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难道你不承认自己是只大狗妖吗?”
獒犬是个缺心眼的货色,一下被这话噎的跟风萤萤一样,脸红脖子粗但是却拿这个毒舌的混蛋没办法。
既然说不过人家,只能以暴制暴!
于是獒犬就选择了一个对自己有力的反击办法,潇洒的一甩长袖,颐指气使的说道:“是男人就用拳头说话,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
白浅看出獒犬打的鬼主意,冷笑:“你以为本王会上当?”
獒犬无辜的眨眨眼:“我的意图就那么明显?”
“废话!”白浅不屑的看着根本不值一提的对手,道:“现在欺负我算什么本事,等将来在我身体复原了,大战三百回合随便你挑!”
听到这话,獒犬犹豫了;单手托着下巴心里腹诽:等小屁孩恢复法力再跟他打?那他到时候岂不是要赢得很辛苦?以多欺少、以大欺小才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哪有等敌人恢复了力气再跟他一对一的干架的!
看出獒犬的犹豫,白浅嗤之以鼻;‘啪’的一声合上折扇,站起身就要离开。
与此同时
后院回廊下,蒋子文脸带忧色,匆匆赶了过来。
“萤萤!”人还未走近,他就着急的喊了声正在旁观獒犬和白浅斗气的风萤萤。
风萤萤抬起头,看向走来的蒋子文,想也不想,推开挡道的獒犬,快步走上去:“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獒犬被风萤萤推得一个趔趄,刚欲要离开的白浅瞅见这一幕,乐了:“怎么样?你再怎么会讨萤萤开心,我大哥一来,你就要靠边站!”
獒犬不服气的瞪回去:“你不也得靠边站!”
“你……”白浅气的跺脚。
这边,风萤萤被蒋子文半搂在怀中,两人亲昵的相视一笑。
“今天会有个特殊的客人来到家里,所以一早就处理好手边的事儿,赶紧回来了!”
獒犬不爽的揉着胳膊,嘟着嘴抱怨:“能会有什么客人?可别是你天上的那些神仙朋友!”
蒋子文笑出声来,拉着风萤萤的手走到獒犬身边,道:“这下你可猜错了,不是我的那些朋友,而是,你的哥哥!”
此话一出,风萤萤和白浅同时睁大眼睛!
“犬犬!你还有兄弟呀?”
“又要来一只狗,满院子的狗味,还要不要人住下去了!”
獒犬的脸色也是一紧,别过头磨着后牙槽道:“他怎么会来?”
蒋子文接过他的话,回答:“我也是今早在秦广殿中收到的拜帖,看这时间,应该快到了!”
“犬犬,你还没回答我,我怎么从未听过你提起过自己还有兄长?而且在我们成亲的时候,你似乎也没有宴请他,对不对?”
獒犬转过身,尴尬的遮掩:“不就是一个不中用的哥哥嘛,没必要常常提起;咱们成婚的时候,我忙的晕头转向,忘记请他来了!”
是吗?他会忘记吗?
如果她没记错,獒犬写的喜帖可是连一些经常不打交道的人都叫来了呢!
风萤萤看着欲盖弥彰的獒犬,越看越怀疑。
白浅瞧出那只臭狗的窘迫,干脆落井下石,站在原地赖着不走了,“萤萤你刚来到幽都不久,可能还不知道;咱们这英明神武、身份尊贵的獒犬殿下从小人缘就不太好,跟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关系可谓是差到了几点;这件事天上地下,没几个人不知道!哦?是不是呀獒犬殿下!”
獒犬活了,掳起袖子就恐吓小孩:“是不是欠扁呀你?”
白浅无所谓的耸耸肩,心情显然是好到了极点!
风萤萤瞅着坐立不安的獒犬,又看了看选择性沉默的蒋子文,终究还是忍不住,上前问出口:“白浅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獒犬见瞒不住,也不遮掩了,甩了袖子就坐在贵妃椅上,一脸的气急败坏:“谁会跟一个成天耍诈混蛋的王八羔子关系好?从小到大,他可没少欺负我,跟他关系好这才鬼了呢!”
听见这话,风萤萤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几下,看来,白浅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子文,那你知道这次獒犬的哥哥来是有什么事吗?”风萤萤心神不宁,轻拽了一下爱郎的袖子着急的问出口:“他们兄弟俩不合,万一在这里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看出风萤萤的顾虑,蒋子文宽心的拍了拍她的头顶,道:“阴寿殿下虽然与獒犬性格不合,但总归他们还是兄弟,不会闹得太过分;如果实在是闹得太凶,我们也管不着;犬神大人会亲自出来处理的。”
坐在贵妃椅上的獒犬愁雾惨淡,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当初他坚持住在幽都鬼界,关键也是为了避开自己的大哥;却想不到他不去招惹他,他自己却自己找上门来了?
再一抬头看着什么危险意识都没有的风萤萤,他的心更是揪起来;不过,再看看身边的蒋子文和白浅,他总归还是放心了些;不管怎样,好在萤萤身边还会有他们保护;阴寿就算是再混账,也不敢随便动蒋子文和白浅心里关心的女人。
“萤萤,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獒犬嗖的一声站起来,抓起她的手就朝着一边的花树走着。
风萤萤被獒犬拽着手腕拖走,故意避开了蒋子文和獒犬:“有什么事情说?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獒犬回头看了一眼同样一脸怀疑的蒋子文和白浅,然后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在风萤萤耳边叮嘱道:“等我哥来了之后,答应我,千万不要靠近他,更不要跟他一个人出去乱走,知道吗?”
看獒犬一脸警惕和紧张,风萤萤就觉得好笑:“你怎么这幅表情啊?又这么防备自己的哥哥吗?”
“哎呀!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那混蛋有多坏!”獒犬跺着脚,不知道该怎么向风萤萤解释阴寿这个人的真面目:“总之,我觉得那混蛋突然在这个时候来,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