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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系列)宋家玉话(宅斗)第3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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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女儿正是拿着足够的证据,在逼迫着自己说出真相。

“娘,大哥是不是出事了?爹爹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给气病的?还有,宋玉根本没几个好友,这些时日却天天在外赴宴,他是不是在为大哥奔走?事情到底好不好解决?”

尔雅一连几问,让登徒夫人涩笑连连。

抚抚女儿的头,登徒夫人叹了口凉气:“二丫,娘就知道瞒不住你。你大哥,的确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如亲们所料,这文写不长了。喵估计的字数也就在22W字左右,努力在过年前把它完结吧,呵呵。

再有一个大大大高…潮,所有皆可落下帷幕鸟。

另PS:这章是过度章。

第五十七章

登徒府长子登徒尔良老实憨厚,没有子承父业做官,反而走南闯北地掇拾些买卖。前些日子,眼见要过年,登徒尔良就又倒了批丝绸往齐国准备大赚上一笔,谁料还没出楚国国境,在驿站就被查出其中藏着一批私盐,当场被捕。

说来也怪,登徒尔良被捕后,检查官不审也不问,只八百里加急地把登徒尔良押回郢城,将此事告之登徒子。登徒大夫自然不信诚实本分的大儿子敢贩卖私盐,当晚便去探望尔良。

尔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冤,末了还道出自己的疑惑。原来,在出楚国国境之时,这城门侍卫似乎知道他车上有私盐似的,直端端上了车,直端端掀了车底,直端端找到了私盐,然后,直端端把他“请”进了衙门。

尔良拉着老爹哽咽:“爹,我真的没有卖什么私盐,更没有勾通外敌,可是……自从我进了衙门,虽然官爷们待我有礼,不打不骂,但却日日来劝。说什么要我想清楚,要我供出上头的线人是谁……爹,您在朝政上,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登徒夫人一席话说罢,尔雅紧抿唇瓣,默然。

大哥说得对,这事……的确蹊跷。

如此莫名而至,倒像是谁在明目张胆地栽赃嫁祸,目的呢?他们希望大哥供出谁?

尔雅心里一惊,眼光犀利道:“爹爹对此事是个什么态度?”

登徒夫人叹息,拉着女儿坐下娓娓:“你爹的脾气你是省得的。他虽顽固腐朽,但是有些原则是决不妥协的。他只吩咐你大哥,莫须有的事情绝不准胡扯,否则就不认他这个儿子。继而就去找了——”

登徒夫人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地蹙眉揉起手绢来。

尔雅跺脚,着急道:“娘,到这地步,您还想瞒我吗?”

登徒夫人摇头,“不是想瞒你,只是怕说了你闹心。你大哥押送回来后,这案子就交给了大司败(司败,春秋时期掌管执法、刑狱的官员)处置。你可知,现在的大司败,这大司败……”

尔雅顿了顿神,明白过来娘亲的为难,咬着唇低语:“我知道,现在的大司败是王冬已。”这王冬已,不是别人,正是前面提到的与尔雅、珍珍青梅竹马的王小公子。

因为王小公子后来娶了珍珍,尔雅初恋失败,三人也就彻底失去了联系。但郢都就这么大,再加之王冬已做大司败时王府大庆特庆,尔雅想不知道他升官了也不行。

尔雅低垂眼睑,想到以前的事如吃了苍蝇般恶心,“爹爹却找他了?”

登徒夫人颔首,“你爹爹是个硬汉,便跑去找王小公子,道明若有人想要耍手段尽管冲着他来,不用对尔良下手。又气冲冲地质问王小公子,到底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栽赃嫁祸。”

缓了口气,登徒夫人幽幽凝视女儿,道:“谁也没想到,以前温顺听话的小冬已听了老爷的话,竟冷笑默认,说如果想知道谁在背后搞鬼也可以,让…让…哎!”

“让什么?”尔雅见娘亲难得结巴的样子,直觉王冬已羞辱了爹爹,这也是爹爹病倒的根本原因。

登徒夫人挣扎一番,还是抬眸道,“他说,要知道真相,让尔雅过来伺候一晚再说。”

!!

须臾,登徒尔雅才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地抖了抖面皮。

“让我过去伺候他一晚?”王冬已,想得倒是不错嘛。

见状,登徒夫人连连摇头。不是没想过告诉女儿这些可能气坏她身子,但事已至此,似乎王小公子才是敲门砖,而且当年的王冬已,虽然错误地选择了珍珍,但依旧是个秉性纯良的孩子,何以几年不见,就变成如此刻薄下…流模样?

再言,自家女儿她是了解的。纵使初恋失败,她还不至于小气到与两位青梅竹马的好友再不来往,甚至连当初的喜酒也不曾去喝上一杯。

良久,登徒夫人终于鼓足勇气,问出了多年一直埋藏在心中的疑虑。

“二丫,当年……除了冬已选择珍珍让你难过,你们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般郁结?”

尔雅很想纠正娘亲,不是郁结,是恶心。

当年,的确还发生了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让尔雅庆幸王冬已没有选自己。

原道,王冬已和珍珍订婚后,珍珍觉得尘埃落定,本性便慢慢露出。对王冬已常常泼骂撒娇,昔日的温柔可人也全没了踪影,这让王小公子十分懊恼,对日后的婚姻生活也多了三分畏惧。

畏惧之中,王小公子又不由自觉地念起尔雅的好。尔雅妹妹虽然偶尔也很凶,甚至还挥鞭子,但从来不会对自己耍大小姐脾气,更不会随便撒娇打骂。最重要的是,尔雅冰雪聪明,大小事宜总能帮着自己拿拿主意,更是体贴懂事。自己在外被欺负了,累了,她总能第一眼察觉。自己正觉着渴,茶已到嘴边;自己正觉得疲惫,汤水已备好。

事有凑巧,偶然王小公子与狐朋狗友聚会,被灌得烂醉,尔雅经过,终是于心不忍,便雇了轿子送王冬已回府。在轿中,王小公子见到日思夜想的人自以为在梦中,顺从心愿地一亲芳泽。

尔雅反映过来之时,轿子也刚好到了王府门口,便赶紧扔下王小公子逃似地走了。事情告一段落,尔雅心里虽有些小九九,但也咬牙过了。谁料珍珍不知布了什么眼线,竟得知此事,在未婚夫面前大闹一番,又是上吊又是哭闹,惹得王冬已烦上加烦。

更甚,珍珍又约出尔雅,一番警告威胁,丑态尽露,让这对从小一块长大的玉人的友情彻底烟消云散。尔雅一面心寒,一面暗暗约出王冬已,想把事情说清楚。谁料王小公子会错意,一见面便握着尔雅的手诉尽苦衷,说来言去,不过是他如何喜欢尔雅,如何被家人所迫才选了珍珍为妻。

尔雅闻言,哭笑不得。原来前脚才离开的珍珍说明了两人虽未成婚,但已有夫妻之实的真相。珍珍此言,不过要尔雅看清事实,王冬已不可能再选她,但配上此刻王冬已信誓旦旦自己如何厌恶珍珍,如何不想与她成婚的话,真是……出奇的滑稽。

尔雅怔怔,觉得初恋失败,突然没那么难受了。

这厢王冬已劈里啪啦表白完,最终深呼口气说出了这些天深思熟虑的话:“尔雅妹妹,既然我与你已有肌肤之亲,我自然不会不负责。我已想好,这样吧,一个月后,你和珍珍一起过门。”

“………”

话毕,尔雅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对王冬已最后一点迷恋和小九九也消失殆尽了。结果不言而喻,尔雅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王冬已,至此每每想到这对别人口中的“金童玉女”就如吃了苍蝇般恶心,这恶心一直延续到了今日,当年两人的喜酒尔雅自然也就没有半丝心绪去喝。

可这一切在王冬已眼底,却变了味。

冥冥中,他总觉得尔雅待自己依旧有情,如此拒绝不过是放不下身段以及女人对男人常用的伎俩——欲擒故纵。是以,婚后没多久,对珍珍已完全失去新鲜感的王小公子,对尔雅是越发想念。

想念的冲动,即王小公子偷偷写了封情书,约尔雅某日某时在何地相约。这事被珍珍布下的耳目发现,信自然没到尔雅手里,转了个圈到了珍珍大小姐手上。珍珍见了气不打一处出,可巧那时她有孕在身,又不大好发作收拾相公,便琢磨着等孩子落地,再与那花花肠子慢慢算账。

于是乎,这信珍珍就嘱咐着贴身丫头拿去烧掉。这贴身丫头一边答应,一边阳奉阴违晚上自己打扮一番去赴约,趁着天黑月暗,与王小公子做下苟且之事。王冬已一觉醒来,才发现不是梦中情人,可米已成炊,也就半推半就背着娘子和其丫头眉来眼去。

没多久,东窗事发。这贴身丫头怀了孕,王小公子见瞒不住,就仗着爹娘的面子硬把丫头娶进了门,珍珍碍于公婆也不敢说半个“不”字,任由小丫头做了妾。可没两年,丫头就卷了钱财带着孩子与人私奔,留下一封书信。

信中讥讽王冬已做了两年便宜爹爹浑然不知,道当初勾引他不过眼见自家肚子大了,怕瞒不住找个靠山。一石激起千层浪,早有炉火憋在心中的珍珍借此大发雷霆,吵得府里是鸡飞狗跳。

王冬已也因此羞辱抬不起头,被亲戚朋友讥笑不说,回到府里珍珍亦是冷嘲热讽。这些后事,尔雅都是不知的,可王小公子却误以为当初尔雅是故意用计报复自己,这才使得那贴身丫头入了他王府,让他蒙羞戴了两年多的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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