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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东方闲云早已知晓她的意图他俯下眼瞧着慕容彦眼神异常的清澈只是细看之下里面仍是带着一点寒气。
慕容彦干干一笑没错夜闯皇宫是她的意思这个她承认可是她真的不想闯进宫寝的更不想闯进有着如此场面的宫寝。
幸好有薄纱挡着不然慕容彦真的以为自己会长针眼。
此时她只想床上那个叫唤的女人可以轻点声那声音实在太过碍耳了听得她鸡皮疙瘩快要掉一地了。慕容彦本想夜闯下皇宫过吧瘾然后就去寻念儿于爹娘然后一家子混日子得了虽然她知晓在东方鲜鱼登基之后民怨沸腾而起赋税加重百姓民不聊生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亦不为过。
腰间的手松开……
慕容彦仍未从思绪中回神东方闲云便迈着无声的脚步朝着那薄纱走去即便慕容彦未看见他脸上是何神色但是她亦能想象几分。
看来他是恨铁不成钢后悔了!
慕容彦立即转身她可不想看到接下去的场面……
东方闲云单手伸出直接扯开薄纱帐子随之而来的是女子的惊呼之声还有一阵男子的因疼痛而出的闷哼之声两道声音夹杂着传进慕容彦耳里下意识的她微微旋转身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情形。
只是转念一想之后仍是未转身……
东方鲜鱼惊讶的看着站在他身前的东方闲云眼神之中亦是涌山狠厉之色即便此时他光裸着全身眼神直逼着满脸怒火的东方闲云。而若梨不断的揪起床上的被衾眼神闪过羞怯之色遮掩着大片肌肤
但是仍是香肩仍是半露在外接触着微凉空气。
若梨怜若的神情直勾勾的望着东方闲云那张完美的脸。
“五弟……减免赋税将那些土地全部返还给百姓。”这句话是命令毫无疑问的命令口吻银丝垂顺在耳畔妖娆中透着一点清亮。
东方鲜鱼扯唇一笑满是讥笑然后再次折回到床上无视于东方闲云…
…
若梨看着东方鲜鱼脸上的神情心里暗自思量莫非他早已知晓这宫寝内有人所以今夜才会与以往不同那不是??仅是将内心深处埋藏的怨恨全数泄而出而已就如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般。
东方闲云眼一闭右手凝聚一股力道缓缓上扬……
“五弟不要逼我。”东方闲云冷涩的话从唇间蹦
出。
就是此话让原本打算旁观的慕容彦猝然转身她看见了东方闲云手中凝聚的那股剑气随即飞奔上前在东方闲云挣扎之际及时的按住了那只颤抖的手。
他竟然想……
“住手!若当真这么做了你会后悔。”慕容彦用尽全身的力道才将那只悬在半空的手包裹在她柔软的掌心之内她察觉到此时东方闲云的双眸是幽蓝之色一股冰魄般的幽蓝。
虽然很美但是亦很无情冷酷。
“哈哈哈哈哈……真是伉俪情深啊!如此深情的两人朕的心里就涌动着想要破坏的欲望。”东方鲜鱼狂笑出声在慕容彦面前他毫不遮掩仍是一副??身子。
慕容彦并未抬眼去看仅是拉起东方闲云的手转身她素来对那种走火入魔之人无感若是有那也只会对牵着手的主人有感。
未几在东方闲云与慕容彦迈出宫寝之时身后却传来了一句话……
“三哥……三嫂的毒只能古天尧能解吧!可惜臣弟愚笨昨日便命人将古天尧秘密斩杀了沥干鲜血……”东方鲜鱼一手抚上若梨洁白滑腻的背部曲线一脸的邪恶表情这种感觉真好。
东方闲云原本收敛住的杀气再次翻江倒海般的涌现而出若不是慕容彦在旁将他拉住或许东方鲜鱼的头早已滚落在地。
她绝不会让他走上弑手足那条路……
“我说过不会那么容易死就不会那么容易死莫非你不相信你选的女人?”慕容彦踮起脚尖凑近东方闲云耳侧徐徐而道。
这种缓慢的度就如飘絮般柔然驱散了东方闲云眼中的幽蓝之色。
正文 第1与你同寿
大元年四月十五日
东方鲜鱼正式入了祖庙在那片昏黄且幽深的寂寥白墙之上挂上了一张历史上最为年轻的帝王画像英挺器宇轩昂。只是那张美丽而不似男子的脸东方鲜鱼命画师做了点手脚潋滟星眸墨迹多了点嘴唇微微丰厚一点两颊方正了点晃眼看去此人仍是坐拥天下的东方鲜鱼“德顺”帝。
自从东方闲云与慕容彦夜入寝宫之后东方鲜鱼便一直噩梦连连每夜做的皆是同一个梦梦见自己手拿一颗头颅站在一片废墟上癫狂而笑笑到身体不断抽搐手脚软人头落地然后便从梦中惊醒。
那颗鲜血淋淋双目充血脸色苍白的头正是他自己的头颅……
对于东方那个鲜鱼而言这个梦就如同是一中预示预示着他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
大元年四月二十日
德顺帝下旨减免赋税并且从国库中拨出银两予西北小城赈灾之用。
春日一到各地便是春雷滚滚许多濒临河堤之地更是有了水患一不可收拾冲毁了无数百姓人家。
在如此情形之下东方鲜鱼此举无疑是雪中送碳原本名怨沸腾的大陆帝国就此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
在四年前苗疆与漠尘国便是向孤意的管辖范围但是在东方鲜鱼一统之后这个年轻的魅美丽的德顺帝在他的强硬铁腕之下将苗疆与漠尘再次纳进了鎏金的版图。而向孤意亦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梨是苗疆人也就是说因为当朝国母是苗疆人所以苗疆的地位在整个大陆之上显得端正起来。原来众所周知苗疆代表的污秽邪恶残忍卑鄙……可是眼下实局不同与掌控整个大陆命脉站在同一高度的女子她生长于苗疆孕育于苗疆虽然那个女子看上去与苗疆人无任何相同点。
……
西临。
西临四面环水地属苗疆范围之内其实西临就是一个巨型的地凹之处大地上突然显出一个世外桃源。潺潺的溪水流窜的声响春意盎然之间只见一小竹之屋仅是一眼便可见那竹屋的搭建异常的巧夺天工。
竹屋前有溪水缓缓滑过远远望去见一个碧绿青衫的女子正在洗衣好一副如诗风景之画美的都让人离不开了眼。
见那女子腰纤裹裹青丝雅丽的在身后挽起不是那种严肃僵硬的挽而是带着无尽柔媚的感觉白皙的手指不断在的溪水中微微挑过揉搓着一件黑丝长袍。
洗衣服好难!真的好难!
这是慕容彦近几日来一直念叨的一句话自从上次离开鎏金之后两人就接回了念儿且顺利的将阿袖与阿子婚配给了暗魂与贺沧。
阿袖婚配了贺沧阿子则是婚配给了暗魂。
起初东方鲜鱼仍对这种择偶法子耿耿于怀说她是一时胡闹乱点鸳鸯谱可是事实证明她是对的。眼下那两对妙人不知有多么的浓情蜜意如胶似漆。
在荡漾水波之中见一件黑衣陡然被甩飞了极远……
“不洗了要洗自己洗去。”慕容彦低咒一声直接一??坐在青嫩欲长的青草之上很不优雅的升值两条腿往两袖口擦敢手上的水渍。
在这话方落下之后在她身后蓦然出现一个身穿白衣银丝纱色的俊逸男子东方闲云无奈抚额瞧这女人的样子感情是自己的不对了……?
三日前是谁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不就是洗衣服么?她慕容彦岂会不行……
慕容彦
感觉到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美眸一转笑盈盈的转身无比柔顺无比乖巧道:“夫君……”这两字尾音拖的极长亦是软绵的犹如天上飘着的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