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专业调教打磨的序年,哪里见识过这般阵仗,全然做不到资深内奴那般巧舌如簧、应对自如。
骤然面对主子这直白炽热的夸赞,一时慌了神,脑海中一片空白,绞尽脑汁思索该如何回应,却又觉得说什么都词不达意,憋闷得双颊迅速蹿红,热度一路蔓延至耳根。
平心而论,裴章这张俊脸,无论从何种严苛角度审视,皆是无可挑剔的艺术臻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序年暗自思忖,自己这容貌与裴章相比,实在是萤火之光难比皓月之辉,自惭形秽之余,越发在裴章面前局促难安。
裴章不知序年心中这番弯弯绕绕,刚才那句夸赞,不过是他随性而为的脱口而出,纯粹是自言自语罢了。
可手掌下那肌肤愈发滚烫的温度,却引得他好奇心大起,愈发专注地端详起序年来。
序年五官深邃立体、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脸上,淡淡红晕晕染开来,原本冷峻肃杀的气质因这抹红添了几分反差萌,不仅丝毫不显违和,反倒平白生出几分……
可爱。
裴章嚼嚼嚼嘴里的棒棒糖,被心里下意识蹦出来的这个词逗笑了,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在黑道叱咤风云,长相锐利,气质肃杀的男人可爱?
可念头既起,便如燎原之火,烧得他心痒难耐,玩心顿起,决意逗弄序年一番。
裴章蓦地凑近,两人面庞瞬间相隔咫尺,彼此视野里满满当当都是对方的眉眼五官,近到能清晰瞧见序年眼中自己的倒影。
“还这么可爱。”
裴章故意拖长尾音,声音蛊惑,仿若情人间的私密低语。
序年毫无防备,刹那间被这美貌、声音与言语交织而成的“暴击”冲击得大脑瞬间当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红晕不受控制地在序年脸颊上迅速泛滥成灾,惹的裴章又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章呼吸间的温热气息从裴章唇间徐徐吐出,轻柔拂过序年脸庞,痒痒麻麻的,令序年心尖都跟着微微战栗。
福至心灵,序年无师自通,将在练奴营中学到的标准答案“奴惶恐,谢主人”临时改口。
嗫嚅道:“奴惶恐,在主人面前不敢居。”
裴章平日里听惯了阿谀奉承,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向来都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从不走心。
可此刻与序年贴面咫尺,近到能精准捕捉到他眼底的诚挚认真与郑重其事,不过是句寻常回应,又并非甜言蜜语的表白,他到底在害羞什么?
“确实比我差点。”裴章下巴微扬,神色傲娇。
“不过对爷胃口。”
序年只觉脑袋嗡鸣作响,彻底懵了圈,生平头一回这般局促无措,手指在身后下意识揪紧西装边角,绞得布料褶皱丛生。
裴章这般毫无章法的行事做派,全然迥异于其他主子。
那些人对待奴隶,要么非打即骂,严苛残暴;要么便是愚昧无知地讲求“平等”,失了主仆本分。
唯有裴章,带着那股肆意妄为的少年意气,嬉笑怒骂随心随性,言行举止无迹可寻,却轻而易举地在序年心底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将他的心防彻底攻陷,令序年毫无还手之力,满心满眼只剩裴章一人,再容不下其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章抬手轻拍序年的发顶,随后慵懒地靠向沙发深处,双腿随意一伸,便搭在了序年肩头。
目光闲庭信步般悠然,却又不经意间锁住序年双腿之间那难以掩饰的局促之处。
序年的眼睫瞬间轻颤,一抹羞赧迅速染红耳廓,他知晓自己逾矩了。
本能的悸动在此时不合时宜地现了形,偏生这恭顺的跪姿将他的慌乱袒露无遗。
“承蒙主人不弃,若主人尚觉满意,奴愿供您差遣,万死不辞。”
序年声线微颤,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波澜。
裴章微微挑眉,唇间逸出一声轻笑:“那就成全你的心意。”
语罢,脚掌稍稍施力,序年身子猛地一僵,痛意袭来,那声闷哼几欲脱口,却又被他急急咬住下唇生生咽下。
虽然没有研习过那些侍奉细则,可也明白此刻要噤声,不能扰了主人兴致。
“不用强忍,喊出声来。”裴章语调平平,却似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描述你的状态,说出你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奴正受主人惩戒,鸡巴被主人碾压,奴好下贱……主人……”
序年话语断续,字句间满是破碎的臣服。
裴章凝眸瞧着,只见序年眼角泪光盈盈,仰首间仿若奉上所有虔诚,这模样,无端撩拨起裴章心底那缕隐秘幽暗的肆意。
粗硬的鞋底不断碾压着序年最脆弱的男根,毫不留情。
序年的肤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前几缕碎发被冷汗浸湿,狼狈地贴在光洁的额头。
但他还是努力挺胯,把自己的鸡巴当作玩具一样献给主人赏玩。
他知晓自己于裴章而言不过是消遣玩物,裴章是那高坐云端、俯瞰众生的贵胄,生来便拥有一切,举手投足皆能定旁人命运,自己这份讨好在他眼中或许卑微如尘。
所以哪怕裴章的一丝关注、一个随意的笑靥、一句轻佻的调侃,于他而言都是稀世珍宝。
哪怕卑微至泥里,也好过被彻底无视,被逐出有裴章的世界。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奢望着,能在裴章心底镌下哪怕极浅的一道痕。
裴章微微扬起下巴,狭长双眸半眯,居高临下地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嘴角慢悠悠勾起一抹玩味笑意,“真能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劣地顺势用拇指抹过序年下唇,看着那粉嫩柔软处瞬间洇红,笑意更浓,
“准你射了。”
几乎是下令的一瞬间,白浊就迫不及待的射了出来。
裴章的鞋底也沾上了些,序年双手虔诚地伏在地上,头低下,伸出舌头乖巧的清理。
裴章低头高高在上的看向序年,目光里的戏谑毫不掩饰,恶劣地用鞋在他的脸上擦了擦残余的口津。
“伺候的不错。”裴章懒洋洋的把语调拖长。
裴章向来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狗狗也是需要奖励的,被夸赞的狗下一次会更加卖力的讨好,以求主人不对他失望。
“奴瑾谢主人赞誉。”序年垂首,不经意抬眼间,瞥见裴章胯间恐怖的昂扬。
“主人,您……”
“奴……”
“你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序年垂下眼睫,他早有耳闻那些床奴学口舌侍奉这门课有多艰难,现在没有任何经验的他的确容易弄巧成拙。
可是他好喜欢主人。
好想让主人爽。
“声色有培养许多人才,如果您有需要,奴可以叫他们来。”
序年心里塞塞的,没由来的嫉妒了一下那些人。
“嗯。”裴章不委屈自己,点头同意。
不多时,一位风姿绰约的男子悄然入内,动作熟稔地跪在地上,用柔软的唇齿解开裴章的裤链,请出圣物贴近侍奉。
“想学?”裴章目光落向序年紧抿的双唇,似有笑意。
序年耳根泛红:“嗯……奴也想……取悦主人…”
裴章嘴角微勾,轻笑了一下:“下次爷亲自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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