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2)

“所以,即使我死了,藤原家的全部财产也要留给她,我藤原拓马的妻子。”

“你!”

志子当时就要发飙,遥一死死拽住她的手。

“嗯,能有多少呢?高山,我还从来没问过老爸给的财产能有多少?”

“藤原直人先生的遗产包括不动产,股票以及其他投资,刨出遗产税,总和大概在960亿日元上下,您有90%的继承权,所以在864亿日元左右。”高山很尽职的回答。

“那么我死的话,我的妻子能得到多少呢?”拓马又问。

“嗯,按法律的话,您的妻子,也就是藤原淳夫人,将会获得80…85%的继承权,当然如果您签署特殊文件,她可以全额继承您的遗产,当然还是要合理避税——”

“开什么玩笑!!”志子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挥动手臂大喊着,“谁说钱要给她的?!我说她是野丫头就是野丫头

3、绝症 。。。

!!她凭什么拿钱,哪里凭空蹦出来的拓马的老婆——”

“婶婶,三天前我们就已经结婚了。”拓马看着她,眼里带着理所当然,那种可恶而残忍的天真。

“是的,志子夫人,婚姻文件今天早上寄到我的律师事务所,我已经看到了,才过来想问问拓马少爷的。”高山推推眼镜,落井下石。

“不信!!我不信!!这不可能!!”

“高山,这是……真的吗?”遥一用手帕抹了下额头,声音都变了。

“是的,从法律上看,永山淳小姐完全是藤原拓马先生的合法妻子,不,应该称为藤原夫人了。”

“拓马,拓马!”遥一过来扳过他的肩膀,“那你一定签了婚前财产公证是吧,高山,如果公证的话——”

“如果婚前财产公证的话,那要按照公证内容进行分割财产,淳夫人……”高山沉吟了一下,“但是,今天早晨在拓马少爷的婚姻文件中,我并没看到公证文件。”

“什,什么?!”遥一瞪着拓马。

“公证?没有啊,我们没什么公证那么麻烦的事。”拓马耸耸肩,无辜的看着遥一从惊愕到颓唐,好像身上的力气被以下抽光似的堆坐在沙发上。

“拓马……”山崎舅舅的脸上也都是惊讶。

“淳,太好了。”拓马过身抱住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太好了,我能把我的一切都留给你,真是太好了。”

淳的手僵硬的抚上他的背。

——替我看着他们的样子。

方才他那句话回响了起来,因为拓马这样抱着她,所以他的脸是背对着他们。淳却可以看到所有人。

之前因为自己亲人的即将死去而马上会得到财产的得意,张狂,跋扈和不可一世,现在已经被扭曲到到疯狂。

志子的眼睛在冒火,遥一的无力的垂着头,纱衣子依旧是人偶一样,但是手绞在一起,山崎舅舅虽然惊讶,但是嘴角却多了些安慰。

是的,她都看到了。

全部看到了。

看到了藤原拓马一直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

“哼。”

然后,距离他最近的她,听到了他溜出的一声冷笑。

她闭上眼,即使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

她也完全可以想象到——他挑起嘴角,眯着眼睛的样子,冰冷,而充满得意的蔑视。

原来如此。

是不是可以这样猜想,

这才是他娶她的,真正目的。

4

4、谋杀 。。。

好像暴风雨后的平静。

五月温煦的阳光照在藤原家的花园里,那么柔情蜜意,好像情人的眼光。

然而坐在外置回廊上的藤原淳,却没有欣赏的心情。

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就连和妈妈的视频聊天,她都是没说上几句话就草草结束。当然看的出来搬到更好的病房,吃的到更营养的东西,她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医生也汇报说她的病情稳定,正在寻找合适的肾源。

是的,让她心神不宁的只有一个原因——

契约结婚三天的丈夫藤原拓马被告知得了脑瘤活不过三个月所以她将继承800亿日元的遗产!

这种认知,放谁谁也无法平静的吧。

淳闭上眼,总之她的心很不平静,或者说,很难受。

惊心动魄的上午过去后,本来已经近乎疯狂的志子夫人和崩溃的藤原遥一,接了电话后就带着纱衣子出去了,真治管家忠心耿耿的陪在左右。

拓马和高山在楼上,说是要对遗产继承的事情进行商谈。

说实话,淳对此有些怀疑。

她怀疑拓马早就知道了自己得病的事。

——替我好好看看他们的样子。

那时他阴沉而带着得意的话,还有那样的表情——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么,是不是就是意味着他故意娶她,就是为了让他那些所谓的家人都得不到遗产,让他们痛苦,受罪?

把所有的家产送给一个外人?

还是太不可思议。

而且,她更在意的是拓马的身体,如果他真知道自己活不过三个月……那就太可怜了。

“很难接受的事实,是不是?”

一个声音出现在身旁,吓了她一跳,但看到是山崎舅舅后,就稍微松了口气。

偌大的藤原大宅里,只有他一个人还称得上拓马的家人吧。但是拓马做的事情好像他也并不知情。

“啊。”淳看着他从玻璃门里走出来,坐在她身旁一起望向院子。从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很亲切,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会感觉冷冰冰或者让人不舒服。如果自己也有这样个舅舅就好了。

“我明白,连我这个老头子也接受不了,何况你呢。”山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看的出,你和拓马的感情很好。”

淳垂下头,她不忍心欺骗这样一个温和的人,所以干脆不回答,也就不算撒谎了。

“我想您应该比我更难受,毕竟您是拓马的亲人。”过了一会,她说。刚才他激动的样子她也看到了。

山崎长长的吐了口气。望着眼前的花园皱起眉头,好半天没说话。

“是

4、谋杀 。。。

啊,到现在我也不愿意相信拓马真的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很可笑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她妈妈交代啊。”

妈妈……

“那个,拓马的妈妈……”她从来没听他说起过。爸爸是去世了,那么妈妈呢?

“他没告诉过你?”山崎有点意外的看她。

淳摇摇头。

“这样啊……”山崎迟疑了一下,“这么说也许拓马并不想让你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

淳默然。说不想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问。

“拓马的妈妈,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过了一会,山崎舅舅说,淳一愣。

“我母亲去世的很早,父亲是海员,继任是一位意大利女人,后来就有了夏实,就是拓马的母亲,我的妹妹。”

啊,这么说拓马应该算是混血儿了——呃,四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统?

“夏实的妈妈是个很好的女人,对我也很好,我们一家过了很多年快乐的生活,直到她去世,父亲也没有再婚。”山崎舅舅叹了口气。

“夏实继承了她母亲的乐观,还有艺术天分,成年后一直在欧洲上学,后来游历各地,做了一名画家。虽然距离远,但是我们始终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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