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古铜色的皮肤上,几处紫红色的吻痕清晰可见,而最令人惊讶的是,原本应该没什么存在感的两颗乳头此刻竟然红红肿肿的,微微外凸的乳晕上甚至还能看到一圈泛红的牙印。这副光景,但凡是有点经验的人,哪怕用脚后跟想都能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
一时间,包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大家都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视线中心的主角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上衣被撕破,脸上不由得露出心疼的表情,扯着衣襟小声喃喃:“啊,我的衣服……”
阮莘离单梁最近,胸口上的那些痕迹看得也最清楚。原本他是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的,撕了单梁的衣服也只是单纯的泄愤而已;可是一想到这些痕迹是郁锦辰留下的,这个傻大个是郁锦辰如今的情人,他的胸腔里就不由得暗暗燃起一阵小火,烧得他头脑发热。
张开五指握住饱满的胸肌,阮莘一边没轻没重地大力抓揉,一边抬起头挑衅地望向薛老板:“男人怎么就没胸没屁股了?你看看这奶子,不比有些女的都大?也不怪郁总能看上。”
“呃……”薛老板被他堵得没话说,只能讪讪地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从阮莘白皙的指缝间漏出来的绵软乳肉,心里直咋舌:明明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怎么这会儿看着感觉这么色情嘞?
阮莘见薛老板不说话,又把目光转回到单梁身上,揪住他的一颗小奶头往外一拽,语气轻蔑地低声问:“奶头怎么肿成这样,是被掐的还是被咬的?”
单梁脑袋里晕晕乎乎,丝毫没意识到像这样袒胸露乳被人揉捏的状况有什么不对,还在那心疼自己裂成两半的衣服。
阮莘见他不回复,本想再继续羞辱几句,可是余光不经意间发现,对方的腿间竟然顶起了小帐篷!
又惊又怒地放开手,他面色复杂地望向对方,冷笑着嘲讽道:“揉两下胸竟然给你揉硬了?真够变态的。”
曲非歌就坐在单梁另一侧的座位上,因此也看得很清楚。不过不同于阮少爷的轻蔑,他此刻想的更多是怪不得郁锦辰对这小子如此着迷,这么敏感的体质,调教好了在床上可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旁边的小赵闻言忍不住又开了口,语气有几分嘲弄又有几分愤然。
“那当然了,没点特别的地方郁总能看上吗?也不知道怎么练的这一身功夫,能缠得人家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猫在屋里干那事,搁古代高低得是个祸国妖妃。”
说完,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比喻有些滑稽,忍不住挠了挠头,嗤地一笑。
冯总一直没说话,闻言轻笑着晃了晃酒杯,只是镜片后面的眼睛一直黏在单梁胸口不放;薛老板则是一脸目瞪口呆,唰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探头往对面看:“我操,真硬了啊?男人的胸也能有感觉?”
说着,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平坦的前胸,无比困惑地嘀咕:“我怎么没感觉呢,咋回事啊?”
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阮莘再度将视线投向眼前醉醺醺的男孩,心底渐渐翻腾起一阵莫名的施虐欲。
单梁下身穿着的是一条宽松的大裤衩,腰部是松紧腰,没有拉链也没有抽绳,非常方便穿脱。阮莘用手拽住他的后脖领,一边往上提溜一边简洁地命令:“站起来。”
晕乎乎的男孩脑袋里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跟随他的命令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没等他完全站稳,一双手忽然来到他的两边腰侧,轻轻一施力便拽着裤腰将整条大裤衩褪到了脚边。
下一刻,包间里的人再度吃惊地睁大眼睛,因为没有一个人能想到,这个表面上看着老实憨厚的小伙子,下半身竟然穿着一条连鸡巴都兜不住的紧身丁字裤,而他腿间半勃起的那玩意,尺寸也是出乎意料的大。
“真他妈离谱,”小赵不由得咂舌,“在床上当情趣穿就算了,竟然还穿出门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非歌也没想到单梁看起来挺保守,私下里竟然还蛮开放,还是说这只是满足郁锦辰的变态小癖好而已?
其实他们猜的都不对,单梁会穿这条丁字内裤,纯粹只是因为这两天天气不好,其他的洗了都没干,实在没有能穿的了。他当时想的是,反正内裤这东西是穿在里面的,别人又看不到,有总比没有好;可是谁又能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竟然被当着众人的面脱了裤子。
“咦……”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人扒掉,单梁慌慌张张地弯腰想去提起来,可是脑袋一低下去身子便失去平衡,踉跄了两下最终以一个狗爬的姿势趴跪在了地上。
阮莘望着他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两团肉丘,眼睛微微眯起,抬起一脚踩在上面侮辱性的拍了拍。
“这就撅起屁股来了,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单梁糊里糊涂地呻吟了一声,感觉胃里有东西在翻涌,脑袋里也像掺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无论四肢怎么发力都站不起来。
“呵,竟然硬成这样……”双手在胸前抱起,阮莘慢慢移动起那只脚,从饱满的屁股向前滑到两腿之间,用皮鞋光滑的鞋面轻轻磨蹭男孩发热硬挺的鸡巴,引得对方又是一阵呻吟。
摩擦了一会儿前面的那根,阮莘重新将脚踩上臀瓣,用鞋尖挑起卡在臀沟中的那条细细的带子,将之拉扯到最极限的程度,然后忽然松开。
“啊!”单梁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哑的惊叫,屁股猛然一缩,鸡巴却丝毫不见萎靡,甚至还漏出了几滴淫液。
阮莘极佳的视力自然没有漏过他的任何反应。在心底嗤笑一声,青年抬起脚在厚实的臀肉上用力踩了几下,随后操纵鞋尖向隐藏在肉缝中的小穴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男孩惊叫的声音更大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想要从上位者的脚下逃离。阮莘见状挪开脚,弯下腰拽着他的腰胯把他硬拖回来,然后抬起手朝着臀瓣毫不留情地重重扇了几巴掌。
脆响过后,深色的皮肤上很快泛起红色的掌印,单梁也啜泣着不动了。阮莘见他的反应似乎有点奇怪,便将他的身子翻过来,结果一眼看到健壮的胸前沾满了湿黏的白液。
匪夷所思地睁大眼睛,阮莘的视线从面前半软的性器向上移动到男孩的脸庞,在看到对方通红的脸颊以及半闭着眼睛似羞怯似舒爽的神情时,下腹部忽然违背本性的涌起一阵原始的冲动。
几秒钟后,美貌的青年不得不懊恼地承认,他确实是对着这个傻大个硬了。
他确认自己绝非同性恋,也不存在任何会对男性发情的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都怪这个贱货太骚了!
本着狠狠整治骚货的心态,阮莘站起身动作粗暴地将面前桌子上的碗盘通通推开到一边,然后生拉硬拽的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在了桌上。
昏头昏脑的单梁没有任何抵抗能力,顺着他的力道趴进了汤汤水水里,翘起的屁股恰好正对着阮莘勃起的胯间。
看到阮莘的动作,对面的薛老板嘴巴张开成O字型,满脸都是震惊,一副万万没想到自己即将亲眼看到同性做爱场景的样子;冯总则是眉毛轻轻一挑,压低嗓音探询的问:“阮少,你真要上他?”
这一声问话把曲非歌也惊醒了,他嚯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按住阮莘正在解皮带的手,焦急地快速说:“阮少,你是不是喝多了?别这样,这大庭广众的……有伤风化啊。”
阮莘斜睨着他嘲弄地说:“看不惯可以出去,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这个……”曲非歌急得汗都要下来了。再怎么说单梁也是郁锦辰带过来的人,而且就他这一路的观察,郁锦辰对这小子不说多认真吧,但看得出来确实挺喜欢的,要是就这么被阮莘给上了,以后两人间的关系肯定会闹得很僵。而且好死不死的,他还正是那个嘴贱开口把人叫过来一起吃饭的罪魁祸首,这其中的麻烦想想就头大。
“阮少,你要真是忍不住了想操人,我现在出去给你找一个成不?这小子再怎么说也是你辰哥的人,这样真的不好……”
闻言,阮莘冷笑一声,胳膊施力猛地将曲非歌推开,声调低沉的说:“我就是要操郁锦辰的人!”
阮少爷对郁锦辰那点微妙的敌视曲非歌其实非常清楚,也听过对方向他抱怨,只是大家面上都不说罢了。毕竟都是成年人,混的又是这种最讲人脉的圈子,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可是此时此刻,或许是因为酒劲发作,阮莘竟如此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敌意,曲非歌不由得愣在当场,随即意识到,今天这一出他可能真的拦不住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爱莫能助的望了一眼迷迷瞪瞪趴在桌子上的男孩,曲非歌无奈地退后一步,嘟囔了句“我去上厕所”,便抓着手机快速走出包间。
关上包间大门,曲非歌手忙脚乱地按下按键给郁锦辰打了过去,可是嘟的等待音过后,响起来的却是一道甜美的女声,中英文切换着对他说“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死心地按下回拨,在等待通信的空隙,他忽然听到包间里传来一声模糊不清的痛叫,紧接着就是一阵碗盘摇晃所产生的咔拉咔拉的细微声响,间或夹杂着男人的喘息。
背靠墙壁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曲非歌蹲坐下来焦躁地抓了抓头发,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一个事实——那个傻乎乎的男孩到底还是被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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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只穿着条丁字裤的单梁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被压制在餐桌上,他的一条手臂向后反折着被牢牢按住,另一条则是胡乱地在前方挣动,把汤汁剩菜扫得到处都是。
在他的身后,容貌出众的青年姿态强硬地站立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按住他反折的手臂,一手握着腰胯,表情略显狰狞的用力摆腰。
这是阮莘第一次跟男人做爱,虽然心底不太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那种要命的紧致和吸力的确是他以前在女人身上从未体会过的。
身下的男孩一直在模模糊糊的叫痛,背部的肌肉因吃力而绷得紧紧的,显露出结实而性感的线条。
阮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视线扫过单梁痛苦的侧脸,以及交合处渗出来的几缕血丝,心里并没有泛起任何怜悯,只是异常冷酷的想:这都是你活该的。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响起,渐渐地,紧窄的穴肉被捅得松开,单梁的叫声从单纯的哀嚎转为忽高忽低的呻吟,下身那团大家伙也颤颤巍巍地重新抬起头来。
坐在对面的薛老板龇牙咧嘴地瞪着正在交合的二人,脸上的表情介于嫌恶与惊诧之间,看上去似乎很想拔腿走人,可是屁股却黏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相比之下,冯总的表情正常多了,甚至还在那自顾自地小口啜饮,仿佛是在欣赏话剧一样,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倒显得与房间内的气氛格格不入。
一旁的小赵裤裆早就撑得老高,此时实在忍耐不住,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悄悄在桌布下做起手活,嘴巴里不断地呼出热气。
其实他并不是个会对男的产生性趣的人,可是这次出差他睡的那个房间恰好就在郁总旁边,小旅馆墙壁薄得跟什么似的,每次隔壁翻云覆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偏偏内容还特别的热辣香艳,搞得他这段时间憋闷得厉害,稍微来点刺激就绷不住要立旗杆。
一阵大力抽送过后,阮莘拔出鼓胀到极点的阴茎,摘掉套子,在单梁的背上释放出数股浓浊的白液。
趴在桌子上的男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低吟,双腿支撑不住似的拖着身子往桌下滑,被阮莘一把揪住头发扔到了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裤子,阮莘抬头环顾对面几人,最终与冯总对上视线,微微一挑眉道:“冯总不来试试吗?滋味的确很好,郁总很会挑人。”
冯总闻言轻咳一声,目光在单梁赤裸的身体上贪婪地掠过,末了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意味深长地低声说:“我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做,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那还不简单?”阮莘嗤笑一声,掏出一支香烟塞进嘴里。“酒店就在对面,走两步就到。”
冯总垂下眼睛也笑了笑,“阮少说得有道理。”
包间门外,曲非歌一连给郁锦辰打了二十多遍电话,结果依旧是关机,没办法只得放弃。抬手抹了把脸,他想算了,就这样吧,不管怎么说,到底还是工地的事情更重要,如果那边真是出了什么比较棘手的事儿,即便电话打通对方也未必能腾出手回来解决,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反正郁锦辰这个人也没什么长性,跟那小伙子迟早都得掰,就当早散早了吧。至于那个一看就是被哄骗着拐上床的小伙子,虽然感觉有点可怜,但谁叫这世道就是这么残酷呢?要怪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
思索间,包厢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曲非歌一转脸,正好与阮莘的视线对上,对视几秒后,对方调转目光扬声喊来服务员。
“里面人喝醉趴菜汤里了,你去拿条湿毛巾来给他擦擦,顺便再找件大号的上衣过来。”
对于这种醉汉服务员早已屡见不鲜,闻言没多问就转身去办了。曲非歌探头往里面一瞅,就见单梁蔫头耷脑地栽歪在椅子上,上身的布片已经被扒了下来,袒露出的胸膛一片狼藉,大裤衩则是被提回了腰上。
神色复杂地瞟了阮莘一眼,曲非歌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据他所知阮少爷跟郁锦辰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啊?怎么就到了“就是要操郁锦辰的人”这个地步了?
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服务员已经拿着衣服和毛巾过来了,曲非歌怕他进去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于是连忙从他手里接下东西,快步走到醉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单梁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的身上脸上淋淋漓漓沾了许多菜汤,后背上还有未擦净的精液在流淌。曲非歌拎着毛巾抽了一口气,颇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硬着头皮随便擦了几下,把那些汤汤水水抹掉,然后囫囵套上印着酒店LOGO的廉价T恤衫。
县城最好的酒店就在餐馆对面,曲非歌认命地架着单梁,在保安的帮助下连扶带扯好歹把人拖到了房间里,累得满头大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现在真想穿越回一个多小时之前,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那么贱非要灌人家酒呢?这下好了,灌出事来了吧?不仅没能看到郁锦辰犯窘的模样,反倒是把自己累个够呛,而且等明天郁锦辰回来知道了刚刚发生的那档子事,还指不定会怎么大发雷霆呢。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曲非歌倒在另一张单人床上,连澡都不想洗了,只想马上睡觉。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打开门一看,冯总神态自若的望着他,一团和气地说:“曲导,咱俩能换个房间吗?我比较喜欢这边这一间。”
曲非歌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瘫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单梁一眼,迟疑地说:“这……我屋里还有个醉鬼呢,要是半夜发酒疯或者在床上吐了的话……多打扰你睡觉啊。”
“没事儿,那就叫保洁来打扫呗。”冯总言笑晏晏,态度举止跟他的长相一样温文尔雅,只是双脚牢牢钉在房门口半分不肯退却。“曲导刚刚一路把人搀过来也累了吧?接下来交给我照顾就可以,你去我那屋早点洗洗睡吧。”
曲非歌无言地与他对视几秒,终是点了点头,与他交换身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不是不知道冯总想干什么,可他实在是没有立场去阻止。单梁又不是他什么人,甚至也说不上是郁锦辰的什么人,充其量只是养着消遣的小情儿罢了,况且刚刚也已经被阮少上过,再多一个两个的也没区别了。
房间内,摊开四肢呼呼大睡的男孩并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被酒气熏染得红扑扑的脸上透着股未经世事般的天然与纯净。
戴眼镜的男人慢慢走到他身边,很有耐心地一点点脱掉他身上的衣裤,把他搬弄成侧趴的姿势,并把一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使得圆滚滚的屁股完全抬起。
刚刚遭受过一轮毫不留情的侵犯,男孩的臀缝里犹残留着点点血渍。冯曦文眯起眼睛,一手按住一片臀,掰桃子似的将那两瓣肉丘向外侧掰开,露出中间深红泛肿的蜜洞。
极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阅菊无数的冯总几乎是第一时刻便在内心给出了这样的评价。眼前的秘穴不仅形状完美,毛发也非常浅淡,颜色熟而不淫,既不像常年吞吃鸡巴的骚逼那样垮到变形,也不是那种没经历过操练的肉褶紧密的状态。而且明明刚刚才经历过肉棍的抽插,就这么一小会儿工夫洞眼就已重新闭合,即便用手指拉扯周围细嫩的皮肤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松开,可见括约肌弹性之佳。
贪婪的咽下一口唾沫,冯曦文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将早就勃起的性器缓缓捅入到软嫩的肉穴之中。
身下的男孩似有感应,眉毛微微皱起,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脑袋摇晃着拱到了枕头里。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动作,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紧密相连的下体部位。果然如他所预测的一样,男孩的蜜穴堪称极品,鸡巴一捅进去就被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并有一股来自内部的强烈吸力勾引着他向最深处捣入。
这种恰到好处的紧致与柔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化身为野兽,冯曦文自然也不例外。直起身子呼出一口气,他握住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肉丘,一边捏揉一边摆动腰部发力挺送,每一下都直击深处,撞得男孩身子不断地向上蹿,藏在枕头里的脑袋也咚地碰上床头。
几番折腾之下,单梁再次被弄醒,胡乱呻吟着用手臂抵住床头,避免再次磕到脑袋,下身腰臀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起来。
冯曦文被他下意识的反应弄得倒吸一口气,差点在紧绞中草草射出来,于是赶紧拔出鸡巴,把人摆弄成仰卧姿势,扬起手毫不留情地照着湿红微张的屁眼抽了下去。
“啊!”单梁立刻发出一声惊叫,大腿抽动着想要合拢,却被一根带子拉扯着向外张开,随后另一条腿也被如法炮制。等两边的带子都牢牢绑在床柱上之后,男孩便只能被动地彻底敞开双腿,将最隐秘最无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上位者的视线之下。
县城的宾馆配套设施果然不太行,只预备了最基础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冯曦文不由得有些遗憾,如果早知道会遇见这么一个极品尤物,他就带几样趁手的小玩意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又能想到这种穷乡僻壤里竟然藏着此等宝贝,他倒是有点佩服郁锦辰的挖宝能力了。
将皮带对折握进手中,找好角度后,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地扬手就是一下,坚硬的皮革带着风声准而有力扫上臀间那处洞眼,带走一串湿痕。
单梁这次发出的声音几乎算是惨叫了,整个人像是掉进油锅里一样拼命扑腾,两手向下伸过去死死捂住被抽得火辣辣的肉穴,等闲不肯再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曦文试着拽了两下没能拽开,倒也完全不急,只闲闲地操起皮带在他胸前也来了一下,于是晕头转向的男孩立刻抬起胳膊捂住胸口,再次将肉红色的屁穴露在外面。
摇着头微微一哂,男人气定神闲地扬起皮带,趁他未反应过来之际连续抽了两三下,每一下都恰恰好好打在正中央,柔嫩的臀缝与小穴很快便凄惨的红肿起来。
男孩再次捂住下体,蜷缩着身子开始抽泣。他的脑袋里混沌一片,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唯有绵绵不断的疼痛尤为清晰。
冯曦文满意地丢开皮带,扳过男孩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出乎意料的,比起那些下意识的扭腰摆臀,男孩的吻技生涩到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就只是呆呆的张着嘴任由身上人侵略而已。
满意地重新抬起脸,冯曦文握起男孩的手腕,视线扫过他犹沾着泪水的懵懂的脸,随后一路向下,舔舐般滑过丰满的胸,挺立的乳头,块垒分明的腹部,萎靡成一团的性器,最终来到微微翕动着的、红肿湿润的小穴。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实在是堪称完美,哪怕只能享用一次,也足够回味无穷。
扶起硬烫到不像话的鸡巴,男人再次进入到单梁的体内,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寻找起他穴内的骚心。
刚刚在酒店时,尽管过程不长,但他有留意到男孩的声音变化,很显然男孩是有在那场强暴般的性事中体会到快感的。这大概算是一种天赋异禀吧,冯曦文猜测,男孩的G点应该不是很深,而且敏感度非常高,加之他自己懂得如何摇腰摆臀去迎合抽插,所以即便一开始很痛,到后面渐渐也会全部化为爽意。
果不其然,几次试探性的轻捅后,身下人的声音就开始变了调,尽管尾音依旧带着哭腔,可是那婉转的呻吟声怎么听都不像是单纯的痛苦。
悄悄牵起嘴角,冯曦文直起腰大力攻击起单梁的穴心,同时伸出两手在他奶子上抓揉,让巧克力色的软肉在指缝间不断凸起弹动。
“啊!啊!”男孩在急雨般的进攻下彻底陷入混乱,双手向后揪住枕头,脑袋不断地左右摇晃,嘴里一边发出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不要了……呜……郁总……我不、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总?”男人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脑袋垂下来正对着单梁的脸,边狠操那湿软到不可思议的肉穴,边闲适地低声说:“我可不是郁总。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大概是脑中混沌的缘故,好半晌,单梁才停住呻吟,迷迷糊糊地张着眼与身上的男人对视,呆愣愣地小声喃喃:“不、不是郁总?那你是……你是谁……啊!”
后半句话被突如其来的猛顶打断,男孩腰部一抖,鸡巴里忽然冒出一大股淫水,随后整个下半身都不正常地痉挛起来。
冯曦文被他夹得受不住,一下子精关失守,在温热的穴内释放出数股精液来。
“哈……竟然还会潮吹,郁总真是淘到好宝贝了。”
嘟囔着抽出变软的性器,冯曦文发现那小穴还在犹自颤抖,刚刚操得松开的洞口这会儿已然再次闭合,只漏出一点点白精,剩下的全被锁在肚子里。
再次感慨一声极品,他抬腿下床正打算去浴室洗洗,却突然听到房间门被轻轻叩响。
“谁呀?”狐疑地凑上猫眼,他心想难不成是郁锦辰提前赶回来了?可是定睛一看却发现门外的人竟然是一脸鬼祟的薛老板。
打开门,冯曦文眯着眼睛将薛老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风轻云淡地微笑问:“都这么晚了,薛老板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