸的人渣。
“凌儿说要娶你?”靳长枫问道。
“是啊。我哪知道这个祖宗那天突发奇想就冒了这么句玩意儿出来,我也只是随口附和说好啊好啊,天知道,我是这种吃嫩草的老牛么。你家亲娘,说我勾引不了大的就勾引小的,我擦啊。靳长枫,你摸着良心说,我可曾勾引过你?”
我这一激动不仅口头禅冒了出来,对王爷也直呼其名了,直到看见纬真木愣愣地站在门口我才反应过来。
我又悲剧了。
靳长枫笑而不语。
卫子桐一手抚额看得出内心相当的纠结。
小家伙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一脸的疑惑。
突然“咕噜”一声,我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我,我两天没吃东西了。”
没得到理想中的回应,靳长枫只是拉着小家伙的手说:“凌儿,回房睡觉,明天再来看若夕。”
我若离去,后会无期
没得到理想中的回应,靳长枫只是拉着小家伙的手说:“凌儿,回房睡觉,明天再来看若夕。”
“哦。”小家伙被靳长枫抱起来,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的手。
走到门口,靳长枫又回过头来对卫子桐说:“你还不走?”
卫子桐对我耸耸肩,也跟着离开了。
屋内就剩下我和纬真了。
“若夕,你……”纬真很多事不明白,从她急切的情神中我知道她想知道什么事,但是我现在没有精力和她聊天。
“明天再说好么?还有吃的吗?”
“我被温姑姑抓到了,所以这两天一直没有来。我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剩饭剩菜,你等等。”
“纬真不用了,我想洗个澡。”
“好,热水烧好了,我扶你去,若夕你受苦了。”纬真眼眶红红的。
我鼻子一酸,想说些什么,最终只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从现代穿越过来,纬真是我第一个朋友,或者也是唯一的朋友。
若我离开,我们的友情还有机会延续吗?
这里不比现代有手提电话,有网络,一旦离去,也许就后会无期了。
心有戚戚然,离去后,我又将去到哪里?
一切都是未知数,好像每一条路都走不通似的,想得我头都快炸了。
纬真扶着我走到门口,就看到一小厮往这边跑来,我下意识地想躲,然后就听到他喊到:“若夕姑娘。”
躲不了了,硬着头皮答道:“小哥可是叫我?”
“王爷吩咐我来的。王爷交待了,说小王爷今晚在他房内睡,小王爷屋内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吃的,请若夕姑娘和纬真姑娘去小王爷房内。”
啊!!
我和纬真相视一望,均是不解。
还是纬真识大体,马上笑容可掬地对那小厮说:“有劳小哥了。”
来到小家伙房内,果然大水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桌上还备了糕点和热茶。
难道你等不及了?
来到小家伙房内,果然大水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桌上还备了糕点和热茶。
“王爷想得真周到。”纬真感叹道。
“还算是个不错的主子。”平心而论,我说的是实话。
“王爷好像只对你好。”纬真一边帮我宽衣,一边说道。
“你若被人关了几天,王爷也会这样对你。”
“如果这样,我倒宁愿被关。”
纬真这话说得很小声,似是自言自语,我泡进热水了,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回答她。
我知道她是喜欢王爷的,见王爷对我如此上心肯定有些不'炫'舒'书'服'网'。
但我也知道,王爷之所有会对我上心只是因为小家伙喜欢我,靳长枫最多就是爱屋及乌罢了。
洗了澡后吃了些东西总算恢复了一些生气,回到屋内倒下就进入了梦乡。
临睡前,只记住了一件事:这个王府不能待了。
***
还没关够五天便被王爷放了出来,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老夫人耳里,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请去了大厅。
被关了四天,不敢睡觉不说还有一顿没一顿从一起床就一直晕乎乎的,一直晕到了老夫人跟前。
所有主子都在,表情最不好看的当属靳长卿,我就奇了怪了,我和她没仇吧。
当初不是还挺喜欢我,要我去伺候她么?
女人,真是善变。
“奴婢见过福晋,王爷,郡主,小王爷,表少爷。”
“苗若夕,抬起头来。”
抬起头迎上老夫人凛冽的目光,我已不再害怕,平静而坦然,不再担心被赶出府,所以无畏亦不惧。
“如果我还没有老糊涂的话,我记得是关你五天,你可还记得?”老夫人缓缓地说。
“记得。”
“既然记得,为何今日会在此处出现?”
“是王爷把奴婢放出来的。”
老夫人阴冷地笑着,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冷冷地说:“王爷刚回来不清楚,你做奴婢的既然记得,就应该遵从规矩,老老实实地待够五天自然会有人来放你,难道你等不及了?”
除了晕倒,还能做什么
老夫人阴冷地笑着,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冷冷地说:“王爷刚回来不清楚,你做奴婢的既然记得,就应该遵从规矩,老老实实地待够五天自然会有人来放你,难道你等不及了?”
“是等不及了。”
我微微一笑,压着想扇她几巴掌的冲动说,“如果老夫人想知道我为什么等不及了,不妨自己去里面待上几天,因为我说的,老夫人肯定不会相信。”
“大胆!”
温姑姑大声喝道,走上前来抡起胳膊就准扇我。
我一把抓住温姑姑的手,冷眼看她:“温姑姑,你不过也是个下人,要教训我,还轮不到你动手。”
“你,你,你……。”
温姑姑气得直哆嗦。
终于出够了鸟气。
得意忘了形,眼中只看到温姑姑扭曲的表情,没有意识到靳长卿已经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
当我回过头来已经晚了。
她的巴掌毫不客气地从我脸上拂过。
火辣辣的疼。
“不知所谓的奴才。我是主子,我该有资格教训你了吧?”
同一时刻,温姑姑往我关节处一顶,又腿一软,便跪倒在大厅。
接着,两个大汉很快的站出来将我按住,容不得我挣扎。
“子桐你可看到了,这就是你快马加鞭地通风报信救回来的奴才,你对我说她知错了,这就叫知错!!”
老夫人怒目一瞪,卫子桐尴尬不已。
自始至终靳长枫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淡淡地看着。
卫子桐眉头皱了又皱,不时地转头看靳长枫的反应均无果。
小家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能是被吓到了,也不敢说话。
我低笑,毕意,他们才是一家人。
而我,除了晕倒,还能做什么?
不是我故意晕倒,而是我实在撑不住了。
眼前一黑之前,只看到靳长枫脸色猛的一变,站起身来,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倒真是个好方法,不用再看那一张张可恶的嘴脸。
你只是个奴婢
晕倒真是个好方法,不用再看那一张张可恶的嘴脸。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下人房,在床上躺着了。
“若夕醒了,若夕醒了。”
小家伙带着哭腔的声音竟雀跃不己,拉着我的手使劲的摇。
“小家伙你给我停下来,欠揍啊。”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哪知道他不但没被我吓到,反而嘻嘻嘻地伸出小手学着大人样在我额头上探了探,又转身说,“王兄,还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