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方泽白了他一眼,推门进去,嘴里甜甜的唤:“馒头~”
“嗷!”
方泽脚下一软,猛地往后跳开,只见馒头速度抽回一只探前的爪子藏到肚皮底下。还不忘用大头在方泽的腿上蹭蹭。
“乖乖!”方泽瞬间心疼不行,也不顾后面的“客人”,蹲□轻轻捉起傻大狗藏起来的爪子,温柔的揉了揉,“干嘛靠那么近,真是……不疼不疼。”
大狗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噜噜,看着方泽,突然一低头,在男人搁在自己爪子上的手背,舔了舔。
方泽就笑了起来,在馒头的璇儿毛上搓了搓,“好乖~”
“切!”王宾站在后面翻了一白眼,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能接收到:“真当自己是狗他爹了。”然后护着自己的纸盒,从方泽背后一小溜儿空处踩进屋去。
“你晓得什么,馒头真的很懂事。”方泽也不生气,笑咪咪站起来,自顾自去厨房,给馒头端出小碟子牛奶。
“什么东西呢?”将牛奶放在沙发脚,见王宾还在弄自己的纸盒,方泽问他,“从刚才就神神秘秘的。”
“嘻嘻。”一听有人注意力转过来了,王宾极其猥琐的朝方泽招招手:“过来看!”
方泽有了好奇心,忍不住凑过去,连馒头也从牛奶里抬起脸来,困惑的看向两人。
王宾小心的掀开盒子。
方泽:“哇!”
作者有话要说:好喜欢狗狗,叹息……
第六章
王宾小心翼翼揭开纸盒。
方泽看呆了眼。
是只小猫。
雪白色,蜷在粉红毛巾垫底的纸盒里,仰着头,好奇的打量空中无端冒出的几张脸,“喵~”
“好可爱!”方泽一声惊呼,他对毛茸茸的事物向来免疫力不高,伸手轻点了点小猫的额头,“眼睛是碧绿色,波斯猫?”
“我看着也像。”方泽的反应大大取悦了王宾,他两只手格外温柔的将小猫从盒子里捧出来。
猫儿太小,和他的巴掌一样大。
“我的小咪是血统纯正的波斯猫,对不对?”王宾捧着小猫亲昵的碰了碰鼻,眉开眼笑。
猫咪一脸无辜。
方泽:“……”王宾身为一个粗狂的男人,做出这种小女生的举动。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你哪儿来的猫?”方泽问他,他记得王大编辑对养宠物事件一向持反面意见。
“昨天咱们不是去喝酒么?”王宾让猫儿坐在自己的手心里,搁在腿上,一只手轻轻地拨弄,“下了老大的雨,我喝的醉醺醺,结果进楼的时候脚下一刮,正巧踢到它。”
方泽扭头看向馒头,馒头正双脚趴在沙发上,支起眼盯着小猫瞧。
难道现在的动物满大街等着人捡?方泽想。
王宾接着说:“它被人丢在楼下,纸盒盛着,雨都漏了一半进去。可怜的很。”说到这里,怜爱的挠挠小猫的下巴。
小咪抖了下耳朵,“喵~”
“啊!”王宾瞬间被戳中某个奇怪的点,顿时发出陶醉的叹息:“它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让我抱抱吧。”方泽好笑,伸出手。
馒头扭头看他。
“好吧,小心点。”王宾一脸割肉表情:“我花了大力气才没有让它香消玉损。”
方泽笑眯眯接过,小猫好乖,在他的手上扭了扭,便把下巴懒洋洋的搁在了他的手腕上。
“这有一个月大么?”方泽将小猫举起,对上猫猫半眯的翠眼:“真乖。”
“汪!”
方泽:“……”
王宾:“……”
馒头:“汪汪汪!”
“哈~”王宾:“你的狗吃醋了。”
馒头不知何时已经转移阵地,两只前腿搭在方泽的腿上,正对着小咪龇牙咧嘴。
“馒头只是好奇。”方泽解释:“金毛是最友好的动物。”
“呜……”馒头似乎也听出了方泽在为它说好话一样,顿时收敛起来,不过一双兽瞳更加巴巴的望着。
“你看。”方泽笑了,将小猫凑到大狗眼前,“新朋友。”
“靠!”王宾赶紧拦他,试图将猫咪夺回来,“别凑过去,万一张嘴咬了怎么办?猫狗不两立的知不知道。”
“哪有那么夸张。”方泽才不信,硬生生的将小猫搁在了大狗的头上,自己用手护着。大笑:“你看这不是很好。”
小咪趴在大狗头顶:“……”
馒头顶着小猫:“……”
“好,”王宾:“……你妹啊!快放下来!”
方泽笑趴在沙发上,王宾已经将小猫抢救过去安抚。
馒头咬着方泽的裤腿拉扯。
方泽边笑边抹泪,“没看出来,你还真有爱心!”
“走开。”王宾恨恨:“我看错你了,请离我的小咪五尺以外!”
“嘻嘻。”方泽笑的差不多,起身摸摸馒头的头,“太好玩了,笑得我头晕。”他摇着头,去厨房给小猫也端了碟子牛奶来,又去给自己冲了包板蓝根。
“话说你的旺仔小馒头不是被齐宣民带走了么,怎么还见它这么欢实的蹦跶?”方泽隔着墙,就听见王宾嚷嚷。
“和你的小咪一样,昨天楼下捡的。”
“这家伙还恋人啊?”王宾盯着大狗打量,馒头蹲坐在地,面对某人一脸猥琐,耸耸鼻,扭脸就是一个响鼻。
“……”王宾:“赶紧送走吧,这不但是拐卖他人畜生,你还费粮食。”
“屁!”方泽端着药过来:“我就喜欢馒头,能养几天是几天,你看齐宣民,那是能养狗的人吗?”
“管人家是不是,你还打算私藏呀?”
方泽抿唇不语。
“你不是……”王宾咋呼,“自欺欺人,总有人家找上门的时候!”
“闭嘴。”方泽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果断的转移道:“你真打算养了这个小东西?”他说:“你不是不喜欢宠物么?”
“哪能和你的傻狗比,我家的小咪可爱又机灵。”王宾逗他的猫:“我们可不是普通的主宠关系,那就是两个字——缘分!”
“切……”方泽咕噜噜将他的药喝下:“你可不要开玩笑,,这是一条命的事。”
“要你多管。”王宾哼哼,斜了他一眼:“怎么,生病了?”
“唔,有点感冒。”
“所以说早点跟齐宣民分手,看他把你养成什么样儿,弱的跟林黛玉似的。”王宾老生在在的抖腿。
“你以为是谁的罪过。”方泽没好气瞪他一眼。
“喂!”王宾大呼:“可别想冤枉我,昨天你可比我清醒多了!”
“那还不是淋了雨。”方泽反驳:“否则我也不会泡澡,也是喝得太醉,才会在浴缸里睡死,能不感冒?不怪你怪谁!”
“哈,不是吧,你今早才爬起来?”
“也没有,醒来是在床上,大概半夜迷迷糊糊自己爬回去的。”方泽碰的将碗往桌上一搁,“否则早叫你来收尸了!”
“看来是真病了。”王宾将小猫塞回纸盒,非常有同情心的探探方泽的额头,“赶紧夹个测温计先。”
这一测,38度,低烧。
“吃点药,早些睡就是了。”拒绝了去医院的建议,方泽道。
王宾有些遗憾:“本想来蹭个晚饭,多久没尝你的手艺了,想的紧。”
方泽就笑:“客官下次请早,今个只有外卖伺候。”
夜,王宾带着他的小宠物早就走了。
方泽将泡澡的热水备好,裤子几下蹬到了脚踝处,再往外一跳一踢,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