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豪竹这种顽固不化的人,很难让他对人恭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如这个美人计来得更行之有效。
迷迷糊糊的,西门感到头晕目眩,勉强醒来。他困倦地微微眨眼,想要伸个懒腰,手却抬不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住
了,有一股力量将他牵引着。他顿时全醒,仰起头,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一张大床上,四肢都被分别绑在床的四个
角上,呈一个“大”字形。
一股羞耻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挣扎,想摆脱这些绳索,这时,门开了——
体态肥硕的来着笑得活像弥勒佛,可是西门一看见那张脸,就觉得一阵反胃。这“弥勒佛”却慢慢地走过来,一边走,
一边向西门问候:“你醒了?”
西门的双颊顿时羞得通红,他恼怒地咬着牙质问道:“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
“呵呵……”这位弥勒笑着,说话已经坐到了床边:“陆策划说的没错,你确实是匹烈马。我是陆策划的朋友,我叫周
云山,那些大小官员,很多都是我提拔的。陆策划说要为你办件事,让你在我这里借住半个月……”周云山说着,右手
不安分地贴到西门豪竹的大腿根,肆意地揉捏道:“我们……可要好好相处啊!”
“唔……”西门恨不得破口大骂,要不是脚被绑着,他一定一脚踢开这恶心的家伙!更可恶的是,这混蛋还拿陆会亮来
压他!他原本可以不必惧怕陆会亮,可是现在,自己有筹码捏在陆会亮的手中,纵使有千百万不愿意,也只能……
“啊——!”西门还没暗泄完满腔悲愤,只觉得胸前一阵直通心髓的疼痛传便全身——两个带着铃铛的夹子咬着他的乳
头,满带嘲讽地发出“叮叮”的声响。
“你的叫声真是好听,我该给你一点奖赏。”周云山说着,解开他的一条腿,却被西门一下子踢倒在地。他有些恼怒地
笑笑:“你敢踢我?”他笑得那样虚假,从腰里解下皮带就往西门的身上抽——“我要替陆策划好好调教你,你竟然这
样对我!”
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西门疼痛异常,失声而叫。
“哈哈!你听听你叫得多淫荡,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
“呜……”西门被言语羞辱,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对方一鞭接着一鞭打在他的腰上,那一道道红印让他忍无可忍,
他只有将所有的痛宣泄为谩骂:“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你混蛋!”
周云山冷嗤一声:“听说你是作家啊……怎么出口伤人?一定是和陆策划上过床才得来的声名吧?”
“才……才不是!我靠的是自己的实力!”
“实力?”周云山忍不住大笑:“你当你在写童话呢?像你这样的人,长相好比什么都好,会抄远路靠实力?你这么不
听话,陆策划以后是不会信任你的吧?”
西门感到全身一阵冷汗——他竟然忘记,他竟然忘记齐绝群还在警察手里!他竟然只因为自己不愿意,就踢别人!
“对……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西门哽咽着,他是多么违心地说这些话!他每说一个字,心脏就被千斤巨石压一
下。
“这就对了嘛!”胖子有些得意,一把头发抓过西门:“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在他慢慢下降的音量中,西门被解
开的那条腿被一条粗壮的胳膊顶起,周云山的哈喇子一滴滴掉落,湿润了西门被掰开的后庭。
“唔……”西门咬着牙,承受着突然而来的异物,那是如同小萝卜一般的手指,仿佛要将他的内脏掏掉一样。不等他适
应,对方已经陆续插入第二、第三根手指,西门早已浑身冒汗,牙齿都快互相咬断,可是这个魔鬼居然还不罢休,死命
地往里捅!
西门忍住叫声忍得快要断气,他如被火烧,再不出声,他就要死了!
“啊——!”响彻四周的叫喊,救了西门一命,但下身已经痛得麻木,周云山停了下来,摇头罢手,凑到西门耳边猥琐
地一笑:“四个手指都进不了,你还真紧啊……你真的没和陆策划上过床?”
西门咬着牙,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他对男人没兴趣。”
“哈哈哈哈!这么说来,陆策划待我真的不薄啊!”周云山一掌拍在西门匀称的双臀,仿佛暗器一般,一个跳蛋被他顺
手拍了进去——而且还是带刺的!
西门本已麻木的身体再次被唤起知觉,汗水入注,浸湿大片床单,最棘手的是:他竟然被这道具弄得有了感觉。陆会亮
,你为什么要把我送给这个人!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我今生最恨的就是你!西门的胸中,无尽的恨意在翻滚,这
和他的欲望相交织,令他痛不欲生。是,如果不是为了见绝群最后一面,今天,就让我死在这里……
十六章
西门躺在床上,失去光泽的嘴唇有些干裂。他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曲高在床上的双腿,右
腿根部斜耷拉着一条毛巾毯,微微盖住他的腹部。这副样子,倒是符合被凌辱的状态——他忍不住暗自嘲笑,两行冰冷
的泪水像虫子一样,戏谑地爬下。
今天……是第几天了?西门已经不记得自己被监禁了多久,他只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周云山还在洗澡,西门懒得去接,只是朝电话瞥了一眼。过了一会儿,电话停了,但是不多久又响
了起来。这时周云山总算出来了,他腆着便便大腹,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喂?哦,找西门啊?”他说着,将听筒拿在
手里招呼道:“西门!陆策划叫你听电话!”
陆策划……谁是陆策划……西门爱理不理地正准备进入梦乡,突然被一个念头惊醒——陆策划!他忽地从床上坐起来,
头很沉,他连忙用手去托,双臀间那白浊的液体还慢慢地向下滑动着,每走一步,这种感觉就越明显,让他感到一阵恶
心。他双腿酸麻,好不容易走到电话旁:“喂?”
“西门,这半个月过得还不错吧?”
西门微微皱了皱眉头——周云山趁他接电话的当儿又在他身上乱摸,他强压着怒火对陆会亮冷冷地说道:“托你的福。
”
“呵呵,这样就好。你托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一会儿我来接你。”
已经……办好了?西门忽然想大笑,也想大哭,他觉得忽然间轻松了很多,可是同时又觉得更加沉重——救出齐绝群是
他的愿望,可是现在,他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他愣在那里,半晌没有回话,听筒在他手中不知不觉掉了下来。
周云山似笑非笑地问道:“陆策划要接你回去了,你是不是舍不得啊?我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