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南宫擎苍缓缓地回过神来,面上的笑意愈发的浓郁,“皇甫兄,南宫瑾那小子确实罪不可恕,就应该好好惩治一下,要不然对不住馨妃的在天之灵!”说到此处他的面色也变的甚是义愤填膺。
“哼!”皇甫晟睿见南宫擎苍此刻也很是愤怒,心中便也好受多了,最起码南宫瑾会受到惩罚了。
“不过,皇甫兄,南宫瑾再怎么说也是我南苍的太子,我虽说是这南苍的国主,但也不能仅凭您的几句话就将他定罪吧?”南宫擎苍见皇甫晟睿此刻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些,便试探着继续道。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皇甫晟睿听了南宫擎苍的话,猛地将眸光瞪向南宫擎苍,眸底是深深的不乐意。
“哦,皇甫兄,你千万别误会,我绝不是要为南宫瑾开罪,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做什么事咱们不都要按照法律办事不是吗,更何况你我都是一国之主,更要以身作则,是吧?”南宫擎苍见皇甫晟睿此刻的表情又有暴怒之势,便笑意盈盈的解释道。
皇甫晟睿听了南宫擎苍此刻的话,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便一时失了言语,半晌沉默。
“南宫瑾的罪肯定是要治的,不管他有没有谋害馨妃娘娘,但就冲他惹怒了皇甫兄您,也是一个不小的罪过!”南宫擎苍望着此时哑口无言的皇甫晟睿,有些调侃的说道。
皇甫晟睿见南宫擎苍如此说话,不由得将眸光移向他,心底有些不对味儿。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是在污蔑南宫瑾么?!”皇甫晟睿直直的盯着他,犹如在质问。
“这个,绝对没有!”南宫擎苍见皇甫晟睿此刻如此的神情,面上的表情立时变得很是严肃。
“我告诉你,我已经掌握了南宫瑾犯罪的证据!”虽然南宫擎苍此刻表情显得十分的凝重,但毕竟南宫瑾是他的儿子,难免会有护短之嫌,所以对他还是不太相信,便衣甩袖头一扬道。
南宫擎苍见皇甫晟睿此刻表现的如此自信,心知此刻南宫瑾必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心中不由的一紧,那滋味不是很好受。
“我此次来,只是来向你讨个说法,如果你做不了主的话,这件事我自己也是可以处理的,现在我就先来知会你一声!”皇甫晟睿见南宫擎苍此刻有些许的怔愣,面色较之先前也有所变化,心中便知南宫擎苍毕竟无法抛开父子这一层关系,便也不想再全依靠南宫擎苍来解决。
“皇甫兄,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一个南苍的国主,难道还治不了一个杀人犯的罪吗?!”皇甫晟睿如此说简直就是在辱没他的皇位,他有怎可以不有所表示,“皇甫兄你放心,此事我南宫擎苍必定会给你个交代的,所以还希望皇甫兄能够在此地在稍稍多留几日,几日之后,保证你会满意!”说到此处他深深的盯着皇甫晟睿,似是在向保证。
皇甫晟睿也直直的盯了他数秒,最后朝着南宫擎苍道,“好,我就等着你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皇甫兄你就放心吧!”南宫擎苍见皇甫晟睿此刻愿意将此事交给他处理,便也稍稍的松了口气,忙回道。
“哼!”皇甫晟睿听了南宫擎苍似是保证的那句话,便轻哼了一声,甩袖离开了南宫擎苍所在的室内,留给南宫擎苍一个清傲的背影。
南宫擎苍望着皇甫晟睿渐渐走远的背影,双眼有些失神。
“皇上,你打算如何处置瑾儿呢?”待到皇甫晟睿走远,殷后便缓缓地从内室内走出,姿态雍容华贵,面色虽是显得很是忧心,但她的眸底竟有着无法掩饰的得意。
“芬儿,你起来了?”南宫擎苍听了背后的柔声,缓缓地回过神来,转眸凝向渐渐走进的殷后。
“臣妾早就起来了,只是见皇上与北冥王谈得深入,便没敢打扰!”殷后见南宫擎苍此时一脸的忧愁,心中便有种莫名的不爽,南宫瑾现在都犯下了这等的滔天大罪,他竟然还想要为他开罪,她是真心的不服啊,她的儿子只不过是犯了那么小的罪就被他狠心的贬为庶民,真的不公平啊!
但这些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至于说出来她还没傻到这等地步,于是面上的笑意稍稍的浓郁了些,上前抚上南宫擎苍的胳臂,很是柔情的道,“皇上,臣妾认为瑾儿此次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皇上您先别动怒!”说着不由得抬眸凝了南宫擎苍一眼,抓着南宫瑾胳膊的手又稍稍紧了些。
“唉,老四啊,老四,你还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怎可做出如此之事啊,真是自毁前程!”南宫擎苍此时听了殷后这如此贴心的话,心中也不由得一阵感叹,“看来这就是你的造化啊!”
殷后听了南宫擎苍此时听天由命的话语,心中不由的暗暗自喜,于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皇上您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唉,还能怎样处理,就按照我南苍的律例处置吧!”南宫擎苍低眸睨了殷后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甩袖,走出房间。
殷后望着此时渐渐走远的南宫擎苍,轻轻地收了收宽阔的袖摆,双手在身前紧扣,嘴角不由得浮现丝丝笑意,“上官敏啊,上官敏,没想到到最后你还是败在了我的手里,不管是南宫擎苍还是这北冥的至高宝座最后都是我殷玉芬的!哈哈……”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玉佩丢失
“怎么样,柔儿大概何时能醒?”皇甫以柔所在的寝宫里,皇甫晟睿一脸忧心的凝望着刚刚为皇甫以柔把完脉的御医,语气很是急切。
“这……这个还不太好说!”御医一脸为难的盯了皇甫晟睿数秒,继而很是凝重的道,“以以柔公主的脉相,身体应无甚大碍,只是她的心中有郁结,何时醒来还要看公主殿下自己的意念了!”御医说着不由得垂下头来,神色显得甚是无奈。
皇甫晟睿听了御医的这番话,眸色慢慢的变的暗淡下来,他缓缓地坐倒在皇甫以柔的床沿边,双眼甚是失神,“柔儿……”突然他猛地瞪大了双眼,眸色甚是骇人,“南宫瑾,我跟你没完!”
御医见皇甫晟睿如此情状,不由得轻轻地摇了摇头,在侍从的引领下,走出了寝室。
这时在一旁久久注视的韦炎熙这时也抬步走了上来,缓缓地跪倒在皇甫以柔的床沿边,面色也甚是悲伤,“柔儿,你赶快醒来了,还有许多事需要你,很多人在等着你醒来,柔儿!”说到此处他的双眼竟已盈满了泪水,面色甚是悲恸。
皇甫晟睿见韦炎熙此刻如此的动情,神色也慢慢地缓和下来,他不由得伸手抚上他的背脊,语重心长的道,“熙儿,我错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主张柔儿来南苍的,应该早一点将柔儿嫁给你的,这样就不会有这如此多的伤痛,熙儿,是我对不起你!”说到此处他竟一脸的负疚。
韦炎熙听了皇甫晟睿此时如此深情的一番话,不由得微微一愣,继而将那润湿的双眸直直的盯着皇甫晟睿,“皇甫伯伯,您千万别这么说。您这么做也是为了柔儿好,熙儿不会怪您的!”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继而继续说道,“更何况现在还不是很晚,一切都还没到最糟糕的境地,我相信柔儿一定会醒过来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地保护她,不会再令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熙儿!”皇甫晟睿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立时被感动了,明显感觉得到他双眼已经慢慢润湿。面色显得很是欣慰。
……
太子府中,南宫瑾坐在书房中的一张椅子上,一手抚着桌案上的文案失神。突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继而便听到齐力的声音,“爷!”
“进来吧!”南宫瑾听了这一声,整个人立马精神多了。他忙将手中的文案放下,直直的盯着门的方向,眸光略有些焦急。
“怎么样?”待到书房的门再次轻掩,还未等齐力上前行礼,他已迫不及待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