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2)

刘非在家窝了两天,张牧临时充当保姆,打扫家,买外卖,或者煮面条。刘非一直很安静,看新闻,上网看行情,睡觉,发呆。

第三天晚上,陈庭庭跑到刘非家里,死说活说的拉刘非出去玩,刘非衬衫牛仔裤,几天的时间,脸更尖了些。

张牧看着刘非,不知是否要跟去,陈庭庭说,“一会儿我们要喝酒,张牧一起去帮开下车,”

进了包间,一桌已经坐的差不多,靠中间的位置,一个人站起迎过来,搂了刘非,“路上有点堵?”赵越。

刘非抬手在赵越肩上拍了拍:“还行。”

桌上有几个陌生脸孔,赵越拉着刘非介绍,都是生意场上的一些风头人物,其中一个中年人看起来范儿十足,赵越拉着刘非:“这是XX财团林总,这是XX集团莫总的公子,”刘非笑笑:“林总好,”那个林总笑着站起来,“久仰令堂的大名,”说着伸出手,刘非伸手过去,那个林总有意无意的手上多用了些力道。刘非的脸上就有点阴。

大家坐下,推杯换盏,那个林总频频找刘非喝,一轮又一轮儿的下来,刘非看着就有点顶不住了。

等饭局结束时大家已经都有点高了,林总建议大家换场子,今天他招待大家。

然后就是某名声在外的夜总会,开了包间,跟林总一起来的另一个人跟这里的经理很熟,说要点台,一会儿进来一队姑娘,名声自有名声的道理,姑娘们各个精彩,风情万种。

大家有的挑好了,有的没挑好,经理就又叫了一队进来。一阵过后,连张牧身边都多了一个姑娘。

风月场上,饮食男女,又是开始喝酒,玩闹,张牧低头抱着酒杯,跟身边的姑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赵越跟那个林总聊着什么,陈庭庭跟一个姑娘在那儿划拳喝酒。刘非身边的姑娘白裙直发,长得很秀气,喝了两杯后,那姑娘就抱了刘非的脖子,刘非扯开那姑娘的手,那姑娘不放弃,又抱过去,刘非大概是喝高了,一把把那姑娘推地上了。旁边人嘻嘻哈哈的起哄,刘非摇摇的站起来出门,张牧他们随后跟出来,赵越拉了刘非,“非子,没事吧?”

刘非摇摇晃晃的摆手,张牧旁边过来,赵越跟张牧笑笑:“麻烦你把非子送回去吧,”

张牧把刘非搬回家,放在沙发上,刘非还没等躺下呢,就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吐,张牧冲了蜂蜜水,又跑去卫生间照看刘非。

把刘非弄到沙发上,张牧抱着杯子让刘非把蜂蜜水喝了。刘非喝了一杯,转头看张牧,张牧站起来打算再去倒水,手却被刘非抓住了。

并没有多余的话,刘非扯着张牧丢在沙发上,身体就压了上去,“刘先生你喝醉了!”张牧推刘非。

刘非趴在张牧耳边,“我要干你。”

乱七八糟一阵扑腾后,张牧的衣服已经被扯得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前戏,刘非托了张牧的腰,直接就一下进去了,张牧痛的“啊”的惨叫出来,眼泪都出来了,刘非有点疯的进进出出,张牧起初还在求刘非停下,到后面已经完全疼的说不出话了。

等刘非终于停止动作的时候,张牧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刘非筋疲力尽倒在张牧身边,伸手去搂张牧,等看到张牧的脸时,刘非吓了一跳,张牧脸白的纸一样,身体都蜷缩起来。

刘非皱眉:“怎么了?”

张牧虚弱的动了下:“……太疼了,……我还以为要死了……”

刘非看了张牧一刻,搂了张牧,“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刘非拿了个信封给张牧,里面两叠百元钞,“这是这个月的预付薪水,”

张牧一看有两万,忙推回去:“太多了。”

“你最近这么照顾我,很感谢,这是你应得的,拿着吧。”刘非的口气不容置疑。

张牧只好收起来。刘非看了下时间,“走吧,去公司。”

刘非进了办公室,除了打电话就是签字,张牧瞅了个空子跑到地下停车场。

开车门上车,摇下车窗,打火机清脆的响声后,张牧含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屁股还很痛。

终于可以在记账本的收入栏写上一个数字。可是要集到十七万,还要多久。

大概回忆了下最近的事,一共没几天,竟然恍若经年。

其实蛮压抑的。他从来不属于这个圈子,可现在生活莫名其妙的跟这些人扯在一起,他似乎一直跟他们在一起,说话,行动,但其实,一点存在的感觉都没有。这样的日子总是很憋屈。刘非终于还是霸王硬上弓,张牧除了屁股很痛外,心里也不好过。

现在的他,究竟算什么呢?

张牧含着烟靠在座椅背上,烟雾迷糊了他的脸。

即使他从小就被逼着学会忍耐,但忍耐终归有极限。

现在的他,还能坚持多久。

只要把钱还完,离开这一切就好了吧?

等刘非意识到张牧不见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刘非皱眉拿起电话,“张牧,你哪儿呢?”

“外面买点东西,”

“赶紧回来,拉我去吃饭。”

张牧还没等说出“好的”电话里已是嘟嘟的盲音。

车走到一半,刘非接到电话,于是行程改变。

一家很有特色的老店,进了包间,陈庭庭笑嘻嘻的迎过来,跟从前一样,有的人认识有的人不认识,其中有一个叼着烟的年轻人很出挑,不知是哪儿,感觉跟刘非有点像。那人看张牧在看他,也大方的回视,张牧忙转了头。

陈庭庭拉着张牧介绍,到了那年轻人面前,“张牧,这是刘奕,大非的表弟。”刘奕对着张牧笑笑,张牧也礼貌的笑笑,“你好。”

正好刘奕旁边有两个座位,张牧拉了刘奕身边的椅子准备坐,可还没等坐下呢,就被刘非扯了一把,“我坐这儿,你坐旁边。”

大概是张牧的错觉,他觉得好像周围的气场有点不对。

又是吃吃喝喝,不过让张牧奇怪的是,刘非和刘奕俩人基本不说话,吃饱喝足陈庭庭拉着刘非说下午一定要去给刘奕捧场。刘奕有个玩摇滚的乐队,下午在后桥那边的酒吧有演出。刘非满脸的不耐烦,陈庭庭拉着刘非不放,又转头跟张牧说:“刘奕他们那伙儿很能的,一起来看看呗。”

张牧对摇滚也算一往情深,老崔是他的最爱之一,神马《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飞了》都是他的收藏曲目,更不用说窦唯哥的各种曲目CD,这会儿有机会听现场,怎么可能心不痒,转头去看刘非,眼里各种热切。

就在陈庭庭以为还得再磨三百合的时候,不想刘非竟答应了。

演出很成功,整个酒吧都嗨翻了,等演到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张牧已经边喊边喝了五瓶啤酒,本来张牧酒量就一般,这会儿已经超量了,四周的人跟着激烈的节奏疯,连蹦带跳的,张牧大学的时候也是个能玩的,学过几天街舞,这会儿玩开了,身手施展出来,旁边就是一片喝彩,张牧兴奋得不得了,酒劲上来,直接脱了T恤丢出去,露出光滑紧绷的身体,他长得又好,越发吸引了众多目光,忽然一个人从台上跳下来,拉了张牧就奔台上去。正是刘奕。刘奕一把电吉他拨得翻花儿,张牧旁边应和刘奕跳着,可能因为有点醉,张牧一把舞跳得柔软慵懒的妖媚,人民群众下面都喊疯了。

旁边的鼓点儿惊天动地的滚过来,刘奕手上的吉他停下,伸手就搂在张牧腰上。

张牧还没搞清状况呢,就感觉旁边又过来个人,那人一把扯开刘奕的手,就把张牧拎过来。张牧不明真相下意识挣扎,却被攥得结结实实。

刘非几乎是夹着张牧走下台的。在人民群众的欢呼和口哨声中走出酒吧门。后面陈庭庭追出来,刘非黑着脸,拉开车门就把张牧丢进车,陈庭庭拉了刘非:“兄弟,这是去哪儿啊?”

刘非甩脱陈庭庭的胳膊:“回家!”

陈庭庭满脸不乐意:“回家干吗啊,一起玩呗,正高兴着,张牧跳得多好啊!”

“好个毛啊!跳得跟个妖精似的,给谁看呢!刘奕丫的我看见他就难受,你想玩自己回去,我先回家了。”

陈庭庭坚决不乐意:“别价别价!咱们约几个人麻将怎么样?”

刘非一想回去也确实没什么事,“正好不爽,你找人吧。”

地点约了望江楼,望江楼建在桥上,第三层是茶馆。

刘非上车,转头,张牧大概是真的醉了加跳累了,已经躺后座上睡着,没有枕头,头歪向一边,睫毛很好看,嘴巴很Q,赤裸的上身线条流畅漂亮且有点奇怪的带着一点青涩的味道。刘非看了一刻,皱眉。Cao。

到了地方,刘非停车,开了后边的车门,伸手在张牧脸上拍了两下,张牧哼了一声,身体动了下继续睡。

刘非皱眉,从后备箱拿了件上衣,套在张牧身上,半拉半抱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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