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2)

陈庭庭和赵越他们也差不多了,陈庭庭跟他的小演员自然同行,赵越自己回家,三人告别。

张牧迷蒙之间又梦到被大雨淋了,再然后就坠入黑暗。

等张牧再次晕乎乎的睁开眼时,一时完全搞不清身在何处,嗓子干得都要着火,张牧四处摸索,摸到了台灯,打开,

他的动作惊动了身旁的人,一支胳膊一条腿就压在他身上。

张牧挣扎了一下完全动不了,身上又酸又痛又软好像被车撞了一样,再回头看身边的人,张牧差点叫出来,怎么会在刘非床上?!

张牧拼了命的向一边儿挪,可惜效果不明显,

“你醒了?……喝水吗?……”刘非声音含糊不清,显然还没清醒,

张牧为了让刘非的胳膊腿赶紧拿走,忙应,“嗯,喝水。”

刘非抬手在脸上捂了一刻,才爬起来,光着脚就下床了,

张牧看了刘非一眼,眼珠差点掉出来,这哥哥睡觉都不穿衣服的啊!

刘非的身体纤长匀称,光洁的皮肤下有微微隆起的肌肉,看起来健康干净,张牧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鼻血,这会儿酒还没醒,正浑身烧着呢。

刘非有点晃的走到落地飘窗那边拿了水过来,递给张牧,“喝吧,”

张牧低了头,接过水,闷着喝,可能是刚才受了刺激,一口喝得太猛,呛得就咳起来,

刘非在张牧旁边坐了,边闭着眼打哈欠边伸手拍张牧的后背,

张牧感觉自己后背都出汗了。

张牧小心的躺下,然后,黑暗中在自己身上摸了摸,跟遮盖物有关的任何东西都没摸着。

张牧呼的心就是一坠。

他的记忆终止于趴在吧台上,之后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春梦”就没有其他印象了。张牧想起春梦,一阵紧张,在被子和床单上悄悄摸索,看有没有被自己弄脏。当然没有。

张牧缓缓拉起被子,一直到盖住自己的下颌。

张牧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张牧挣扎着坐起来,身上疼得都要散架了,头也很痛,宿醉害死人。

起来后四处张望,张牧发现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枕边有折好的一条干净平角内裤,张牧缓慢的穿好,又拉开墙上的衣柜,取了刘非一件T恤套上,刘非如果不高兴,回头买一件新的赔给他。

蹑手蹑脚出了卧室,刘非好像不在家,然后又闻到什么香味儿,张牧循着味道找,一抬头,刘非正坐在餐桌旁看着他。

张牧忍不住就身体僵硬了一下,“刘先生早……”

刘非嗯了一声,“坐。”

早餐还是很丰盛,张牧早饿傻了,一顿风卷残云。

“一会儿我要出门,你身体……”

张牧抬头,“嗯?是要我开车吗?”

“你身体状况没问题吧?开车行不?”

张牧心里很有点惊奇刘非说话时的神情,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这可不是这位爷的一贯作风,这位少爷的作风通常是你赶紧给我干啥啥去,不给理由不给容空儿,

不过终究是一种体谅的关怀,张牧说,“开车可以的。”

“你的话……,以后少喝点酒!”

连这种不满的指责也好像底气不足,张牧满腹狐疑,这少爷不对劲啊,身体出问题了?心灵受打击了?想着,忽然想起一件事,

“刘先生,我的衣服不见了?……”

刘非抬头,“你喝多吐了,就帮你扔了,”

啊?!“我兜子里还有东西……,”

刘非忽然想起陈庭庭说张牧去典当的事,“什么东西?”

张牧支吾了一下,“一个戒指还有一点金子……”

刘非拿起电话,“庭庭,四院儿的老板你熟吧?昨天扔的张牧的衣服,那里面有点东西,你帮着问问,”

过一会儿,电话回过来,刘非点点头,“好,我一会儿过去,”刘非抬头,“东西都在呢,吃完我们过去取。”

张牧坐上车的那一刻,才发现,刘少爷的关怀和担心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是有道理的。

张牧萎靡不振的跟在刘非身后,进了一家夜总会的门,这会儿刚开门,里面黑洞洞的,一个服务生迎过来,“刘总是吗?”

刘非点头,服务员递过一个敞口儿的纸袋子,刘非看了一眼拿给张牧,张牧打开看,李祈送他的戒指安静的躺在那里,和其他一些金色的东西,

张牧看了看,把袋子封了,“没问题。”

张牧坐好关了车门,准备发动车子,

“那戒指就是你说要给我,算是还债的那个?”

张牧的身体僵了一下,确实是他说的……,张牧把戒指拿出来,看了看,递给刘非,

刘非接过,对着太阳照了照,戒指上有刻字,“李祈送你的?”

张牧点点头,“嗯……”

刘非把车窗降下来,胳膊伸到窗外,手一甩——

“别!”张牧大声喊,可已经晚了。

刘非缩回手,“这个圈儿算一万,你只欠我十六万了。”

“你!……”你干嘛啊?!你!张牧还是把话憋回肚子里,脸都有点青了。

刘非捏了张牧的下颌就把他的脸掰过来,“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我想扔就扔。”

车停在一个写字楼广场的地下停车场,刘非下车,张牧趴在方向盘上不动,刘非一把拉开张牧旁边的门,“下来,赶紧的!”

张牧心情不好,“头疼,”

刘非就有点上火,“屁股疼不疼啊?!”

张牧回头,“疼!”其实真的有点疼。

刘非忽然就有点讪讪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跟我一起去,可能有点久,”

又是那幅犯错的小孩子的样子。张牧心下吃惊,今天情况十分诡异。

张牧只好爬下车,跟在刘非身后。

电梯上到28层,这一层显得有点空荡荡的,刘非推开门,一个十分漂亮的姑娘正在那里看着笔记本写什么,将就的套装高高盘起的头发,姑娘听见声音回头,“呀,刘先生来了,”

刘非冲那姑娘一笑,凑过去,“赵越在不?”

那姑娘笑的甜甜的,“在里面,”

刘非挤了下眼睛,“香水不错,”

那姑娘的脸就红扑扑了。

张牧暗自皱眉,这刘非怎么这样啊,沾花惹草的。

张牧跟刘非进了门,四周一看,布置的很漂亮,纯中式风格,书架,字画,红木的条案和椅子,镂空的雕花槅扇。

“越哥,”刘非笑嘻嘻的叫,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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