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章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睡了过去,酒精的后劲猛烈,这一觉睡的格外沉。
第二天一早,随意在衣帽间挑了一身舒服的休闲服,推开门,就看到一排排以序年为首的佣人端着早点整齐的跪在门口待命。
裴章套着宽松的卫衣,慵懒的倚在墙上,嘴角勾起几分漫不经心的笑,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门框,“端进来吧。”
各色菜肴色香味俱全,中餐西餐,天南地北各种样式的菜品都有,序年乖巧的躬身在旁,把裴章挑的几个顺眼的夹进碗里,伺候着裴章用膳。
十几分钟后,裴章优雅的擦了擦嘴,序年问,“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回家。”
“是。”序年低声应着。
裴章起身往外,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专车,降下车窗朝序年招了招手,序年弯腰在车窗旁,裴章揉了揉他的头发,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嗓音略显沙哑,
“晚上见。”
序年薄唇抿着,目光受姿势的局限只能落在裴章宽松的卫衣领口,但他不敢多看,又把眼睫垂的更低,正如狂跳的心脏落在尘埃里。
知道自己的身份,但还是忍不住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序年说,“遵从您,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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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坐落在在京城城南的半山园林,亭台古榭,一草一木都彰显出身份尊贵和历史的悠久。
裴章坐的是声色的车,没有象征着他身份的标识,是以整座园林里的奴隶们并没有特别注意。
随意在园林中挑了个顺眼的地方下车,刚返京不久,正式选奴及露面安排在今晚,此刻除了老裴身旁数人,园中几乎无人认得他。
??
这般无人打扰地闲逛,倒也正合他心意,落得几分清闲自在。
园林里处处讲究,移步换景,哪怕是任何一个看似偏僻的地方都别有意境。
裴章晃悠着欣赏景色,累时正好逛到了一处叫“静澜”的茶舍,门前挂黄牌。
裴家规矩森严,家奴等级以赤橙黄绿青蓝紫划分,各颜色还细分深浅两级。像这种挂黄牌的门,只有浅黄级及以上的家奴才有资格进入。
裴章拿出手机,点开家族软件,调出黄级家奴的页面,随意选了一个浅黄级的家族里的个人主页,和门口的黄牌碰了碰,门就自动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恭迎祈家二公子。”
门口的奴隶从他一只脚踏进来时就磕了一个头,膝行着引路。
裴章丝毫没有用了别人名号的愧疚,毕竟要是直接刷他自己的信息,麻烦事更多,而他最讨厌麻烦。
馆内装修典雅,处处透露出低调和松弛,茶桌跪着一位长相温润的男人,他低敛着眉,朝裴章拜了拜,声音婉转动听,“祈公子安好,您今儿要喝点什么?”
裴章注意到面前这位茶师手上带的手环呈深绿色,也就是说他是绿级奴隶。
“祈公子”比茶师不过是高出半个等级罢了,主从关系却这样的天上地下。
“凤凰单枞。”
裴章坐在软垫上撑着脸看茶师泡茶。
茶师不光人长的赏心悦目,泡茶整个流程也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视觉效果卓然。
凤凰单枞讲究高温高冲,第一泡的出汤尤其重要,如果泡不好,后面冲的几泡也会跟着味苦难咽。
裴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浓厚的茶香在口腔中晕开,口感美妙绝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人……”
茶师伸出修长细白的手腕,腕上感应手环亮起了橙灯。
有橙级家族的大人来访了。
他匆匆放下盖碗,起身往外迎去,跑到门口才意识到裴章没跟上,不由得转头问道,“大人不跟着去迎吗?”
裴章嘴角微微扯了一下,露出一脸微妙的神情。
爸了个根的,谁定的破规矩,好好的品着茶呢,有更高阶的来了就要出去迎,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谁来了?”
“序家嫡公子。”
……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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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年小口抿着茶,平心静气。
“好巧啊。”裴章打开门,在序年对面的软垫坐下,如愿以偿看到序年骤然放大的瞳孔,一抹得逞的笑意瞬间在眼底晕开,嘴角上扬,笑眯眯地开口,“序年、……不,序公子。”
序年:?
“主人?”
裴章晃了晃手机,屏幕上的个人主页闪过,似在无声宣告着什么。见序年依旧一头雾水,他轻声“嘘”了一下,念出名字:“祈喆”
序年:??
角、角色扮演?
序年每一次和裴章见面,都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没有技巧,全凭巧合。
更让人崩溃的是每一次裴章都不按常理出牌,序年实在难以琢磨清楚他的心思。
“祈…、祈公子。”序年游移不定的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哼。”裴章满意的点点头,嘴里噙着一点戏谑的笑。
“序公子大驾光临,小的没去迎接,该当何罪?”
序年:???
序年低着眼,默默把盘腿坐的姿势换成跪坐,双腿分开呈60°,身体微微向他倾斜,一副乖乖的样子。
虽然心里还没完全搞清楚情况,但仍努力顺着接话,“该,该鞭50”
裴章伸出脚,从茶桌下穿过,狠狠踩了踩序年的鸡巴。
序年微微低头,额前的发丝垂落,遮住了他那略显局促的双眼,双唇闭合,努力压下痛哼。
“可是这里没鞭子,怎么办呢?”裴章欣赏着序年隐忍的样子,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序年忍受着磋磨,艰难的开口,“去…刑堂”
裴章摊手,弯了弯眼睛,身子向后慵懒地一靠,眼睛却始终未从序年身上移开,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心爱的玩物,嘴角那一抹坏笑愈发明显,似乎在盘算着如何让序年在这场戏中更加窘迫。
“那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序年的茶没喝几口,就要被裴章压着去刑堂。
序年可以不喝茶,但裴章不能。
茶师正想继续泡那杯凤凰单枞,就看到绕回来的裴章吹了一声口哨,彬彬有礼的问,“你好,怎么称呼?”
茶师被忽然冒回来的人吓了一跳,手一抖,滚烫的茶汤溅在手上,“奴名温酌”
“小温,走吧。”裴章像逗小狗一样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