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文 > > 组团游三国 > 第87部分

第87部分(2 / 2)

“三将军不要担心,彭城之内,还有很多与咱一心之人,陈登陈元龙、家弟糜芳均握有部分彭城兵权,可保玄德公安全。”

听糜竺此言,刘备终于下了决心:“如此,便按子仲兄之计而行。”刘备娶了糜竺妹子,与糜竺兄弟相称。

蔡鹏依旧担心:“那我随主公进彭城!”

孙乾道:“主公还是要多做安排,以为万全。”

刘备点点头:“宪和伯飞率一百亲兵,随我进彭城贺寿;二弟,你率一千骑兵,潜行至彭城与灵璧之间,监视寿春方向袁公路的动向;三弟,你带一千步兵,于彭城以南,泗水岸边埋伏,作为接应。至于小沛,就烦劳公佑先生费心了。子仲兄,我们就等你的贺寿请帖了。”

众人听令,分头下去准备了。蔡鹏向刘备禀报,今日率部去九里山演习,巧遇了自己的兄弟。刘备一听,立刻便要张罗请客。刘备以前在平原没钱时,都曾大肆宴请华歆,此时升级为土豪了,自然不会慢待蔡鹏的兄弟。

蔡鹏感谢刘备给自己面子,但还是以“工作”为重,推脱待彭城之事完结之后再说。

刘备眼下也的确无心顾及此事,便喊来简雍,让简雍替自己做东,晚上设宴款待一下。

……

兄弟聚会,没必要弄得铺张奢华,简雍吩咐官衙内的厨子做了上好的鸡鱼牛肉,三人就在蔡鹏的屋内边喝边聊。

王队阅历比蔡鹏丰富得多,王队简雍两人初次见面,却能聊到一块,反倒是蔡鹏这个中间人插不上话了。

简雍佩服王队的见识,越唠越投缘,给王队讲了许多蔡鹏的趣事,自然少不了蔡鹏“没文化”的代表作“法兵氏蔡”了。

蔡鹏听简雍揭自己的短,气得鼓鼓的,却又说不过简雍,只能不住端起碗,张罗着喝酒。

“老简你嘎哈呀,我今天不灌罪了你,我就不是蔡鹏蔡伯飞!”

王队简雍哈哈笑着端起酒碗,却听院门外有人高喊:“嘎哈呀!喝酒为啥不喊我!”

随着话音,张飞“腾腾”闯了进来,一进屋就指着蔡鹏骂道:“你还当我是你三哥不?来了朋友也不喊我,你不愧是蔡少芬儿!”

王队没见过张飞,但看模样也知道是谁了,听张飞喊蔡鹏“蔡少芬儿”,王队禁不住笑了起来。

张飞这才想起还有客人,赶紧过来,对王队施礼:“啊,这位就是蔡少芬儿的哥哥吧,俺是张飞。”

“哎呀三哥,您给我行礼,可不敢当。”王队赶紧还礼。

张飞倒不乐意了:“你嘎哈呀,你是蔡少芬儿的哥哥,就俺张飞的哥哥,你说对不对,芬儿?”张飞扭脸问蔡鹏。

“我叫蔡伯飞,你才是张少芬儿!”蔡鹏没好气地答道。

“你嘎哈呀,想挨揍四不四?”张飞继续学着蔡鹏的东北话胡闹着。

王队着实喜欢张飞的性格:“三哥……”

“可莫要叫我三哥,你比我大么,叫我三弟就成,蔡少芬儿比我小,才要叫我三哥。”

“好好好,三弟就三弟,”王队笑着认下了这个比自己大两千岁的张三弟,“三弟,你咋说话这个口音?”

张飞一指蔡鹏:“都是他把俺带坏的,俺以前说话,也是一口官话,那也叫……”张飞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了,憋了半天,才想到个好词,“那也是燕语莺声的呢,楞是被蔡少芬儿带成这个味。”

王队简雍都被张飞的“燕语莺声”逗乐了。

蔡鹏终于抓到机会了:“好、好,我是蔡少芬儿,那你以后就是张燕语、张莺声。”

“哈哈哈。”众人大笑,喝得痛快淋漓。

酒局持续到半夜,张飞意犹未尽,简雍惦记着彭城方面的事情,只得出言叫停,王队也有些多了,再三告饶,答应张飞日后一定通宵畅饮,才算作罢。

张飞也有些摇晃,告了辞,走到门口,依旧回头冲王队大喊:“等咱到了彭城,一、一醉方休!”

第0157章 教授 江东二猛将

教授乘坐的大船,走走停停,一路顺流而下,船家说,这一晚要在皖城附近停泊。

天色已暗,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船老大指挥着船工降帆减桨,将艑船往岸边靠拢。

时值冬日,正刮西风,一阵铃铛声从后面的江面上传来。

船工无不惊慌,教授不明所以,探头回望,见上游快速驶来一串轻舟,铃声就是从那些轻舟上传来。

船家倒不惊慌,吩咐船工赶紧将艑船稳住,再三叮嘱船工和教授等搭船的客人,千万不可胡乱说话。

轻舟极快,又甚是灵活,最前面一艘快速超过艑船船头,又猛地拐了弯,在艑船前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后,恰巧停在艑船旁边。

随后,另几只轻舟将艑船团团围住,每只轻舟上,都站着几名手持刀枪弓箭、腰系铃铛的水手,虽穿着单薄劲束,但在猎猎西风中,伴着铃铛脆响,显得精神抖擞。

教授见识虽少,却也知道遇到水贼了。

艑船虽大,但船舷不高,加之载了重货,吃水更深了。

一个水贼不用跳板,也不甩钩绳,一纵身便搭住艑船船舷,借力便窜上艑船,稳稳站在甲板之上,腰中“叮叮”作响,船上已有人瑟瑟发抖。

船家赶紧上前,点头哈腰客套几句,伸手递过一封书信,又奉上一个包裹,一定是装满银钱。

艑船上水贼将收过包裹和书信,纵身跳到下面轻舟之上,将书信递给水贼头目。那头目身上穿着绸锦短衣,接过书信,仔细查看,朗声对船家喊道:“襄阳黄氏待某客气有礼,既有书信,某自不会为难。”提着装满银钱的包裹,笑道,“谢了!”手一挥,招呼四周同伙:“扬帆,今夜宿于皖城岸边。”

轻舟上水贼迅速扯起船帆,一阵铃声叮当作响,那些轻舟很快消失在江面昏暗雾气之中。

“好险啊!”有人擦着汗道。

“啧啧,这水贼真张狂啊,船帆竟然是锦缎所做。”有人不知是讥讽还是羡慕。

“都闭嘴!”船家大声喊道,“不许谈论此事!”

“那、那咱今夜还宿在皖城不?”有船工听水贼说要夜宿皖城岸边,心里有些打怵。

“该停哪便停哪,哪那么多废话!”船家喝斥道。

皖城附近岸边船只很少,也许是被方才的水贼们吓跑或洗劫了吧。

船家倒不紧张,安排着船工们有序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周围不见那些轻舟影子,也听不见铃声。

夜深了,艑船上的都睡熟了。

突然,一阵叫嚷声将教授惊醒,钻出舱门,只见船上、岸边燃着许多火把,一群士兵手拿兵器,正在船上驱赶着船工。

船家跪在一个兵卒头目脚下,苦苦哀求。

“我管什么香阳臭阳,别和我提什么黄家白家,你军爷我统统都不认识!告诉你,这船是官家征用了,再敢啰嗦,全船人都扔江里喂了鱼。”兵卒头目边说,边挥舞着手中刀,威胁着船家。

船家大哭:“我丢了船,回去可怎么向东家交代啊。”

有胆大船工,怕船家再啰嗦惹来杀身之祸,赶紧拖起船家,船家依旧痛苦:“呜、呜,这世道,还叫人怎么活,水贼起码还讲个道义,这官军……”

船家正哭着,只听得江面上一阵铃铛响,有人笑着喊道:“谁在我的地盘惹事?”

随着话音,几只轻舟已疾驶至艑船舷侧,“噌噌噌”几个人从轻舟蹿上艑船,正是傍晚所遇水贼,为首之人手提长弓,腰别短刃,稳稳站在甲板之上,绸锦花衣在夜风中“噗啦”作响,腰间铃铛摇晃叮当。

“你、你是什么人?”兵卒头目大惊失色。

水贼头目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根本不理睬兵卒头目,却走到船家面前,问道:“你这船的行船钱缴了没有?”

“缴了、缴了,傍晚大爷您不是还说‘谢了’吗。”船家慌忙答道。

水贼头目一拍脑门:“瞧我着记性,想起来了,对,你缴过了。缴过了你这船上还闹腾什么?吵了大爷我的美梦,是不是还想再缴一份啊?”

兵卒头目见水贼头目傲慢无理,全然无视自己的存在,扫量一圈,见己方人多,大怒道:“汝等贼寇,安敢在官军面前撒野,我等可是扬州刘刺史属下,奉命征缴此船为军用,闲杂人等赶紧退下。”

兵卒头目看这群水贼有恃无恐,也不敢轻易翻脸,是以话中还是留了余地。

那水贼头目依旧不搭理,对着船家吼道:“你没听到吗?人家说了,是官兵呢。”却有扭头问兵卒头目,“你们是哪个州的?牛州?我怎么没听过。”

“是扬州!扬州刘繇刘刺史属下,尔安敢出言戏弄?”兵卒头目手中握的刀不停地抖动。

“哈哈哈”水贼头目大笑,腰间铃铛伴奏似地颤响不止,“羊州?若是水牛州,来管管这江面上的事也还罢了,一头‘羊’不好好在陆地上吃草,

最新小说: 丁一蓝文集 独向一隅文集 邓岚心文集 弄哭那个小呆子 不能出卖小猫咪 竹马总想扑倒我 苏苏修炼法则 丹房主人文集 戴高山文集 冬日小草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