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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好奇起来,今儿是什么日子?大事都赶在这一天爆出来了?
“太后……太后召见您呢。”
“太后召见我?”
景悠然恶人先告状
“太后召见我?”
太后召见我,按理该是由太后的人来传懿旨的,怎么会是墨公公来传?
“哎,一边走一边说罢。小主快随老奴来吧。”
“好。”
我心下狐疑,却也不好拒绝,毕竟这个是墨公公,断然不会闲来无事和我闹着玩。
于是,我们一路向太后所居的玉衡殿走去。
“今天王爷入宫,向太后觐言说景采女打了宫婢,触犯了宫规,要太后惩治景采女。”
一边走着,墨公公一边给我说明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中隐隐觉得这两个宫婢的板子挨得有些蹊跷,却又无法做实心中的想法,只得听墨公公继续说下去,不敢贸然插嘴。
“小主也是知道的,太后对王爷向来是言听计从。于是就召了景采女过去问话,谁知道景采女才一进门口就大哭了起来,说是小主您处处难为她,想要逼死她。还说您教唆皇上不理睬其他妃嫔,专宠专房。”
“所以,太后才会宣我去回话么?”
“是啊。”
墨公公脚下的步伐不敢有半点懈怠,几乎是一边小跑一边跟我说话,导致他气都喘得不均匀,额头上更是布满汗珠。
“皇上怕小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冷不防被叫了去会不知如何应对,所以就吩咐老奴来宣太皇的懿旨,好把这事儿先支会您一声,也好让您有个应对。”
“芸锦知道了,只是辛苦了墨公公这大晌午的还要为芸锦颠簸,芸锦真是过意不去。”
“哎,小主这说的是哪的话?老奴一进宫便伺候皇上,但凡是皇上喜http://www。345wx。com欢的人,老奴就算是肝脑涂地也是要维护的。”
“墨公公对芸锦的好处,芸锦记在心下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玉衡殿的门口,我静立在侧等墨公公进去传话,隐约间还能听见景悠然在里边哭诉。
不久,一个小太监从里边出来,说是召我进去。
我跟随着小太监,一路谨慎的进了玉衡殿。
玉衡殿内四两拨千斤
我跟随着小太监,一路谨慎的进了玉衡殿。
“苏芸锦参见太后,愿太后千岁金安。”
韬光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回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必担心。
“平身罢。”
太后雍容自是不必多表,倒是一旁还跪在地上哭个不挺的景悠然在我的笑颜之下显得有些滑稽。
“景采女说是教唆皇上,专宠专房,可有此事?”
我忙跪倒在地,婉约答道:
“回禀太后,绝无此事。芸锦不过是区区一个五品常在,怎敢教唆皇上一些什么呢?”
见我如此回答,景悠然抽答着鼻子控诉到:
“紫宸殿里伺候着的宫婢亲耳听见你叫皇上不准临幸我的……”
我则目,微微一笑,这景悠然在宫里算是白混了,做事如此不经大脑。
“经景采女这么一提,臣妾倒是想起来了。”
我微微抬头瞄了一眼新月,然后又继续说道:
“景采女册封的第二日,曾送了一壶珍珠酿和两个杯子到紫宸殿给芸锦,
芸锦虽不胜酒力,却也不好拂了景采女的面子。
小酌了两杯以后,已经微醺。
后来皇上回来,见芸锦已醉,气景采女明知芸锦大病初愈还送让我饮酒,才对芸锦说了句不会临幸景采女。
这本是皇上和芸锦的闺房私语,
不过一时气话罢了,怎么能当真呢?”
旁得不提,却单单说到珍珠酿,再加上之前看新月那一眼,太后自然是明白了事出何因。
从那晚家宴上太后对新月和韬光那截然不同的态度上,便可知道太后有多偏心这个王爷儿子。
即然偏心,自然是知道我这个苏常在和新月之间的关系。
也必然清楚小叔子王爷若和养在深宫的小嫂子扯上关系,对新月绝对没有半点好处。
所以,仅凭那一壶珍珠酿,太后便绝不会站在景悠然一边。
再加上,那日家宴我的吃食都是她这个景采女准备的,如今事情闹到太后这,自然是于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扑倒在床
所以,仅凭那一壶珍珠酿,太后便绝不会站在景悠然一边。
再加上,那日家宴我的吃食都是她这个景采女准备的,如今事情闹到太后这,自然是于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果然,太后脸色一沉,冷着声音呵斥到:
“景采女,凭你区区从五品下的位份,谁准你进紫宸殿的?
谁准你打宫婢的?
难道是仗着你姐姐正得圣宠,所以你便如此放肆么?”
景悠然虽然猖狂,但却也不是傻子。
太后因为我一句珍珠酿而倒戈和我连成一线,就算再傻的人也能看得出来。
怪只怪她自己太不自量,竟妄想用新月来威胁我,到头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臣妾知错了,臣妾只是一时气不过,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景悠然忙忙磕头认错,匍匐在太后脚下没点没了平日的嚣张跋扈。
“就罚你闭门思过,没有哀家或皇上的意旨不准踏出房门一步,你可服气?”
“臣妾……服气。”
景悠然颤抖着声音身子一歪,整个人泄了气一般瘫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即然服气,就下去吧。哀家累了,新月留下陪哀家说说话,光儿带着苏常在也回紫宸殿去罢。”
太后一挥手,示意所有人离开。
我福身跪安,然后随着韬光一起回去紫宸殿。
临行时,我冷冷的瞥了景悠然一眼,她亦用愤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看。
本想说些什么话去落井下石以解我心中的愤恨,不过韬光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大手一揽将我锁入怀里,软性的将我绑架回了紫宸殿。
回到了紫宸殿,韬光屏退了左右单独和我进入了内堂。
不由分说将我扑倒在床,然后将情欲点然。
床地之间,我如何是他的对手?
可无奈我如何求饶,他都恍若未闻一样。
直到我已经累得一动也无法动弹,他才满足的赦免了我。
如此没有良心
床地之间,我如何是他的对手?
可无奈我如何求饶,他都恍若未闻一样。
直到我已经累得一动也无法动弹,他才满足的赦免了我。
赤着身子我们相拥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胸膛很无辜的看着他。
一双眸子里分明写着不满,却也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
“怎么了?气我害你的景采女受罚了?”
我嘟着小嘴,垮下一张脸有些撒娇似地问着。
“你可知道,你身上有新月的味道。”
韬光脸色阴沉,加上刚刚云雨之后的不羁,让他此刻如猎豹般看似慵懒实则危险。
去玉衡殿之前我确实见过新月,而新月也确实将我拥在怀里,只是我以为这一路的折腾,他的味道早该散去了才是,不想还是被韬光发现了。
“王爷今天来过,告诉锦儿他已成亲。”
我如实禀告,虽然忽略了一部份细节。
“听闻他成亲,你吃醋么?”
韬光捏起我的下颚,挑起我的脸颊让我仰面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遂了他的愿直直的凝视着他,浅笑答曰:
“不然,韬光就在身上缝个口袋,把锦儿装在口袋里随身带着好不?”
韬光分明听出我的调侃,于是轻轻挑起眉来狠狠吻住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