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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身上有那么多可以制造阴谋的价值啊!”暮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看着他,凌祤瞳不易察觉的躲过了她目光:“他极爱惜自己的相貌,本来学医的初衷只是为了掌握更好的驻颜秘方。”暮暖下巴听掉下来:“不是吧,这理由挺狗血的。”
“之后是为了医治自己身上的怪病,他不能靠近女子,不然。。。。鼻子会出血。你是第一个被他触碰而没发病的人。。。。。所以,不是你自己有多迷人,不要想太多。”凌祤瞳阴阳怪气的说道。
暮暖听的一愣一愣:〃还有这种怪病。〃穆然抬起头瞪他:“凌祤瞳你又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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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之,哄之,用之,再毁之
夜如水一般清冷,明月如勾,散发着通透的光芒。月下花间亭子,周围的繁花笼罩在淡淡的薄雾里,若隐若现的在月下妖娆通透,如江南薄雨里氤氲缭绕的荷塘。
一个男子挺着清俊的背影独自抚琴,流水般的琴声和澄澈透明的月色融为一副朦胧美的水墨画。
轻勾唇角,如墨的眸子月下如同春水般温婉动人,流水三千的墨发与月下胜雪白衣,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圣洁的如仙人般不可接近。
月下一个黑衣少年抱着剑向亭子走来。
“你叫我来是让我听你月下抚琴?”暮生面无表情,白月下更显的俊冷。
凌祤瞳修长的手指依旧游走在弦间,清越的琴声和如水的声音相应越发空灵:“当然不是。”
“那是要告诉我你想做什么,需要我怎么帮你去做么?”暮生略带讽刺的看着他。
凌祤瞳抬起头,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里依旧波澜不惊的和他对视,暮生微皱眉头:“你别总一副所有人皆能被你掌控的样子,如果可以,我还真想知道你拿什么胁迫我,让我乖乖的替你做事。”
凌祤瞳轻笑一声,看似温柔,却让人不由觉得如同主人玩味的着手里企图挣扎的宠物:“很简单,楚暮暖。”
暮生冰冷的眼神里露出一股怒意:“有我楚暮生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姐姐,你也一样。”
“所以我现在要给的,就是让任何人都伤害不了姐姐的机会。”凌祤瞳不眨眼睛的看着他,柔软的右手拂过每一根琴弦,如轻抚珍物一般柔和,倾泄出空灵的音韵。
暮生看着他,抱紧剑:“你是想告诉我这次抓走我们的背后主使?”
“,想必你也猜到七八分主使是谁了。”
“你被逐出凌府,你那两位哥哥却无动于衷。看来你们关系不太好。”暮生若有似无的讽刺着。
“我没看错人,你很聪明。”凌祤瞳眼光流转,越发深沉。
暮生嗤笑一声:“所以呢?让我忠于你,借的保护我姐?”
凌祤瞳淡笑不语。
“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被赶出来的是你而不是他们,如果我必须得做出抉择依附你们才能保护我姐,那我应该聪明点找出最强的,而不是被赶出来的。而且。。。”暮生紧紧的看着他:“你们三兄弟怎么争怎么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要把我姐姐扯进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姐姐没的选择牵扯与否,因为她是我娘子,注定是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微微一顿:“而你,上不上你姐姐在的这只船,是你的选择。”
暮生沉默着了看他良久:“你确实很会掌控人,但你现在的处境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是可以投靠的?”
骗之,哄之,用之,再毁之 (2)
“三件事,如果都在我掌控之中,你再考虑做抉择。如何?”凌祤瞳收起最后一个婉转的琴音立身而起,背着手直视暮生,眼透着自信从容的光芒。少了琴声的缭绕,夜色显得更加深邃和寂静,气氛里透着微微悬起的紧绷。
暮生深深的看着他不语。
“第一,凌炎东会很快就有理由监视对付我,置我与更加窘迫的境地。
暮生微挑眉,眼里流出淡淡的不屑。凌炎东能对付他到什么境地,不正显出他的弱势么?
“第二,凌炎东永远都争不过凌蕴霖。”
这跟他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吧?暮生微微撇过头显得一丝不耐烦。
“第三,他们最终争斗想要的到的东西,我可以让它自动送过来。”
暮生猛的抬头,他想重新打量眼前深的跟一潭水一样的人。他凭什么这么有自信的去掌控一切。
良久,暮生离去了。他没有拒绝,同于默认了。
“听够了吗?可以出来了。”凌祤瞳淡笑着像似对空气调侃。
“你这人,真没意思。”一抹红影在亭子旁的树上翩然而下,妖娆的容颜在月下越发魅惑。
凌祤瞳慵懒的斜靠在亭柱上,手里摩挲两颗琉璃球,亮点亮光随着手指的摩挲而不断晃动,月下显得闲适而倦懒。
“啧啧。。。这脑袋瓜,天天想着怎么计算别人,也不嫌累的慌。”花笺貂妩媚的抱着乌龟,翘着兰花指抚摸下巴,流转着嗔怪的目光。
凌祤瞳偏着头无辜的对他眨眨眼。
“得了你,装纯洁,装无辜,您一定能活很久,计算计算人心,祸害祸害人间。。。。”
这世间也只有花笺貂敢拆凌祤瞳的后台,毫无忌讳的相互揭底。
“我是想说。。。一个月不是还没到么。。。”凌祤瞳笑的一脸纯净,却有意让人误解。
花笺貂抬手轻理墨发,怪异的看着他:“我是找暖丫头,不是找你,以后你能不定期的看到我,然后自动忽略我,免得打扰到我。”
“她可是我娘子,好歹远一点别在我眼皮底下玩亲密啊,别忘了我可是跟个你有点儿差别的男人。”凌祤瞳依旧慵懒不动,微荡眉头,在他身上扫了一遍,让后一副关心的样子打量着他的鼻子。
花笺貂哀怨的叹了一口气,翩然而至凌祤瞳跟前,凑近他一寸不到的距离,抬起他的下巴,闭上眼似陶醉了般又靠近了他右侧一分,这个姿势暧昧极了,凌祤瞳却眼睛未眨一下,淡笑玩味的看着他凑近。
“嗯,不错,青楼的胭脂俗粉味儿淡了许多。”然后偏过头去靠近他左侧:“啧,这人渣味儿更浓了。”然后退开挑眉看着他。
骗之,哄之,用之,再毁之 (3)
凌祤瞳轻笑一声,戏谑的说道:“怎么以医术高明自愈的花笺貂连自己的怪病都医不好,看你从小到大药试的,不要说人渣味儿,就连人味儿都没有,全是药渣味。”
花笺貂眼睛一眯,翘着兰花指怒骂:“性凌的,我诅咒你一辈子弹琴永远少几根儿弦。”
凌祤瞳轻笑一声,低下头去玩弄琉璃球没再看他,他早就习惯他们嬉笑怒骂外加斗嘴抬杠的相处方式了。
花笺貂不甘的挑了下眉:“暖丫头,是你的娘子,还是你的棋子啊?”
凌祤瞳懒懒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去不打算理会他。
“德行!”花笺貂抱着乌龟很不满意被忽视:“对于棋子,你不是一向骗之,哄之,用之,再毁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