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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畜牲一好人(2 / 2)

流云不愿再提及过往,跟扶摇闲聊了几句便回屋了。

他走后,扶摇从衣袖里拿出一张婚帖,他若是不去,云间峰里的秘密就会被发现,到时候流云是何下场,他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帝大婚响彻全界,天兵天将,妖魔鬼怪,全都齐聚一堂,可谓是天上天下最轰动的一次婚礼。药仙扶摇到的时候,天帝派了手下人特地送他到席坐上。

过分的客气让扶摇心中略有疑惑。

天庭内的龙柱都是真龙在盘踞,流云入堂时,四只神鸟从他背后飞过,红盖头金喜衣,即使知道此人是假的,扶摇心中还是气愤。

好好的一个人,到底是受过怎样的折磨才能变成现在这样。流云的仙骨有两千多年的炼化,本身修炼成绝,手有神器避尘,加之家底无尽,大好的一个人,有着无尽风光,竟被弄成了废人。怎能不叫人惋惜!

天帝在与良人共进宝座时,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先是叹了一口气,表现出一副很惋惜的深情。

“看来还是我这个天帝失策了,高估在晚夜心中的地位。”

扶摇浑身发冷,顷刻抬头看他。

天帝转过身,俯望他:“怎就你一个人来了?他呢?难道在我大婚时都不想来瞧我一眼?”

“你……!”扶摇后知后觉这是一个阴谋,他猛然站起来,往后退了数步,也是下意识的提起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帝讥笑道:“别担心,我不会拿你怎样。毕竟没了你,我也不好去抓他。”

扶摇蹙眉,眉头拧成一道川:“天帝!你身边的才是流云!”

天帝抬头,直接掀开身边人的盖头。那张与晚夜一模一样,无论是神情还是身形都难以分辨,他却道:“他?与晚夜相差甚远,以为披了同一张皮就可以替代,大师兄,你有多么想逃离我。”

说这话时暮江吟的表情变得可怕。

身旁的流云已经意识到这是一场骗局,喊道:“江吟!你说过要娶我!”

天帝没多说一句废话,猛然握住他纤细的脖颈,手下动作稍微一重流云就要一命呜呼。他自然不会就这样死去,天帝大婚的事除了戏中人,其他妖魔鬼怪谁也不知,风气都未透露出,做戏也只是天庭做的全戏。手下的假流云用处极大,天帝眯起眼:“想保全自身你应该懂得怎么做。”

惦记晚夜流云真君的可不单单是他一人。

假流云流下泪水,被天帝摔倒在地,只看到他冰冷的后背:“将真君送入纳兰府上。另,派兵包围云间峰。”

“扶摇药仙,既然来了,也不必那么早走。”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了一夜,流云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在云间峰的日常,无非就是喂喂锦鲤,偷吃些奇果异草,少些散步,多些卧床,医病之人总觉得卧比跑好的快,其实也确实是这样,但晚夜闲不住,总想起来走走。

扶摇养了两只喜鹊,喜鹊这种鸟云间太过常见,但架不住听话不怕生,黑白相见的惹人喜爱。流云喂久了也知一只鸟傲气一只鸟热情,稍微喂点吃的就爱蹭手。

喂完鸟,流云又开始闲逛,扶摇事多,经常去世间救济扶伤,回来的时间很短。可他每次回来都会来瞧流云一番,嘱咐他各种琐事,到现在为止,都没见扶摇身影。

流云心中难免有些不好的念头,刚走几步,原本晴朗的天变得黑压,流云抬起头看天,天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人。

“师父!师父!”

药童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便跑到了流云面前。

药童手里还拿着刚取来的玉石,流云问他:“你师父怎么了?”

药童眼眶闪烁着泪光,他道:“方才鹤鸟在黄眉峰找到我说,师父他被关起来了。”

流云顿感大事不妙,再次抬头看天,那天上的是天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你快跑!”

药童摇头道:“我要去找师父,我不跑。”

流云咬牙,那畜牲想必又设了个局,他也不管药童是否愿意,抓住他的衣领就开跑。

药童在后面死命挣扎:“快放开我!我要去找师父!”

流云火烧眉头,道:“你师父我日后会去找!”

药童不说话了,哼哼唧唧仿佛要掉眼泪。

云间峰很快被围了起来,四面都是天帝的人,流云实在没办法,只能躲躲藏藏跑不快。

躲在一座山后,原以为能避一时,下一刻山被劈开了。

前四座山都是流云的手笔,而这第五座山是天帝的手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山被一劈两半,嘹亮的炸裂声让药童抖得把刚取回来没多久的玉石扔出去。他此时此刻才知,关住师父的人是何等实力,要不是流云抓他逃,那么他的下场也会像这座山一样被劈成两半。

流云为护住药童身上落了灰。松开手时,才发觉药童颤个不停。

流云抬头看了眼天,要不了多久,天帝就会抓他归案,只是这小药童很有可能会因为他归西。

“听我说,你就在这里躲着,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待天上的人全都离去,你再出来,出来后哪也不要去,云间峰会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耐着性子等几日,你师父一定会再回来。”

药童看着他,想出声却发现声音卡在喉中发不出。

流云与他讲好,从劈开的山渣中要站起来,药童一下子握住他的手。

“无事,”流云道,“只是我方才讲的话,你要牢牢记住。”

松开药童的手,流云走了出去,望向不远处的天帝,一身银鳞盔甲,好是道貌岸然。

“我当是谁大驾光临寒舍,原来是天帝大人。”

天帝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多了丝寒意,道:“三年来让师兄过了个清静,如今清静到头了,也该请师兄回去了。”

“哦?是吗?”流云不禁冷出声,“我道这云间峰清静自在,如若我不想回,天帝是还想请呢,还是捕呢?”

天帝道:“这云间峰见不得是师兄的地盘,用捕这个字太不风雅,我做的只是帮助峰主逐出师兄,再请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望他不语。“假死”留下的遗体是用一种千年的萱芷草幻化的,这种草木好在能用死者的头发变幻成想变的人,身上存留的气味以及气息也都是所幻人的味道,但坏处是萱芷草一旦灵变形人,便就有了自主意识。

他死的那次,留下的遗体,经过千轮万轮的滋润与养育,再加上其他不为人知的手段,想死都死不绝。萱芷草幻成形,非但有自了自主意识,还会在长时间内慢慢暴露本性。

天帝如此心思缜密恐早已知道。至于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抓他,流云倒想着是怕第一时间抓他回去要不了多久就玩死了,还不如放他清静三年,好养养一番。

流云道:“你说这话可有证据?峰主明明亲口说过四座山分我一座,现怎又逐我出境了?天帝,口说无凭,你贱不贱?”

天帝眯了眯眼。流云心中顿感不妙,每到这时那人便不再与他有口舌之争,干脆直接动手,免得多出蛾子。他刚想后退几步,“唰”一声,天帝显现在他面前,流云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三年来是让你吃了不少甜头?”

流云偏过头,嘴角渗出几滴血。其实刚才那一下力气并不重,甚至可以说是轻,如若天帝用之前他还是真君时打他的那个劲,头估计都调换了个位置。

流云哼笑声,藐视道:“天帝貌似少了一个环节,用药仙威胁我的话还没说出,我怎敢做戏不做全套?”

天帝忽然笑了,用力捏住流云的脸道:“大师兄,莫要着急,我们来日方长。”

逮捕流云归于天庭,直至天兵天将从云间峰上空撤离,又从天明到天暮,药童才从两块山石下走出。

他浑身还在颤抖,嘴里嘀嘀咕咕:“不能出声,不能出声,不能出声..........”

此刻的云间峰一片宁静,原本稀世珍贵的桃树倒了一大片,掉下来的药桃也碾碎了许多,药童小小的身躯格外孤独寂寞,他的师父以及晚夜真君都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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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庭的第一件事,流云就被五花大绑地吊了起来,浑身被红绳捆绑,从双手绑到双脚,如同蝉蛹动弹不得。

天帝看他这副模样倒赏心悦目了起来,原本裁定天庭重事的朝堂,如今变成了耍乐的地方。

天帝一手托腮,一手拿着鞭子上下摔动:“晚夜,想少吃点苦头,你知道该怎么做。”

晚夜看他,故作叹惜:“那么多年,天帝怎么还没认清自己,贱的人是你,不是我。”

知道他这番油嘴滑舌,天帝只当还没驯服的狗在乱叫,他打个响指,晚夜脚下一空,跟吊死人一般悬在空中。不多时,悬空的脚下慢慢升上来玉马,玉马背上是个木桩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浑身冒着寒气,那凸起的一条足有一尺多成,同样,寒气直升。

这不好的东西瞬间勾起了晚夜的回忆,几乎是下意识想后腿,但身上束缚的红绳不容他逃。玉马的制作是百年寒玉,侵入体内能让人生不如死,之前的晚夜受不得,更别提如今凡人体的晚夜。

天帝道:“话我只说一遍,念你初愈归来,再给你一次机会。”

任他愿也只是晚点再死,暮江吟想要他是其一,其二是解开咒禁的术言。天帝力量有限制,是他还没称帝前的师尊给下的咒禁,解开咒禁的办法除了已逝的师尊,只有晚夜才知。

暮江吟野心勃勃,从不单单是统治天庭的野心,如果把咒禁解开,他恐怕是一统全界。

晚夜“呸”了一声:“你最好快点弄死我。”

与晚夜同师门数十年,他的傲骨天帝是知的,在沉玉谷即使经过非人的折磨,晚夜还是守住了底线。从神坛跌入谷底,从一身傲骨到折磨到失神涣散,他自然是变了,只是变得过慢。天帝笑了,极度阴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我说过,我们来日方长。你要是敢死,我就把药仙筋骨全都挑断,丹脉全废,四肢全折,让他今后生不如死。”

流云顿喊:“你敢!”

天帝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扯:“我有何不敢?你千年的仙骨我都能废,区区一个药仙,杀他如只蚂蚁。”

“至于你,只配做母狗。”

他将晚夜放于玉马上,用火直接焚烧了亵裤,并在右腿上系了个铃:“响一次,鞭一次。”

寒气逼人的玉桩立马直进肠中,晚夜双手被捆还吊在梁上,隐忍的表情被看的一清二楚。他脚上还有一串铃,跟着腿间绑着的铃一动一响,甚是清脆。

蓦然,天帝手上的鞭抽在了他的背上。

玉桩太凉,又来一下鞭,晚夜叫出声:“啊!”

凡身肉体的晚夜被打十来下就已受不住,红眼红鼻,即使是不愿流出的泪水都自主降下。

“大师兄,受不住可不好。”

晚夜瞪着他,狠道:“狗天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流云整夜难眠,玉马的寒气直逼,让他身上冰冷无比,加之狗天帝在他背上鞭的那几下,他一夜都在吸寒气叹痛苦。

偌大个寝宫就他一个人,流云辗转反侧,缩成一个球,太不舒服了才从床上坐起。脚上腿上的银铃已被去除,反之是脚腕上的一条粗长银链。

朝堂上的那一声“狗天帝”把他给害惨,但流云就是这般不计后果,嘴上更是不饶人,换做以前,他确实有本事做到嘴上不饶人还能保全自身,如今的下场只有“惨烈”二字。

天庭的寝宫太阔太清冷,一个人在便多显寂寥,那么多年,好与不好的记忆一直长伴于他,就像无人的今夜,流云的思绪飘远,念起了明道仙尊还未逝世的日子。

明道仙尊算是修真界的鼻祖,他存在的时日以及修行可谓是天上下独一份,但人活在世上总有去不掉的使命。仙尊年事已高,早已经不起天庭的小伎俩,有他的存在,可谓是心中长了个毒瘤。

流云清楚记得,暮江吟叛变那天,天庭有多么荒乱。明道年的第八年,灾祸不少,每天都有生灵逝世,有的是天下的人与妖,有的是天上的神与魔。

那日,流云与暮江吟拌嘴,谁也不愿服谁。他们拌起嘴来轻则碎石折柱,重则排山倒海打个三天三夜。流云只嫌师弟好玩,他修炼时总是闲不住,两人还年少时,暮江吟没少因为这事和他打架,但总是流云略胜一筹。无他,道理通俗易懂,只因流云是兄,江吟为弟。

拌完嘴的那天,暮江吟不再说话,流云以为他要动手了,还在提防着他,谁知他只是轻吐出几个字:“你莫要后悔。”

流云没懂,单以为他要加大修为,笑嘻嘻道:“可别说师兄我欺负你,你若是觉得面子上过意不去,这次我便对外称是你赢了。”

暮江吟还是未语,转身果断离去。

流云并没多想,但那几天,暮江吟没与他说过一次话,足足冷战了数半月。哪知再和好之时会以拔剑相待。

那时候的流云有一个徒弟,名为谢长珩。他的身份是个秘密,唯有晚夜才知,这小毛头是他在魔界捡来的,也是位逝去的故人托付给他,为了不被人发现他的身份,晚夜封禁了他身上的魔气,用仙术好生覆盖了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知后觉意识到暮江吟真的动了气,晚夜做师兄的也该有表示,拿出仙尊赐予的桃木为他刻出一块“略占上风”的木牌,并让谢长珩送去给暮晚吟。

谢长珩回来告诉他,师叔已经把礼物收了,但什么话都没说。晚夜觉得奇怪,曾经暮晚吟虽然也这样,但收着就代表和好,也会回他个东西,他一拍头,心想完了,该不会真把人惹到无法挽留的地步了吧?

晚夜立刻起身要去找暮江吟,却殊不知礼物根本没送给他,还在谢长珩的手中。

去到暮江吟的住所,发现他不在,晚夜只好折返而回。空荡的天守阁灯火黯淡,晚夜抬起头,远处天边有密密麻麻的火点,从远到近,那些并非是天庭的人,他们数目极多,却不动,仿佛在等发号施令。

晚夜心中大惊,冲出去想通知仙尊,但有三道黑影挡他去路。

面前站着的三人,一位是他要找的师弟暮江吟,一位是龙族敖影,一位是妖界纳兰容若。

“师叔,那么着急是要去哪里,不如让侄子送送你。”

三人齐聚一堂,晚夜再傻也知道他们想做什么,皱起眉:“你们想造反?”

“师叔说错了,”纳兰容若道,“不是造反,是接管。”

晚夜咬牙切齿,道:“放肆!我就是这样教你们的?”

晚夜不仅有一个徒弟,同时还肩负起养三个小毛头的任务,相处已有三年半载,没成想这三年内他们能这番狼狈为奸。晚夜自嘲,自己也够心大,三个毛头两个臭味相投。

他们也果然不负众望,将天庭接管了下来。晚夜已经记不清那场败仗打的有多惨,无非就是尸骸遍野,血流满地,天下还降了许多日的红雨,想来也够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多势力中晚夜完全有能力自保,脱离天庭,在人间隐居,但他的师父,明道仙尊已掀不起大风大浪。天庭已腐朽,他若出战,苍生苦楚,他若不出战,天庭便被外族势力占领。

明道仙尊最终选择归顺。在暮江吟称帝那天,他给暮江吟下了咒禁,使他力量受限。

做完这些,明道仙尊得知自己大寿将尽,喊来了晚夜。晚夜趴在他怀中哭的像个孩子,是非对错,明道却说:“多年前我便算过这一卦,此卦无解,晚夜你不必太多伤心。”

流云抬起头,红着眼问仙尊:“是我的错吗?”

明道仙尊道:“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任何人的错。晚夜,你要懂得,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你们选的路不同罢了。”

称了天帝的暮江吟赶来时,明道仙尊已经石化,呼出最后一口气,而在他衣怀哭切的晚夜流云,红着眼已经不知跪了多久。

看见他,晚夜张了张口:“暮雪,师父他死了。”

晚夜说这话止不住的伤心,脸上的表情也格外惹人怜爱,只有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天帝本无心将他囚禁,流云对他的意义太过复杂,但流云身边的人早已觊觎他很久。

流云在天宫迷茫了好久,每天都会在明道仙尊的石像前坐很久。

他被出格那天,彻底跌落深渊。流云实在不是那种悲懦的人,但架不住事情发生的太快,他无法接受。

敖影联合纳兰容若将晚夜捆绑起来,事前利用谢长珩的形给他穿上布着捆仙绳的衣,待把人骗到屋中,又封住仙术,让流云动武不得。

他们将流云脱个干净,并欣赏着他的挣扎与无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对这帮毛头本就没什么戒心,这下被绑上床,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我是你们师叔!”

纳兰容若一把扇轻晃,道:“就因为师叔,不应该更要满足吗?”

晚夜差点气死,看向敖影,见他森然一笑:“对了,我还想向师伯请教一件事,不知师伯屠我龙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把我也杀了?”

晚夜突然不说话了,脸别向一边不再看他。

烛光映照着整个屋,晚夜被强行进入,初次的体验让他痛不欲生,尤其是龙族的巨根,完全吞下简直是件难题。敖影本身对他有气,丝毫不管晚夜是死是活,铁了心的硬塞进去。直至完全塞进,晚夜已经咬破了唇。

敖影快进快出,痛的晚夜流血流泪。一旁的纳兰容若并没加入进去,坐在一旁晃着扇,笑道:“你莫要着急,要是把师叔干晕过去,今夜可就少了太多乐趣。”

敖影一听,捏住晚夜的脸,逼迫他看着,吐气道:“师伯,你敢晕一个试试呢?”

晚夜看着他,半晌出声:“小龙,我没有屠你族人。”

他最害怕的事儿还是发生了,只可惜这一次没人会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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