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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2 / 2)

潇璇说:“好了!好了!咱俩扯平!。。。。。。咦!你这轻摇折扇的样子倒也像个风流才子,你说我俩像不像才子佳人!”

璇玉说:“璇儿自然是这世上一等一的佳人,才子是什么模样,我倒没见过!”

潇璇轻声淬他:“呸!瞧你美的!你又见过几个佳人!我倒是常想,那些仕宦富家的千金小姐们,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就就恰巧被些穷书生或是落难少侠碰上。那些小姐们即便是上香还愿,看灯游湖,春游秋狩或是回乡探亲,哪个不是丫鬟婆子们一路侍候着,后面还跟一队武厮。这阵势我倒见过几回,又有哪伙山贼强盗敢打这种人家的主意,偏要个落魄书生少侠来救。”

璇玉笑着说:“我原也是做这个梦,头回儿见你晕在地上,就盼你是个千金大小姐!”

潇璇笑着嗔他:“呸!我虽是个多愁多病的身,但也没那倾国倾城的貌。。。。。。你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奸商。。。。。。先骗走了我的人儿,又骗走了我的身子,最后连我的魂儿也骗走了!”话言至此,已是眼波朦胧,只剩柔情无限。

璇玉柔声说:“真叫你说着了,我原就打算在秋月酒楼最后再当三年跑堂。到时一次拿过五十两银子,岔几个伴儿一起到大城里贩些小物饰,当个真正的奸商。没准还能遇见几个城里姑娘,到时娶个媳妇生个娃,这辈子也就这么着了!”话言至此,只觉心中一阵怅惘。

潇璇也觉心中酸楚,泪珠不由得在眼中打转,喃喃自语:“我当初若是没被你救过,或也没死,现在定在静室里打坐练功,谁也不去欢喜,谁也不去厌烦。若是死了。。。。。。死了倒也干脆。也不用天天这般伤心一阵,欢喜一阵,受这死去活来的折磨。。。。。。”她一番抒情,终是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璇玉心中大急,手上折扇摇得更猛,又连声自责:“好璇儿,都是我不好,是我惹你伤心,是我该死。你我本是天作之合,又哪来那许多如果当初。我若得罪了璇儿,你打我骂我都好。今你身子不好,又何苦作践自己,寻这些烦恼伤神。”说着便将折扇抛开,去将潇璇搂在怀里,不住轻拍伊人背心。

潇璇听了这话,心中更觉不顺,哭得更急,只不住呜咽:“我哭我的。。。。。。谁又劳你往自己身上缆责。。。。。。我自个的喜怒哀乐也嫁给你了?。。。。。。”说着竟哭的咳嗽起来,好似婴学哭。

璇玉见了更觉难受,眼中似也要流下泪来,忙说:“自认得你来,就从未见你哭过,如今三天就哭了两回,我纵有千般不是,又怎配让你流这钟灵毓秀的泪儿。。。。。。我自知配你不起,你教我武功,给我缝衣,陪我喝酒,委身嫁我,这些我都记在心里,我对你只有说不完尽感激,报不尽的恩情。。。。。。当真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时迷了心窍,累苦了你。。。。。。我只盼今生为你当牛做马,听你使唤,只求伺候得你这一生快快活活。就是为你死了,也是心甘情愿。。。。。。今儿你要哭,大伙索性就哭个够,你若要一剑将我斩死,我也认了。。。。。。”语声微微颤抖,情意极是真挚。

璇玉想起楚潇璇待自己的千般好处,万种恩情。今又为救自己生死一线,接连伤心,心中过意不去。也自觉无尽的伤心难受,不禁也失声哭泣起来。

潇璇听了他这一番话,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气愤,仿佛得了天下最珍惜的宝物,又似上了世间最歹毒的恶当。她哭的更是伤心难过,连喘了两口气后,哭着叱他:“你今天终是把实话说出来了。。。。。。谁要感激。。。。。。谁要你报恩。。。。。。谁又要你当牛做马。。。。。。你若不乐意,自己走了便是,谁又拦你。。。。。。”话言至此,忽然醒悟自己说了平生最是错误,最是恶毒,最伤人心的一句话,心中好似翻江倒海,待要出言反悔,只觉一股热血涌起,不禁喷出一口鲜血,仍旧说不出话来。她急火攻心,顿时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第九十九章 木本火源通玄关

潇璇受伤本重,如今心神动荡,激引周身真气乱窜,已有性命之忧。璇玉浑没将她时才一番话放在心上,但见她吐血昏晕,便知大事不妙。稍一搭脉,只觉三部脉象如怒潮狂涌,气力鼓足,重按又觉空虚急短,后劲不足。便已知她此时凶险之极,心中只有说不出的难过。

璇玉想当楚潇璇此行是为救自己,于是心念一横,也顾不得许多,将楚潇璇扶起,让她盘膝坐好,只想:“我本就欠你的,索性将命还了你吧!”当下将单掌平放丹田之前,刚一催运内力,却觉全身似同时被针扎一般刺痛,险些晕去。

璇玉凝神细想:“她周身命门被刺,然后周身经络有损,我若能引导自身真气逆行她任督二脉,助她打通主脉,散落全身的真气即可如百川归海,顺主脉运行。但她内力强过我许多,我压制不住她体内真气反冲,那该如何是好。。。。。。”一时间心念电转,又有了主意,于是下楼差店小二买回一把银针,要了十几根棉绳,又在泥炉中加足炭火。

他也乐得潇璇全身赤裸,当下用十几跳棉绳将她平吊在床梁上,又用银针封住与任督二脉相联的所有支脉,他既懂武功,又修医道,认穴之全,刺穴之准,自是远超一般武林中人。道门内功属阴柔一路,若非内力远胜对方,则必以至阳之力助其打通经络。于是又放了火炉到床旁,作为辅助。

璇玉怕人打扰行功,闭好门窗后又用桌凳抵上。待坐在床边准备行功,忽见潇璇胴体娇美,肌肤晶莹,不由得落下泪来,他低呼了一声“璇儿!”,心想:“我就是疼死,也要将你救活,最不济也能死在一起。”待心神稍定,便一手握成剑指,抵在潇璇长强穴上,强忍周身剧痛,调运真气灵力为她疗伤。他另一手使收劲,聚集热力,只将一炉炭火催得极旺。

璇玉强忍剧痛收发内劲,同时心中默念:“长强。。。。。。腰俞。。。。。。阳关。。。。。。命门。。。。。。悬枢。。。。。。脊中。。。。。。中枢。。。。。。”念到后来,自己也不知到了哪里,但觉每冲过一处要穴,阻力就大了一分,所耗时间也多上一刻。他渐渐失去意识,周身痛楚也渐渐消失,只在潜意识里将左手向最热处使收劲,将右指气劲冲向阻力最大的方向。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忽然听见有人撞门,也不知这时冲到了哪处关脉,自己还有几分内劲,只在潜意识中加大劲力。

突然房门洞开,一名身着青衫,头戴白巾的老者,领着两名小厮闯进屋来,三人但见屋中昏暗,热气炎炎,不禁大感不妙。老者转入卧室,只见一名全身赤裸的女子被数十根棉绳平悬在床梁上,床上躺着一名白衫男子,床旁还有两只泥炉,这时炉火正旺。

三人走近细看,只见女子前胸、后背、头颅上均被密密麻麻的插着银针,甚是骇人。老者不禁退后两步,颤声说:“快,快救人!”两名小厮却争着挤上,三下五除二。拔下了女子身上的银针,又将她平放在床上,但见她胴体娇美,面容秀丽,不禁色心大起。

老者站在远处说:“快看看,是不是还活着!”

两名小厮各在女子身上摸索一会儿,均说;“还有心跳,气息也有,怕是晕过去了。”

老者这才略感心安,又说:“给她盖好被子,再看看那男的!”

一名小厮将男子头发揪起,另一名小厮指着男子说:“就是他,是他让我去买这些银针的!”

另一名小厮当场顿足叱骂:“畜生!看你说话斯文,却是个下流痞子,这般水灵的姑娘都被你这样糟践。。。。。。”说着只在男子脸上狠狠抽了几个大嘴巴,又吐了两口唾沫,回头问:“掌柜,拉他去见官吧!”

老者本有意打抱不平,但稍作沉吟,又说:“没人报官,也没死人,你凭什么拉他去见官,先缚到柴房去吧,等这姑娘醒了,看她怎么说。给他口吃的,别让他饿死就是!”

另一名小厮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他脸红的,刚才指不定有多销魂!”三人一面说笑,便拖出了男子,老者又敞开了门窗,将柴烟扇去,独留了女子一人在房中。

潇璇缓缓睁开眼睛时,却不见了璇玉不在身边,又想起自己所言,生怕他弃自己去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但见自己全身赤裸,顿时羞红了脸,又罗衾裹在身上,换好了时才一套衣饰。她带上项圈,忽然见夕阳已落,余晖尚存,映得赤霞漫天,流云滚滚。见此美景,不禁长叹一声,陡然发现自己内息畅通,毫无阻滞,气闷头昏之感已然全无,唯觉脑中隐隐作痛。她稍一调息,全身顿时舒坦,不由心中大喜。

潇璇下到大堂,见了掌柜便问:“老掌柜,可见到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公子!”掌柜自然知她所指,但见她语气亲昵,似与那男子感情极好,不由向两名伙计望去求援,却见两名伙计早已看得两眼发直,哪还理会掌柜的眼色。

老者轻叹一声,歉然说:“姑娘,请随我来!”说着将潇璇带到柴房。

掌柜打开柴扉,潇璇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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